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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傅昀深薄姜-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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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模样也叫高兴?”许绍“刷拉”一下站起身:“傅昀深,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

      说着,当真就准备往外走。

      忽然!

      傅昀深抬起手,放在左心房,他对许绍说:“阿绍,我这里疼,撕裂的疼。”

      “你只是这些天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许绍闻言,一愣,随即无奈地转过身,说道。

      “阿绍,我真的疼,我为什么会这么疼?”

      “明天带你去看医生。”

      “阿绍,她死了。”

      “嗯,我知道。一个不重要的人而已,别放在心上了。”

      “阿绍,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许绍没办法再去接话茬,沉默了一会儿,心里话憋得难受,再也忍不住了,他说:

      “如果你现在呼吸困难,心脏撕裂的疼,感到悲伤,生无可恋,可以确定,你早就爱上她了。

      那么……你错过了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因为你是傅昀深而爱你的傻瓜。”

      “阿绍,我……后悔了!”心底弥漫着悔意,他已经不敢去想那个女人,傅昀深像个孩子一样,眼眶红了起来,许绍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模样,即便是当年夏兮过世,也没有见到这个男人如此的脆弱。

      大约,也只有趁着酒意,傅昀深他也才能够如此肆无忌惮的表现出真实的情感。强硬如傅昀深,怎会轻而易举地承认自己的过失,怎会承认……他为了一个曾厌恶无比的女人,而今后悔了!

      望着显然醉意朦胧的人,许绍头疼了……这醉着发泄着情绪,等到明日清醒的时候,又该是怎么办?

      “我送你回家。”

      ……

      那一天醉酒的第五天。

      许绍担忧地看着沉默埋头工作的男人,这已经是第五天了。

      他在傅昀深喝醉的时候,曾喝止他不要再闹了。

      可此刻,看着沉默工作的人,许绍反而希望他继续闹腾,而不是现在这样,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抽烟吗?”许绍打断傅昀深,问道。

      “你抽吧。”

      这样没有营养的对话,已经不是许绍第一次和傅昀深说了。

      只要能够找到话题,怎样都是没关系。就算是说着从前最不屑一顾的毫无营养的对话,许绍也觉得,这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半晌

      “找到了吗?”

      办公桌后的男人,淡淡的问话。

      没有问明找到“什么”。

      到许绍心知肚明,他问的是——薄姜的墓址。

      “没有。已经动用了所有的关系。”

      许绍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出现狐疑,“阿昀深,你说……会不会苏宓骗了我们?”

      没有道理,傅家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却找不到一个死人的墓!

      办公桌后的男人,放下手中的工作,豁然站起身:“我想休个假,公司里,交给你了。”

      他甚至没有多余一句话,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

      许绍没有去阻拦,“你准备去哪里?”

      “我想……去我们最初开始的地方。”

      第二十六章 他们最初相遇的地方

      离去之前,傅昀深又回了一趟浅安里。

      就像许绍说的那样,醉了的傅昀深能够借着酒意,承认爱上了薄姜。

      可醒着的傅昀深,依旧一口咬定:他对那个女人,只有厌恶。

      至于这些时日无法解释的那些行为,他也无法解释。

      只是,不想要空闲下来,一旦空闲下来,那女人的身影,就像是甩不掉一样,一直在他的眼前晃荡。

      只是,不想要有片刻的休息,一旦休息,她的事情就冒出来脑海里。

      只有工作,只有忙碌,能够让他的心境,恢复平静,能够让他感受不到左心房,撕裂的痛。

      可是,突然的,脑海里,迸现出七年前沙滩上的她,笑的娇俏,像是打胜了一场胜仗一样。

      莫名的,想要去一趟七年前的那个沙滩……也许,他所有的困惑,都能够在那里找到答案?

      为什么他憎恶的她终于死了,他却一点都没有开心的感觉。

      为什么得知了她的死讯,他的心口撕裂一般的疼。

      为什么,无论做什么,都会莫名其妙的想到她,而后,一直一直,左心房压抑的痛。

      长久的路途,男人一直沉思着,抵达那片沙滩,已经是傍晚。

      和当年一样,傍晚的晚霞,美得惊人。

      他也不在意会不会弄脏了自己身上昂贵的衣服,随意找了个地方,一【创建和谐家园】坐了下去。

      面对大海、晚霞,静静地望着眼前的一切,没人能够看出他在想什么。

      点了一支烟,他就静静地坐在那片沙滩上,凝望远方,有行人从他身边经过,其中不乏女人,总会被他刀斧神功的面容,和深邃的眼神吸引,心如擂鼓。

      一支烟的时间,独自坐在这个沙滩上,望着天边晚霞,碧海接天,回忆过往。

      “诶?老公啊,我觉得那套房子挺好的啊。”一对夫妻从傅昀深身边经过,女人正对老公说道,似乎是买房的事情:“这个价格,能够买到这种低端配置又这么好,还是学区房,咱们真的很赚大发的。”

      “可是……我听说那个公寓楼里,好像死过人。”老公犹豫地说道。

      “哪里不死人啊?再说,又不是咱们买的房子里死了人。你怕什么?还大男人呢。”

      “真不是这样!是咱们今天看的房子楼上那户人家,是个女人,在浴缸里【创建和谐家园】,当时血水都印透了地板还有隔层,落到了楼下那户人家了。”

      “楼下那户人家,不就是……咱们今天刚看的那户?”

