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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酒酒低头看着自己布满吻痕的皮肤,她娇气地哼哼,嘟着嘴,眼神里都写着“不开心”。
厉慕凌很容易就能看出她在担心什么,他揉了揉她的头发。
“待会我们两个人在偏宅用饭,不用去主宅。”
听到他这么说,时酒酒才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这副被榨干了的模样,很难不让人多想。
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男人帮她把裙子递过来,连同内衣和吊带,把小衣服包在裙子里面。
默默地转过身,走到沙发那边去。
这些他自己觉得没必要的事情,他还是会做。
就算他们已经结婚了,就算他已经多次抚摸她、占有她。
可他的酒酒还是个21岁大的小女孩,她有自己的小心思、小秘密。
那个小孩会害羞,有时候不喜欢他用那种【创建和谐家园】裸的目光盯着她看,这些小女生独有的小情绪,他都在意。
时酒酒穿好衣服,厉慕凌才转身走过来。
他手里拿着两只粉嘟嘟的袜子。
单膝半跪在地上,他一只手抓住她的小脚放在膝盖上。
握着她的脚,他给时小孩套上袜子,动作温柔而虔诚。
两只脚上都穿上粉色的袜子后,时酒酒自己穿上拖鞋,撒开脚丫跑过去。
“我饿了,我们快去吃饭。”
拖鞋踩在地板上“擦擦”作响,她就像个小孩子,吃饭前故意走得很大声,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要开饭了。
这种行为异常幼稚,甚至有些好笑,
厉慕凌看着她撒欢似的背影,无奈地轻笑。
“老公,你待会还要去老朋友那边叙旧吗?”
“我来这里又不是找他叙旧的,吃完饭陪你出去走走。”
厉慕凌给她夹了把剥好的虾放到她的碟子里,动作自然。
有她在,其他人就什么都不是了,厉慕凌的眼里只有时酒酒,这是独属于她的偏私。
时酒酒“哦”了一声,埋头吃饭。
男人矜贵而冷酷,餐巾搭在他的黑色西裤上,他继续剥手里的虾,动作清冷而禁欲。
油渍沾到了他的手上,可这丝毫不影响他此刻的尊贵。
第209章 阿颜,你逃不掉的
晚上六点,夕阳已经下山。
天边只剩下最后一点红霞,映照得灿烂而又美丽。
厉慕凌牵着时酒酒的手,男人走在路外面。
颜处庄园处于市中心的位置,很难想象,会有人在市中心斥巨资修建一栋私人庄园。
没有任何商业目的,就只是一片住宅区。
它坐落于最繁华的城市中心,为了保护四周的宁静,周围几公里特地被买下来种植成树林。
这座庄园孤零零地伫立在那里,强大,威严,宛如它的主人。
厉慕凌:“还习惯这里吗?”
时酒酒点头,“这个庄园很漂亮。”
“比酒园还漂亮吗?”
“当然不能和酒园比,酒园有栀子花,有张妈,还有古拉里。”她细数着酒园的独有。
他蹙着眉头,凤眸微佻,“就是因为这些?”
就只是因为这些别的人和物?
时酒酒:“那是厉爷为我修建的,别人哪里比得了。”她把头靠在男人的胳膊上,像只乖顺的猫。
就算知道她是在刻意讨好,他的嘴角还是忍不住的往上抽动。
时酒酒的手肘往外挣,想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
“干什么?”他看着她,质问道。
她:“我手冒汗了。”
“冒汗了就冒汗了呗。”他继续牵着她的手,牵得更紧了一些。
时酒酒看着他如雕刻一般精致的五官,长叹了一口气。
算了,他要牵就牵着吧,反正又不是她故意要弄脏他的手的。
手牵着手,紧挨在一起,这个姿势一直到保持到两个人从外面走回来。
主宅的天台上,郁临渊正站着俯瞰夜景。
他的右手上还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地上已经有两个烟头,他在这里已经坐了多时。
他的视野里正发生着令他羡慕的一幕,厉慕凌牵着他心爱的姑娘在小道上散步。
时小姐偶尔偏过头去看他,“喜欢”两个字快要直接从她的眼睛里跑出来了。
所有的一切他都艳羡。
他在想象,如果走在下面的两个人是他和她,是她在对他笑,是她在假装对他发脾气,是她......
