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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冷酷王爷腹黑妃宸言古湘瑜-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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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醒了?我是大姐!你……你还好吧?”看到湘瑜的睫毛微微翕动了一下,白色身影又凑近了些。

      大姐?怎么会是大姐?我不是死了吗?怎么会碰到大姐?她的脑瓜里满是疑惑。

      眼前朦朦胧胧的,根本看不清面前的状况,似乎又有一个身影出现了:“宛心小姐,您去厨房喝点粥吧,你看这大清早这么冷的,湘瑜小姐这有我守着就好了。”

      这是阿福的声音。

      难道?难道我没有死掉吗?湘瑜绝望地想着,原本准备睁开的双眸又悄然合上了。

      —老天为什么连死的权利都不给我呢?“那,这里就交给你了,阿福,我出去了。”

      宛心帮妹妹掖了掖被子就走了出去,临了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淡淡地説,“阿福,以后不必叫我小姐了,我也早已不再是小姐了,你唤我宛心就可以了。”

      “啊……哎!”阿福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大姐永远是大姐,永远似兰草一般。

      湘瑜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这么多年,早已失去父亲宠爱的她,在古家上上下下的人眼里和一个奴才无异,也就是大姐还把她当成妹妹看,其他的姐妹早恨不得把她置于死地,还记得那年大姐命丫头把爹爹准备跟随大臣一起陷害宸伯伯的事情偷偷告诉她,那时候已经被父亲和众姐妹唾弃的她不顾死活地冲进后院哀求父亲,可是父亲最终也没有听她的,依然违心上呈了那道奏章,宸伯伯全家入狱,她在父亲的房门前跪了三天三夜,直到虚脱,父亲才同意保下言哥哥一条命,而其他的宸家直系亲属全都无一幸免。

      她知道二姐她们一直瞧不起自己,她也知道这次之后她们更憎恶自己,她更明白如今落到这样的下场,她们更是将自己恨之入骨,但是她不怕,也不后悔,因为宸伯伯他们本没有错,错的是爹还有那些贪功心切的大臣,她没有能力保全宸伯伯,那只要言哥哥活着就好!因为她难以想象,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了言哥哥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想到这,她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阿福见状连忙上前:“湘瑜小姐,你醒了吗?”她睁开眼看了看她,打起精神想坐起来。

      “湘瑜小姐,我这就去厨房给你弄点吃的,我嘱咐裘嫂热了点汤,你好好的补一补……”话音未落,一个冷峻的身影出现在这小小的房间之中:“没事了就要起来做事,这里不是你们古家,还等着别人伺候你呢?阿福,你出去!还有,如果以后再让我听到你叫她湘瑜,我就割了你的舌头!”阿福回头看了一眼主人,连礼都没有行,直挺挺地走了出去。

      “我知道你讨厌我,如果有气就冲着我来,不用那样为难阿福,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恢复了往昔的模样,只是脸色苍白了些,他不屑地看了看她:“怎么?我训斥他,你心疼了?光天化日,你躺在别的男人睡过的被子中不觉得有伤风化吗?你那个把声誉看得比命都重的爹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吗?”他这样鄙夷的目光让她心痛,但是一面对他,只要他站在她的面前,无论有多少委屈她都无力分辨……她还是这样!她一直是这副窝窝囊囊的样子!宸言有些懊恼,摔门而去。

      “咣”的一声响让她知道了,她的言哥哥是多么厌恶她,从小时侯开始,他就已经这样厌恶她了,只是现在她看地更明白些,叹了一口气,她摸索着穿衣下床。

      宸家的规矩不严,因为无论是老主人还是现在的小少爷待大家都是一团和气,可是府中凭添的这十几个美丽女子却得不到少爷的青睐,不要説少爷了,就连宸府的下人们对她们都是恨之入骨,因为当初不是古家的陷害,老主人全家就不会有这般遭遇!想想以前两家人交好的时候,他们对古家的人都像自己的主人一样恭敬有加,可是换来的却是这样的下场,怎么能叫他们不恨呢?“呦嗬,这不是宛心小姐吗?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扫院子啊?你那细皮嫩肉的小手可干得了这粗活?”从前大少爷宸健的跟班阿寿提着一桶炭灰从后院经过,看到宛心一个人在后院打扫就忍不住过来挖苦,因为当年自己是最受大少爷宠信的人,自己一直希望可以跟着少爷谋个富贵,可是大少爷一死,一切都成泡影,原本二少爷宸言就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现在自己没了靠山的他在府里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以至于沦落到这端炭倒灰的地步!这一切还不都是拜古家所赐?再説大少爷从前就一直追求这个古宛心,可是她总是摆出一副冷面孔,今日落到这个地步,他怎么能不来好好地説道説道呢?抬头看了他一眼,那般让人厌恶的嘴脸依旧没有变化,宛心懒得去理他,继续挥动着手中沉重的扫把。

