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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军婚:男神太难撩颜安浅靳斯年》-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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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隆隆——

      雷声震耳欲聋,噼里啪啦落下的雨滴,像是黄豆一样,打在玻璃窗户上,滴滴入耳,声音清脆得吓人,颜安浅本能咬住红唇同时心下紧紧一缩。

      是的,曾经的这一天夜里帝都下起了倾盆暴雨,是她记忆当中有史以来下过最大的一场暴雨,也是最冷的一场暴雨,因为这一天她包袱款款的前去寻苏钟文,却发现苏钟文并不在家,而因为大雨的缘故,她也无法出门,只好蜷缩在苏钟文的小出租屋里,又惊慌又害怕的度过了一天一夜。

      很久很久以后,颜安浅才知道,苏钟文那一晚拿着她颜安浅的钱,去找了个女人共度良宵,第二天傍晚外头积水消退后才回,而他给她的解释则是去郊区采风画画,不料遇到暴雨耽搁。

      颜安浅爱上的就是苏钟文身为画家,活得自由且快意的模样,那是她向往而从未得到过的自由生活,所以那时候的她傻傻的信了,想到此,颜安浅忍不住心头冒起的一股烦躁,为愚蠢的曾经点蜡,随即伸手拿件粉色蚕丝睡袍披上,走出浴室。

      站在一楼偌大的落地窗前,颜安浅拿着杯水,目光深沉的看着外头的瓢泼大雨,深深的感慨当初自己的年少无知,现在回过头来想想,爱情这东西它能算个什么玩意啊!根本完全不值得她颜安浅用美好的人生去索换拥有!

      嘭——

      就在颜安浅沉思反省时,二楼突然传来一声重物砸到地板上的声音,在外头瓢泼大雨的影响下,颜安浅听得并不真切,但却鬼使神差的放下水杯匆忙上了楼。

      因为靳斯年喜静的缘故,晚饭后八点,靳家基本就剩下他们夫妻二人,家里伺候的宋婶等人也都居住在隔壁栋,所以能制造出这些声响的人毫无疑问肯定是靳斯年无疑。

      “扣扣……”颜安浅站在靳斯年的卧室外头,抬手敲了敲房门:“靳斯年,我是颜安浅,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屋里传来声响,你没事吧!”

      “滚。”靳斯年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暴躁且带着压抑。

      “……”颜安浅闻言无奈撇唇,有种自己的好心被当做驴肝肺的感觉,扭头准备回自己的卧室去。

      但迈出的步伐却越来越沉重。

      “你就是贱,人都让你滚了,你还管他是死是活干嘛!不放心个什么劲。”半响后,颜安浅嫌弃的小声咒骂自己一句,然后咬唇无言叹息一声转身又回到了靳斯年的卧室外。

      “靳斯年,我有事找你!”在门口事先通知完靳斯年,深呼吸着,颜安浅抬手握住卧室门把轻轻旋转,房门如预料般的并未反锁,颜安浅很轻松的就推了进去。

      靳斯年的卧室里并未开灯,但透过走廊上的灯光,她还是一眼就看到躺在地板上,裹着浴巾浑身冒着冷汗,似在拼命忍着疼痛的靳斯年,与此同时,也对上一双似乎要将闯入者拆吞入腹的眼神。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靳斯年似乎很恼火自己竟然让颜安浅看到他如此狼狈的一幕,这甚至比他用意志力忍耐腿上的疼痛还让他难以承受。

      “喂,你没事吧!”颜安浅无视了他的恶言恶语,皱眉关心的询问他,同时脚下的步伐缓缓移动靠近。

      “我让你滚,你没听到吗?”靳斯年瞪着双眸怒吼驱逐颜安浅的靠近,同时这一声怒吼也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第4章 止疼

