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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幻梦
陈晓晓又做梦了。
她梦见自己又来到了那个满目漆黑的小屋子,被人捆绑在一张床上。
那人像是怕她跑了,用粗重的铁链牢牢拴住她的手脚。
四肢仿佛被注入了麻醉剂,没有一丁点知觉。
陈晓晓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更别说跟男人上床了,但是在这几天的梦中,她把这些全体验了个遍!她看不见对方的身形,看不见对方的脸,但是她知道,那应该――是个男人。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这样对我?”“……”“别……啊……”晓晓不断重复着这几日的问题,虽然她知道是在做梦,但是连续好几天都做这样的梦,实在太诡异,更何况这个梦又如此的真实。
依然没有人回答她。
晓晓的四肢百骸都激起了一阵颤栗,这种任人玩弄的羞耻感终于让她哭出了声,她边哭边求“他”放过她,告诉她是谁,以后每晚都会上贡一炷香,可惜“他”仿佛跟夜色混为一体,她所有的哭闹、求饶都得不到任何回应……
第二章:活神仙
“姑娘!姑娘!”恍惚中,晓晓被人喊回神。
满脸油光的老道笑着将手机收回裤袋,继续方才的话题:“姑娘是说,最近每晚入睡都会被一个东西给缠上?这东西是人是鬼,你可清楚?”“这个……我不是很清楚。”陈晓晓从小就是无神论者,过去的二十多年过得平凡又安心,要不是最近遇到的事太过诡异,恐怕她这辈子都不会踏进这道家寺院一步。
有多久没好好睡一觉了?一个还是两个星期?不,恐怕有一个月了……自从她回老家祭祖开始……夜里没睡好,白天陈晓晓站着都能睡着,都说常安寺的菩萨灵验,所以休息日她忍痛割舍补眠时间,强撑着来了这里。
也许是她运气好,她刚拜完菩萨求了个安眠的福,就遇见了一位束发盘髻的“活神仙”。
许是大清早刚开张,那老道士摊子上没什么人,前面一张折叠桌上放满了繁复的八卦图和签文,陈晓晓盯着那些,突然有些入神。
未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在“活神仙”的对面坐了下来。
这“活神仙”一双虎目瞧她半天,捻着胡子迷惑道:“这不可能啊,姑娘脸色虽然差了点,但是眉目间丝毫没有被戾气纠缠之兆,反倒是……”“反倒什么?”陈晓晓揪紧了心。
“活神仙”一手拿着陈晓晓的八字,一手推算,正欲接着往下说,身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老道士瞥眼一瞧,慌慌忙忙地接起。
“呦,张秘书长您好,好久不见了……等下有没有安排?没有没有,今天人比较少,所以整天都闲着……什么,老首长孙女要结婚了,让我过去选个吉日?好嘞,没问题,这个我最在行,张秘书长您放心,我半个小时候后就到,现在么……还有个客户……”“……”一旁被忽视的晓晓突然就感到意兴阑珊,不等他讲完电话,就起身离开了,心想:什么玄学道义,果然都是在装神弄鬼罢了。
陈晓晓早上起得早,她忙着赶回家补觉。
下山的小道旁,郁郁葱葱全是参天古木,有风拂过脸庞,吹起她乌黑的发丝,她不经意的将它们拢在耳后。
“好好好,我知道了,张秘书长放一百个心,我这个星盘啊测得比谁都准,老首长孙女跟她爱人肯定是吉星‘天喜’入宫,红鸾星动,天生一对啊……”寺庙里的老道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电话,殊不知他口中的八卦星盘,此刻盘身颤动,指针微转,最后定格在了陈晓晓离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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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晓回到家,就瘫倒在了床上,白天那个“东西”不会缠她,于是她争分夺秒的补觉,但到底是日夜颠倒,长期下来,精神竟越来越不济。
晓晓睡了一天,天黑之前被手机【创建和谐家园】叫醒,没有焕然一新感,反倒昏天暗日的一阵晕眩。
她看了看屏幕上那个来电人,犹豫片刻没有接电话,而是简单洗漱了一下,抓了包就出门了。
假日的傍晚,市中心总是人山人海,挤得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明明才初夏的天气,却没有一丝风,周围全是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在耳旁频频炸起,令人心浮气躁。
