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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萧长歌苍冥绝-第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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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酥正在拧毛巾的手一怔,装作没听见似的很快便将毛巾敷到了他的额头上,可是,手腕却被他紧紧握住。

      “你不是她,你不是懿漾……”他的声音暗哑低沉,仿佛是被撕裂了一样,微微有些激动地看着如酥,这张脸和懿漾实在太像了。

      如酥这才明白了,原来她一直被人当成了替身,就是因为这张脸才让她昨晚有幸被离箫救下,正是因为这张脸才会让离箫想要收她为徒。她心里冰凉一片,她此生最恨被人当成替代品,可是命运却和她开了这么多的玩笑。

      离箫是这样,太子也是这样,她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她稳住踉跄的身子,目光直视离箫,硬声道:“我不是那个人,我如酥。”

      果然,离箫的身子轻微地颤抖了一下,良久不语。昨夜是他冲动了,才会把她当成懿漾,奋不顾身地上前为她而死,因为在很多年前,有一个叫做懿漾的女子,用同样的方式为他而死。

      第一百零八章 如酥懿漾

      人生就是这么狗血,命运就是喜欢开玩笑,将原本在两条不同的平行线上的人相交,让原本无关的人狗血地相遇。

      萧长歌愣愣地站在门前不言不语,正要敲门的手怔在半空中,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知该进去,还是离开。

      身后一只大手环住她的腰身,冰冷的气息丝丝传进她的心间,苍冥绝带着她离开了这个地方。

      “你早就知道离箫把如酥当成了懿漾的替身?”萧长歌看着苍冥绝的脸色,如果他不知道,应该会和她一起听下去。

      苍冥绝将她带到府里的紫藤花架下,似乎最近这里成了他们常常光临的地方。

      他摇摇头:“在这之前我并不知道,等离箫病好,一切就揭晓了。”

      既然离箫是将如酥当成懿漾的替身,那就说明懿漾在他的心里一定很重要,重要到这么多年他还愿意欺骗自己为她而死。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秘密存在,懿漾是离箫的秘密,而自己的秘密,可能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吧。萧长歌的目光停留在远处,染上了一层迷蒙的雾气。

      “如酥是幸运的,声音像王妃,长相又像懿漾,才能得到离箫的爱护。”江朔不知道什么也来到了紫藤花架下,身后背着大刀,不苟言笑地谈论起了这件事。

      当初太子让如酥刻意接近苍冥绝的时候是因为她的声音,想用她的声音迷惑苍冥绝,可是苍冥绝早就知道了他的目的,却不忍心杀她,就连昨天夜里,也只是想用石子破坏她的喉咙,让她不能说话而已。

      谁曾想离箫竟然会扑出来救她,并且不假思索地为了她割伤喉咙。

      看来江朔也知道其中的一点内幕,才会这么说,萧长歌暗暗地打量着他,难不成他和离箫之间有什么渊源?

      她又看向了苍冥绝,他早就知道如酥是太子派来的卧底,却不把她赶走,难道就是因为声音像自己的缘故?

      “离箫和她之间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若是如酥还坚决要替太子办事,我绝不会手下留情。”苍冥绝低沉着声音,目光沉沉地看着远处。

      若是如酥坚决要替太子办事,那只能证明她没有心,不值得离箫为她付出,就算是被人当成替代品,那也是有感情的。

      如此复杂的感情,只是如酥是否真的能承受当别人的替代品,是否真的能抛开所谓懿漾的阴影,心无旁骛地对待离箫对她的感情。只是没有感情的爱情是不长久的,如果换作自己,恐怕不会甘心做别人的替代品。

      江朔剑眉微皱,正欲说些什么,忽然旁边的竹林微动,他猛地从背后抽出了大刀,目光锐利虎视眈眈地盯着那片竹林,苍冥绝单手拦在他的面前,不一会,竹林上便窜下来一个身着黑衣,蒙面的男子,正是魅风。

      “参见王爷。”魅月的嗓音里透着不寻常的低哑。

      江朔皱眉收了刀,魅风每次都这么来无影去无踪。

      “查出什么了吗?”苍冥绝淡漠道。

      魅风点点头,蒙着面的他只能看得见那双锐利的双眼,或许是跟着苍冥绝久了,变得连气场都有点像他。他和江朔的职责一样,都是保护苍冥绝,不过他在暗地里更多的是帮苍冥绝查事情。