      作为一名顶天立地的军人,靳斯年连死都不怕,受伤的左腿在阴雨天气会疼得要命,对此,他也只是忍耐,毕竟他是军人,不畏生死,又怎可以被疼痛击垮。

      但他刚洗完澡走出来,这疼痛就莫名其妙的突袭而来,甚至比硬生生在他腿上捅上几刀还让人难以忍受。

      嘭的一声,他支撑不住的直接摔倒在床边,疼痛使他无法独自爬起,与此同时,卧室门外也传来颜安浅疑惑询问的声音。

      当颜安浅的声音从卧室外头清晰传来时,他就用了所有的意志力忍住疼痛,怒骂一声希望将她赶走。

      若是以往,哪怕是他倒在她面前,她多半也不带搭理他丝毫,但今天这女人却出乎意料的前来询问他是否安好,还擅自做主的推门而入,不仅看到他靳斯年人生中最为狼狈的一幕,也让他多年来引以为傲的忍耐力破功。

      “靳斯年,你是腿疼吗?”颜安浅关心的走向靳斯年。

      她知道靳斯年的腿在受伤后,阴雨天气时都会剧烈疼痛。曾经的她对此并不关心,所以也不会在意他的死活,但此刻看到靳斯年强忍着剧烈疼痛,浑身上下都开始冒冷汗时,她多少有些震惊。

      这得疼到什么程度,才会让铁骨铮铮的靳斯年不敌倒地!

      “滚,别碰我——”

      靳斯年本想要出声怒吼颜安浅,然,当颜安浅伸手触碰到他,试图将他从地板上搀扶起来时,他腿上那惊人的疼痛却霎时停止。

      不痛了?他的腿,突然之间一点都不痛了!?

      靳斯年呆滞的扭头,神色复杂的他望着身高仅一米六,才到他胸口处的颜安浅,半天没回过神来。

      坦白来说,颜安浅这个女人的确拥有一张精致小巧的脸蛋。而此刻她因为低首搀扶他使了劲的缘故,那小扇子般的眼睫毛抖了抖,末了,小脸也跟着涨得通红,长长的黑色头发披散在肩膀两侧,可能是泡过澡的缘故,头发上还带着些许潮湿,身上亦飘散着一股醉人的沐浴香氛。

      天!他是疯了吗?

      靳斯年为此刻思绪乱飞的自己感到吃惊,在这一刻,他竟好整以暇的欣赏起颜安浅的长相来?开什么玩笑!

      靳斯年可笑的闭了闭眼,及时理智回笼,抬手猛的将扶着他的颜安浅惊慌推开。

      “啊!”颜安浅直接被靳斯年甩手掀摔在地板上。

      而靳斯年也在甩手掀开颜安浅的触碰时,惊人的腿疼便毫无预兆的袭来,直接让他承受不住的倒在床上,裹在腰上的浴巾也禁不住折腾散开来。

      “靳斯年你神经病啊!我好心好意搀扶你,你不感激我,反倒用力推开我,你是不是有毛病!”颜安浅有些委屈的跌坐在地板上,本能的开口指责靳斯年。

      因为靳斯年习惯简洁的缘故,他的卧室黑白分明,地板上也不似她的卧室,铺满柔软的地毯,而她被他用力掀开,一个不擦跌倒摔在地板上,臀部和手掌都蹭到了地板上,此刻正【创建和谐家园】辣的发疼,痛得她忍不住龇牙咧嘴,眼角也不自觉的泛起些许泪花。

      “嘶……”回应她的是靳斯年倒在床上痛苦难忍的倒吸凉气声。

      “你装什么装,刚才推我的时候不是力气大得很……”靳斯年一副瘫倒在床上动不了的模样,颜安浅不相信的开口吐槽,但见他似乎真的痛苦,随即才忍着臀部的疼痛,收敛情绪从地板上爬起。

      “啊!靳斯年,你……你不要脸。”才站起,却意外看到躺在床上的靳斯年浴巾不整的模样,颜安浅脸色涨得通红,尴尬的开口指责此刻完全控制不住身体的靳斯年。

      “……”面对颜安浅的指责,靳斯年无语的忍住疼痛然后翻翻白眼。

      “喂,你快把浴巾盖好。”背对着靳斯年,颜安浅尴尬提醒。

      “……”对散开的浴巾无能为力的靳斯年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顶天立地的军人,如今竟然落到如此下场,甚至连抬手扯一条浴巾的力道都控制不住。

      “喂!靳斯年,你听到我说话了没有。”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只是隐约发出痛苦压抑的口申吟。

      颜安浅大概猜到靳斯年为何不吭声的原因,背着身体,试探的伸手想替靳斯年盖好散开的浴巾。

      纤细的手指在空中慢慢靠近,眼看着那小手要伸到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时,靳斯年做不到无动于衷了,腮帮紧绷,猛的伸出大掌。

      “啊!”颜安浅被靳斯年抓住手臂扯到床上,因为突然袭击,颜安浅措手不及的叫唤出声,身体也直接撞到靳斯年身上,两人的姿势不免有些窘迫。

      然,靳斯年此刻关心的却不是这个,而是他的伤腿,果然又不疼了!!!