陈晓晓到了这里,心反倒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她尽量让自己身处热闹的人群当中,没有精力去想晚上恐怖的事。
但就算再热闹的场合,总归有散场的一刻,随着天色越来越黑,外面的人流终于慢慢消散。
陈晓晓独自在电玩城磨蹭到关门,然后又去超市买生活用品,直到二十一点,她才拖着一堆东西进了自己常去的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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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太晚了早点回家,你要是没吃够,明儿再来。”老板是位胖胖的中年大叔,晓晓特别喜欢这家店的糯米鸡饭,一来一去,胖老板早已认得这个漂亮小姑娘,见她这么晚还不回家,难免忧心提醒一句。
“好的。
谢谢老板。”迫不得己,她才不舍的付了钱出店门。
她抬头看看天上黑晓晓的夜空,幽幽叹气,回家才是最不安全的好嘛……回到公寓,晓晓一口气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电视机里正在播最近很火的一档综艺节目,主持人不知说了什么,现场非常热闹,笑声透过电视机传递了出来,使得整个屋子温馨又可爱。
对着与平时并无异常的房间悄悄叹气,其实她想过找个【创建和谐家园】来看下风水,她天天晚上做春梦,被东西缠身,也许是这个房子出了问题,但是这屋子是她母亲的嫁妆,那么多年都没有听说过有问题。
而且那种梦实在太羞耻了,她也没那个勇气跟人说起,连父母都没有。
因为打小身体就不是很好,晓晓注重养身,生活作息一直很规律,每天晚上10点不到就上床睡觉,遵照前几次的经验,那个“东西”总在她正常入睡的时候出现,偶尔出去玩累了反倒没有。
于是她开始没事找事做,先将整个屋子从里到外都打扫了一遍,然后家里能拆洗的物件全部都洗了一遍,就连被单也全部换了新的。
即将进入盛夏的天气,总是闷的慌,陈晓晓没有开空调,弄完一切已经热出了一身汗,浑身湿哒哒的难受,于是拿了睡衣去洗漱。
随手把脱下来的衣服放在盥洗台上,然后进了玻璃门洗澡,因为热,陈晓晓没有开热水,而是直接用冷水冲凉,虽然这样容易感冒,但是耐不住那股冰凉【创建和谐家园】啊,她正洗得开心,这个时候浴室门突然“咯――”一声,被打开了!晓晓吓了一大跳,急忙捂着自己的身子回过头去,浴室门外是客厅,综艺节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播完,改成了一部偶像剧,男女主角在那里鬼哭狼嚎,屏幕的光将客厅照的异常明亮。
一切都很如常,晓晓怪自己最近太多疑,不过是门突然开了而已,肯定是她刚才进来的时候,没关好,她转过身继续洗澡,将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也许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洗澡水比刚才温热了一些。
清洗完,她套了睡衣就出来,尽管困的要死,晓晓还是强撑着坐在沙发上看节目。
时钟“滴答滴答”慢慢的走着,夜色透过小窗的玻璃溜进来,笼罩在沙发上的少女身上,少女皮肤白皙,恬静容颜影影绰绰,有凉风不知从哪里来,仅她颊边的发丝微不可即的晃动几下,便消失不见。
由于刚洗完澡,全身软绵绵的,正是意识最松散的时刻,加上这几天夜里她总是提心吊胆的,于是这可怜孩子没撑多久就在沙发上睡着了……整个世界突然没有了声音,晓晓睡着睡着就感觉自己身体沉重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了她身上,双手双脚维持在她入睡的姿势,动弹不得,眼皮沉得睁不开,她潜意识的挣扎,却如蚍蜉撼树。
这样的感觉,晓晓知道,是“他”来了――有手伸进她的睡衣,一路往上滑动,滚烫的鼻息在她耳畔,她浑身受激,竟颤颤巍巍的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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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真实