      这个样子让阿寿好没趣,他故意掀开炭桶的盖子,一阵寒风吹来,整桶的炭灰被吹走了半桶,在院子里飞舞着,阿寿得意地笑着。

      “阿寿,你这是在干什么?还不快把灰倒了去!”严厉的声音是阿福的,本来从花墙下穿过的他并没有在意,可是一看到阿寿,他就知道这个小子定没有什么好心,赶过来才发现他这般为难宛心,于是狠狠地把他斥责了一顿。

      同样是下人,可是自己却被另一个下人训斥,阿寿满心怨恨可是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低着头翻白眼,提着半桶炭灰灰溜溜地走了。

      “宛心小……呵呵,真不好意思,你看下人这样不懂规矩,让你见笑了。”

      阿福搓着手,不好意思地説。

      “怎么会,谢谢你,阿福。

      她们还好吧?”“恩,我都安排下去了,都不是重活,你放心吧。”

      宛心点点头,继续扫地,可是这手中的扫帚却全然不听自己的使唤,想想在家的时候看到下人们扫地,总觉得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可是没想到如今自己亲自做起来却是这样的艰难。

      看着宛心吃力的样子,阿福在旁边干着急,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去称呼她:“宛……唉!小姐……唉!宛心!”他终于喊出了口,“你拿扫把的方式错了。”

      “哦?是吗?我……我不会啊。”

      难怪自己扫了这半天也没有把院子扫干净,原来竟是连最基本的都不会,她的脸微微泛红。

      这样娇羞的模样实在令人陶醉,但是阿福却不是那样的人,那没有顾及宛心的神情,只是上前教她怎么用帚扫地。

      对于灵巧聪慧的宛心来説,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很快她就掌握了。

      “谢谢你,阿福,以后还要多教教我和姐妹们这些常识才好。”

      “哎!”阿福连连点头,“只是苦了小姐们。”

      想想他的鼻子就泛酸,他的心中本没有这些仇恨,他知道一切的大错都是古老爷犯下的,而今那个罪魁祸首倒是寿终正寝了,反倒连累女儿们遭受这样的惩罚!再説少爷,他一向是个明理的人,这样浅显的道理连自己都懂,又何况他呢?那他为什么又一定要拿古家这十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开刀,尤其是十三小姐古湘瑜,她对少爷又是那么好,他怎么能下得去手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帮完宛心的忙,他又到厨房里去看看湘瑜,她的身体没有痊愈,于是他把她安排到厨房里给裘嫂打下手,不知道那里的活她又会不会呢?

      第5章 你存心想跟少爷过不去是怎么

      厨房里暖烘烘的,这就是阿福要把湘瑜安排到这里来的最主要的原因,可是他找了一圈,除了看到裘嫂在墙角里打盹以外,再没有看到半个影子。

      他走过去摇醒裘嫂。

      “哎?谁啊?哦,阿福,什么事啊?”裘嫂眯着眼睛伸了一个懒腰。

      “怎么就你自己?湘瑜呢?”阿福四下里又望了一圈。

      被吵醒好梦的裘嫂不悦地白了他一眼:“什么湘瑜?少爷不是吩咐过了以后不许叫她湘瑜吗?”“你!”阿福有些憋气,这些人全部忘记了湘瑜小姐平日里的好,现在全都反过来欺负她,“古十三呢?她现在在哪?我不是让她来帮你做事的吗?人呢?”“后院,我吩咐她劈柴去了。”