      如酥握着水杯的双手都有些颤抖,面无表情地看着离箫,杏眼里透着一丝的倔强,枉她跟着太子学了无数样东西,却唯独没有学习到狠心。

      明明自己是个替代品,可每当脑袋里出现昨晚离箫割伤脖子那一幕时,她就忍不住地想要对他好,照顾他。

      “如酥,我知道你是如酥,多谢你照顾我。”离箫发现自己说话十分地费劲,也不能说的太大声,而且说话时喉咙里阵阵发疼,声音也透着不寻常的沙哑。

      应该是割伤喉咙之后的后遗症,不知道还能不能好起来,不过也无所谓。

      “不用谢,反正昨晚也是你救了我,我照顾你是应该的。”如酥脸上没有任何一点表情,麻木地进行着手里的动作。

      按照昨天萧长歌告诉她的,离箫因为失血过多所以需要保温,她先是用手试探了下离箫的额头,额头不烫,再是用热毛巾将他的脸、手臂、腿和肚子都擦了一遍。她一眼都不敢看他的表情,做完了之后便将毛巾丢到了盆里。

      又出去端了一碗的猪肝汤进来喂他喝下,顺便拿了厨房的一大袋红枣,不过离箫喉咙受伤不能吃太硬的东西,她便拿了一个小杵和圆盘,将红枣放在里面细细地研磨成粉,再用热水冲泡地浓浓的,随时都喂给他喝。

      离箫有些不适应让别人喂食,在如酥的汤匙快要碰到他的嘴唇时快速地拿开了汤匙,自己忍着喉咙的疼痛,喝了几口之后便不再喝了。

      “原来你是太子的人,为什么要帮太子做事?”离箫在她端着猪肝汤出去之前问道。

      如酥很平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为谁做事不都一样,昨天我没有求着你救我,我也打算一死了之,是你将我当做你幻想中的人打乱了这一切,我告诉你,我不是那个人,请你以后分清楚来。”

      她背着身子,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腰上,声音里透着坚定决绝。

      “我知道你不是懿漾,但是你真的很像她,不仅长的像,而且和她一样天真可爱。”离箫仿佛沉浸买深深的回忆里,说这话时,脸上洋溢着浓重的情感。

      天真可爱?如酥有些不屑地笑了笑,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天真可爱的人,在冥王府里那个柔弱的如酥不是真实的她,她也不想假装成那样柔弱的女子。

      “离楼主,对不起,你要的那个天真可爱的人不是我。”如酥冷漠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掠过,随后毫不留情地转身走出了房门。

      离箫的身子有些颤抖,他看着如酥的背影,很想伸手去抓住,可是什么都抓不到,就看着她一步一步消失在自己眼前。

      外面的天空蓝的深沉,如酥立在院子里,从兜里拿好了早就写好的字条,卷成一个小指般大小的圆圈,吹了训练信鸽的专用口哨。湛蓝的天空中一只白色的信鸽扑腾着翅膀飞来,停落在她的手上,她悠悠地叹然,将字条绑在信鸽的脚上,再松手,信鸽便飞上了天空。

      这两只小麻佐是太子养的,自从生下来他们就在一起,关在同一鸟笼里喂养,同一地方训练,彼此有了深厚的感情,可是其中一只已经死了,只剩下这一只形单影只。

      正如如酥一样,她微眯着双眼看着它远去的方向,一回头,只见萧长歌站在她的身后。

      她身子猛地一颤,不过很快就平复下来,回头对萧长歌微微一笑:“你都看见了?”

      那只小麻佐飞的很快,没一会就已经不见了踪影,这一片湛蓝的天空好似一湖平静无澜的湖水般清澈,一只鸟儿也无。

      “看见了,不过我知道你是不会把这里发生的事情汇报给太子的。”萧长歌信誓旦旦地道,双眼直视如酥。

      如酥眉头微蹙,细长的柳眉勾勒着那双杏眼,眼中颇有些疑惑地看着萧长歌,不过这种情绪很快就收敛起来,反而低低地笑起来,这笑容尤其刺耳:“王妃,你未免也太自信了吧,反正信鸽是已经飞出去了,上面的内容只有太子知道。”

      萧长歌背着手缓缓地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一面分析着事情:“事情败露是瞒不住的,太子已经知道了冥绝发现你的身份,可是你却迟迟不归,他会猜测你不是死了就是背叛了他。既然你放信鸽出去,他就知道你还活着,那么他就会认定你背叛了他,你觉得你还有可能重新回他的身边吗?”

