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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娇吟,泄出唇齿。
陈青岩的吻和他平时的形象截然相反,说不出的霸道和强势,很快,季清就被吻得晕头转向,腰都软了。
“喝茶茶~喝茶茶~”
必旺的声音在窗户外响起,季清瞬间清醒,手忙脚乱地推开了陈青岩,电光火石之间,抓起被子做出叠被子的样子。
就在同时,必旺推开门走了进来。
“娘,洗脸脸,喝茶茶~”他朝季清露出个娇憨的笑容,哒哒哒跑到炕边。
季清木头人一样看着必旺,一颗心还在咚咚咚狂跳,刚那一刻她感觉心脏都快要爆炸,直到确定必旺没发现任何端倪,才松了口气。
“等娘把被子叠了,给你洗脸脸哦。”季清揉揉必旺的脑袋。
余光,扫向炕边站着的陈青岩。
只见陈青岩捂着嘴巴,脸色不是很好看,对上她的视线,陈青岩把手放下来,然后她就看到,陈青岩的嘴巴,破了一块皮,殷红的鲜血流下来。
必旺也看到了,被吓得叫起来:“爹流血了!”
陈青岩深深看了眼季清,随手擦去流下来的血,走到脸盆架子前清洗。
季清又想笑又心疼陈青岩,不自觉地抿了抿唇,方才她推开他的时候,因为太着急太紧张,竟然没有注意咬伤了他的嘴唇。
“爹,疼疼吗?”必旺也跟了过去,担忧地看着陈青岩。
伤口并不大,很快就不流血了,陈青岩擦干水珠,把脸盆里的水倒了,又换上干净的水,撸起必旺的袖子给必旺洗脸。
“爹是男人,男人不能喊疼。”他教育必旺。
必旺不理解:“为啥呢?”
“因为男人要保护女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陈青岩朝季清看了眼,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男人要是喊疼,女人就要自责了。”
季清瞪大眼睛,用眼神警告陈青岩:不要乱说话!
陈青岩无声地笑,笑得身体都在发抖。
必旺闭着眼睛,陈青岩大毛巾盖下去,把他一张小脸盖得严严实实,因此他并没有看到爹娘没羞没臊的互动。
洗完脸,陈青岩又给他拿了牙刷牙膏,让他自己刷牙。
这时候其他几个也都起来了,招娣进屋后嗅了一口,兴奋道:“今天什么好日子啊,大早上就吃蛋炒饭!”
接着看到陈青岩光着膀子,一捂眼睛:“爹,你怎么【创建和谐家园】衣服!”
这个年代农村里光着膀子的男人很多,尤其一到夏天,男人们不是只穿着个背心,就是光着整个上身,天天干农活,晒得黑黝黝也没人在意。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太穷,没钱买布穿不起衣服,有些人家一个人就一条裤子一件上衣,谁舍得穿上下地啊,而且光着还省事,不用那么麻烦洗衣服。
不过到了镇上,普遍经济条件好一点,光着膀子的人就少很多。
招娣自从听了季清说的要和男人保持距离的话后,十分自觉,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严格要求自己。
季清已经整理好了炕上床被,她拿着陈青岩的背心和白衬衣走过来,一把塞到陈青岩怀里,让陈青岩快穿上。
陈青岩慢吞吞往头上套,季清看到陈青岩已经肿起来的嘴巴,又是一阵害臊。
早餐是陈青岩做的蛋炒饭,搭配季清腌的咸菜和酱萝卜,几个孩子吃得津津有味,另外,应大家要求,季清泡了一杯茶,给几个孩子一人倒了一小碗,让他们尝尝。
这茶叶便宜,泡了后没有丝毫茶的清香,喝下去后,只有一个苦味。
孩子们新鲜喝了几口,就不愿意喝了。
家旺咂咂嘴:“原来茶这么难喝!”
陈青岩:“村子里他们喝的浓茶,比这个还难喝。”
家旺啊了一声:“那他们为什么还要喝,喝这个还不如喝白开水呢。”
陈青岩淡淡:“每个人口味不同。”
其实说到底,是这时候人们嘴里馋着呢,没吃的没喝的,有个别样味道的茶叶喝喝,哪怕不好喝,也能抚慰一下贫瘠的心。
村里面有些人,喝完茶之后,甚至连没味道的茶叶都嚼着吃了呢。
在陈青岩解释的过程中,家旺朝陈青岩看了眼,这一看不得了,家旺放下筷子,紧张道:“爹,你的嘴咋了?”
陈青岩冷眼扫向家旺。
家旺莫名打了个寒颤,不敢再说。
招娣没察觉到家旺的异常,她听了家旺的话,也朝陈青岩的嘴看去,“哎呀,爹,你的嘴肿得好高,是不是被蜜蜂蛰了!”
