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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你若离去最相思凉纾顾寒生-第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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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寒生没说话,在出电梯时握紧了凉纾的手。

      私密性极好的包间。

      经理将菜单递给顾寒生,顾寒生也没问凉纾喜欢吃什么,自己干脆利落地将菜点了。

      凉纾拉了拉他的衣服,问,“我们就两个人,吃不了这么多的。”

      男人低头瞥了眼腰间的小手,勾唇,“都尝尝。”

      中途,顾寒生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这一说起来就有些没完没了,包间里没有洗手间,她跟顾寒生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这里的菜很好吃,凉纾不小心多吃了些,这会儿肚子有些难受。

      洗手间里,她掬了捧水洗了洗脸,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色。

      好像原本瘦削的脸蛋此刻貌似稍微圆润了些,到底是婚后被顾寒生养了些肉出来。

      她顺着走廊原路返回。

      沁芳斋走的是古色古香的风格,走廊采用的是复古装修,墙壁两侧安着老旧样式的宫灯,光线昏暗,等凉纾走近了才发现堵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她被吓到,但也只是惊惶地往后退了一步,没出声,拧着眉看着仿佛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男人。

      陆瑾笙。

      他今天穿着一件黑色长款大衣,修长的身子斜斜地依靠在墙壁上,昏暗的灯光将他的影子在地上拖拽出一条长长的朦胧的影子。

      凉纾手指紧紧攥着手机,看着他。

      男人狭长的眸掠过她垂在身侧手,嘴角轻蔑意味儿很是明显,“这么?前段时间我扔你一个手机就心疼成那样,这才没多久就换上这么贵的玩意儿了?”

      这话讲得伤人。

      凉纾现在这款手机,万把块钱,对她来说,贵。

      可这东西在陆瑾笙眼里就是玩意儿。

      凉纾维持着脸上的平静,抿着唇,“那得亏陆老板您扔了我的东西。”

      说着她挺直了脊背就要从他身边走过去。

      但很快有一条腿挡在她面前,凉纾低头看着男人锃亮的皮鞋,身体微微发抖。

      陆瑾笙盯着她的脸,“怎么来的?”

      离的近了,凉纾才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烟味,差点呛了她,也让她一阵恶心想吐。

      她扶着墙壁做出干呕的动作,这行为彻底惹怒了陆瑾笙。

      男人两步跨过来,将她往墙角逼,嘴角带着渗人的笑。

      凉纾这才看清楚他手上的烟头,缕缕青烟自她眼前升腾而起,熏了她的眼。

      她身后是墙壁,旁边是一个立式的装饰花瓶。

      “陆瑾笙,我警告你,不要再靠近我。”

      陆瑾笙垂眸,眸光掠过她皓白手腕上的玉镯子,眼神暗了又暗,手指伸过去握住她的手腕,坚硬的玉镯子抵着他的手心,竟不是冰凉的温度,而是温热的。

      他冷漠地哼了声,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脸,“最近过得怎么样?”

      凉纾仰头瞪着他,嗓音咬牙切齿,“挺好。”

      “那就好。”

      她试探性地抽了抽手,没能成功。

      陆瑾笙看着隐藏在她高领毛衣里隐隐约约的痕迹,心头却倏然间蹿起了一股无名火,放开她的手腕,手指将她毛衣领往下扒。

      这里是走廊,不能保证是否有人走来走去,况且……

      凉纾急了,去扳他的手,“你干什么……”

      陆瑾笙一双眼睛赤红,揪着她的衣领,“学聪明了,知道找男人了?嗯?”

      这力道让凉纾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指甲在他手背上掐出一道道痕迹,“你放开我,信不信我喊人了!”

      然而,男人根本就丝毫都不在意,看着她的目光也尽是冷嘲。

      寂静的走廊里,凉纾手中的电话蓦地响起。

      陆瑾笙低头看了眼,随后淡漠地将自己咬过的香烟滤嘴儿放到凉纾嘴中,然后伸手抢了她的手机,倒也没有看是谁给她打来的电话,只是兀自往一个方向扔去。

      那个方向是,楼梯口。

      凉纾顾不上眼下是什么情况,她吐掉口中的烟头,身体跟着就往手机被扔的方向转去——

      立式的花瓶只是一个装饰物,里面没有水,也没有插花,这么被她一撞,立马倒在地上。

      尽管地上铺着一层地毯,可花瓶这么猝然倒下,还是摔成了碎片。

      陆瑾笙皮鞋狠狠捻灭烟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摔倒的人,转身开门进了包房。

      很快,对面包房里开门走出来一道挺拔的身影。

      ……

      沁芳斋一楼和二楼之间的楼梯缓步台上,凉纾捏着手机,蹲在地上。

      有服务人员路过她身边低声询问怎么了,凉纾摇头,没有理会。

      很快,视线里又出现一双矜贵的皮鞋,她往上抬头,顾寒生的脸猝不及防地进入凉纾的视线。

      心里一酸,女人眼泪夺眶而出。

      顾寒生抿着唇,看着她,“上个洗手间,就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凉纾扶着他的手臂站起来,小声地说,“我没有站稳,还不小心打碎了花瓶,”说着她朝上头看了一眼,“那花瓶看着就很贵的样子,又要让顾先生破费了。”

      “欠我这么多?还在乎一个花瓶?”

