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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哪位?”何姐眉头紧锁,并不认识刘安云。
我冲何姐使了眼色,示意何姐稍安勿躁,随即压低声音,冲刘安云沉声道:“你怎么阴魂不散呢?”
我心里暗叹,这个刘安云的胆子还真大。电视里都报道了,刘安云被撤职以后,上面还要追查他的失职之责,但是刘安云却‘畏罪潜逃’,因此,现在刘安云也算是个通缉犯。再者,他屡次来找我,要是被苏靖发现,就算我现在和苏靖的关系还没有多少改善,苏靖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刘安云打了个响指,叫来侍者,要了一杯非常昂贵的不知名咖啡,没想到这家伙还挺会享受。
等侍者把咖啡送来时,刘安云指了指我:“算她账上。”
【创建和谐家园】!我在心里暗骂一声,没好气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不是已经约定好了吗?”
刘安云喝了一口咖啡,由于带着墨镜,我也看不出他此刻的眼神是什么,但是从他的语气也可以感觉得到,刘安云憋着什么坏心思:“因为你们,我现在算是爹不亲娘不爱,众叛亲离了,所以我只能指望你。裕龙酒店今晚上的就会要邀请信笺,给我搞一个。”
听到这话,我眉头紧锁,郁闷道:“你怎么知道?难道又是乔娜告诉你的?”
刘安云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你猜。”
我敬佩刘安云不假,但是我的耐性也是有限的,不会被人抓着尾巴不放。听到刘安云的话,我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娇喝道:“刘安云,你别给我蹬鼻子上脸,拿客气当福气。你跟乔娜打得火热,就间接算是成了我们的敌人,你最好给我悠着点!”
刘安云用手指往下拉了拉墨镜,露出眼睛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淡然一笑:“这就急了?看样子是我高估你的觉悟了。乔娜再怎么说也是人,跟人合作,还是跟鬼合作,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说到这,刘安云神色骤变,眼神一厉:“苏靖杀了我那么多的同僚朋友,让我被撤职,一无所有。你很清楚苏靖在我心里的分量是什么,哪怕是有一丝扳倒苏靖的可能性,我也不会放过!”说到这,刘安云把墨镜推上去,语重心长道:“是助纣为虐,还是回头是岸,你最好想清楚。”
本来我对刘安云还很有好感,但是经过这次交谈之后,我对刘安云的感觉立刻大大减分,这家伙竟然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讹上我了!
而且刘安云的理论,让我觉得很可笑。在我看来,真正维持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并非是所谓的大义,而是最起码的感情。我跟刘安云才认识多久?跟苏靖又认识多久?帮刘安云对付苏靖,也亏刘安云想得出来。
换言之,我现在没有直接干掉刘安云,已经算是他福大命大了!
我眉头紧锁,耐着性子看着刘安云,一字一顿:“若是你觉得,你可以靠着那些虚无缥缈的大义,在我身上予给予求,那你就想错了。而且之前我答应你,有了老鹰的下落就告诉你,现在我觉得,我们的约定可以解除了。你与乔娜既然走到了一起,那么直接从乔娜那里了解就可以了,又何必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刘安云冷哼了一声:“老鹰是老鹰,苏靖是苏靖,他们俩我一个要抓,一个要杀,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找你了?”
“杀苏靖?”我止不住冷笑,苏靖或许现在变得很冷酷无情,甚至有些讨厌,可他毕竟是我陈潇的爱人,现在的冷战也好,矛盾也罢,我坚信,终有一天可以化解。而此刻刘安云的话,无疑触动了我的逆鳞。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章 暴力语言
第二百四十八章暴力语言
我的人,我自己碰可以,别人碰,死!
