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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心中一惊,猛的抬头看着他怒道:“康淳于你不要欺人太甚!这是我的家事,何时需要你一个外人来管!”
白芷看白敬为了她竟然和康淳于吵了起来。低垂的眸子闪过一丝冷意,心中不禁冷笑。
估计是因为毁了一个女儿,少了一张王牌,才想着要保护她吧。
白芷不屑一顾,淡淡撇了康淳于一眼,缓缓开口:“侯爷口口声声说我是指使丫鬟去伤白妙芙的凶手。可是现在不仅仅有一个证人在这,马夫也在这里,侯爷为什么不敢让马夫开口?”
白芷话落,温玉看了眼子苍,子苍直接领着人把马夫拉了进来。
那马夫跪在地上,看到这么一屋子的人物。吓得口齿不清,只记得磕头。
“你可知真正的凶手是谁?”康淳于走到马夫的面前,低头看着他:“若是说了半句假话,包庇白芷,今日本侯就把你抓去刑部大牢,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马夫何时见过这等大场面,吓得双腿直哆嗦,半晌也没说出来一个字。
康淳于与康玉溪对视了一眼,继而又说道:“方才那丫鬟已经承认了,这马夫承不承认的倒也无所谓。我只是有些怀疑相爷如此包庇此女,分明是替她掩盖罪行。”
白敬的脸一阵红一阵黑的,恼怒之下,一脚踹向马夫。
“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马夫面上带着恐惧,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康淳于,生怕说错了一个字就被抓去刑部大牢。
“此物是从他的身上搜来的。相爷不妨先看一看。”
就在此时,温玉忽然出声,手握着半枚玉佩递给了白敬。康玉溪离得近一些,刚好看到那枚玉佩上刻着一个“阮”字。
白敬接过玉佩拿在手上看了眼,顿时气血上涌。
对外喊道:“去把阮姨娘带来!”
随后直接把玉佩丢给了康玉溪,康玉溪本就没有看清楚那玉佩上的字。
她接过玉佩恍然看清楚那字,正是“阮”字,这府上,只有南苑那个【创建和谐家园】姓阮。
康玉溪瞬间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策划的。
白妙芙此刻也看到了那枚玉佩上的字,顿时红了眼眶,那眼中的愤怒逐渐转化为恨意。
“白湘灵!”白妙芙咬牙切齿,这三个字说的极重:“是她!”
“来人!去把二小姐也带过来!”白敬见还有人在这里,极力隐忍着。
对康玉溪母女语气也稍显缓和了一些。
“今日之事,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出来。”
白敬话落,先一步走了出去,温玉紧随其后。
康淳于也知不宜在这里审问,转头对康玉熙安抚了几句:“让张太医来给芙儿瞧瞧。”
康玉溪点头答应下来,一脸心疼的抱着白妙芙。
白芷淡淡看了眼白妙芙,面无表情地随着人一同走了出去。
房管家一路上马不停蹄,带着人直奔南苑。
走到院子门口,还隐隐能够听到院子里孩童嬉闹的声音。
房管家阴沉着脸走近,嬉闹的声音戛然而止。
阮姨娘眉心跳动了一下,又往房管家的身后看了一眼。
问道:“房管家,相爷有什么吩咐?”
“阮姨娘,相爷有请。”
“去哪里?”阮姨娘莫名觉得心慌,不自觉地拉起白天禄的手。
“阮姨娘莫要再多问了,相爷此刻正等着。”房管家说着,微微侧身给她让出一条路来。
“天禄,走,你跟着娘一起。”阮姨娘说着就要抱起白天禄。
房管家一个眼神扫过,身边两个小厮连忙冲了上去,把白天禄从阮姨娘的手里夺了过来。
“房明!你到底要干什么!”阮姨娘艳丽的脸上闪过一丝焦急,故作镇定的看着房管家:“无法无天了吗!我要带着禄儿去见相爷,有何不可?”
她隐隐约约觉得事情败露了,奈何房管家始终一个字也未曾透露。
“阮姨娘跟着走就是了,不是我不让你带小少爷,只是那种场面,若是被小少爷看的,吓着小少爷,我可担当不起。阮姨娘若是想明白了,就尽快走吧,相爷若是等着急怪罪下来,你我都担当不起。”
阮姨娘听了,脸色霎时间变了变,连忙叫来身边的嬷嬷:“看好小少爷。”
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直到来到东厢院门口,阮姨娘忽然停了下来。
“请吧!”房管家伸手可以院门,另一只手抓住阮姨娘的手腕,生生给她拉了进去。
“相爷,阮姨娘到了。”
屋子里一片沉闷,听到房管家的声音,白敬先反应过来,对门外的人吩咐:“把她带进来!”
阮姨娘心里十分忐忑,直到走进了屋子里,才意识到大祸临头了。
“跪下!”白天看着她,大喝一声。
“【创建和谐家园】!原来是你害我儿!”康玉溪见状,二话不说就冲上去,对着她那张脸狠狠甩了几巴掌。
阮姨娘也不甘示弱,两个人顿时扭打到了一起。
白敬面色沉郁,一掌拍向桌子。
“还不快拦住夫人!”
