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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你若离去最相思凉纾顾寒生-第1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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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财大气粗算不上,独特也算不上,奈何老太太喜欢,承让。”

      他把钱当成数字,买一副价格远远高于价值的东西只为迎合母亲温明庭的喜好。

      后来有侥幸知道这幅字画内容的人偶然听闻人说起这桩事,他连连感叹,说顾寒生不愧为大孝子。

      那是北宋大家东坡居士的一首诗画作品:《记承天寺夜游》。

      原作价值高达千万美元,但这幅只是近现代一位书法大家的临摹作品,价值不过几十万。

      顾寒生却花天价拿下。

      只因这诗里有这样一句话:庭下如积水空明。

      顾寒生母亲温明庭的名字正是出自这里。

      如今作为丈夫,这段婚姻时间尚短,知晓的人甚少,甚至两人结合的开始带着阴谋跟算计,但他又何曾说过自己的小妻子一句重话?

      他花高价买她的血,她离开虞山别墅那晚他给了她二十万现金,这二十万转手就献给了警署,后来呢?

      这二十万连带着那个手提包都还在这房子的某个房间里锁着。

      捐出去的二十万,是他另外拿出来的钱。

      她给了江九诚一张卡,卡里有五十万金额,他也用同等的现金将她的卡拿了回来。

      对了,还有她的那个几近报废的腕表。

      他是藏了她的表,但他也找门路给她修好了。

      一块零几年产出随后没多久就停售的沛纳海女士腕表,别人修不好,但他能。

      试问这世上有他办不成的事么?

      很少。

      她吃避孕药他能接受。

      但他不能接受的是,他跟她说顺其自然要个孩子,他要的起也养得起,而她一边答应着一边又背着他吃药,将这件事发生的概率降到零。

      他从不做措施,要是避孕药无效,她侥幸怀上了,这孩子他敢要么?

      在避孕药的漏洞下出现的小生命,非残即缺,他怎么敢要?

      若不要的话,这个生命又该怎么办?

      打掉么。

      想到此,顾寒生胸腔里有连绵的怒气在蔓延,它们在身体里窄小的地方冲撞着,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可他是顾寒生,情绪控制的高手。

      即便心里的怒意已经在翻江倒海随时都有覆灭一切的可能,可他面上依旧不显山露水,他只盯着她看,目光似乎要将她给盯出几个洞来,嘴角依旧挂着笑。

      顾寒生问她是否把他当成一个笑话?

      她说,不是。

      问她是否把“孩子”当成笑话?

      凉纾沉默。

      他手一抖,冷风自窗口进来,掠过两人身边时,烟头上有积蓄的烟灰吹到她脸上,他俯身想将烟灰给她吹掉。

      却不曾想夹着烟的手指一动,指尖的烟头一偏,明明灭灭的烟头往她耳侧的那缕头发一触,空气中“滋”地一声响起,凉纾一小缕头发被烧断了。

      一小股不太明显的糊味混合在烟味里头窜到两人鼻息间。

      她看着那缕落到身侧地毯上的头发,眼睫颤了颤,随后抬眸看着他,“我没有把顾先生您当做笑话,假以时日您的孩子出生也必是天之骄子,人中龙凤,但我不可能是这孩子的母亲。”

      男人思绪有些飘忽,并未看她。

      凉纾却攥紧了手指,抿唇面色平静地继续说,“我有自知之明,这段婚姻是我强求来的,而孩子是爱的结晶,是锦上添花,我们之前没有感情,何来爱?既然这样,要是有了孩子,这又算什么?”

      “顾先生,我的童年不曾见过父母恩爱和谐的场面,我不能让我的孩子也这样。”

      她说完,仍旧看着他。

      这时,顾寒生终于将视线从她耳侧那缕被烧焦的黑发上挪开,目光凉薄地看着他。

      顾先生?

      这个时候倒是开始叫他顾先生了。

      他唇角轻扯,问,“婚后我打过你?”

      凉纾答,“不曾。”

      “那我欺负过你?”

      “也不曾。”

      “那我冷落过你?”

      “……没有。”

      他倏地冷笑,“那你怎么断定它会走你的路?”

      话音刚落,他狠狠吸了一口烟,右手食指跟拇指捏着烟头将香烟给狠狠捻灭在书桌上的烟灰缸里,薄唇微掀,蹦出一句话,“我顾寒生的孩子自然得有完美的童年。”

      凉纾勾了勾唇,冷不丁地笑了一下,“这虞城想跟你生孩子的女人数不胜数,他日我要是腾出顾太太的位置,届时,您爱找谁给您生就找谁,是那天上的白月光也好,是那心口上的朱砂痣也罢,全凭您喜欢。”

      她说完,亲眼见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嘲讽地冷嗤了一声。

      接着,他又当着她的面点燃了一支烟,这是她从进书房开始到现在,他抽的第三支。

      凉纾垂眸,敛住情绪,他还想要孩子?

