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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您从未伤害过妾,妾又怎会不信您呢?”
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可他同样明白她回答的是什么。
傅听漄深深凝着她,眸底泛起不易察觉的苦涩。
“陛下,您怎么了?”黎沫见他不说话,温柔的牵起他的手,笑的温良无害。
傅听漄顺手带着她一同抚向她平坦的腹部,小心翼翼地开口,“沫儿,这是你的孩子,你会留下他的,对吗?”
他的手有些颤,有些无力。
黎沫靠在他肩上,眸光落在他心口,悠悠地说:“陛下,您在担心什么?”
傅听漄抱紧了她,终究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问。
……
一夜好眠,黎沫醒来的时候,身侧冰凉,傅听漄已经去上早朝。
她靠着床栏,眸色懒散,眸底盛着一潭死水。
“娘娘,您醒了。”文秀探着脑袋,欣喜地端着洗漱用品进来,“不对,现在该是皇后娘娘了。”
黎沫慵懒地起身,淡淡说道:“有区别吗,不都是娘娘。”
“那可不一样。”文秀双眸发亮,一边给她梳洗,一边说:“现在您可是整个后宫,唯一的娘娘,而且还是皇后娘
娘。”
黎沫笑着打趣她,“除了一个被废的雪妃,这后宫也没其他娘娘了吧。”
众所周知,这宫里美人虽多,但也称不上娘娘。
“哎呀,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文秀笑的合不拢嘴,“今日一早,皇上下了诏令,遣散了后宫里所有的美人。”
黎沫掀眸看她,有些惊讶。
文秀肯定的点头,“陛下说,不想让人扰了您的清净,就把所有宫妃安排了出去。”
“皇后娘娘,陛下对您真的很好很好!奴婢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可奴婢知道,没有哪一任帝王能专情至此。”
第24章 她从来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专情?
黎沫抿唇不语,看向铜镜中与前世的自己愈发相似的容貌,忽然低低的笑了。
爱也好,不爱也罢,有些债,始终真实的存在。
文秀见黎沫笑了,以为皇后娘娘也赞同她的话,顿时笑的更欢了。
黎沫摇头,又开始了日常的看书晒日光。
文秀时常感叹,她家娘娘真的是怎么晒都晒不黑。
之前她还担心,娘娘要是晒伤了,陛下会不会不喜欢娘娘了,可现在看着娘娘日益娇美的容颜,她又傻笑了起来。
黎沫有些好笑,“文秀,你去休息会儿,不用站在这儿,我有需要,会唤你的。”
知道黎沫看书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文秀恭顺的退了下去。
黎沫手中拿着书,可书页却久久未动。
“在想什么?”
黎沫回神,整个人已经落入了一道温暖的怀抱。
她自然地靠在他怀中,墨眸微眯,带着信赖,“陛下处理完政务了?”
傅听漄没回答,望着她,柔声道:“朕想你了。”
黎沫笑出了声,“骗人,明明今早陛下才离开。”
傅听漄环住她,眼睫微敛,“朕想时时刻刻看到你。”
再也不用担心,这只是梦境,再也不用惶恐,她静静的睡着,永远也睁不开眼。
黎沫仰面看他,发现他眼下有了一圈青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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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儿……”傅听漄凝着她的双目,黑眸一眨不眨。
他的眸子里似乎藏着许多东西,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被他看着,黎沫脸上的笑容依旧,却垂了眸子,“睡会儿吧,您这样,妾会心疼的。”
她刚垂下的面颊被人抬起,傅听漄有力的大手拖着她的脑袋,手指徘徊在她的眼角眉梢。
他抵着他的额头,语音低沉,“看着朕……”
他还没说话,突然扭头,一阵闷哼带着剧烈的咳嗽不断响在黎沫的耳畔。
黎沫怔了一瞬,立即拍着他的背,紧张道:“陛下,您怎么了。”
“太医,宣太医。”
傅听漄摆手,生生克制着想要继续咳嗽的冲动。
他笑的温柔,“不用了,太医也查不出什么。”
黎沫蹙眉,“怎么会,陛下找太医看过了吗?”