如果真是那样,那该多好。
颜处庄园,他把这里打造成金笼子一般的地方,处处透露着奢美。
他用了两年的时间来打造这座铁笼,可那只金丝雀早就飞走了,她不会回来,她逃也要逃得远远的。
没关系,他早晚会找到她。
无论她在哪里,无论她是否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只要他郁临渊还有一口气在,他就绝不会放过她。
如果她结婚了,他就把她抢回来,再杀了那个哄骗她的男人。
如果她已经死了,他要把她的坟撬开,把她的尸体埋在颜处庄园。
阿颜,你逃不掉的,我们生生世世都会纠缠在一起,没有尽头,没有救赎。
活着,你是我郁临渊的金丝雀。
死了,你的尸体也该属于我。
香烟燃到了头,烫伤了郁临渊的手,可他就像没有感受到痛苦一般。
下一秒,他直接用手掐断了手里的烟头。
脸上没有露出一点狰狞和痛苦,只有皮肤上的红肿显示着他受了伤。
那种偏执,夹杂着病态和占有欲,郁临渊使尽了浑身解数都无法平息自己的情绪。
他阴暗的世界里只有最极致的恶,那丝光的出现就是错误。
阿颜,我想,如果有你在的话,我这一生也不算凄然收场。
第210章 你喝死了没有?
第二天,厉慕凌就带着时酒酒出去到处玩,陪着小女人乐了一天才得到她的特赦。
“那你不能喝太多,喝醉了回来就罚你睡沙发。”她开口威胁。
“好,郁临渊那家伙怎么可能把我喝醉。”
他吻了一下她的鼻尖,带上门出去。
地下酒窖里,郁临渊坐在地板上喝得酩酊大醉,地上还放着好多个空酒瓶。
那些瓶子杂乱地堆在地上,他一脸的颓废,还在拿着瓶子往嘴里灌。
看到厉慕凌走进来,郁临渊扶着地板勉强站起来,“哟,厉爷舍得过来了,瞒着时小姐的?”
厉慕凌从酒窖里取出来一瓶酒,徒手撬开瓶塞,动作毫不费力。
“她同意了我才敢过来。”厉慕凌握着红酒瓶颈,“顺便过来看看,你喝死了没有?”
“厉慕凌,你的嘴还是这么毒。”
郁临渊手里的酒瓶子里已经没酒了,他再想灌酒时没有一滴酒倒出来。
砰--
红酒瓶被他扔到地上,“酒呢?给我拿酒来。”
周身气息暴戾而冷酷,可没有一个佣人敢进来倒酒。
郁爷是出了名的残暴嗜血,酒窖是他的禁地,除了定时来这里打扫的佣人,别人都不准进来。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阴晴不定,也无人知晓他曾喝到吐血的夜晚。
郁临渊找不到酒,他伸手过去把厉慕凌手里的酒抢过来,不管不顾就喝了起来。
他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地板上那么多个被喝空的酒瓶,可想而知,他灌了多少酒。
厉慕凌冷眼看着他,要不是看在他现在醉了的份上,他非得再给他一拳不可。
敢从他手里抢酒,不要命了。
“厉爷,这杯我敬你,祝你找到时小姐这么漂亮的女人。”
“谢谢。”他与他碰杯,两个人的心情可谓是天差地别。
厉慕凌抽动嘴角,眸子里都是一派得意。
可以说,提到时酒酒,他就忍不住得意,他捧在手心宠着的小姑娘终于是他的了。
这种感觉过于美妙,他分外珍惜。
而这种从眼睛里洋溢出来的喜悦与幸福也刺痛了郁临渊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