      就他这个不要命的抽烟法儿,就算她不吃避孕药把身体养的好好的侥幸怀上了估计那孩子也得是残缺的。

      打火器啪嗒打燃的声音惊得凉纾睫毛一抖,她微微屏住呼吸,又见他啪地一下将打火器给扔到桌上。

      随后,顾寒生低头看着她,“谁说你在我面前不善言辞?这小嘴叭叭的不是挺能说?”

      天上的白月光?

      心口的朱砂痣?

      呵。

      男人绷着脸色,低头看着比他挨了大半个头的娇小女人,心头的火气依旧蹭蹭地往上冒。

      他凑近她,又恶劣地将烟雾吐到她脸上,“什么白月光黑月光,我偏偏要你给我生孩子呢?以后就算我不要你了,就算我要你将这豪门太太的位置给腾出来,孩子还是得算我的,你又能怎样?”

      顾寒生看着她绷紧的脸色,那漂亮的眸子被烟雾熏得眯起来,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羽翼一样颤动,心头突然就舒服些了。

      然而还不够。

      她能做出这种行为来伤他,他又为何不能伤她?

      他取下齿间的烟,继续冷笑,“我还就偏偏要你的孩子,以后不管我娶谁,你给我生的孩子都要叫她一声妈,怎么样?”

      说完,他嘴角那抹凉薄的笑瞬间消失,冷冷地看着她。

      凉纾牙齿几乎要将下唇给咬出一条血痕,她瞪着顾寒生,咬牙切齿,“顾寒生,你【创建和谐家园】!”

      他抽了一口烟,一手捏着烟,空着的一只手随即将她扯到怀中,低头就咬上她的唇。

      然后便开始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他是魔鬼。

      凉纾早就知道。

      好比他此刻吻她,他带着怒气,他不打女人,但他有的是其它办法将自己怒气发泄在她身上。

      他吻她,吻法跟以往的都不同,不温柔,不缱绻。

      这个吻带着暴虐,带着愤怒,乱的毫无章法。

      曾经他还会给她呼吸的空间。

      可看看现在,没多久,凉纾就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身体发软,但他强有力的手臂紧紧搂着她的腰身,她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给予的所有。

      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

      凉纾伸出手去推他,但她跟他的力气完全没有办法比,她自然推不动。

      后来呢?

      后来他唇齿用力,将她的嘴唇咬破了,凉纾疼的狠狠抽了一口气,口腔中一股血腥味在蔓延,可见他咬的有多狠。

      他是个十足的烟鬼,此刻口腔里除了血腥味还有浓重的烟味在蔓延。

      一个带着狠意跟报复意味的吻结束,他倏地放开了钳制住她腰身的手。

      凉纾没什么力气,他松手的瞬间,她有些站立不稳,好在身侧就是书桌,她勉强可以扶着不让自己摔倒。

      事不过三。

      顾寒生扔了手上的第三支烟。

      他顺手薅过那避孕药,将被锡纸包裹的白色小药丸悉数扣出来握在掌心,随即漠漠道:“我不强迫女人,你若是有半分跟我商量这事的意思,今天也不至于发展到如此地步。”

      男人大掌攥紧那几粒小小的药丸,“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是伤身的避孕药,以后不要吃了,我戴套。”

      说完,顾寒生不再看她径直往门口走。

      接着,书房的门被他嘭地一声给甩上。

      门口,曲桉也不知道是在这儿等了一会儿了还是刚刚来,见到男人从里面出来,她吓得后退了一步,又立马上前来,小心翼翼地又恭敬地说,“先生,楼下的摄影师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说是一会儿怕又要下雪,光线就不好了。”

      他脚步未停,冷冷落下一句话,“拍摄取消,叫他们都散了。”

      心情都不好了,光线再好又有什么用?

      卧室里。

      顾寒生将所有的避孕药都扣了出来,然后悉数扔进马桶里,随着一阵水流,全都消失不见了,就像不曾出现过一样。

      可它怎么可能像不曾出现过一样?

      这些不起眼的东西通过胃渗透到了凉纾身体各处,混到了她的血液里,真是坏。

      是药坏吗?

      不,是人。

      这天婚纱的日常拍摄突然宣告结束,两位摄影师不明所以,离开前小心翼翼地询问公馆女管家原因,是不是因为他们表现不好,令顾先生不满意了,所以才临时取消了拍摄?

      这位和善的女管家脸上堆着笑,没人看到她眸中的犹豫跟不忍,她解释说是顾先生和顾太太的行程有变,拍摄改天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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