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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凉城听暖风婚婚欲离-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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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俏的脸蛋有些片刻的僵硬,半晌后又是扯出一抹灿烂的笑意,却带着微微的讥讽。

        “哟,杀人凶手,警察叔叔怎么还没有把你抓起来。”梁乔笙唇微抿,只感觉自己心里的热度一寸一寸冷了下去。

        顾西贝一直和荣久箫在一起,顾西贝的想法在某种意义上就是荣久箫的想法。

        原来,他也是这样看她的吗?荣久箫忽然抬手搂住顾西贝,在顾西贝诧异的眼神中,露出一个惑人的笑容。

        “顾西贝,我的女朋友。”

        第四章 我的时间,你们损失不起

        陆决然紧绷着一张脸坐在驾驶位上,眼角看向副驾驶上沉默的梁乔笙。

        谁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荣久箫身边会搂着一个妖艳的女人在后面卿卿我我,而正牌的未婚妻还很淡定的视而不见。

        后视镜里,顾西贝在荣久箫的身上蹭过去蹭过来,吴侬软语中带着诱人的娇媚。

        陆决然皱了皱眉头,这是要干什么?荣久箫这是不要继承权了吗?“久箫,我要去吃海鲜,快带我去啦,我好多年都没吃到过正宗的海鲜大餐了。”顾西贝嘟着嘴在荣久箫的耳朵旁轻咬。

        荣久箫看了一眼手表,正好到午饭时间。

        “去这里最好的海鲜酒楼。”陆决然下意识侧头的看了一眼梁乔笙。

        “梁董……”荣久箫看着陆决然的动作,音调陡然变得冷厉,猛然打断陆决然的声音。

        “怎么?我去哪里都需要梁董的同意吗?”他将梁董两个字狠狠的咬在嘴里,似乎是要将之嚼碎撕烂。

        直到这一刻,梁乔笙才是听出了他的情绪。

        隐隐的恨意。

        梁乔笙缓缓闭上眼眸,暗自吸了一口气。

        无妨,她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轻声开口,平稳的音调,没有丝毫的情绪外露。

        “陆决然是我的特助,无需听从你的吩咐。”“你的特助?”顾西贝笑得灿烂,明眸皓齿看似如邻家女子一般毫无心机,言语间却是暗含阴冷。

        “梁乔笙啊,HKK都是我们家久箫的。

        这位陆先生是HKK的员工,自然也是久箫的咯!”顾西贝唇角勾起,颇有些自得意满的攀着荣久箫的肩膀。

        她见不惯梁乔笙很久了,从小到大就是这副冷漠又自大的样子,好像不屑任何人似的,明明就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孤女,拽什么拽。

        “久箫啊,你说我说的对吗?”转头在荣久箫的耳旁轻吹一口气,双手揽着他的脖颈,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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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贝说得对。”梁乔笙纹丝不动,看着车前方的景色。

        有人说过,若是眼眸疼痛的想要掉泪,那就紧紧凝视着一个点,不要移开,久了,泪水也就憋回去了。

        道路两旁的梧桐树纷纷在视线里后退,天边的落日晕黄,带着暖人的光线。

        不过是片刻的时间,梁乔笙觉得似乎用了几个世纪的勇气。

        抿了抿唇,手指轻轻敲打在膝盖上。

        “第一,陆决然并不是HKK的员工,他和我签订的是私人合同。

        第二,刚刚在机场为了接你们浪费了我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里至少有五张订单与HKK失之交臂,损失至少千万。”顿了顿,梁乔笙缓缓转头,静静的看着荣久箫与顾西贝。

        她的眼眸是纯净的咖啡色,晶莹剔透的如同上好的玛瑙,仿佛能映照出世间所有的污浊。

        她的眸光似是在与荣久箫对视,又似是不经意的溜过他的脸庞。

        轻描淡写间,是她独有的冷漠。

        “我的时间,你们损失不起。”

        第五章 曾记否

        “想去哪里是你们的自由。”梁乔笙提起包,打开车门。

        “陆决然,下车。”带着命令式的语调,陆决然也跟着下了车。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路旁,留下那一辆车,与车中的两个人。

        车外落日余晖,将她的背影拉得冗长,隐隐有了几分寂寥。

        车内,荣久箫那张俊美的脸却是铁青无比。

        从小到大,她似乎总是有理的那一个。

        可是这一次,他是绝对不能再让她了。

        油门声轰响,车子从梁乔笙的身旁呼啸而过,撩起她的衣衫猎猎作响。

        荣久箫从车窗前的镜子里看到她被扰乱的飞扬的发丝,还有她抬起手抚平发丝的姿态,然后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直到再也看不清她的身影,与她冷漠的脸庞。

        “久箫,去吃海鲜吗?”顾西贝兴奋的开口。

        真好,终于不用看到梁乔笙了,她可以和荣久箫过二人世界了。

        荣久箫眉眼不抬,不甚在意的轻笑。

        “西贝,你不会以为我随口说说你是我女朋友,你就真成了我女朋友?”顾西贝唇角的笑意微滞,脸庞一僵,略有些不自然的开口。

        “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再梁乔笙的面前如此说呢?“刚才是特殊情况,特殊情况特殊对待,知道吗?西贝妹妹。”荣久箫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声音带着悦耳的音调。