      原来她方才是故意让自己将信鸽放出去的,就是为了让太子知道她还活着却没有回去,因此而误会自己。

      她的话句句刺耳,如同无形的针一样扎进如酥的心口,让她原本就有些波澜起伏的心变得更加波澜,就像是无数只手不停地搅乱着她的心肺。一面是离箫,一面是太子,一个是为了她而死的人,一个是救了她给了她未来的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抉择。如果那天死了,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难受的选择?

      如酥突然冷笑起来,一声比一声尖锐的笑声出现在这个庭院里:“你们既然什么都猜到了,已经将什么都掌握在手里,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

      萧长歌摇摇头:“我们唯一猜不到的就是离箫对你的感情,在离箫没有肯定是不是将你留在身边时,我们不会让你走。”

      说来说去,还不是被人握在手心里,她就是一只被人豢养起来的鸟,被关在笼子里永远都不能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翱翔,难不成就是因为这张脸困住了她么?

      如酥缓缓地摸上自己的脸,如果这张脸不再是这样的,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好呢?

      萧长歌看着她的举动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悠悠道:“你要是划伤这张脸,我会帮你重新治好,你要是再划伤,我还是会帮你重新治好,你要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万籁俱寂的院子里只有两人的声音,如酥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她发觉萧长歌竟然比苍冥绝还恐怖,不对,两人都是一丘之貉,杀人不见血的魔鬼。

      第一百零九章 暗处埋线

      窗外的光线透进这个幽闭的房间,平时若无什么特别的吩咐,没有人会进这个房间打扫,也没有人会将窗户打开。虽然只要一推窗,外面就是风动翠竹的声音,但是更多情况下,这个房间是十分隐蔽的。

      魅风的声音低低地缭绕在房间内:“王爷,跟了李善这么多天,属下发现他每天傍晚都会到城外的一个破庙里待上一两个时辰,属下进去观察过,破庙里面有机关,机关藏的很深,暂时还没有发现在哪里。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里一定是李善帮段将军收受贿赂的地点。”

      段将军收受贿赂是一定的,只是没想到他的心思倒挺深的,知道要在破庙的机关里面收受,既不容易被人发现,而且在里面干什么勾当也没人发现。

      苍冥绝似乎是早有预料一般,面不改色地道:“最大的可能就是买官,你派出一个信任的人混进里面,清楚地记下他们所做事情的流程,一定要记住李善把那些银子送到哪里去。”

      段将军前几年才从战场上回来,因为前朝战功赫赫,所以嘉成帝对他们段家人格外特殊,几乎是所有荣誉集成一体。但是他们忘了一点,功高震主,这是所有帝王都害怕的事情,嘉成帝也不例外。

      这些年给段家人分的田地、金银财宝和权力,足以让他们世代光荣,可惜段将军野心太大,这些年仗着嘉成帝对他的厚爱,开始笼络朝廷用人,不断地在外收受贿赂往朝廷送人。嘉成帝虽然心有不满,但明面上没有说什么,只暗地里暗暗地派人削弱他的势力,慢慢地将他连根拔起。

      魅风点点头,暗暗思索了一下自己手底下足以信任的人的名单,要做卧底不容易,首先就要有一颗不会被利益左右的心,时时刻刻都能清醒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心。竟然没有一人合适的。

      “王爷,属下还发现一件事,李善和叶家的二公子叶云广走的很近。”魅风嗓音低沉道。

      叶云广?如果叶云广也参合进这件事情,最好能连带打击到叶家的势力,这也是间接地打击到温王,到时不仅娶了叶霄萝没什么用,另外一个更大的罪就是和罪臣有染。

      “叶云广和李善之间的关系查清楚来,不过最重要的是要查到段将军和李善之间私相授受的罪证。”苍冥绝声音里有些悠然,伸手端了一口茶水一饮而尽。

      魅风点了点头,复又问道:“离楼主怎么样了?”

      原这件事情是离箫和他一起查的,不过后来因为离箫割喉受了重伤便停止了这次追查,他也是听魅月说才知道离箫是为了一个女子深陷其中,因此割喉。

      “已经没有大碍了。”苍冥绝温和道,“你不放心的话可以去看看他。”

      这……魅风在风中凌乱,他只是关心一下离箫的伤势而已,怎么从王爷的口中说出来就变得有别种韵味呢?他浓黑的眉毛皱了皱,既然没事,那查李善的事情比较重要。

      只是他的心中还有一个疑虑,他虽然是苍冥绝的隐卫,但是手底下都是五大三粗,只懂得打打杀杀的汉子,要找出一个心思缜密又无欲无求的人还真是挺难的。但无音楼的人都是离箫在掌管的,离箫自己又身受重伤,很难再挑选一个合适的人。