我下意识端起面前的咖啡杯,把基本没喝的咖啡泼在刘安云的脸上,趁着刘安云愣神之际,我一拳打在刘安云的鼻子上,鲜血飞溅的同时,我站起身,拎起刚才坐的椅子,举起来重重的砸在刘安云的脑袋上。
男人们之间流行一句话,叫做练三年武,不如打一年架。我经历了这么多生死险境,并非毫无长进,至少在面对我的敌人时,我并非是毫无手段的羔羊。
前刑警队长,在普通男人中,算是比较有战斗力的刘安云,被我一连串的攻击,直接大趴在地。也不知道是鼻血还是被椅子砸中的脑袋开了瓢,鲜血滴的满地都是。在刘安云晃晃悠悠的想要爬起来时,我抡起椅子,又重重的砸在他的后背上,直接把刘安云再次砸趴在地。
当我再次举起椅子,准备一鼓作气把这个威胁我男人的家伙,砸成半身不遂的时候,我的手被何姐紧紧抓住。
“陈姑娘,注意气质!”何姐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眼神中尽是惊讶,估计她被我真实的一面给吓住了,没想到平常在苏靖面前逆来顺受的我,竟然有这么暴力的一面。
我心里的火都已经被勾起来了,不顾何姐的阻拦,胳膊一甩,就把娇柔的何姐甩开了,怒道:“我不喜欢别人威胁我!”
说到这,我把手里的椅子,重重的砸在刘安云的背上。这一下,直接把刘安云砸了个七晕八素。
我还有些不解气,下意识抓住刘安云之前坐过的椅子,结果手腕再次被何姐抓住:“陈姑娘,你就算不注意气质,也要注意场合啊!”
听到这话,我才猛然惊醒过来,感觉到刚才还窃窃私语不断的咖啡厅,竟然变得鸦雀无声。我用眼光四周扫视了一下,发现咖啡厅里所有的人,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我的天,那个女人也太暴力了吧!”
“真看不出来,长得那么漂亮,一看就知道是白富美,竟然出手这么狠,三两下就把一个大男人给打趴下了,好凶悍!”
“什么凶悍,明明很帅好么,明明看起来那么娇嫩美丽,结果出手竟然雷霆一般,哇,这才是女人呀!”
“报警吧……”
“报什么警,没看到那个女人旁边的女人?那是雷老板的老婆,咱们市里有名的名媛,警察来了又能怎么样。别惹事儿,咱们在旁边看看就好了。”
“哇?跟何夫人在一起?那个漂亮的女人是什么人?”
周围客人议论纷纷,我这才意识到一时没搂住火,竟然引起了躁动。为了避免吸引太多不必要的注意,我只好强压下心中的火气,伸手抓起刘安云的头发,将他拖出咖啡厅。就在我打算直接报警,把这个畏罪潜逃的‘犯人’,送交法办,永绝后患之时,刘安云却诡异的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刘安云被我‘K’的很重,笑得很惨烈,但这笑声,还是让我眉头紧缩了起来。
“不愧是乔娜盛赞的女人,手段果然了得。”
我将刘安云扔到咖啡厅门口,本打算避开咖啡厅里的人,却没想到反而吸引了更多路人的注意。
我深吸了口气,不理会周围射来的无数异样视线,冷声道:“乔娜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刘安云依靠在玻璃门上,满脸是血,墨镜也被我K碎了。他缓缓将墨镜摘下,有气无力道:“千古一凤,冥妃之躯,游走在阴阳之间的奇女子,面对无数十死无生的险境,仍旧可以笑到最后。期初,我以为乔娜夸大了,现在看来,她说的没错,你这具看似娇柔的身躯里面,却拥有一颗强大的内心,比起很多男人也只强不弱。”
“如果你只是为了拍马屁,那当我没问过。”我语气中尽是鄙夷。
刘安云吐了口带着血丝的口水,连带着还有一颗门牙,很显然,我刚才下手太重了。
刘安云满脸惨笑:“马屁?我还没沦落到拍一个活死人马屁的地步。你以为裕龙酒会的邀请笺是给我的?你错了,是给乔娜的。乔娜跟我说过,你会帮她的,无论是出于姐妹友谊,还是你的心结。”
听到这话,我眉头紧锁:“你为什么不早说?非要挨一顿揍才开口,你是不是贱骨头?”