陈晓晓眼睛看不见,身体动不了,她觉得自己宛如砧板上的鱼肉,等着任人宰割!有湿热的舌,在舔弄她的耳垂,舌尖顺着她耳弧的轮廓漫不经心的描绘,晓晓感受到有一双眼在暗中盯着她,明明冷的寒颤,光芒却灼热难捱!她哑声呐喊,被人拢进一个铜墙铁壁般的怀抱中――有丫枝在窗外浮动,皎月拂开乌云露出容颜,月光下的少女仰躺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宛如一幅画,只是她仿佛正在做噩梦,好看的眉眼揪紧成一团,手攒成拳头置在耳畔,双腿微开,如同婴儿一般。
这种梦真的是够了!晓晓无声的张嘴求饶,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晓晓的脸蛋早已通红,被强吻久了,额头都有了薄汗,殊不知身下的那人仍孜孜无倦,就在她舌头快要发麻的时候,那人终于放开了她,闭合不上的小嘴,不由淌下了一丝透明的口水。
“唔……”她羞耻的【创建和谐家园】一声,男人的唇还未离开她,舌头正轻舔着她的唇角,间接夹着轻啃撕咬……
第五章:睡眠不好
早上又是那个点醒过来,她昨晚没有上床,在沙发上睡着了,睡衣已经被【创建和谐家园】,光溜溜的身子如同一只剥了壳的虾米蜷缩在毛毯里,幸好毯子够厚,不然她非得感冒不可。
昨晚“他”弄的比以往还要久,事后身体的酸疼自然是加倍,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副衣不遮体的模样,一个月来每天早上都如此,她虽然见怪不怪,但是还是感到羞耻。
幸好她一个人住,否则被父母看到,估计不知会怎么想她。
她做了一晚上的梦,还哭了一个晚上,此刻整个人又困又累,没有一点力气,她摇摇晃晃地去洗脸刷牙,镜子中倒映出来的面容憔悴不堪。
这样下去真的不行,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明明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为什么到了晚上会连续做春梦?陈晓晓脑子恍恍惚惚,那确实是梦吗?一个月了,自从月初太姥姥去世,她跟父母回了一趟老宅祭奠,回来后便开始了接二连三做春梦的日子,梦中的她不是被绑着就是被拴着,受尽屈辱……陈晓晓丢下牙膏牙刷,急忙钻进卫生间,褪下【创建和谐家园】后,发现上面早已沾了一片乳白色的液体――她惊呆了,连日来强撑着的精神终于土崩瓦解,她抱着双膝,蹲在厕所的地板上,“哇――”的一声,放声大哭!陈晓晓是踩着点进办公室的,由于临近发刊,整个编辑部就显得异常的忙碌,倒是没多少人来注意她是否迟到。
大学主修新闻传播专业的晓晓,毕业之后就在本地的一家报社找了份实习,报社虽小,但好歹也是事业单位,每年招人的名额就那么几个,当初她也是费了千辛万苦才挤进来的,能不能成为正式工,也就看这段时间的表现了。
但是按照目前来看,别说正式工了,她能不能撑到实习期满也说不定。
由于这段时间睡眠不好,陈晓晓白日头总是没有精神,负责的稿子连着几篇都有很明显的纰漏,挨了主编好一顿批,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休息,她连饭也吃不下,死气晓晓的趴在桌面上准备补觉。
但是没眯多久,脸颊就被什么东西冰了一下,陈晓晓“哎呀”叫了一声,惊醒过来。
“怎么没精打采的,发生什么事了?”来人是新闻部的前辈陈浩然,他比晓晓大三岁,也是大学的学长,两人在读书的时候就是一个系的。
“没什么,就是最近睡不好,有点乏。”“马上入夏,气候转变很大,晚上睡不好是常事,放松便好。”陈浩然理解的笑笑,将手中的饮料放在她的桌子上,“请你的,看你被骂了,以为你在偷偷哭呢。”听到这些,陈晓晓心中暖暖的,脸也有些泛红,她对这个学长一直有些好感,只可惜她认识他的时候太晚,当时对方早已有了一个女朋友,感情很要好,虽然两人最后还是分手了。
晓晓的亲友也都怂恿她趁那个时候告白,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无论如何也不肯开口,于是磨磨蹭蹭直到陈浩然毕业,她也没胆子上前跟他说话。
后来陈晓晓也大学毕业,阴差阳错的进了跟陈浩然同一家报社,两人才相互熟悉了起来,但是陈晓晓却再也没有当初的那种感觉。
想到这里,陈晓晓感到有丝唏嘘,并不是所有的感情都会有结果的呢。
一旁的陈浩然不知陈晓晓在想什么,只觉得自己这个小学妹时而脸红时而叹息的样子很有意思,忍不住失笑。
就在这时,他听到门口有同事在喊他,他才惊觉超过预计时间了。
“学长,你下午要外出?”“嗯,刚接到群众举报,说有人在人民广场举行迷信活动,我们去看看。”“呃,那是什么?”
