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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桂枝疑惑地追问一句。
“学校。”
慕青岩应一声,加快了脚步。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安然出事了。
车子还没开出慕宅,被一辆黑色的宾利挡住了路。
陆筳深从车上走了下来,脸色冷得可怕,厉声质问:“安然什么时候不见的?”
他明明把她安然无恙地送回了慕家,怎么会不见了。
“下午去学校后就没回来。”
慕青岩也是着急,他早该去学校找了。
不待他的话音落下,陆筳深已经转身离开。
宾利流畅的线条穿破黑夜,飞速行驶。
“二哥,召集鬼门所有人,找到安然。”
他没有什么耐心,狂躁已经支配了他。
去慕家之前,他黑进了南城大学的监控系统。
监控视频中,慕安然在下午三点左右走出了校门。
可偏偏校门口的监控坏了,根本没办法追踪她的去向。
正当他一筹莫展时,手机叮咚一声。
他看了一眼,开车去了南城医院,径直闯入病房。
“你谁啊?”
秦雪望着突然闯进来的人,有些生气。
陆筳深没搭理,居高临下地望着庄行,狼眸威慑,质问:“你看到绑架安然的人了?”
庄行稍怔,惊讶地坐直了身子,追问:“你是说,下午被绑架的是慕安然!”
他并没有看到是谁被绑架了,只是看到有一群人拖着一个女孩子上了车。
当时他上前阻止,被几个人捅了一刀,然后被送医院了。
他跟学校老师汇报过,要他们赶紧报警。
“我问你有没有看到绑架安然的人?”
陆筳深伸手抓住了庄行的领子,竟然把他拽了起来。
庄行莫名地压力,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告知:“他们戴了面具,看不到脸,开了一辆银灰色的面包车。”
当时事发突然,庄行并没有看到车牌号。
“往哪个方向走了?”
陆筳深有条不紊地追问,墨色瞳子低沉到让人无法喘息。
“往南城大道方向。”
庄行迅速回答,仿佛眼前的男人给他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陆筳深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离开了病房。
秦雪好奇,这男人似乎很紧张慕安然。
“庄哥哥,慕安然真得被绑架了嘛?”
她再做确认,如果慕安然被绑架,那可是天大的好事。不用她动手,已经有人帮她除掉这根肉中刺。
“好像是。”
庄行抓了抓脑袋,他至今仍然有些不确信。
“庄哥哥,你知道那个男人是安然的什么人吗?看起来好像社会人士,该不会跟安然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吧。”
秦雪推敲,她以前怎么不知道慕安然身边还有这么一个好看的男人,可比宋珩好看多了,而且看起来挺有钱。
如果早知道这男人的存在,她一定会从慕安然手里抢过来。
第29章:非要跟那小姑娘玩玩
不知怎地,庄行愈发地讨厌秦雪在他面前提及慕安然。
慕安然似乎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坏。
“秦雪,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庄行望了一眼病房里的钟表,催促她离开。
“庄哥哥,我今晚留下来陪你。”
秦雪一脸羞赧,坐在床上,把鞋子脱掉,掀开被子往里钻。
庄行讶色,慌忙阻止。
“你还是先回去吧,免得伯父伯母担心。”
秦雪最终还是被庄行赶走了,出病房前温柔似水地叮嘱他照顾好自己,出病房后顿时变了一张嘴脸,眼神不屑,口中喃喃自语:
“要不是看在他家里有钱的份上,早跟他这个柳下惠分手了!”
好不容易赶走了秦雪,庄行扶着腰,从病房里晃悠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迎面撞见几个医生,匆忙从救护车上抬下来一浑身是血的人。
人被送到急救室,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人的衣着跟在校门口被绑走女孩子一样。
是慕安然!
庄行刚想跟过去,医院里突然涌进来很多黑衣人。
早先闯进他病房的男人,如同早朝的皇帝那般,踩着尊贵的步子而来。
他想靠近,可手术室外戒备森严,只能远远地张望。
男人就站在急救室门外,狼眸睨着“手术中”三个字,瞳底的烦躁分分钟钟就要暴走,撕碎视线里的一切。
二十分钟的手术,显得格外漫长。
急救室的灯灭了,门终于打开。
走出来的第一个人是穿了白大褂的江澄。
“小九,等【创建和谐家园】效过了,人就会醒。”
“什么时候?”
陆筳深一刻都等不了。
“正常人四五个小时总归是要的,弟妹伤着脑袋了,兴许时间更长。”
江澄回答,亲自把慕安然送到了医院顶楼的VVIP病房。
通往病房的楼道电梯口都守了人。
把人安顿好,江澄这才坐下,喘一口气。给弟妹动手术,着实让他头秃,就怕她出点事,他家小九情绪失控。
陆筳深就坐在病床旁,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昏迷不醒的人。
“小九,弟妹不像是会惹事的人,查出来她有什么仇人了吗?”
江澄好奇,敢动他们鬼门的团宠,一定是活腻了。
“四哥已经找到绑架她的人了,正在拷问。”
陆筳深心不在焉地应着,指腹小心翼翼地拨开她脸蛋上的碎发,生怕她不舒服。
她的脸蛋没有消肿,嘴角的伤口也在。
男人墨瞳里的戾气堆积成山。
“老四出手,没有问不出来的话。”
江澄松了一口气,老四那刑讯逼供的手段,没几个人吃得消,不出一个小时,绑架小姑娘的人就水落石出了。
如他所想,只用了四十五分钟,老四那边来信儿了,把幕后主使人发给了陆筳深。
陆筳深凝着手机屏幕上的几个字,拳头攥得紧,手背上青筋爆出。
江澄也看到幕后主使人的名字陆清姝,又是陆家人,似乎非要把小九逼上绝路,竟然对他捧在手心里的人下了狠手。
他有一点是瞒着小九的,就是小姑娘送来的时候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八成是曾经被人欺负了。
“三哥,你帮我看着安然,她醒了,第一时间告诉我。”
陆筳深望了一眼惨兮兮的人,离开了。
绑架安然的几个人是在城郊的一户闲置的民房里发现的。
他到的时候,四个人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看不出原来的样貌。
陆筳深一身矜贵清冽,睨着跪在面前的人,厉声质问:“打她的人是谁?”
已经被打到吐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另外一个人。
陆筳深没有丝毫的犹豫,一脚踹了过去,直接把人踢飞了。
“还有谁?”
他追问,把身上精致的西装外套脱了,递给了身后的黑衣人,又暴躁地扯开了颈间的扣子。
“只有他一个人,是他见色起意,非要跟那小姑娘玩玩。”
绑匪们着急推脱,开始互咬。
陆筳深勾了唇角,望着被他踹到墙角,苟延残喘的人。
玩玩?
他都舍不得碰,生怕勾起她不好的记忆。
男人修长的腿,一脚又一脚地踹在绑匪的身上。
他周身笼罩着浓烈的杀气,冲着绑匪最敏感的地方,一脚踩了下去。
有骨节断裂的声音,一脚不够,又补上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