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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欺负回去。”莱浅浅自告奋勇。
“我之前想偷偷溜出宫去玩,还没到宫门口,就被父皇抓了回来,狠狠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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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他没有责罚我?他昨天可是狠狠的责罚了我。”莱浅浅想到昨晚,脸忽然就红了,但是眼角还含着笑意。
“骗人,责罚你,你还笑的这么开心?”“责罚分很多种。
有父亲对子女的,有男人对女人的。
。
。”莱浅浅忽然闭上了嘴,别教坏了公主才是。
“哼,责罚就是责罚,哪有什么不同。”芊柔才不会相信她所说的区别。
莱浅浅乖乖的闭上了嘴,否则越解释越乱。
“我母妃一会要出宫去寺庙烧香,她这次终于答应带我出去玩一次,你去不去?”芊柔一直对莱浅浅描绘的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
“可以啊。”自从没有帮宫女们倒卖宫外的东西之后,她也好久没出宫了,确实有些想自己的爹娘了。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去,母妃还跟我打赌,你一定不肯跟我们出宫的。”“走吧。”莱浅浅拍拍身上,拉着芊柔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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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抬轿的太监,余下一个人都没带,轻装上阵。
芊柔一出宫,就像是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雀鸟,对沿路上的所有事情都感到十分的新奇,一路嚷嚷着要下轿子去外面走,当然,莱浅浅眼见着腾越楼就在前面,也是跃跃欲试想下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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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次,多带几个侍卫陪你们逛。
莱浅浅一直混迹在这市井之中,哪会有什么危险?但是她看了一眼旁边的芊柔,两眼发光的看着窗外,这要是让她下去,恐怕真会如脱缰的野马,她管也管不住,万一出事了,她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所以莱浅浅听从了莘妃的意见,劝阻了芊柔不下轿子。
寺庙不是太远,只是香火太旺盛,人挤人太多,最后,莘妃决定不下去上香了“还是下次早点过来吧,今天先回宫中去吧。”莱浅浅想,反正不用她走路,在轿子里坐着随便她怎么折腾,倒是芊柔一脸不情愿的坐在那不说话。
轿子摇摇晃晃,忽然停在了一处比较安静的地方。
“这里人少,你们下来动动,松松筋骨吧。”莘妃难得为她们着想,自己先下了轿子。
芊柔早已一个箭步跑了下去了,莱浅浅只听她嚷着“这是什么鬼地方?一个人影都没有,比宫里还清净。”她说完,气呼呼的又坐回了轿子里。
莱浅浅觉得在轿子里也闷,便下去透透气,当她下来,站在那空无一人的大街时,心里忽然又一酸,再看街边是一座宅院,宅院的大门已斑驳,只有大门上鲜明的写着“甄府”两个字,让她顿时有些腿软。
“这是什么地方?”她指着那宅院问。
莘妃从她下了轿子时,就一直看着她,把她所有反应都看在了眼里,看到她的惊慌,看到她脸色的悲伤,所以莘妃开口说“这里曾经是甄将军府,他是通朝的开国元勋,但无奈,甄将军之子,甄六正叛国谋反,甄府被抄了家,贬了官,如今下落不明。”莘妃每说一个字,都盯着莱浅浅看,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莱浅浅脚步有些踉跄的走到那斑驳的大门上,轻轻握着门,轻轻敲了敲,她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了一个画面,里面有个老伯在奔跑了“老爷,夫人,小姐回来了。”“老爷,夫人,小姐回来了。”正想接着看那画面,但是画面戛然而止。
她想推开门,想走进去瞧个究竟,但是那门紧闭着,任谁也推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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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个奇怪的画面,莱浅浅摇摇头,把那画面以及心中酸楚的感觉摇掉,想不起来的事情就不想,这是她一向的态度,绝不为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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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年了,再不去看看你舅舅,我怕他会怪我。”芊柔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而莱浅浅却来了兴趣,她刚看过关于尚珽 的资料,却想不到第二天就可以看到她,所以这次,当轿子停在一处破败残垣之处时,她迫不及待的第一个跳了下去。