      “好像就是前两个月刚刚死的,不然的话,楼下那户人家这么急着卖房?”

      傅昀深“哗啦”一下站起了身子,大步朝着已经快要走远的夫妻追了过去,“你们刚刚说,哪栋公寓楼里死了人?”

      那对夫妻被人突然拦住,一下子戒备地看向傅昀深,但看对方穿着打扮,都是挺讲究的,带着戒备,那个妻子朝着不远处的大楼指了指:“喏,就是那栋楼。干嘛?你是炒凶房的啊?”

      “几楼?”

      那对夫妻被傅昀深冰冷的脸色吓到了,结结巴巴说道:“二,二楼,201.”

      没等他们话说完,傅昀深已经转身,朝着那栋楼,飞奔过去。

      他什么都不能确定,只是直觉里觉得,这对夫妻说的那个两个月前【创建和谐家园】的女人,也许,可能,就是……她!

      他又在心里轻笑一声: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刚好他站在这里,路过的一对夫妻闲聊着,他就恰好听到了她的消息?

      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吧。

      他这样想着。

      第二十七章 那个耳钉

      傅昀深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以最快的速度,飞奔过去的时候,正好撞见了刚要离去的201室的主家。

      “楼上,两个月前,有个女人【创建和谐家园】了?”他告诉自己,他只是为了弄清楚自己内心的矛盾,本着宁错过,不放过的原则,才多此一举地跑来问一问这个主家。

      莫名其妙冲出来一个人,201室的主家都吓了一跳,一看来人什么紧绷,201的主家脸色有些不好了:“你不会和楼上那户【创建和谐家园】的女人有什么关系吧?”

      那主家一下子就很不满了:“真是的,你说这人要【创建和谐家园】,前面就是大海,非得在家里割腕,血水都渗到了地板里,滴到我们家来,真不吉利咧。这大夏天的,肉都容易腐烂滴呀,要不是这血水滴到我家来,发现的及时。估摸着没两三天,这人啊,就烂得发臭,整栋楼里都得被臭味熏到咧。”

      傅修瑾面色难看,咬牙道:“那女人长什么模样?”

      “什么模样哇?这个我哪清楚哟,就知道是个挺好看的女人,这女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创建和谐家园】咧,不过也怪,【创建和谐家园】前还给自己化了妆。

      救护车来的时候,我是不敢往那死人脸上看,多吓人哇。有胆子大的瞥两眼,说挺漂亮,脸上的妆化的,要不是浑身湿淋淋的都是血水,真以为就是睡着了。”

      “真晦气,我这个房子,都不敢住咧。低价卖出去都么得人买哦。”

      男人脸色苍白,那个主家看他这个模样,多了一句嘴:

      “瞧你这个模样,不会真的是楼上那户人家的谁吧?那你赶紧上楼去给楼上修个门吧。楼上那道门,被当初那个前来找人的男的给踹坏了。

      现在大家都不敢走楼梯,就怕路过那户人家咯。

      咱们这个公寓是有电梯,但保不准大夏天停个电什么滴啦,到时候楼上住户,只能走楼梯,这要是经过那屋子,别说心里多瘆得慌。

      你啊,要是真是楼上那户有点关系,就做做好人,赶紧滴把楼上那门给修好。”

      “你说当初有人找来,踹坏了门?是谁?长什么样?”

      “哦哦,你说那个人啊,那好像是个医生,但好像跟楼上那户人家认识。哦……还没有说咧,是我家先发现滴,楼上往下渗血水,上楼敲了门,又没人应。

      我也不敢自己去踹门,毕竟这渗血水,怪可怕的。

      去了物业找联系方式,好在当初有填一个紧急应急人的联系方式。我就给打过去了,是个男的接的,我听那个声音,好像就是踹门那个医生。”

      那么多的巧合,傅昀深脸色更加难看。

      转身就往楼上跑,三步并作两步,连电梯都不坐了,直接踩着楼梯,上了楼。

      大门,歪歪斜斜地敞开着。

      从来无所畏惧的傅昀深,害怕了!

      如果,在这里,印证了苏宓的话。

      男人五味陈杂,绷紧着脸,修长大腿,跨进了屋子。

      这里,有些凌乱。

      他几乎没有多费力,就在梳妆台上,就在梳妆台上,找到了属于薄姜的印记。

      一枚耳钉,安静地躺在梳妆台上,那枚耳钉,他太熟悉不过。

      他戴了七年的耳钉,和这一枚,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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