      阿福怒目圆睁:“劈柴?裘嫂,你怎么能让她劈柴呢?她……她可是小姐啊!”看来这个觉是睡不成了,裘嫂索性站起来拍拍围裙上的尘土:“她做什么事情,怎么做,少爷已经特许我来安排了,以后她归我管,我让她劈柴她就得劈。

      这厨房里轮不到你来教训我,还有,你当她是谁啊?她还是以前的古小姐?我呸,她现在就是宸府里一个下人,你也不长点眼色,少爷对她们全都恨之入骨了,她们住的地方比马厩好不了多少!现在你还护着她,你存心想跟少爷过不去是怎么?”“可是你们也不能这样对她,她昨晚受凉,到现在身子还没痊愈,你怎么能让她去后院啊?那里冷的呵气成冰,你是不是想整死她呀?”看到阿福还这么执迷不悟,裘嫂无奈地摇了摇头:“什么叫我要整死她?是少爷!少爷要治死她,你懂不懂?不光是她,她们十三个人少爷一个也不会放过的,我这样做不过是在给少爷帮忙而已,再説现在她现在这个样子不比死了好多少!”“你!”阿福气极,不再理会她的胡言乱语,一个人跑到后院。

      湘瑜一个人在那里劈柴,面前已经堆起了一小堆劈好的柴火,斧头在她的手里灵活自如的挥动着,动作熟练的让阿福有些恍惚:“湘瑜小姐,你……”抬头看到一脸错愕的阿福,她直起腰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发髻上湿漉漉的汗珠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冰冻白霜:“阿福你来啦,帮我把那些劈好的柴给裘嫂送去,晚上少爷要请朋友来吃饭,估计她要忙一下午了。”

      阿福忙迎上前去:“湘瑜小姐,你歇歇吧,这些我来劈。”

      “没关系的。”

      湘瑜説着又弯下腰去,“不碍事的,这些活我在家里也常做的。”

      “呃?”阿福更惊讶了,他知道一向重视身份甚过生命的古老爷治家极严,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儿去做这种粗活呢?再説,在他的印象中,古老爷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小女儿,可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看见阿福还站在原地,湘瑜笑着説:“怎么了?快帮我拿进去啊,这么多我可搬不动。”

      第一次见到她笑,才发觉她笑起来竟然是这么美,记忆中的她总是粘在少爷的身旁,一脸的苦瓜相,于是脱口而出:“湘瑜小姐,你笑的时候真好看……”话音刚落就意识到自己失言,趁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抱起一堆柴跑了。

      只剩下湘瑜愣在了那里……回到厨房,湘瑜已经累的有些虚脱了,看到她进来,裘嫂板着脸,一句话都没説。

      早上没有吃饭,肚子空空的,又劈了一上午的柴,现在更是饥肠辘辘了,想问问午饭在哪吃,可是一看到裘嫂的那张脸,到嘴边的话又给生生地咽了回去。

      裘嫂是这里的杂务管房,一切都要听她的,她不给自己东西吃,自己还能怎么样呢。

      中晌过了,杂室房的人三三两两地跑来把自己的饭碗端走,看着他们蹲在门外狼吞虎咽地吃着,湘瑜也只能把口水往肚子里咽。

      裘嫂更是像没事人一样端着饭碗跟其它的管事嫂子聊天去了,厨房里就剩下湘瑜一个人蹲在灶下填着柴火取暖,这一次,她没有哭。

      因为她已经抱着必死的心情,昨夜投井没有死掉,但是她就当自己已经死了,现在的她就是一个死人了,这不过就是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而已。

      其实三年前她就已经该死了,只是她放不下一个人而已,这个世界上唯一值得她活下去的人!如今,这个人再也不需要她牵挂了,他重新拥有了属于他的一切,而她也没有什么奢望了……一下午都忙得昏天黑地,不知道言哥哥要请什么人,只是知道厨房里的所有人都忙的像陀螺一样,甚至还从雁满楼请来了【创建和谐家园】傅帮忙烹饪,没想到这么多年,这个【创建和谐家园】傅依然在雁满楼,记得从前每次跟着言哥哥溜出去都要去雁满楼亲点这个【创建和谐家园】傅做菜,这么些年了,【创建和谐家园】傅的手艺依然有如从前。

      有如从前……“好了,看你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你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你帮忙了!”裘嫂不乐意地看着她。