话落,便有人上前拦住了康玉溪。
阮姨娘走近时就看到旁边跪着的马夫,心中大惊,顺势跪到地上,那张明艳的脸上泪痕点点,平添了一分柔弱。
康玉溪死死的盯着她,就是这张脸,把白敬迷的死去活来的,才让他们夫妻间的情分,如今变得淡薄如纸。
“这枚玉佩!你可有见过?”白敬把玉佩甩在阮姨娘的脸上。
“冤枉!”阮姨娘哭着爬到白敬的脚边:“前些日子,我的玉佩被禄儿拿着玩,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就丢了。你也知道,禄儿平日里就喜欢这些小玩意,昨日还把你身上的玉佩取了下来。我的玉佩丢了以后,赶忙就派人去找,把院子里都翻了个遍,也没能找到。此事还没来得及告诉你,竟然被别有用心之人给利用了,相爷,你一定要还我一个清白。”
第145章 远房亲戚
“天大的笑话!”康玉溪疯魔了似的看着阮姨娘大笑,遂伸手指着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你就是想让你那个早该死了的儿子继承相府的家业!”
“啪!”白敬抬手落下,康玉溪的脸上赫然露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康玉溪捂着脸,眼神逐渐布满了恨意。
听了她的话,白敬震怒:“禄儿不过就是个孩子,此事与他何干?”
“与他何干?”康玉溪大笑:“她就是为了白天禄才会害我的女儿。”
见康玉溪逐渐不受控制,康淳于看了眼桂嬷嬷,桂嬷嬷连忙上前扶着康玉溪。
白芷冷眼看着阮玲烟演戏,心知这种拙劣的把戏维持不了多久。
果然!
一旁的温玉忽然出声:“相爷不妨听一听这马夫是如何说的。”
白敬方才被康玉溪的话冲昏了头脑,如今又听了温玉的话,这才反应的过来。
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马夫:“你说这玉佩是她给你的,她是我府上的姨娘,为何会把贴身之物交给你?”
康淳于紧抿着唇,只好忍耐着。若不是温玉在这里,今日无论如何他都把白芷带走了。
眼下能不能抓到幕后真凶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完成二皇子交代下的任务。
白芷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忽然觉得一道凌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微微皱眉,顺着感觉抬头看了一眼。正巧与康淳于四目相对,康淳于唇边挂着一抹狡诈的笑,随即收回了视线。
白芷心中隐隐腾升起一股不安,不知为何,总觉得今日的事情不太简单。
她又看了一眼温玉,看他单单只是站立在那里,便让周遭的人都失了光彩。回想起上一次,他们二人一同出现在相府,还是因为她被逼嫁。
没想到这次,她又沦落到需要被他救的地步。
'许是察觉到了她的眼神,温玉微微侧头,目光轻飘飘的落在她的身上,温润的眸子中带着一阵暖意。
白芷连忙收回视线,低头看着脚尖。
那马夫思来想去之下,咬咬牙,索性横竖都是死,便下了决心。
直接开口说道:“我是她的远房亲戚,她说给我,寻了一个好差事,我就从老家千里迢迢赶到这里了,还说──”
马夫的话还未说完,阮玲烟直接打断了他,大吼道:“你骗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又何尝帮你在相府寻了个好差事?”
阮玲烟如同被人戳到了心事一样,疯了似的直接冲了上去。
“拦住她!”白敬冷呵一声。身后立刻冲出两个小厮模样的人,死死的抓着阮玲烟。
直到此刻,阮玲烟到脸上才露出了一抹惊慌。
她看着马夫,拼命的替自己开脱:“我本就不认识你,是谁让你栽赃嫁祸给我的?”
“这玉佩就是你亲手交给我的,”马夫一听她不愿意承认,索性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天地可鉴!我本安安稳稳在家中种田,忽的一日收到了她寄来的信,说让我尽快来京城,她给我寻了一门好差事。我一听还有这等好事,赶忙就来了。结果来了后,竟然是让我在相府当马夫!”
白敬脸色变得愈加难看,又问:“那这玉佩也是她亲自给你的?”
马夫点点头:“是!”又伸手指着阮玲烟:“是她递信给我,让我去相府假山旁一块石头下拿着一枚玉佩,如果事成以后就用这枚玉佩向她讨要报酬。”
“阮玲烟!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人证物证都在,还想狡辩什么!”
康玉溪如今也学聪明了,刚才因为说错话,硬生生挨了白敬一巴掌。
现如今也开始学着阮玲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相爷,芙儿也是你的女儿,她没出事之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现如今变成这副样子都是她害的,你若执意包庇她,我哪怕是拼了我这条性命也要让当今圣上替我平冤!”
康淳于上前把康玉溪拉了起来,冷哼了一声,看着白敬,眼中满是不屑:“白相竟连府中一个小妾都不敢处置,实在是贻笑大方!”
白芷静静看着阮玲烟,她曾学过心理学。看她看着马夫的眼神,并不像是认识了许久的。
而且在听马夫说那枚玉佩时,眼中露出的不可置信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阮玲烟出于烟花之地,道理来说的确不曾有旁的亲人。
而眼前这个马夫口口声声说是她的远房亲戚。只因为她的一封信就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来,想必不曾有假。
“那封书信现在可还留着?”在一旁一直未曾开口说话的温玉忽然出声。
众人把目光挪到他的身上,而后又看下马夫。
“那封信上特意叮嘱我,看完了信务必要把它烧掉。”
“满口谎言!胡说八道!我何时给你写过信?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是谁让你栽赃陷害给我?你说啊,是谁让你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