“嗯。”傅听漄握住她的手,满目柔情,“沫儿无需担心。”
模糊的回答,黎沫却没深究。
“陛下既然如此说,妾自然信陛下。”她凝着他,突然就笑了,“这里风大,进去吧。”
“好。”傅听漄没有反驳,目光也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这天后,傅听漄咳嗽的次数愈来愈多,越来越不受控制。
黎沫找了许多太医来看,都无用处。
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傅听漄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黎沫发现,他时常望着自己出神,他的视线总会长久的停留在她的肚子上,面上慈爱的笑挡也挡不住。
一如此时,黎沫正喂他喝着汤药,他的注意力全然不在汤药上。
“陛下,好好喝药。”黎沫佯装板起脸。
傅听漄像个孩子一般,轻轻蹭着她的额头,“朕很开心。”
黎沫盯着手里的汤药,语气里听不出情绪,“生病了,怎么会开心呢?”
“这个药这么苦,妾知道,陛下也是怕苦的。”
“不……咳咳……”傅听漄扭头,掩嘴咳嗽起来。
他放下手的时候,黎沫看到了他衣袖上刺目的鲜红。言姐姐整理
她眨了眨眼,傅听漄若无其事的把手背在身后。
他的手在颤抖,面上却带着宠溺的笑,“沫儿喂的药,不苦。”
“陛下对妾如此信任,就不怕妾喂你毒药?”黎沫歪头看他。
他依旧笑着,“不怕。”
黎沫静默了一瞬,她把手中的瓷碗放到他手中,“妾去给陛下拿些蜜饯。”
她才转身,傅听漄手中的瓷碗应声而落。
第25章 生子
他把颤抖的手搁在膝上,在黎沫看过来时,无奈的笑道:“手滑了。”
黎沫没说什么,拿了一颗蜜饯喂到他嘴中,“陛下好受些了吗?”
傅听漄双眸微眯,幸福的笑着,吃完蜜饯才说:“嗯,只是,汤药没了。”
黎沫摇头,“没了便没了,左右太医院开的这些药一点用处都没有。”
“好。”傅听漄把下巴搁在她肩上,轻声问:“孩子有没有闹你?”
“有陛下在,他很乖。”
“真好。”傅听漄说了这么一句,强撑着昏花的视线,站起身,“朕去处理政务,晚些时候再来看你们。”
黎沫点头,温雅地笑着,“陛下不要太累了,您的身体要紧,妾和孩子,都需要陛下。”
傅听漄笑着揉了揉她的墨发,“等朕回来。”
黎沫目送傅听漄离开,脸上温婉的笑一寸寸凝滞。
傅听漄回了御书房,关上门,高公公的双目瞬间盈满了悲戚。
剧烈的咳嗽声不断,高公公担忧的上前,“陛下,太医……太医院还是毫无头绪。”
傅听漄擦了擦唇角,鲜红的血液沁湿了明黄的手帕,他的双眸透着寒凉,淡漠地说:“无妨,吩咐你的事,办妥
了?”
高公公擦了擦眼角,哽咽道:“回陛下,都办妥了,皇后娘娘不会有后顾之忧。”
“嗯。”像是心安,他疲乏地闭上了眼。
时间匆匆过去,黎沫大着肚子,行走艰难的时候,傅听漄同样行走艰难。
他躺在榻上,最爱做的,依旧是看着黎沫。
黎沫早已适应他的视线,她轻笑着摇头,一派的岁月静好。
“沫儿。”傅听漄凝着她,轻声道:“看着朕。”
黎沫依言看他,浅笑着,“陛下越来越孩子气了。”
傅听漄满足地勾唇,“因为有你。”
黎沫眨着水墨双眸,突然,她狠狠拧眉,额角有冷汗冒下。
傅听漄皱眉,撑着身体扶住她,厉声道:“太医。”
他一声令下,殿外快速涌入了几名女医首。
黎沫快要临盆的近一个月,圣熙宫内随时候着女医首和稳婆。
一阵动作,医首有条不紊的把黎沫放到床上,恭敬道:“陛下,请您移驾殿外,皇后娘娘临盆在即,男子不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