      真的可以走了吗?她看了看门外已昏暗的天空。

      “是啊,不然还准备等少爷请你去吃饭吗?”吩咐小丫头们把菜端出厨房,裘嫂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湘瑜默然,她低头走了回去,其实这间屋子已经不能被称作是屋子了:茅草堆砌的矮棚下四面透风,炕下没有生火,炕上也是胡乱堆放些破被烂褥,但更多的是稻草,稻草中似乎还裹了一个人。

      “是谁?”她低声问道。

      “是我。”

      回答中带着重重的鼻音。

      湘瑜凑上前去,仔细瞧了瞧,才看清是三姐宛言。

      “你怎么了?”她伸手试了试宛言的额头,烫手的温度让她吓了一跳,“你病了。”

      宛言吃力地点了点头,一抹清泪滑落。

      宛言是四夫人的女儿,和八妹宛素不同的是,一母所生的宛素身宸体健,而她则是一向体弱多病,自小就是和药罐一起长大的,而今,在这样的环境里,她又怎么能受得了,第一天做事就苦不堪言,受尽嘲弄滴水未进之后又被赶了回来,在这冰冷的炕上冻了一个下午,看到湘瑜进来,再也不去顾及自己平素对湘瑜的嫌怨,失声痛哭:“小妹,我只怕是要死掉了……”“不会的,不会的!”湘瑜轻拍三姐的脊背,“你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去给你找点吃的。”

      説完跑出了茅屋,重新回到厨房,人都已经走散了,【创建和谐家园】傅和裘嫂他们应该去了前厅小厨房了,后院这已经空无一人,她摸索进去,不敢点灯,她记得应该还有一些鸡汤,因为她亲眼看见裘嫂把它放进了柜子里。

      于是去墙角的柜子里摸索着,真的还有一碗鸡汤,摸了一下,还有点温度,于是悄悄端了出来,以最快的速度冲回茅屋。

      在温度彻底消失之前,她把鸡汤端到宛言手里。

      “好喝吗?”看着宛言把汤全部喝完,她笑着问。

      用袖子胡乱抹了一下嘴巴,宛言点点头:“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原来这样的不只自己一个人,湘瑜叹了一口气,想来其他姐妹也好不了哪去,对于娇惯了许久的她们来説。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她们还能坚持多久……

      第6章 小姐们已经苦苦坚持了几天

      挨饿受冻的日子一天也难坚持,何况这些养尊处优的小姐们已经苦苦坚持了几天。

      被打发到洗衣房的二姐和六姐,原先白皙嫩滑的手上了已经肿起几大块冻疮,在宸府各个管房面前低眉顺眼的她们晚间回到茅屋则把一肚子委屈全倒在了湘瑜的身上。

      如果不是大姐宛心极力维护,身心双方受到摧残的湘瑜怕早就难以支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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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牲口房负责添料的三姐宛言身体还没见好转就被那里的管房张嫂派人拖了过去。

      已经瘦骨嶙峋的她还能做什么?就只能被抛在马厩里冻着,晚间再被人丢回来……一个星期过去了,眼见得宛言已经不行了,她也知道在宸府,她现在的命不比一个蝼蚁值钱多少,于是安静地躺在冰冷的炕上等死,姐妹们围在身边哭做一团,可是她却丝毫不为所动,就那么异常安静地等在那里。

      湘瑜再也忍不住了,即使平日里三姐对自己的欺凌过分,但是自己毕竟叫了她十几年的姐姐,自己一定要救她,一定要救。

      穿过后院低矮的围栏,就看到一间门廊:这里就是宸园了,自己从小就爱跟着言哥哥满园子跑,只是今天,在没有了往日的闲情逸致了。

      她偷偷地穿过长廊,左边的小门里是阿福的房间,屋子里还亮着灯,大概他现在还没有睡下。

      右边就是宸池,这个池子是宸伯伯自己设计的,构造奇特别致,尤其是池中的亭子仿佛就是凌驾于池塘之上的,亭子连接到岸边的几片菏叶实际上就是设计精巧的浮桥,这隆冬时节,池塘早已结冰,不复往日景象,远远的有人走动,她知道那是巡夜的家丁们,于是藏在池边的假山底下,直到声音渐渐消失,她才悄悄地走了出来,在夜色中向言哥哥的房间摸去……打发下人出去之后,屋子里就剩下宸言一个人,他拿去遮在画布上的白纱,一个艳丽女子展现出来了……她身型窈窕,妩媚天成;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黛;眼波流离,口齿吟香。