刘安云放肆的大笑了起来:“如果不让你动手,我又怎么能知道,你的底线在哪里?看样子,让你与阳人为伍,显然是不现实了,你已经中了那个阴人的毒,而且还是世间最猛烈的毒,情毒!乔娜真是一点都没有说错啊。”
我刚刚压下的心火,因为这话,又再次燃了起来。我蹲在刘安云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任何事都可以谈,唯独这件事不可以谈,若是你以后再敢用苏靖来压我,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态度有底线,我动起手来没底线!”
刘安云满脸笑意,撑着身体,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有一点你忘了说,你的三观也挺没底线的。”说完,刘安云就一瘸一拐的走了,因为周围的路人已经有人开始报警了。我不怕报警,但是刘安云不同,他现在毕竟是个通缉犯。
人还真是喜怒无常,不可捉摸。之前我还对刘安云敬佩有加,这一刻却变得厌恶至极。大义值得尊敬,可是终究大义是比不上私欲的。
由于已经引起了轩然【创建和谐家园】,此地不宜久留,何姐拽着我离开,止不住的叹息道:“陈姑娘,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解决事情不一定需要暴力。”
我轻哼一声:“暴力是世界通用语言。”
何姐的语气变得很无奈:“刘安云的事儿,要不要告诉苏公子?”
我想了想,摇头道:“不用了,刘安云虽然将苏靖视为死敌,但以他现在的能力,还威胁不到苏靖,告诉苏靖,只会引来不必要的猜忌。”说到这,我苦涩的看着何姐:“何姐,我是不是个坏人?”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上流社会
第二百四十九章上流社会
“为什么这么说?”
我叹了口气,看着何姐无奈道:“何姐,你恐怕早已经猜出我和苏靖的真实身份了吧?”
何姐浅浅一笑,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已经回答了我。倒也是,何姐虽然与世无争,却冰雪聪明,以她的才智,又怎么会猜不出来呢。猜出来,不点破,这就是何姐的处世之道。只不过,这种方式并不适合所有人。
我之所以对刘安云处处忍耐,并非是针对刘安云这个特定的人,而是由点到面,在我心里,刘安云代表着我身为‘阳人’的那一面。
可是,在触碰到我的个人利益时,我却毫不犹豫的舍弃了人那一面的大义,转而维护自己的私欲。
当我向何姐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何姐看着我,没有回答,而是我笑着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冷不丁的出手,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刺了一下。
“啊,何姐,你干什么?!”我捂着肩膀,目瞪口呆的看着何姐。
何姐满怀深意的看着我:“疼吗?”
我点了点头:“疼。”
“刚才我刺你肩膀的一瞬间,你脑海里想的是什么?”
我凝思了片刻,茫然道:“什么都没想,只顾着疼了。”
听到我的话,何姐笑道:“这就对了,当下的事情,永远要比未来的事情对你影响大。在疼痛的一瞬间,你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只会去感受疼痛,而不是去想什么大义,什么三观。给你打个最简单的比方,假如你得了癌症,只有一年的寿命了,一年后必死无疑。你是会先去考虑死后如何料理后事,还是想着眼下如何先交上化疗的医药费?”
我愣愣的看着何姐,没想到何姐对人世间的事,见解如此深刻。她的话,如同寺庙的晨钟暮鼓,一瞬间打开了我的心结。
是啊,何必在意那么多条条框框,只需要在意眼下便可。而我眼下,最关心的,无外乎是如何唤起苏靖对我的记忆,而不是那些所谓遥远宏大的意义。而且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真正在意的永远都是切身感受,而非虚无缥缈的宏观意义。这也正是女人和男人的本质区别之一。
看冲何姐重重一点头:“谢谢你,我明白了。”
何姐柔然一笑:“作为我开导你的报酬,你是不是也应该回报我一点?”
我楞了一下:“你要什么回报?”