        他见不得梁乔笙如此冷漠,对待他如同陌生人一般。

        欢迎回国?呵,见面居然是这样一句话。

        当年,也不知道是因为谁才被老头子流放出国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果报应,现今又因为她,而从国外回来。

        经年流转再相逢,没有热切的拥抱,没有温暖的笑容,她对他又树立起了一层防备的高墙。

        她还欠他一个解释,他等了多年。

        没有一通电话,没有一纸信件,夜夜与冰冷黑暗相对。

        等了许久许久,却等到了老头子死亡的消息。

        “久箫,你……你不会是还喜欢梁乔笙吧!”顾西贝抿着唇,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年荣久箫和梁乔笙的事情,她多少知道一点,当年她与荣久箫青梅竹马,却因为梁乔笙的到来而改变了这一切。

        她恨啊,且一直恨了这么久。

        梁乔笙这个名字就如同种在她心上的刺,一经撩拨就会痛得她愤恨无比。

        荣久箫的沉默似是点燃了顾西贝的怒火,眼眸一瞪,浑身都是气得发抖,声音陡然拔高:“荣久箫,你可别忘了伯母是怎么说的,你可别忘了伯父是怎么死的。

        梁乔笙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可别被她给诱惑了。”荣久箫箫的眼眸暗沉的如同深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那深渊里熄灭了。

        薄唇勾笑,低沉的音调。

        “说什么呢,我怎么还会喜欢她。

        在美国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梁乔笙之于我,已经是过去式了。

        过去的荣久箫箫会喜欢她,现在的荣久箫可不会。

        因为……”声音微顿,眉梢聚拢,带着阴冷。

        “现在的我和她,是敌人。”

        第六章 命中自有注定

        梁乔笙沿着公路一直走,梧桐树叶沙沙作响,风过耳,吹得长发肆意缭乱。

        莫名觉得有些冷,拢住衣衫,自己抱紧自己。

        这是仅有的温度。

        陆决然跟在身后,看着前方这纤细的背影,眼眸中不经意有了一抹喟叹。

        她的脖颈白皙却带着柔弱的弧度,肩膀明明如此瘦小,却扛了许多不为人知的苦楚。

        他认识她许久,却从未感受过像现在这样可以称之为,痛苦的情绪。

        “梁董……”“叫我名字吧!”梁梁乔笙打断他的话,“没有别人在,叫我名字吧!”如今人人都叫她梁董,听在她的耳里却带着尖锐的讽刺。

        “好,乔笙。”陆决然从善如流,唇角带着温和的笑意。

        “我叫人来接吧。”“不用,我想走走。”梁乔笙微微摇头。

        陆决然的声音带着温和,“你刚刚不是说你的时间损失不起吗?”梁乔笙转头看向陆决然,“反正都已经损失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了。”陆决然眉目间都是温文尔雅的意味,伸手接过她手上的包。

        “我来拿吧,想走多久我陪你。”梁乔笙停下脚步,眸中有些微微的迷惘神色。

        “陆决然,我们认识多久了?”“七年。”陆决然轻声回答。

        原来已经七年了啊!他离开七年了,如今又回来了。

        “你知道吗?我认识你的那一天,荣久箫也才刚刚离开。”梁乔笙看向天边的落日,眼神悠远而绵长,似乎想起了很遥远的过往。

        陆决然微微点头,“怪不得你那时候哭得这么惨,很爱他?”梁乔笙一声嗤笑,“那会儿才多大,能懂什么爱,不过是年少时期的青春式离别罢了。”看似不在意的话语,但是那舌尖的苦涩只有自己知道。

        如同一杯烈酒,入喉的割裂感,只有自己感受的一清二楚。

        陆决然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他知道什么时候说话能让你舒服,也知道什么时候沉默让你不尴尬。

        他看着梁乔笙精致的侧脸,恍惚迷离。

        他记得那一天。

        他倒在血泊里,身体动弹不得,仿佛随时都会死去,纵使头昏脑胀,什么声音都变成了纷乱的音符,可是却有一个哭泣的声音始终萦绕在耳旁。

        那样悲伤,那样无助。

        当时他想,他都快死了都没哭得这么伤心,到底是谁比他这个将死之人还伤心。

        少女的眼泪与救赎,成了他心中珍藏永久的绝美风景。

        “爸爸的葬礼是在什么时候?”梁乔笙微微跺了跺因为站立过久而有些酸麻的脚。

        “五天后。”陆决然翻看着行程安排。

        “婚礼呢?”梁乔笙继续问道。

        “十天后。”陆决然眼底一抹暗光。

        “要不要换个时间,婚礼和葬礼的时间安排的太紧了,不吉利。”梁乔笙不在意摆了摆手,“你什么时候信这个了!有什么吉不吉利的,老天爷佑我就会一直佑我,若它不庇佑,那我再怎么躲都是枉然。”命中自有注定,逃不脱也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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