可是,就在她看到那像是一片废墟之地时,忽然脚有些软,走不动了。
那里横七竖八摆的放着破败的东西,有些还能看出是被当年那把大火烧过,有些是这些年被太阳暴晒或者被大雨淋过,变得腐烂的东西。
莱浅浅不知不觉就往里面走去,越走越深,身上的衣裙被灰烬染黑,脚底也被石头硌的生疼,但她不管不尚,直到站在一处几乎是平地的地方,她才停下了脚步。
“颜夕”“颜夕。”她的脑海里就浮现了这个名字,其他什么也没有,但是不其然的,她的泪控制不住的一直往下流,她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似的。
“我这是怎么了?”她一边擦,一边问自己,但是没有答案,只是觉得不止心疼,全身都很疼。
直到芊柔在远处叫她“莱浅浅,回宫了。”她这才控制住眼泪,往回走。
一路上,莘妃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打量这莱浅浅,刚才她特意带她去甄府,而后又特意带她到这残败的珽 府来,就是想看看莱浅浅的反应,这一次的出宫,她已百分百确定莱浅浅就是甄六兮,甄六兮就是莱浅浅,只是她还不敢确定,甄六兮现在是装作失忆,还是真正的失忆了。
回到宫中之后,莱浅浅心中有事,便有些闷闷不乐,大半天,一句话没说,寅肃看出了她的异样,问她怎么了,她如实回答“很奇怪的感觉。”“什么感觉?”“我今日跟这莘妃去了宫外,经过甄将军府以及珽 府时,心里很难过,却不知是为何。”寅肃听后,心里一冷,脸色也不太好看,安慰她到“你是评书听多了,把自己代入到故事里才有反应。”莱浅浅想了想,忽然一拍桌子,有了豁然开朗之感“对,你说的没错,就是这样。
我以前在腾越楼,没少听说书先生说到这两家的事情,难怪会这么熟悉。”有些时候,问题得不到解释,便会自愿的去找一个合理的,自己相信的解释。
她解释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心情也开朗起来,顿时眉开眼笑的出去折磨于二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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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莘妃还算冷静,鞠躬行礼过后,便淡定的坐在了皇上的对面。
“皇上果然还是来了。”她开口,仿佛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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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以为你在莘雀宫能安分守己,想来是朕高看了你。”这话像是从他牙缝之中挤出来的。
莘妃冷笑道“皇上何出此言?”寅肃一直盯着她看,想看清楚眼前这个女人到底在打的什么主意,他当年没有处罚她,是看在芊柔的份上,才放她一条生路,但若是她再做出什么错事,他不会再手下留下。
莘妃也一直看着他,早已经平静无波的心,在这一刻,还是硬生生的疼,她进宫中,不是为了名利地位,只是为了这个男人,这个她第一眼见到就爱上的男人,把自己所有的青春耗尽在这空寂的皇宫之中。
她苦笑“莱浅浅果然就是甄六兮。”她没有疑问,很简明的陈述这句话。
见皇上眼底骤然起来的寒意,她继续说道“皇上也是用苦良心,苦苦隐藏着她的身份,能隐瞒的了一时,还能隐瞒一世吗?”她从皇上的表情之中,已看透了真相。
这句话,直戳中寅肃心中最深的忧虑,他的眸光寒意又深了几分“你别让朕觉得当年留你一命是个错误。”“哈哈哈哈哈,皇上,臣妾从进宫的第一天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第176章
莘妃哈哈大笑,笑的眼泪几乎横飞出来,是的,她已意识到,她这一生,从进宫的第一天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她从元妃,从徐妃,从容妃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多么的可悲可笑。
“死又有何惧,我如今在这宫中,早已是个活死人了。”她已豁出去,如果她的死,能够在皇上的心上横插一刀,也死有所值,不枉费她这些年在宫中所受的苦。
寅肃已因为愤怒,茶杯在他的手中已捏了粉碎,陶瓷的碎片扎进他的手中,有很轻的血迹合着茶水滴落在地上,然而他的表情已恢复了平静,“你想做什么?”她若是敢动六兮一根寒毛,他便让她碎尸万段。
“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是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或者,并不用我告诉,她已有所察觉。”她今日故意带她去甄府,去珽 府,她的记忆已被她【创建和谐家园】出来。
寅肃已看出莘妃的歇斯底里,与她多说无益,转身准备走出莘雀宫,然而莘妃却在后面喊道“皇上,你即便杀了我又如何?这宫中,除了我,还有与你们血脉相连的皇子,难道你连皇子也杀吗?”这一句话,让寅肃的脚步顿了下来,回头看着莘妃的眼神里,没有任何的情绪,连刚才的愤怒都不见了踪影,但是他越是这样冷静的样子,让莘妃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冷意,她忘了,她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但是她还有一个芊柔。
