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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慕茧端着咖啡激动得都不知道该从哪儿下口的模样,男人倒是悠然搅着,又淡淡的抿了一口,侧首,一如既往的从容,“怎么了?”
慕茧笑着,又尽量压着矜持,摇头,“没什么!”
片刻,她才继续道:“不过这回你是没机会了,这口红全球也只有5支,已经没了!”
界内都笑称边角料不够只能做五支,其实也恰好提现了它的稀有。
男人听完略微抬眸,“只有5支么?”
慕茧点头。
也就是说,夜惜宠手里就是那五分之一。
*
下午刚要下班,杭礼被寒总叫到办公室。
男人站在窗户边,背对着,没有抽烟,双手插兜,若有所思。
等他转过来,杭礼听到他低低的一句:“看看桌上的口红型号,去查查都谁买过。”
啊?
杭礼以为自己听错了。
查……口红?
他走过去,看着寒总桌面上的照片,是拇指上沾了口红的颜色,这拇指是寒总自己的?他从哪抹的?
嗯,重点是……别说怎么看型号,他连颜色都辩不清楚好么?
杭礼搞不清这算什么颜色?
正红、大红、中国红?听说好像还流行什么姨妈红?这都是什么东西?
他硬着头皮,看了看窗户边的男人,“寒总……就没有,再详细点的资料么?”
总不能他拿着照片去找呀?
男人掀起薄唇,目光扫过来,“有资料还用你查?”
杭礼:“……”
不过,杭礼出去时听到男人说了句:“问慕茧。”
他这才点了点头,“好的!”
等杭礼见了慕茧,他才知道寒总是什么意思。
那会儿,慕茧准备走了,在公司门口他把人家拦下了,还硬凹话题,“慕小姐今天很漂亮!”
慕茧又愣了一下,今天这主仆俩怎么都怪怪的?
然后只听杭礼道:“难怪寒总让我送您回去呢,估计是怕您半道被人截胡了!”
杭礼脸上奉承着,心里瑟瑟默念:寒总,我绝对不是故意给您招桃花!
顺口,他问了句:“慕小姐今天是用了新口红?”
慕茧毕竟是女人,再高贵也是爱美,喜欢被夸奖,也就笑着,“你倒是眼尖!”
杭礼说这颜色好看,衬她的肤色越发白皙精致,也想买一支,就是不知道色号。
慕茧笑了,“杭礼也有喜欢的女孩了?”
杭礼装作腼腆的一笑,实则另外半边脸几乎没表情的僵硬。
慕茧还真把口红色号告诉他了,不过也说了没得买,让他看看别的!
一小时后。
刚把慕茧送回去,杭礼立刻返回公司,顺道上就去了一趟商场,让场部经理看了,只一句话:“总之就要个名单,看谁都买了。”
经理皱着眉,“这……我们市场并不经销,杭先生。”
“那也得查,寒总要的!”
寒总的名号果然不是一般的好使,杭礼驱车回到公司的功夫,经理那边就有了消息,因为还没有确切,所以名单里给他列了六个人。
一看名字就知道,除了慕茧,其他清一色全是男性。
名单交到寒琛手里,男人低眉扫了一眼,“六个?”
杭礼略低眉,“那边说精准的名单没看到,所以就给出了六个,但其中五个绝对是没错的。”
寒琛指尖捻着手机,目光扫过那些名字。
很明显,无论哪一个,都不像是会跟她有瓜葛的。
在他眼里,她一直都只是个小女孩,交际圈简单无比,除了他,还是只有他。
也因为他这个伍叔,这个商业圈也没几个男人能轻易攀得上她。
目光最后落在“席澈”两个字上。
他指尖轻敲了两下桌面,忽然问,“席卜生的那个长子,是叫席澈么?”
语调不疾不徐,又更像是在思虑。
杭礼点头,“是。但不经常在南都,基本没碰到过,倒是见过几次他父亲。”
那时候,杭礼依旧不明白寒总查口红、又问席澈是做什么。
直到见了大小姐和席澈站在一起,手挽手的亲密。
杭礼愣了愣,刚从车上下来,站在维也纳老宅前,又转身看了看寒总。
也许的错觉,杭礼看过去见男人的侧脸棱角如此锋利,傍晚微冷的风削得他峻脸越发冷漠。可是走近了,又似乎和平时无异?
