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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想了想,慕容修身为皇室子弟若没有半分本事,皇上也不会如此宠爱他,至于慕容佐,他倒不至于半分怀疑也没用。
白芷又陪着慕容修坐了片刻,看他似乎是睡熟了。
眼见天边现起鱼肚白,远处几个院子里都传来了些响声,估计是丫鬟起夜了。
白芷担心慕容修在这里被其他人撞见,伸手推了推他:“醒醒。”
慕容修却恍若未闻一般,靠在那里愣是一动也不动。
白芷看他似乎是累极了,索性不再继续喊他。
虽是酷暑,夜里却还是有些凉气。白芷从屋子里拿了一件宽大的袍子搭在他的身上,终于有了困意,打了个哈欠走回屋内。
翌日。
这夜。白芷睡的极不安稳,中途醒了几次。
最后醒来时看着外面早已经没了慕容修的人影。
“碧儿。”
白芷对着外面喊了一声。
不多时,碧儿掀开帘子就走进了屋内。
“小姐,您醒了。”
“什么时辰了?”白芷走下床,坐在桌前,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卯时刚过,小姐现在要用膳吗?”
白芷没什么胃口,便摇了摇头:“你出去候着吧,我再睡一会儿。”
白芷说着又躺了下来。脑子里却是一片清明,毫无困意。
昨日信里已经与温玉说的十分清楚。若是能够找到马夫,定能证明清白。
郊外一处农宅里。
青鸟手握一把匕首,一只手钳住一个年轻人,只需挪动半寸,匕首便可以划破他的脖颈。
那男人额头上带着伤,胳膊也如十分怪异的姿势垂在那。
“说!与你一同藏在这里的人是谁?”青鸟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
那男人一听,颤颤巍巍道:“他们……他们是我花钱请来照顾我的。”
“这位大侠,我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你。我这里有银子,你想要我都给你,只希望你能饶了我这一命。”
青鸟不屑的嗤笑了一声:“我想要的是你这条狗命!跟我回去一趟!”
话落,青鸟带着他,足尖轻点消失在那屋子里。
几个时辰后,二人便出现在京中一处宅子里的暗室。
“就是他?”云雀手拿着一块烙铁,漫不经心的抬头扫了他一眼。
“对!”
云雀扯了扯唇角,万年不变的脸上多了一丝笑:“这烙铁能把人给烫熟!你若是说出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就可以免遭皮肉之苦。若是不说,这屋子里十八般刑具,今日就让你尝个够。”
青鸟咽了咽口水,默默的离云雀远一些。
马夫被绑在木桩上动也不能动,长这么大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鼻涕眼泪横流,底下一股热流淌了出来。
青鸟见状,皱着眉又后退了几步:“说还是不说!”
“这……”马夫犹豫起来。
他先是拿了钱办事,现在最后被人抓到这,连命都保不住。
想了想还是命重要,咬咬牙说道:“是相府阮姨娘。”
“她为何会找上你?”青鸟问道。他之前调查过,这马夫是相府新来的,才刚到府上不到几日的功夫,又怎么会见到后院的姨娘?
“我是她到一门远房亲戚,她让人传了信给我说是给我学了一门好差事,就把我带到相府了。谁知会出这档子的事,她只说帮她做了这件事,就给我一大笔银子,让我离开这里。我早知道如此是万万也不敢答应她的,她这不是在害我吗!”
青鸟云雀对视了一眼,云雀又问:“她事先有没有给过你什么报酬?”
那马夫一听,愣了下,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随即道:“没有!”
“当真是没有?”云雀不信,拿着烙铁走上前,眼看着烙铁离他只有一寸的距离,他忽然停了下来。
“说!我说!”马夫顿时道:“她给了我半块玉佩,那玉佩上面有一个烟字。”
“玉佩在哪里?”青鸟走上前看着他。
“在我随身携带的包袱里。”马夫刚说完,青鸟一掌挥到他的脖子上,直接把他敲晕了。
事后拍了拍手,说道:“派人在这守着,我们先回去。”
“三小姐身边如今没人,世子倒也放心?不如我回去看看?”青鸟刚准备溜走就被云雀一把抓住。
“你拦着我做什么!”青鸟顿时恼了。
“不怕死就去,我不拦着你!”云雀松开手,足尖轻点,驶离了院子。
二人一前一后到了世子府。
温玉正端坐在书房里,子仓在旁边研磨。
“东西拿到了?”温玉面色清透的可怕,放下笔,抬头看着他们二人。
“那马夫现在还在暗房关着,我们搜出来了一枚玉,他承认背后指使他这么做的人是阮姨娘。”
温玉了然,对青鸟说道:“罗翼武功恢复了。”
“什么!那家伙怎么这么快就恢复武功了!”青鸟一听有些心虚,他这些天趁着罗翼身子受了伤,不少在他面前吹嘘自己的功力有多高。
哪曾想竟然这么快就把十成的功力恢复了回来。
“爷,我出去躲躲!有事您再叫我。”青鸟留下这句话,整个人变跑的没了影。
云雀讶异:“罗翼功力恢复竟如此的快?”