      靳斯年紧紧抓着颜安浅的手臂,对于自己左腿戛然而止的疼痛感到震惊,然后望着颜安浅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止痛,抓着颜安浅这个女人,竟然能止痛!

      这个想法荒唐的出现在靳斯年的脑海中,不相信的他,试探的松开对颜安浅手臂的钳制,然后疼痛猛烈袭来,骨骼分明的大掌本能用力捏住那细细的手腕。

      “嗷!靳斯年你有病啊!你快松开我。”颜安浅欲哭无泪的大吼,左手抬起啪的一声拍了靳斯年手背一掌。

      这男人,别看受了伤不良于行,可抓人的力道并不轻,她此刻右手手腕被他紧紧捏住,仿佛会被拧断一般,她痛得都怀疑人生了,这脾气自然也有些无法控制。

      颜安浅确实被他捏痛,靳斯年心里有数,但却并未听从颜安浅的话松开她的手腕,只是稍微的调整了一些手中的力度,然后紧紧盯着她,这种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太过神奇,他忍不住本能的有些向往和眷恋。

      “靳斯年,叫你松开我听到了没有!”颜安浅怒吼着,挣扎着想要起来,也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闭嘴。”颜安浅的【创建和谐家园】,让靳斯年觉得恬燥,开口凶喝一句。

      “……”你凭什么要我闭嘴?颜安浅想反驳,却最终无语噎窒。

      靳斯年很满意颜安浅的识相,圈住她的右手手腕,然后微叹一声,伸手抓过浴巾遮挡自己,随即便再大床上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闭眼休息,因为之前的疼痛袭击,他整个人仿佛虚脱般,此刻躺着,渐渐被倦意侵袭。

      第5章 怪花

      没开灯的卧室里很是安静,颜安浅有些不太习惯,本能的清了清嗓子眼。

      “嗯哼。”颜安浅是变相的提醒靳斯年,同时也算是缓解这突然安静下来的尴尬,毕竟靳斯年不让她说话,又抓着她手腕不放,这着实诡异得很。

      黑暗中,靳斯年即将进入睡眠,却被颜安浅发出的提醒惊醒,然后整个人便再次感到不敢置信极了。

      他可是一名军人,他的警惕能力数一数二,可卧室里不过安静了片刻,他就差点放松的睡着过去,这感觉既神奇,不免也有些令他心慌,他的警惕能力已经退步到这个地步了吗?而且还是在颜安浅这个女人面前如此的松懈?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出去。”靳斯年森冷开口,然后同时松开对她手腕的钳制。

      “出去就出去。”颜安浅立刻从大床上翻身而起,扭头白了靳斯年一眼,然后快步走出卧室。

      而躺在大床上未曾移动分毫的靳斯年,却在松开颜安浅的手腕时,两只手同时捏紧握拳,腮帮紧咬,原本他就做好了被疼痛侵略的准备,可当痛意猛烈袭来,还是让他异常震惊,随即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而之前刚恢复些许的理智也在疼痛中再次被击溃。

      颜安浅从靳斯年卧室跑出来,然后啪嗒啪嗒跑回自己的卧室,卧室门嘭的一声被甩上。

      “什么人嘛!简直是莫名其妙。”倚靠在卧室门上,颜安浅心有余悸般的开口吐槽,复又想起之前在黑暗中的匆匆一瞥,整个人就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放了。

      “嘶!”就在此时,颜安浅胸前的红色花朵却再次发出灼热,同时还伴随着一丝幽幽的亮光和缥缈的香味。

      颜安浅惊慌的低下头,看着胸口这神奇的画面,这一刻的她甚至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跳声,但因为接受自己重生的缘故,虽然对看到的感到梦幻且不真实,却还在她心里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

