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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倘若缘尽至荒芜简惜慕司珩-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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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珩哥哥的女朋友走了,他发了疯似的去追,我坐在手术室外,无数次的想,出事的为什么不是我?他什么都没做错,老天为什么要伤害他?我想得头都痛了,后来我无数次的想,他的深情为什么不能分我一点?”

        “我去了F国,我跪着求王云卿小姐,求她回来陪在司珩哥哥身边,我一再解释司珩哥哥没有背叛她,可她无动于衷。临走前,我最后一次去求她,看到的却是她穿着婚纱,挽着别的男人,从教堂走出来。我求而不得的珍宝,为什么她轻易弃若敝屣?”

        “司珩哥哥答应跟我结婚了!直到从民政局出来,我都不敢相信是真的。我忍不住一遍遍的看着我们的合照,还有上面的名字,偷偷傻笑。我的傻样子好像被魏子丰看到了,那也没什么,我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有多幸福!”

      22章

      23章

        “能跟司珩哥哥呼吸同样的空气就很幸福了,就算他凶我,他故意‘捣乱’。这样也好,我多害怕死气沉沉,一蹶不振啊。我这么喜欢的人,我爱的人,就算让我付出任何代价,都不会吝惜的。”

        “养成一个习惯据说只要二十一天,戒掉一个习惯要多久呢?我赖在司珩哥哥身边已经过了好多个二十一天了,如果我消失一天,他会不会不习惯?会不会有一点点想我?可是我不敢做这个测试,我怕答案不是我想要的。”

        “‘狗狗’很爱捣蛋,可我也是真的喜欢它。大概是因为同病相怜吧,我也在等着被丢弃的那天。‘狗狗’培养了好习惯,还能找到新家,我呢?我还能喜欢别人的?光是想想就觉得,好难、好难。”

        “‘狗狗’出事了,伤得很严重,它还那么小,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它倒在血泊中抽搐,黑豆似的眼睛,还眼巴巴的望着我,我好绝望,恨自己没用。”

        “我知道,它是司珩哥哥故意带回来膈应我的,‘狗狗’乱拉的时候,他很厌烦。其实他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的,想要我痛苦很容易,其实我婚后的每一天,都是靠着以前的回忆支撑。”

        “我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司珩哥哥的?是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他想也没想就接住我,自己的手腕骨折了。那一刻,我觉得他是我的骑士,我一个人的骑士。如果他知道,大概会后悔救了我吧?”

        “小时候积攒的感情就是他存的钱,长大后只出不进,由他挥霍,总有花光的那天。但愿是我垂垂老矣的时候。”

        “我等不到老了,我要死了,老天真爱开玩笑,不如当初他没有接住我,让我头着地死了算了。”

        “即使被你恶心,我还是要将眼角膜给你,让我最后自私一次吧!当我化为尘土的时候,还有一部分陪着你。”

        “头好痛,痛得想撞墙,我早就该死了的,长痛不如短痛。”

        “熬鸡汤的时候,没忍住吐了血在炖盅里。我将它们一起丢进垃圾桶,在心里默念,对不起,让你白死了。”

        “如果可以交换人生,我想做一天的王云卿。这样,他会真心的对我笑,叫我‘老婆’,我摸摸他的脸,靠在他的胸膛,都不怕被推开。嫁给他的每一天,我都如履薄冰,从没心安理得过。”

        “我的司珩哥哥消失了。他居然故意不吃药,他怎么能忍受自己失明那么久?他为什么不想快点好起来,去把王云卿追回来?难道折磨我令他更快乐吗?那一刻我知道,我们小时候的情谊,只有我当回事。是不是那些回忆都是我做的梦,我臆想的?那我真是太可笑了。”

        “我酿的青梅酒,埋在那棵桂花树下已经快两年。当我走的那天,就将它一起带走。但愿我还能找到它的位置。”

        日记写到这里为止。

        慕司珩坐在床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蜷缩到一起,日记本被他紧紧抱在胸前,像是要揉进身体。

        俊美的脸上,泪水像是开了闸的堤坝,疯狂汹涌。

      23章

      24章

        “简惜,你别玩了,出来好不好?让我知道你还活着就好。”

        “我不想你死的,我不要你的眼角膜。”

        “那条路上太黑了,你会不会害怕?”

        直到此刻,慕司珩才察觉到,自己的感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可惜这觉悟来得太迟了。

        察觉即失去。

        仿佛有什么利器在围剿胸腔里那团血肉,痛得他脸色惨白失了人色。

        这屋里承载了他们婚后大部分的回忆,可他找了好久都找不到一点美好,入目尽皆荒芜。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爱上你,却清清楚楚已经失去了你。

        如果重见光明的代价是失去你,那我宁愿永生永世活在黑暗之中。

        慕司珩呜咽着,一只手抱着日记本,一只手伸向虚无的半空。

        我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跟你说,你能不能来梦里见见我?