第一眼,寒琛便看到她了,自然也见了她挽着的席澈。
冷了脸,寒了眸,转瞬即逝的剜痛,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回来了?”老太太在院子里散步回来,笑着看了院子里站着的几个人,“都站着做什么?马上开饭了,进去坐!”
寒琛神色一如往常的沉敛,席澈第一次见真人,自诩佼佼,却及不上寒琛骨子里那种贵族气息,一言一行,矜冷无比。
男人的视线落在女孩脸上。
寒琛忽然发现,他的小女孩长大了,已经不再是一张他看一眼就能琢磨透的白纸。
先是一整天他找不到她的人。现在,他以为还要查席澈一段时间,没想到,她竟直接带人来见了老太太。
大概只是赌气他身边有了慕茧?他想。
“寒先生好!”席澈率先朝他伸的手,自我介绍,“席澈。”
寒琛身为长辈,没有视而不见的道理,五官冷峻,终究伸了手,启唇,“坐。”
其实老太太见到席澈的时候,心里就明白,这是惜惜给她的答案,更是特意为她准备的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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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跟他同居?
其实连夜惜宠自己都没有料到席澈会忽然愿意这样,连她自己也都没有任何准备。
可席澈全程随意而自然的体贴,就像真的跟她亲密已久。
坐在沙发上,她挂上了那种看似乖巧天真的笑,看了寒琛,“伍叔,我挑男朋友的眼光是不是很不错?”
寒琛目光很淡,这种问题,他不可能回答。
夜惜宠明明看出了伍叔的淡漠,反而亲昵起来。
她往席澈肩上靠了靠,精致的小脸微微凑过去,“我们看着是不是特别般配?”
顿了顿,她继续道:“你和太奶奶说的都对,女孩子确实应该找年龄相仿的,因为什么都投机,而且……年轻人性致好!”
性致好?
寒琛终于抬眼,那冷郁的眸子,就像在质问她“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在他眼里,她一直都是乖巧听话、教养极好的女孩子。
她不会去酒吧,更不会把这种隐晦的低俗辞语放在嘴边。
“今天算是给我的接风宴,伍叔怎么没带女朋友也过来呢?彼此好好认识一下,多好?”夜惜宠脸上的笑跟印上去的一样,一分不变。
而她那种天真乖巧的表象下是什么样的性情,席澈最清楚。
这世上,大概也只有她伍叔觉得她还只是个单纯、天真的可爱小女孩。
估计,寒琛真以为,她是随口一提,让慕茧过来,未来的“一家人”认识认识?
倒是老太太笑着道:“是啊,寒琛,怎么没带慕茧回来?我不是通知你了给惜惜接风,都快是一家人了,多见见是好事!”
寒琛看着管家拿了晾凉的开水出来,习惯的拿了个空杯子。
面上淡淡,“她今天忙。”来应付老太太。
寒琛之所以习惯拿个干净的空杯,是因为夜惜宠从小只喝32摄氏度的温水,凉了、烫了她都不称心,会跟他耍脾气。
后来,每次他都要为她调好温度。
换做别人这样的挑剔,寒琛早已置之不理,可是把她娇生惯养着,他就是甘之如饴,甚至她的任何挑剔,久了寒琛便都养成了习惯。
可另一边,管家沈恩手里的凉开水被席澈半道接了过去,语调儒雅平和,“我来。”
继而,席澈拿了她面前的半杯热水,很精准的兑了八分杯,再给她递过去,“试试温度!”
席澈看着她把水贴到唇边抿了一口,顺势转手替她将几缕发丝理到而后,问:“烫么?”
他那一系列动作都行云流水,像是做过了很多年,无数遍,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他对她体贴入微,宠爱非常。
然而,席澈这是第一次。
夜惜宠甚至不知道席澈什么时候知道了她的习惯,上一秒是怔愣的。
继而回复如常,摇了摇头,幸福明媚的笑,“刚刚好!你每次都这么厉害!”
大概也只有杭礼看到寒总一手拿着空杯,另一手伸过去接凉开水的动作就那么在半空中悬着,看着席澈对大小姐的宠爱,许久才面无表情的放下杯子。
寒琛握了自己的杯子,力道不受控制的加重,捏得杯壁与指纹挤压泛白。
却也面上稳沉的抿了水,再放下。
“在一起多久了?”男人终于沉声问,没有看她。
夜惜宠怕席澈说错话,挽了他的胳膊轻轻扯了一下,然后才笑着道:“我以为伍叔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