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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凉的水都无法熄灭他心中怒火。
“南烟,五年了,五年了你还是这么贱?还是这么脏。你的尊严呢?你的骄傲呢?为了区区一百万,你居然可以连脸都不要了。”
他把她压在床上,目光愤愤的盯着她的脸,她的眼。
尊严?骄傲?
她的尊严,她的骄傲,不都被他踩在脚下,碾碎,碎的稀烂了吗?
她咬烂了唇,抠烂了手掌心,看着他轻贱笑道:“霍先生,一百万可以给我了吗?”
“给你?那要看你值不值。”
霍北冥看着她染血的红唇,想到苏宇诺刚才吻她时的情景。
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就那么啃上去了。
她的唇,她的身体,她的滋味,除了他谁都不可以碰。
南烟没有挣扎,没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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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区区一百万。
可是对她来说,一百万是条人命。
尊严,骄傲,都没有一条命重要。
刺啦一声撕开她裙子,目光落在她消瘦的胸口。
他以为那串刻着他名字的英文刺青还会完整的在哪儿,但是没了。
变成了一道疤,想一条黑黑的毛毛抽粘在她的胸口上,怎么扯都扯不掉。
恶心!南烟你真恶心。
“名字呢?南烟,我问你刺青呢?”
009 别人吻过 洗不干净
他大力的将她从床上甩了下去,她瘦弱的绳身子轻飘飘的像落叶一样落在床边雪白的澳洲羊毛地毯上。
南烟抱膝坐了起来,目光澄澈冰冷的看着霍北冥笑:“擦掉了呀,霍先生,您忘了吗?我是结过婚的,我老公叫霍靖西,我的胸口怎么可以刻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所以我在监狱的时候,就用折断的牙刷锋利的口子把它擦掉了,我擦了好几天才擦干净,掉了好几层皮,终于再也看不见了。”
她再笑,连眼睛里都是笑意。
好像擦掉了那个刺青,脱了几层皮,是那么荣耀的一件事。
其实,刺青是怎么抹掉的,头发是怎么再也长不出来的。
难道他霍北冥不是最清楚的吗?
让她生不如死,不是他霍北冥的意思吗?
现在装什么不知情,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那句,我的老公是霍靖西。
霍北冥如被雷击,心脏几乎不会跳动了。
“霍先生,你吻也吻了,一百万......”
“你休想,你不配,南烟,你太脏了,太恶心了。没错,你老公是霍靖西,你凭什么出来勾搭别人?苏宇诺是你可以勾搭的吗?”
冰凉的水再次浇到她的身上,南烟的脖子被掐着,莲蓬头里的水不停的浇在她的唇上。
霍北冥冰凉的指尖不停的擦拭着她的唇,狠狠的搓着。
那里太脏了,苏宇诺亲过,他也亲过。
她不该那么脏的。
她不能那么脏,哥哥不喜欢脏东西。
南烟怕了,拼命挣脱后抱着膝盖蜷缩在墙角,嘴唇红肿麻木,牙齿都在打颤。
“我错了,我听话,求求你们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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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自己面对的是一群会将她吃掉的洪水猛兽,霍北冥手里的莲蓬头顿时千金重,再也举不起来。
五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他从来不去想,不愿想。
她承受的都是她应该承受的,坐牢是她伤人,罪有应得。
就算她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都是她活该,可是为什么他却一点儿也不开心。
手机响起,霍北冥走出浴室。
电话那头传来老爷子的训斥声:“霍北冥,你儿子在医院晕倒了,你快点给我死过来。”
霍北冥临走前深深看了一眼依然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南烟,紧紧的握了握拳,转身离去。
出门的时候碰上刚从外面回来,听说南烟出事的就急急忙忙找上来的青姐。
青姐本想替南烟求情的,但是看到霍北冥黑的像乌云压顶的脸,她忽然没了开口的勇气。
人都是自私的,谁有真的有勇气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挺身而出,连累自己。
最后,她低头说了一声。
“霍先生,对不起,我...”
“给她准备一身干净的衣服。”
霍北冥的话让青姐倍感意外,底下的人都说霍先生生气了,恨不得南烟死。
可是他刚才说,说什么?
“您说什么?”
“我说的话从来不重复第二遍,你要听不见,明天就别来了。”
“听见了,听见了。”
青姐连忙应声,目送霍北冥高大冰冷的背影离去。
进电梯前,霍北冥陡然停住,转头目光深邃的看向青姐。
看的青姐有些不知的所措:“先生,还有事?”
“舞不准再跳,帝王以及帝王旗下任何地方不可以再出现这个人。”
霍北冥转身离开,没再回头。
南烟不可以出现在帝王,南烟不要脸,但是他霍北冥还要。
010 五年苦等 危机已来
青姐赶紧进房间,从浴室把南烟扶出来。
拿浴巾给她擦干头发和身子,给她换了一声干净的衣服。
尽管这样,南烟的身子还是在发抖,不停的在抖。
“南烟,没事了,没事了。”
青姐抱着她,安抚她。
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经历了什么,遇到了什么,可是这个女人为了孩子对自己的狠,让她不得不佩服。
“我以后是不是不能来跳舞了?”
南烟的声音粗噶颤栗,惶惶不安的看着青姐。
青姐看着她的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想到霍北冥说的话,心里实在为难。
“南烟,你累了,你需要好好休息。”
“青姐,我不需要休息,我要跳舞,我想赚钱,冬儿,冬儿她还在医院......”
南烟乞求的眼神看着青姐,青姐为难的神色里,她已经看到了结果。
“是他,他不让我在这跳了是吗?”
青姐没有直说:“南烟,孩子的医药费我帮你,你去找个正经工作吧,这份工作不适合你。”
南烟还想为自己争取,但是手机响了。
她接完电话之后,就给青姐深深鞠了一个躬。
“谢谢青姐,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赚钱不容易,我就不给你添麻烦了。”
然后,疾步离去。
医院来电话说冬儿不见了,她脑子里当时就是一片空白。
青姐看着南烟离开时那单薄如纸的背影,心里满腹愧疚。
就是这样一个消瘦如柴的女人,为了这个表演,没日没夜练了70天。
70天,腿上的皮磨皮的无数次,脚筋扭过无数次,练习室的那根管子被她磨的发亮。
她没有掉过一滴眼泪,没有喊过一声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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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北冥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找女人?
霍北冥不会对任何女人感兴趣了,如果这世上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感兴趣,那个女人只能是南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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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她出来了,我不是跟你说不能让她活着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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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急败坏的在房间里踱步,五年,她给她构造了一个生不如死地狱。
她身上有霍北冥的英文名字,她就让人把她的皮挖掉,霍北冥喜欢她一头乌黑的头发,她就让人把她的头发全拔掉,一根都不留,没想到她命硬,怎么都死不了。
现在居然活着出来了,既然这样南烟我们的故事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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