为了甄六兮,皇上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皇上。”她追了出去,跪在了皇上的面前,全身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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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莘雀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顷刻间成了宫内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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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皇宫,只有莱浅浅无惧那些禁忌,找了一个无人的时候蹲在莘雀宫的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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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门口的莘妃听到了莱浅浅的声音,像是听到救星的声音,立即爬了起来,隔着门应着莱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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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能帮我救芊柔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莱浅浅即使想救,也得知道前因后果才能救。
莱浅浅这么问,若是在平时,在一切都正常的情况下,正是莘妃告诉她事实真相的时候,但是眼下这样的情况,莘妃是一个字也不敢再提了。
她知道她那天彻底把皇上惹怒了,现在只要芊柔平安无事就好。
“你别问这么多,总之是我把皇上惹怒了,他把芊柔藏了起来不让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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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睡觉时,她终于忍不住的问道“皇上。”“嗯?”“那个,我问你一件事,你先答应我不生气。”她先讲好条件。
“你问。”寅肃见她一天都欲言又止的样子,早知道她有问题要问他,而且心中已知道她想问什么。
“宫里都在传,莘妃娘娘疯了,我想知道,她到底犯了什么错?”莘妃错就错在拿六兮的事情来威胁他,拿他的软肋来威胁他,他的脾性这些年是变得颜和了一些,双手不再轻易沾染血腥,但并不意味着,他会对所有人所有事宽容。
“她挑战皇威。”他总结出来,不痛不痒的回答莱浅浅。
“如果我也挑战了皇威,你也会这样对我吗?”莱浅浅问。
寅肃把她身子板过来面对着,看着她的双眼,很认真的问“你觉得你跟她们是一样的?”寅肃想,如果她真的这么认为,只能说他做的太失败。
“不一样,可是。
。
。”“可是什么?”“可是,你连芊柔都不放过,她是你最疼爱的公主。”寅肃摸了摸她的脸,微微笑道“原来,你饶了这么一大圈,只是想说芊柔的事?”莱浅浅这才点点头。
“首先,在我的心中,你是最重的,任何人也比不上,连芊柔也比不上,所以你无须跟她们任何人比。
其次,芊柔现在正好好的在宫外,不会有任何闪失。”“为什么把她放在宫外?莘妃犯了错,但芊柔没有。”“她在宫中太过于娇横了,我让奶娘带她出宫去学好宫中规矩再回来,还有,我不想让她看到我是如何对待她的母妃。”寅肃说的只是其中一部分的原因,还有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只能利用芊柔来制止莘妃。
关于六兮的真实身份,要揭穿,也只能他亲自,而不是旁人。
“你不担心芊柔以后回宫,知道你这么对待莘妃而跟你生气?”“如果是你的话,我会对我的隐瞒生气吗?”这句话把莱浅浅问住了“那要看是什么事,如果是善意的隐瞒,我或许不会生气。”“什么叫善意呢?”寅肃继续问。
“是为了她好就算善意。”好与不好又如何鉴定?那么阿兮,隐瞒着你过去的一切,而让你现在过得无忧无愁,对于你来说,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寅肃默默的在心中问着这个问题,茫然而不安。
莱浅浅最近时常做梦,梦里的世界光怪陆离,她站在一个陌生而奇怪的地方,那里的房屋,街道,人们的穿着打扮都不同于通朝,她亦是穿着奇装怪服混迹在人群之中。
有人不停的叫她颜夕,她正想回头看看是谁,但是转而,她又站在了通朝的大街上,穿着一身纯白的纱裙,朦胧的光线之中,她径直走到了甄府,甄府的管家看到她,连奔带跑的一路喊着:“老爷,夫人,小姐回来了。”而后是,甄将军与夫人拥抱着她:“兮儿,你可回来了,我苦命的孩子。”她被甄夫人的哭声惊醒过来,望着这一室明黄的装饰,听着耳边皇上规律的呼吸声,一时恍惚,不知刚才的是梦还是现实,只在心中隐隐的感觉到疼痛,仿佛她就是甄六兮,甄六兮就是她。
这一夜,她辗转难眠,寅肃被她吵醒,含糊着把她拉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哄她睡。
听着他有力规律的心跳声,刚才被梦中所牵制的情绪才渐渐得到缓解。
莱浅浅本是过的无忧无虑,但是近期,却因为梦境的种种,让她的心逐渐缺失了一块似的,像是有一段极重要的往事被她给遗忘了,那到底是什么呢?找不到答案,她心绪不宁,坐立难安,索性跟于二喜打了声招呼,便独自出宫。
她本是想去腾越楼找爹娘说说自己的这些疑惑,想必对她过去的一切,没有人比自己的爹娘更加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