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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古拉里是你养的宠物吗?”
厉慕凌看着她,面带不悦,她就不能在这种时候问别的事情吗?
宠物?
她见过有人把狼作为宠物来养的吗?
“嗯。”
“它好像没你说的那么‘可爱’。”
不仅不可爱,长得还有点凶。
厉慕凌:......
“那家伙,相处久了才会觉得它可爱,和你一样。”
他接着往下说,“西伯利亚狼是上层猎食者,有极高的智商和耐力。”
她拉长了声音回答:“哦。”
“原来它是哈士奇的祖先啊。”
厉慕凌:所以他说了那么多,她就只把它当作哈士奇?
他见过那种犬类,吐着个大舌头,傻不拉几的。
怎么可以和古拉里比较。
“嗯,或许可以这么说吧。”他不反驳她。
其实时酒酒哪里是真的看不出来,她见到古拉里的第一眼就生出了敬畏。
看到了绝对的强者,绝大多数的人都会感到自己的渺小。
古拉里长得尤其高大魁梧,跳起来比她还要高。
那双锐利的眼睛,还有纯灰色的毛发,时酒酒敢肯定,任何一个见过它的人都不会觉得它和哈士奇像。
它太强大了,桀骜不驯,嗜血冷静,露于表面的牙齿可以直接撕碎一个人。
但时酒酒不想让厉慕凌察觉到她的不适应。
也不想让他看出她内心生出的那一丝丝的恐惧。
很遗憾,前世,她都没有见过古拉里。
但凭今天发生的一切,她也可以预料到,古拉里对他来说很重要。
她接受并适应他的一切,包括他所有的喜好,不为人知的秘密,不同寻常的偏向。
没办法啊,她家厉先生太敏感了。
她一个眼神没有跟上,他就以为她害怕他。
她要是说自己看到古拉里产生了自卑,不知道他们家厉先生又要用多久的时间来消化这件事情呢。
以一句玩笑话来保护他最脆弱最多疑的地方,这是她爱他的方式。
第98章 活着才能明白什么是痛苦
“夫人,昨晚丢到后山的那个女人怎么处置?”保镖问时酒酒。
“先生怎么说的?”
“先生说,让您自己来决定。”
“把她扔出酒园吧。”时酒酒叹了口气。
其实,她没想过要真的结束李羽的性命。
厉慕凌也没有。
还真以为,古拉里什么人都吃的吗?
可有的人真是有些不知好歹。
“时酒酒,你出来,你以为这样就能压垮我吗,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怕你。”
“是你对不起我,是你一直在我面前装好人,你才是恶人。”
“哈哈哈,厉先生,你到底清不清楚自己的枕边人是个什么东西?”
就算李羽吼的撕心裂肺,传到时酒酒耳边的时候也只是模模糊糊的一点声音。
但她知道她在骂她。
她合上手中的书本,走了出去。
看到坐在地上的李羽,蓬头垢面,脸上沾了泥巴,衣服上还沾着血迹。
狼狈不堪,偏偏那双眼睛,恨意过于明显,让人很难忽视。
时酒酒看着她,低垂着眸子,在看一只蝼蚁。
李羽看到她,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时酒酒,你还是不得不出来见我。”
“哈哈哈,你以为自己是赢家吗?”
时酒酒没有说一句话,脸上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她走过去,一步一步缓慢的走过去,皮鞋踏地,落地很轻。
可这每一步都让李羽感到心慌不已,她莫名地恐惧乃至腿软。
“你不会真以为我这是要放过你吧?”
“你什么意思,时酒酒,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些人,活着才能明白什么是痛苦。”
活着,远比死了更难。
她要她在无数个夜里充满悔恨,要她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她强加在她身上的每一分疼痛她都要还回去,那种被人辱骂诋毁看不到光的日子,她必须实实在在地走一遍。
“你以为我会怕那些人的侮辱吗,我告诉你,我不怕,我不怕。”声音越来越大。
她像是在向时酒酒强调,又像是在鼓励自己,用这种举动来证明自己毫无畏惧。
实则只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时酒酒看着她,讽刺地一笑。
转身走开,没再多说一句。
怕不怕的只有自己心里才清楚,但李羽现在形同疯妇的举动早就注定了,她马上就会体会到真正的疼痛。
她会放过她吗?
绝对不会。
但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在那一天从未遇见过她,也从未帮助过她。
网上铺天盖地的评论,绝大多数都把矛头指向了李羽。
而陆双经纪公司那边紧急做出解释,称自己也是被李羽利用,绝对不知道她私下里用了这种手段陷害时酒酒。
【我不知道时小姐的经纪人会干这种事情,她们之间的事情我是不知情的。】
【希望时小姐早日走出困境】
这是她发的两条微博,几句话就把事情撇得干干净净。
很快就有粉丝在下面评论。
:双双女神我们相信你,你依然是我们心里的白月光
:支持女神,双双加油
:我说你们带脑子了吗,时酒酒出事后李羽马上就投靠了陆双,这会儿装什么无辜啊
:楼上的那位是智障吗,双双是女神级别的人物,根本不需要蹭时酒酒那种小明星的热度好吗
网友一边倒,但他们忘记了那个时候陆双只是个三线演员。
第99章 我和时小姐是很好的朋友
陆双工作室回复得可以说是非常及时了。
【我和时小姐私下里算是很好的朋友,我们之间不存在比较】
【大家理性发言,不要因为我们的这种小事而感到生气】
【占用公共资源,我真的感到很抱歉,我不是有意的,都是为了我最好的朋友酒酒】
关于李羽的事情她只字不提。
在她精心地策划下,陆双也成了被害者,她也是被伤害的一方。
理由是,他们伤害了她最好的朋友,她感到很难过。
酒园,沙发上。
“呸,哪个瞎了眼的和她是好朋友。”
“她是亚里士多德的妹妹珍妮玛士多吗?”
“还最好的朋友,她那样的人也配有朋友?”
厉慕凌安静地在沙发上坐着,听着时酒酒破口大骂。
他和她不同,他不会轻易骂人。
如果有谁冒犯到他了,他更擅长以实际行动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可看着她在那里气得跺脚,他也没有觉得有丝毫的不合适。
被情绪所左右的时酒酒也是个很可爱的小鬼。
时酒酒看着沙发上不露声色的厉慕凌,总觉得他一副神情冷淡的模样不合她的心意。
就像是事不关己。
自己生气的时候也希望旁边有个人和自己一起骂人,就像是小学生聚在一起说班主任坏话一样。
要是有人来多管闲事,他们就再也不和他一起玩儿了。
这是小孩子的幼稚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