      凉纾摇摇头。

      顾寒生带她进了包间,刚刚发生的变故不小,大堂经理这会儿已经赶过来道歉了。

      至于打碎花瓶什么的,别说赔了,没有伤到凉纾那才是他们的运气。

      凉纾惊魂甫定,顾寒生往她身上嗅了嗅,眉头皱起,“身上怎么有烟味儿?”

      她低着头,很自然地说,“可能洗手间里的烟味儿很重吧。”

      经过这样一个插曲,顾寒生带着凉纾离开。

      只是在经过刚刚那个花瓶位置时,男人眼尖地看到了地上那个被人碾灭了的烟头。

      顾寒生眯起眸,他的小妻子,好像藏着的秘密不少呢。

      回程的路上凉纾很沉默,樱唇抿的紧紧的,一直看着窗外。

      顾寒生也很沉默,一路到家,曲桉接过两人的外套,凉纾什么话都没说,直接上楼去了。

      曲桉有些尴尬,侧头看着顾寒生,“太太怎么了?”

      “吃饭的时候被吓着了,没事,”顾寒生也迈步朝楼上走去,一边对曲桉吩咐,“送一杯热牛奶上来。”

      “是。”

      浴室里,凉纾在刷牙。

      她低着看着盥洗池里的泡沫,手上的动作很用力,两分钟不够,她刷五分钟,十分钟。

      刷一遍还不够,她就刷两遍,刷三遍。

      直到最后,口腔被她折腾得冒血,盥洗池的水都变成了微微的红色,她才消停了会儿。

      然后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毛衣,想起那一幕,她闭了闭眼,伸手将毛衣给脱了。

      扶着马桶干呕。

      顾寒生进来时,见了原本穿在凉纾身上的毛衣此刻躺在垃圾篓里,而她上半身只余一件黑色的Bra,人扶着马桶在吐,今天晚上吃的东西基本上都被她吐了出来。

      察觉到身后有人,凉纾连忙按了冲水,放下马桶盖,转身抬头看着顾寒生。

      男人眼神幽深,静静地落在她唇上。

      凉纾低下头,“我想洗个澡,可以吗?”

      视线里,顾寒生的脚步逐渐远离她的视线。

      ……

      半夜凉纾被噩梦惊醒。

      她坐起来,室内一片漆黑,身旁没有呼吸声。

      手臂探了过去,另一侧是冰凉的。

      凉纾重新躺下去,睁着眼睛看着在黑夜里微微泛白的天花板,抬手抹了一抹自眼角滚落的眼泪,心脏像是被人砸出了一个窟窿一样空荡荡。

      她到底又做了个什么梦呢?

      后半夜凉纾一直未睡,而顾寒生也一直没有回来。

      第三天,凉纾接到手表维修店的电话,对方的声音很抱歉,“小姐,接下来我要说一个很遗憾的消息,您听了可千万要挺住。”

      凉纾很冷静,“修不好,是吗?”

      “嗯……”男人声音颤颤巍巍,“您的手表,丢了。”

      一句话,震得凉纾的世界瞬间轰塌。

      她拿了外套就要出门,曲桉拦住她,“太太,快要吃晚饭了,您再有什么急事儿也等吃了饭再去也不迟啊。”

      凉纾顾不上回话,细长的腿迈着大步朝门口走,一边走一边将围巾往自己脖子上缠。

      一张脸冷的不成样子。

      只是她的手指刚刚搭上门把手,身后传来男人清冷但极具压迫性的嗓音,“顾太太,你要去哪儿?”

      她闭了闭眼,深深呼出一口气,转身冷静地看着站在客厅明晃晃光线下的男人,“我现在有点急事,必须要出门。”

      顾寒生站在原地盯着她,表情倨傲,“吃完晚饭再说。”

      没等凉纾开口,男人率先朝曲桉看去,“去厨房催一下。”

      “好。”

      曲桉离开了。

      凉纾攥紧肩膀上的单肩背包带子,十分固执,“我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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