        好不容易入睡,梦里什么都没有,而且很容易醒来,睁着眼干熬着等待天亮,再无睡意。

        挨到窗外天光大亮,慕司珩将日记本放回它原来的位置,洗了个冷水脸,来到院子里。

        小心的在那棵桂花树下挖着,简惜埋的青梅酒重见天日。

        慕司珩捧着天青色的陶瓷酒坛,走进屋内,一点点敲开泥土封住的坛口。

        轻轻揭开盖子,霎时溢出醉人的芬芳。

        他又重新掩住,很是舍不得这味道散走。

        缓缓低下头,将脸颊贴在坛身,闭眼想象如果是简惜亲手挖出的……

        终究,他下了决心般倒出一小碗。

        看着碗里澄澈的酒液,恍然中慕司珩好像看到了简惜的笑脸。

        “你好,青梅。”

        他无比珍重的品尝着,味蕾一辈子记住了这个味道。

        慕司珩回到家族企业,好像两年的隔阂并不存在,实际上,在失明的两年里,很多重大决策都是他做的。

        慕父眉开眼笑的放下担子,陪着慕母四处旅行。

        回家的时候,好不容易把慕司珩喊过来吃顿饭,还是约了几次才有空的。

        慕父之前很气儿子无所事事在外面晃,如今见他工作狂的模样又开始担心。

        他清了清嗓子,问道:“儿子,你是不是打算做和尚?”

        慕司珩沉默的吃着饭,味同嚼蜡。

        无论吃多顶级的饭菜,他也如丧失了味觉,感觉不到丝毫美味。

        简惜做的饭菜,他从没有好好品尝过,如今想吃也吃不到了。

        慕父嘟囔道:“我瞧你离婚后也没跟以前那个女朋友在一起……”

        慕司珩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沉声道:“没有离婚。”

        “又没有离婚了?”慕母撇嘴。

        自从惜惜离开后,她就化身后母,看慕司珩哪哪都不顺眼。

        “嗯,只是签了离婚协议,法律上还没离婚。”

        “怎么了?终于发现惜惜的好了?舍不得离婚了?可惜啊,惜惜在外面玩得可开心了,国外那么多帅哥,哪个不比你强。”

        慕司珩眼眶泛红,总有一天瞒不过去的,怎么办?

        即便他跪在简家人面前请罪,任他们责罚,还是换不回简惜。

        如果能一命换一命,那他能马上去死,眼睛都不眨一下。

        慕父见儿子周身弥漫着一股悲凉的孤家寡人气息,不由撞了下身边的慕母。

        “你少说两句。”

        慕母不以为然,满脸嫌弃,最看不惯这种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的傻缺,做样子给谁看?

        她怎么这么失败,把儿子给教成这样?

        “老公啊,我们下次去国外找惜惜玩吧!”

        “你知道惜惜在哪?”

        “这孩子,神神秘秘的!不要慕司珩也不能不要我这个妈妈啊!我可是从小就把她当女儿的……”

        “难不成是怕我们给儿子当说客?”

        “应该是,微信都不理我的,都怪慕司珩连累我!”

        ……

        慕司珩放下筷子,就不该回来的,父母总能是不经意的提醒他,简惜不在了。

        他多想装作她真的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不想理他,不想见他,但还活得好好的。

      24章

      25章

        走出家门,看到天空飘起了雪。

        寒冬已至,一年快过完了。

        慕司珩接到医院的电话,说是王云卿的身体出了问题。

        他立刻赶了过去,心里在意的都是简惜的肾脏能不能好好的。

        即使是活在别的女人身体里,那也是简惜的一部分!

        “怎么回事?”

        自从将话摊开后,慕司珩就派人将王云卿监视起来,不准她离开R城。

        并且严格控制她的生活习惯,不能喝酒、不能熬夜之类的,王云卿去酒吧夜店就会被保镖给带出去,就算想看个凌晨的电影首映都不行。

        只因为她身体里的那颗肾脏,必须万无一失。

        这么小心翼翼的看护着,为什么还是出了问题?酒酒?

        医生惋惜道:“王小姐的身体出现了比较严重的排异反应,吃排异药已经没用了,移植的那颗肾脏基本上废了,她还是要靠透析活着……”

        慕司珩觉得五雷轰顶,几欲发狂。

        也就是说,简惜的肾脏是白白移植了?!

        他有些踉跄的退后几步,脸色煞白,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没有被拿走肾脏,她是不是还活着?

        没有人能告诉他。

        慕司珩走到病房,看着颇受打击、泪流满面的王云卿,眼里流露出憎恶,和奇异的怜悯,

        “不是你的东西,耍心机、用手段,就算得到还是会失去。”

        王云卿一僵,她错了吗?她只是想活下去啊!

        “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她哭着摇头,祈求道:“司珩,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你再帮帮我吧!我还年轻,不想死啊!”

        如今她再度被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不知道哪一天,透析也没用了。

        慕司珩咬牙道:“我怎么帮你?帮你再害简惜一次吗?”

        王云卿哆嗦了下,抽抽搭搭的说:“帮我找找其他人的……”

        器官捐赠一直是供不应求的,多少人排队等着,以慕家的势力,找到合适的,让她插队移植也不是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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