温玉笑了笑不答话,提笔在纸上写了封信。
又吹干墨迹,交给云雀:“你觉得白芷如何?”
第138章 护她周全
“三小姐?”云雀讶异,不知世子为何会问起来这个。
便如实答道:“我在三小姐身边呆了数月有余,相府明刀暗箭也不少,三小姐次次都挡了回去,三小姐十分聪慧,且懂得藏锋。”
“那你且愿意去她的身边?”
白芷身边只有一个贴身丫鬟,又没有武功,在相府里她孤身一人,寸步难行。
云雀先是愣了一下,又想了想世子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忙三小姐的事。便心下了然,点头答道:“我愿意。”
“好!那你至今日起就跟着白芷,定要护她周全。这封信你交给她,她会寻个法子把你留下来。”温玉道。
“爷,为何不让青鸟去三小姐身边守着?”想起青鸟方才在来时还说起想要去相府看白芷,若是知道他被派去白芷身边,恐怕要气得捶墙了。
“他们二人,一个敢说一个敢做。若是让他过去,相府岂不是翻了天了?”温玉一脸平静道。
云雀想想也觉得如此,世子果然是深谋远虑,随后便拿着信飞身去了相府。
白妙芙夜里就起来高热,一夜的功夫,陆续有郎中在相府进进出出不停。
康玉溪十分担心,一整夜滴水未进,寸步不离守在厢房里。
“芙儿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康玉溪看着这几个郎中大怒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诊治。”
其中一个年迈的郎中无奈叹了口气对康玉溪说道:“夫人,不是我们不治,实在是有心无力。大小姐不肯缝针,伤口若是化脓,就难以疗愈了。如今酷暑难耐,伤口极难愈合,夫人还请尽早定夺吧。不然,我也实在是束手无策了。即便是良医妙药,也无法救回大小姐。”
那郎中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下了决心不再继续诊治。
康玉溪搭在桌上的手颤了下,心头猛的一痛:“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几个人跪在地上齐齐摇头,半点儿法子也没有。
“桂嬷嬷,去请相爷。”康玉溪含恨压着心里的那股气。
白敬,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桂嬷嬷看白妙芙仅仅一夜的功夫躺在床上便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也吓坏了,片刻也不敢耽搁。
急忙去找相爷,谁料却扑了个空。
桂嬷嬷刚出了院子就见房管家,命人把冰块儿都运到南苑去。
她连忙上前抓住房管家:“房管家可知道相爷在哪里?”
“相爷昨日因朝中事,一夜未曾休息,如今正在阮姨娘的院子里睡着。这些冰块就是要运往那儿的,嬷嬷可是有事要找相爷?”
阮姨娘!都这种时候了,阮姨娘竟然还想着争吵,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
桂嬷嬷磨了磨牙,转身领着丫鬟跑,回了东厢院。
康玉溪在屋里坐着,看她只自己一个人回来,连忙站起来问道:“相爷人呢?”
“夫人恕罪,老奴没能把相爷找来。”
康玉溪眉心如同点了一把火:“他昨夜歇在了谁的院子里!”
“阮姨娘。”桂嬷嬷如实回答,又见康玉溪急得一夜之间像是老了不少。
恨恨道:“阮姨娘实在不知好歹!夫人待她如此好,她却──”
“马上派人去那【创建和谐家园】的院子里,把相爷给我请来。你再派几个人去侯府,务必把我哥哥带来。”康玉溪话落,又看向桂嬷嬷:“我写封信,你马上派人送去二房子府,务必把信送到。”
南苑。
阮姨娘怀中抱着一个乖巧的孩子,正看着白敬笑道:“禄儿越发的聪明,这几日已经开始读诗了,当真是有相爷的风范。”
白敬大笑,伸手把白天禄抱在怀里。
“我儿自然是有我当年的风范的,日后定要比我强上几分。”
阮姨娘也掩面笑道,心中越发的得意:“禄儿还小,相爷哪里看得出来。”
正说着,房管家派人把冰块儿送到了院子里。
“相爷,冰块儿送到了。”
白敬放下白天禄,牵着他的手一同走了出去。
“这天太热,冰块又化的快,你找几个人在旁边守着,不能热着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