“很简单,今天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享受一次作为女人的生活。”
“生活?”我眼神闪烁,突然有些想哭,自从我陷入这个圈子里以后,我一度以为自己永远都无法在享受那平静安宁的生活了,而所谓的女人姿态,也再也与我无缘,有的只是无休止的争斗,为了活下去无休止的拼搏。
现在何姐给了我重新享受生活的权力,哪怕仅仅是一天,我也要把握住。因为我不知道,今后还有没有这种机会。
回去以后,何姐教给我很多关于名流上层的事情,比如有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吃东西应该怎么吃,喝酒应该怎么喝,听得我一个脑袋两个大。我心想,这哪里是享受生活,分明是活受罪啊。
最后我跟何姐说:“你也甭教给我这些没意义的事情了,以前在学校考试的时候临时抱佛脚也就算了,现在踏入社会,出去喝个酒,都要各种临时抱佛脚,我怎么活的那么累呢。我呀,也不要等什么名媛了,到时候去了,我就少说话,多吃饭,装出一副深沉的模样不就行了。”
“可是……”
何姐有些犹豫,我赶紧冲何姐挥了挥手,打断了她的话,笑道:“说到底,你就是担心我给苏靖丢人,我都不说话了,还有什么人可丢的?再说了,我本来就不是当名媛的料,你呀,真想让我享受生活,那就放我一天的假,让我坐在电脑前面,好好地打一天游戏。”
“哎呀呀,真是拿你没办法,算了,底子好的人都这样……”何姐拿我没辙,只能妥协。
我已经很久没碰过电脑了,因此,直接从早上坐到晚上,在网络世界,跟网络喷子互喷的生活当真是其乐无穷,让我不禁回想起了以前的大学生活。以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简单,想睡就睡,想吃就吃,想骂人就骂人。
现在可倒好,什么都变味了,变得面目全非。
故国梦重归,觉来双泪垂。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我以前属于没心没肺的那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而现在,竟然也有些感伤起来,人会变,事会迁,恍如昨日的人与事,却早已经成了一抹泡影,只留在了回忆中,再也触摸不到。
可,这又是人人都要面对的境遇,若不能前进,就只能在回忆中迷失自我。我忽然想起某位哲人说过的一句话,愚蠢的人啊,不要把已死的花朵留在外面,既对过去无法割舍,又没有办法迈向未来。
忽然间,曾经让我乐在其中的虚拟世界,也变得索然无味起来。直到何姐将电脑关上,我也没有产生丝毫的不舍,很平淡的离开了电脑桌,在何姐的牵引下,去换上今晚要用的装扮。
与上一次不同,上一次纯粹只是为了展现我美的一面,用作‘勾引’。
而这一次,我是以苏靖女伴的身份赴约,因此何姐没有再给我传那些露骨的衣服,而是选择了一件白色修身长裙。看似素净,实则淡雅,裙子贴身,与我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将我的身材完美的显现了出来。而裙摆,却又是那种喇叭花的形式,正好将双脚露在外面。
盘头珠钗,鬓角微卷,鱼口高跟鞋,手表项链。
当我站到落地镜前,看着眼前这个‘面目全非’的女人时,连我自己都被惊住了。
这还是那个穿着廉价地摊货,游走在两元店,跟着姐妹啃着冰糖葫芦的陈潇吗?
我再一次震慑于‘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的巨大魔力之中。
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 并肩而行
第二百五十章并肩而行
“哎呀呀,天作之合,青梅竹马,说的就是这种啊。”何姐在旁,看着镜中的我,赞美之词不绝于耳。
梅姐挽起我的胳膊,将我送下楼。雷老板和苏靖正在商议什么,看到我以后,整间屋子里瞬间变得异常安静。
与上次不同,这一次苏靖没有回避我,而是静静地注视着我。兴许他也知道,今晚我的身份不同了,不再是他的人质,更不是所谓的‘玩物’,而是他的女伴。他不禁要适应我,更要与我紧密依靠。
既然有些事总是要面对的,那么与其躲躲闪闪,倒不如大方面对,苏靖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
我站在楼梯的半腰,居高临下,看着底下的‘王’。
我心中永远不变的王,也在仰头注视着他曾经的‘妃’,或许时过境迁,或许物是人非,但是这一刻,我所感觉都的并非是‘似如初见’,而是一抹被白纱遮掩,欲透不透的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