      她就是他的婉茹,即使只是看到画像上的她就已经让他情不自己了,在流放关外的三年中,只有这一张凭记忆勾勒的画像伴随着自己照照暮暮,终于,三年后,他又回来了,在春宵楼再见到她之后,才发现她比画像上的更妩媚,更令他痴迷……把画像挂在屋内,细细端详,可是越看越觉得不妥,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妥,他也説不上来。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门口有细小的声音,好似一个人的呼吸声,于是暗暗皱眉:“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湘瑜吃了一惊:自己才刚刚找到这里,刚想喘口气,可是一下子就被发现了。

      哦,是了,言哥哥从小练武,凭他的功力发现有人靠近恐怕也不是难事,于是低低地应道:“是我。”

      原本准备收起画像,可是一听出声音,索性不动,就让画像继续挂在那里,兀自端详着,半晌:“进来吧。”

      “是!”湘瑜推开门,她又看到言哥哥了,这一个星期以来她被禁锢在后院不能动弹,现在终于又看到了这个朝思暮想的人,失口喊道:“言哥哥……”“不许再叫我言哥哥,奴才要有奴才的样子!”一听到她带着委屈的声音,他就不舒服,怒斥道。

      眼睛却半分也没有离开挂在当屋的美女像。

      果然,听到言哥哥的斥责,湘瑜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她撇了撇嘴。

      “不许哭!”依然没有转身,宸言却识破了她的意图,她一定又要准备哭,一想到她那张受了委屈不诉只哭的脸,他就有一种莫名的愤怒……湘瑜不吭声了,她也看到了那个美丽的女子,她真的好美啊,她一动不动的看着画像,最终她的眼神暗了下来,这一次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言哥哥始终这么讨厌自己了,那是因为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牢牢地盘踞在言哥哥的心中,她垂下头去。

      “你来做什么?”“我……”她迟疑着,不知道自己哀求还有没有作用,但是已经到了这里,无论如何她都要试一试,“三姐快不行了,你能给她请个大夫吗?她只是伤风,我想如果吃了药就会好起来的。”

      他终于转过身来:“是为这个事情?你是来求我的吗?”她愣了一下,看到他目光中的嘲弄,她的心里有一点痛,于是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恩,我求你!”“奴才求主子都是像你这样的吗?”对于她的哀求,他似乎不为所动,重复着刚才的腔调。

      她吃力的睁开眼睛,那里面满是伤痛,但是这一次,她没有哭,只是慢慢得、慢慢地,她跪在他的面前:“少爷,奴才求您给三姐请个大夫吧。”

      她的举动让他震惊,也让他更为恼怒:“滚!”他近乎咆哮。

      原来,他是这样厌恶自己。

      她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刺骨的寒风吹到脸上已经完全麻木,她再没有半点感觉了……也不再去顾及会不会被人发现,她就这样摇摇晃晃地走着。

      阿福起身倒水,才一开门冷风一下子灌了进来,让他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正准备回身,却发现远处摇摇地走来一个人。

      这么冷的天谁还在园里晃?他不由得奇怪。

      人影走近了,是湘瑜小姐!他连忙迎了过去:“湘瑜小姐?”湘瑜呆呆地看了他一眼,哇的一声扑到他的怀里大哭起来,一时间把阿福慌的手忙脚乱,看着窝在怀里痛哭失声的湘瑜,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就傻傻地站在那,连碰都不敢碰她一下,由她抱着哭……哭够了,湘瑜抬起带泪的脸,这种惹人怜爱的模样让他怦然心动,好想为她擦掉挂在腮边的泪水,但是自知身份的他却不敢,就呆呆地看着她,直到又一阵冷风吹过,他才回过神来:“湘瑜小姐,你……你是从少爷那来的吗?”“恩!”她呜咽着点点头。

      “出了什么事情吗?”“三姐她……她伤风,快不行了,我去求言哥哥给她请个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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