季清:“……”
必旺也加入这个话题,向哥哥姐姐们汇报:“爹的嘴,流血了,红通通。”
陈青岩:“……”
盼娣很是认真地分析:“既然流血了那就不是蜜蜂蛰的,蜜蜂蛰的不会流血。”
季清快要绷不住了,她感觉再让这几个小崽子分析下去,她这张脸都要烧穿了。
“咳咳。”她咳嗽几声,打断小崽子们的奇思妙想,状似随意道:“你们爹下炕的时候不小心,嘴巴磕在炕边上了。”
“啊……”几个小崽子齐齐惊呼。
季清抓住机会教育:“所以你们以后要小心一点,不要冒冒失失,做什么事情慢慢来。不然小心像你们爹一样,把嘴磕破。”
小崽子们纷纷点头记下。
陈青岩笑着看了季清一眼,收到季清警告的眼神后,他点点头,附和道:“对,你们娘说得对。爹的嘴破了,不怪炕,怪爹自己。”
第120章 姐,求救
季清:!!!
这个陈青岩,话里有话阴阳怪气!
意思就怪她呗!
怎么着,要不是他自己没事撩闲,她也没机会给他咬破啊。差点让必旺看到不该看的画面,她还没怪他呢!
接下来的时间,季清没有再理会陈青岩,只跟几个孩子说话。
今天是周一,吃完早饭陈青岩要去县研究所上班,孩子们要去上学,季清洗完碗,趁着陈青岩在穿棉袄,转身去了院子后面的厕所。
在里面故意呆了几分钟,听到自行车撑子打起来的声音,她估摸着陈青岩走了,才从厕所里出来。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沉甸甸的声音。
“怎么还不高兴了?”
季清猝不及防被吓一跳,一回头,对上陈青岩一张淡淡的笑脸,正居高临下看着她。
“你怎么没走?”
“看你不高兴,等你呢。”陈青岩从鸡圈上稳稳跳下来,一手插在口袋,站定在季清面前,“对我刚刚的发言不满意,嗯?”
他嗯的声音尾音上扬,本就冷淡的声音平添几分慵懒,特别抓人耳朵。
季清挠挠发痒的耳朵,拿眼神瞟他:“以后不许突然袭击,孩子们越来越大了,咱们要给他们树立好榜样。”
“中。”陈青岩点头,“以后要把门闩上。”
季清不禁失笑,这什么回答啊。
不过看陈青岩态度这么好,她又忍不住关心他:“疼不疼?”
“不疼。”
“真的?”
“疼,你给吹吹就不疼。”
季清被气笑,她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个男人这么无赖啊,听听这都说的什么话,要不是长了一张冷淡禁欲脸,说这种话真是没眼看。
陈青岩看季清站着不动,直接上手把季清往怀里一搂,怕季清再溜,还说:“孩子们已经被我打发去上学了,这会家里就咱们仨。”
“咱们仨?”
“必旺在屋子里画画呢,不出来,再说他出来也看不到咱们这里。”两人在鸡圈旁边,墙挡住了一切。
但季清还是紧张:“你别乱来。”
陈青岩:“不乱来,我抱抱就走。”
说抱抱就只是单纯的抱抱,手都规规矩矩的,没乱动。
季清这才放下心来,她看着陈青岩高高肿起的下嘴唇,近距离看很明显中间破了块皮,不禁担忧:“你嘴巴肿成这样,去了你们研究所,肯定会被人说的。”
“说就说呗。”
陈青岩不屑,表示无所谓。
季清拿手指戳他胸口:“人家说你不检点。”
陈青岩一本正经:“我媳妇儿给我弄破的,我怎么不检点了。谁说谁就是羡慕,嫉妒。”
“可别说是我弄的!”季清臊得不行,“要是被人家都知道是我弄的,那我以后都没脸见你那些研究所的同事了。”
陈青岩蹙眉:“我什么都不说,人家肯定知道是你弄的啊,我总不能跟他们说,是别人给我弄的吧,那我成什么了?”
季清无语。
看来这人是丢定了。
好在那些人她都不认识,以后估计接触的也不多,就不管了。
这要是在村里,被大家伙看到自家男人破了嘴唇,那不出一天,整个村子都会传遍这件事,她也会背上没羞没臊的名声。
“快去研究所吧,已经不早了。”季清推陈青岩胸口。
陈青岩低头,飞快在季清嘴上嘬了下,趁着季清还没反应过来,松开季清,大步走到自行车前,推上自行车走了。
季清:……
这男人,亲嘴猴儿变得嘛。
季清也没耽误,陈青岩走后,她就去开了店铺门,赶在八点之前,蒸出了第一笼馒头,时间虽然比之前稍微晚了点,但也赶上了大部分人出门的时间。
一上午,季清都呆在店铺里。
必旺画了一幅小鸡,拿给季清看,季清夸赞了他后,让他坐在店里,教他从一数到五十。
或许是因为在绘画方面过于有天赋,必旺对于数字十分不敏感,光是从一数到十,他就学不会,总是数着数着就打结,或者直接跳过几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