      索性这亮光持续时间极为短暂,片刻功夫便暗淡了下来,与此同时一阵醉人的香味飘来,下一刻,颜安浅整个人便两眼一黑,嘭的昏倒在地。

      而颜安浅再晕倒过后,卧室里原本还未飘散的异香更浓了,胸前那本暗淡消失的亮光也再次刺亮了起来,亮得刺眼,而这次光亮的覆盖面积硕大,甚至将颜安浅整个人都包围其中。

      如果此刻有人看到,定能发现,颜安浅整个人仿佛被淡淡的红色光晕包围吞噬,而卧室里香味也越来越浓重,香得不寻常。

      这一晚,帝都暴雨连绵一夜,天仿若被捅破了个窟窿般,倾盆而下。

      而靳斯年也被疼痛整整折磨了一夜,期间因为疼痛侵袭昏迷过,复又因疼痛转醒,反反复复的昏迷醒来几次,靳斯年用意志力承受着难以言说的剧烈疼痛。

      黎明时分,靳斯年再一次从疼痛当中醒来,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在内心深处第一次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了些许的后悔,早知道腿疼能痛到如此地步,他哪怕是用强迫的方式,也该把颜安浅那个会止痛的女人囚禁在身旁。

      虽然他的确厌恶她,但这也不妨碍她能止痛的事实,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呢!

      靳斯年在被伤痛反复折磨后悔,而颜安浅则直接昏迷到天明时分才悠悠醒来,卧室里的古怪香味逐渐飘散,但依稀还是能闻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颜安浅思考着,坐在地板上的她低头看着胸前古怪的红色花,疑惑不已。

      “不管了!”半响后,颜安浅将满脑子的疑惑甩开,毕竟,她绞尽脑汁想破脑袋也想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她人虽然躺在地板上昏迷一夜,却也没有任何的不舒适之感,相反整个人都精神抖擞得很,只是,此刻的她,整个人都湿哒哒的,身上的睡衣也沾满了黑色物质,甚至手臂上都冒出不少的黑色油污,看上去油腻且恶心。

      这都是什么鬼?颜安浅皱着眉头,自我嫌弃的走进洗漱间,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脸上都带着黑色物质时,忍不住走到浴室花洒下狠狠的冲了近一个小时的热水澡。

      洗漱完毕,裹着浴巾,颜安浅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倒映出清爽的自己,满足的喟叹一声。

      然,更加让她感到惊奇的是,洗去浑身脏污的她原本就不错的娇嫩皮肤,如今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一般,不仅弹性十足,甚至连毛孔都十分清晰,就连身上都有一股若隐若现的体香味。

      她是成香妃了吗?

      颜安浅想着好笑摇头,虽然她身上发生的一切很是玄幻,且完全无迹可寻,但颜安浅却也没有太过惊慌,毕竟上辈子也是大起大落过的人,如今的她性子倒是冷静了不少,姑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

      靳家餐厅里,颜安浅独自一人享受西式早餐,而原本应该坐在位置上享用早餐的靳斯年却并未按时出现。

      “宋婶,少爷人呢?”颜安浅望着对面那张靳斯年的专属座位半响,复开口询问一旁的宋婶。

      话说,靳斯年这个别扭的男人,该不会是因为她来餐厅用餐的缘故,气得连早饭都不想吃了吧!

      “少爷在屋里休息。”

      休息?一日三餐作息时间精准得堪比和尚道士的靳斯年,早晨八点了,竟然还破天荒的赖床?确定不是她幻听吗?

      “他没出什么事情吧!”意外过后,颜安浅复开口关心。

      毕竟昨天晚上靳斯年的古怪,她记忆深刻,该不会是出什么问题的缘故。

      “没有!”宋婶并不怎么想和颜安浅多说少爷的事情,但看着少奶奶貌似挺关心少爷的模样,宋婶便又多嘴说了一句:“平日里少爷作息时间很准时的,这不是昨天腿疼的毛病又犯了,所以才没休息好嘛!”

      少爷和少奶奶两人毕竟是夫妻,既然少奶奶难得会主动关心少爷,那她不如就多说两句,说不定两人关系能缓和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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