      这个计划一旦失败,就会暴露身份,段将军也会大幅度地收敛起来,下次想要再抓他就难了。所以,这个人一定要千挑万选。

      “王爷,属下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人,不知王爷有何人选?”魅风皱眉道。

      苍冥绝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打了下桌面,翠绿色的玉扳指被他修长的食指转动着,良久,才缓缓道:“我记得你去年在樑河救了一个身怀绝技的人,一直跟在你的手下办事,虽不出彩,却也勤恳。”

      魅风再三思索才道:“王爷,那人前几个月在出使西域时被毒虫咬伤,已经命丧黄泉了。”

      苍冥绝目光渐渐地深沉起来,握着玉扳指的手指忽而紧了紧,此时正是用人之际,身边除了这几个常常出现的人竟然没有其他值得信任的人。

      门被推开,萧长歌从外面笔直地走到了苍冥绝的面前,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让我去吧,我就是最好的人选。”

      苍冥绝的眼神里有几分错愕,俨然就要对门外看守的人大怒,为何在这个时候让萧长歌进来,他也太没有警惕性了,竟然连她在门口都不知道。

      “是我让他们别出声的,你要罚就罚我吧,你们方才说的话我全部听到了,我觉得我去再合适不过了。”萧长歌再次一字一句地道,眉眼坚定地看着他。

      她知道,这个是嘉成帝派给他的第一个任务,也是取决于对他能力和信任度的考验。如果成功了,就能获得嘉成帝的信任和肯定,如果失败了,那就意味着以后在嘉成帝的面前,风光的人只有太子和温王。而他连年累积起来的人脉关系和众多的手下也毫无用武之地。

      所以,由她来为他执行这次任务再合适不过了。

      只是话一出口,就被苍冥绝厉声否决:“不可能,你出去吧,我和魅风有话要说。”

      萧长歌就知道他不会同意,她的目光偷偷地瞥向了他身边的魅风,这个时候只有魅风才能冷静地用旁观者的态度来说两句话。

      接收到萧长歌求救的目光,魅风脑海中思索了一下,虽然她是王爷身边最疼爱的人,他心知王爷一定不会让她去执行这次任务,不过他还是要说,她的加入会为这次任务取得圆满的成功。

      他即刻道:“王爷,我们手下的人虽多,却没有一个是无欲无求完全值得信任的,而李善那边的人并没有见过王妃,属下觉得让王妃去一定能成功。”

      他话音才落,苍冥绝一个凌厉的眼神便扫到了他的脸上,冰冷如寒刺的目光牢牢地将他固定在原地,他怎么敢说的出口让萧长歌为了他们的任务去冒险?

      “别说了,人选我会另定。”苍冥绝冷冷道,出去时连看也不曾看萧长歌一眼。

      萧长歌颇有些无奈地对魅风耸耸肩,只要是自己能帮的上忙的,她一定义不容辞,比如这次,她一定会如魅风所说,她去的话一定能成功。

      虽如酥表面上对懿漾这个身份很不满意,不过在院子里的时候听了萧长歌的那一番话后倒是老实了不少。太子那边是万万去不的了,就算去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突然间就发生的一切。

      离箫的药每天都有换一次,不过每次发声的时候声音都有种不同寻常的嘶哑,可是萧长歌检查时却没有发现声带有异像,后来配药时也多加了几味润声的药材。

      “哎,离箫你怎么起来了?你现在还不能起来,空气中很多细微的细菌会感染到你的伤口。”萧长歌正从长廊那边走来,远远的便见离箫在院里站着,手里握着一把剑。

      而如酥面无表情地跟在他的身后,离箫已经习惯了萧长歌时不时地迸出一句她所谓的“神医术语”,对她的大惊小怪丝毫没有感触,声音嘶哑道:“我只是喉咙割伤,不碍事的,好久没练剑了,今日觉得身体不错,便出来练几招。”

      站在一个专业的外科医生的角度来说,离箫的这个举动是很不符合规矩的,她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夺过了他手中的剑。

      “出门不行,练剑不行,说话也不行,你还是好好地回去躺着,等度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吧。”萧长歌言词冷肃道。

      离箫没有再辩驳,眼神淡淡地看着远处,正转身的时候,如酥立即过去扶住离箫的手臂,可是只是那么一刹那的功夫,离箫就不动声色地移开了她的手,自顾自地走向了房间。

      萧长歌以为自己看错了,离箫怎么推开如酥呢?

      “他们两个最近经常这样,一天下来说的话不会超过十句,一个不会说,一个不愿意说。”身后魅月的声音传来,声音里竟然也有几分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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