第六章:装神弄鬼
“不过是些信【创建和谐家园】在装神弄鬼罢了,再过一段时间就是中元节了,类似这种活动就特别多,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破坏力,但是多了影响不太好。”说者无意,陈晓晓听着心却猛地一顿,她这连续几天都做梦,会不会也跟这些有关?“学长,你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鬼吗?”陈浩然不在意的笑笑:“这种东西信者有不信者无,看你怎么想了,怎么,晓晓信这些?”“这倒没有……就是好奇问问。”她有点心虚。
不仅是陈晓晓,这个世界上还有多人对鬼神的存在将信将疑,就算如今科学再发达,依然还有很多信徒,陈浩然从事社会新闻行业多年,已经见怪不怪。
因为赶时间,他没有再跟陈晓晓唠嗑,简单叮嘱了下,就出门了。
晓晓目送陈浩然离开,一番惊吓后,瞌睡算是彻底的没了,她心里藏着事,于是整个下午都在发呆中度过。
快下班的时候,接到家里的电话,让她今晚回家吃饭。
陈母由于身体原因,并不喜欢住在市区里,觉得太闹,于是退休后跟陈爸一商量,两人在郊区买了一栋宅子,搬了过去,过起了闲云野鹤的日子。
郊区远不远近不近,离市中心也有四十多分钟的车距,两个老人心疼自家闺女上班起早贪黑上辛苦,于是就让她平时一个人住在市区的房子里,周末再回家。
一般他们是不会在这种时候喊她回去吃饭的,今天这么反常,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陈晓晓这般想着,也没有多磨蹭,下班时间一到就提着包走了。
她住的公寓离单位比较近,所以平时她都是走路上班的,但是回家就不一样了,四十分钟的车程,她先要坐一截地铁,然后再换公交车,这在大城市的早晚高峰时期是非常可怕的。
待陈晓晓挤上地铁,里面早已站满了人,她只好深吸一口气,抱着包缩在角落里。
她个子矮,没有所谓的“顶端优势”,夏天又热,在拥挤的空间里,各种味道都糅杂在一起,她在人群里感觉快要晕过去了,没办法她只得转过身,面对着玻璃窗站。
地铁在黑暗中快速穿行,不时闪过广告灯牌,陈晓晓百无聊赖地看着,渐渐地意识有些松懈,这个时候,车窗外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仿佛广告牌上有张模糊的黑脸!陈晓晓吓了一跳,整个人一惊,“啊――”的一声往后退了一步,正巧踩在身后一个男人的脚上。
陈晓晓连忙扭头道了一声歉,那个男人却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走了。
陈晓晓不免有些迷惑,这个时候身旁的一个小姑娘悄悄拽了拽她的袖子,面色复杂的小声道:“姐姐,刚才我看到那个男的要偷你的东西,我看到了他瞪我,就不敢说。”陈晓晓大惊,急忙检查自己的包包,还好东西都在,什么都没少,只不过原本放在隔层里的手机掉到了最外面。
想来是刚才那个男人想要偷她手机,结果被她突然踩了一脚,没偷成。
想到这里,陈晓晓还是感激地摸摸那个小姑娘的脑袋,道谢:“谢谢你。”那小姑娘见陈晓晓长得漂亮,从她上车起就一直偷偷盯着她看,现在被喜欢的人道谢,不免有些羞涩,她扭了扭腰道:“没有啦,是姐姐你自己踩了他一脚。”“……”陈晓晓这才想起自己刚才为什么惊叫,她忙站起身,又望回窗外,只见外面依然是一片黑暗和偶尔闪过的广告牌,那广告牌上是某个手机品牌的最新款产品,哪里还有什么奇怪的黑脸。
一定是太累了,看花眼了。
她这样想着。
第七章:客人
晚上七点,陈晓晓才汲着满夜星辰到家。
陈母早已在公交站牌处等她,见她下车想上前接过她手里的包包,陈晓晓把手往后一藏,没让。
“都说了多少次了,夜里凉,您别出来。”她撒娇般的挽上母亲的手,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
陈晓晓从小就粘人,大了依然跟块牛皮糖一样。
深知这一切的陈染疼爱又无奈的摇摇头,然后摸了摸她的手,感觉到那手有些凉意,不忍道:“知道凉,你还不多穿点衣服。”“没事,我现在身体很好。”她撒了个谎,其实她现在疲惫的要命,沾床就能睡。
陈染显然没看出她最近的异样,而是想到了别的事,缓缓道来:“周三是例行检查的日子,别忘记了。”“……”陈晓晓没有回话,许久之后才默默点了点头。
陈晓晓身体随母亲,说来也奇怪,陈母的娘家有个通病,那就是每个人的身体都不是很好,不是得这个病就是得那个病,她的舅舅,就在四十二岁的壮年得癌去世,留下屋内一干老弱妇女,陈晓晓唯一的侄子才五岁,但据说也是常年往医院跑,不甚乐观。
就连陈母,也有慢性心脏病,潜伏在身体里多年,什么时候发作也不一定。
陈晓晓其实已经很幸运,除了有些天生的气血不足,倒没有生过什么大病,从小被人精细的养着,身体素质与常人无异,但隔三差五的身体检查,还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