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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你若离去最相思凉纾顾寒生-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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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手腕

      陆瑾笙低头瞧着她因为生气而显得生动的脸蛋,阴沉的俊脸渐渐浮现起一丝诡异的笑,紧接着是他冷漠至极的嗓音,“怎么不叫哥了?刚才不是叫的挺顺口。”

      男人说这话的同时放在她腰上的手并没有减轻任何力道,反而不停在将她往怀里带,行为既霸道又蛮横。

      凉纾连腔都懒得搭,只是不停挣扎,裙子跟头发都有不同程度的凌乱。

      而陆瑾笙不为所动,看她的眼神无意就跟看一个跳梁小丑。

      最后,凉纾没辙,咬紧牙关狠狠盯着他,“陆瑾笙,你真是【创建和谐家园】。”

      “哦……”他语调微微拉长,嘴角有点点微末上翘的弧度,可那双深邃的眸毫无笑意,依旧被湛湛的寒意覆盖着。

      “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哥。”他淡淡补充着前一秒没说完的话。

      闻言,凉纾冷哼,态度变得轻蔑又不屑,“您陆家的门槛我可不敢高攀。”

      不知道是哪个点触到陆瑾笙,他倏然撤开放在她腰上的手,从喉间深处发出一声冷嗤,“你知道就好。”

      她连连退了好几步,直到身体抵上冰凉的洗手台。

      目光戒备,但眼神里处处都带着挑衅,跟最开始看到陆瑾笙时的她判若两人,凉纾挑唇,“那麻烦高贵的陆少爷您挪挪脚,我要出去了。”

      陆瑾笙冷冷地盯着她,“弱者什么时候也能有讲话的权利了?我不是说过再也不要让我看到你,如今这是在找死?”

      凉纾手指用力地掐紧手心,胸口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不定,可她没管,她之于陆瑾笙,恐怕还不如他们陆家养的一条狗。

      哪天就算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女人,陆瑾笙也不会对她有任何想法。

      而事实的确如此,两个人隔了两米都不到的距离,陆瑾笙居高临下,占尽了主导地位。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右眼角下那颗血红色的泪痣上,接着往下,几乎都没看她现在狼狈的样子,灼热的视线直接停留在她纤细的左手手腕上。

      她今晚没有带任何饰品,因为到时候那些东西都要还回去,来去麻烦不如不带。

      可她左手手腕上倒是戴了一块女士手表,是她自己的,款式很陈,表带也有不同程度的磨损,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凉纾以为陆瑾笙是对她的手表有什么想法,在他晦暗不明的眸光中她将自己的手默默背回身后。

      正想开口,却见陆瑾笙嘴角勾起点点狠厉的笑,长腿一跨就到了跟前,与此同时大掌抓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扯。

      速度很快,快到凉纾只感觉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卫生间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她的手就在水流下方,四周水花飞溅,冰凉的液体冲过她的手腕,带起一阵颤栗。

      凉纾想抽回自己的手,可陆瑾笙却牢牢抓住她肘部的位置,让她根本无法挣脱。

      “陆瑾笙,你真是个疯子!”

      男人不置一词,目光盯着她被流水肆意洗刷的地方,另一只手淡定优雅地松了松领带,喉间似乎畅快了一些。

      第26章 挑衅

      而凉纾手上那块女士手表的表盘上起了厚厚一层白色的雾,经过这一番折腾,应该是要报废了。

      本身就不是什么特别名贵的物件,防水性能也很一般,加上还上了些年岁,经过这样的摧残,不坏才怪。

      她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手腕,眼前开始积攒起一阵雾气,鼻头有些泛酸,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在渐渐离她远去,她听不见水流声,也感受不到身旁人如霜的气息。

      陆瑾笙是个疯子,从她见他的第一眼开始她就知道。

      那是她第一次踏进陆家,带着胆怯跟惊惶,就算没得到所有人的善意相对,可几乎也没有人会对她带有那么大的敌意,除了陆瑾笙。

      她在陆家睡的第一个晚上,床上出现了一只死老鼠,她不声不响,将床单跟死老鼠一起扔了,直接睡的床垫。

      一周后的某个早上,一整瓶墨水倾翻在她书包里,书包华丽的外壳下所有东西一片狼藉。

      这天上课,她被罚站了整整一天,因为她跟老师说她忘记带书包了。

      ……

      一路走来,诸如此类的事情凉纾已经不记得发生了多少,甚至有些场合她连自己当时的表情都想不起来了。

      可人啊,哪能一直任由别人欺负。

      陆瑾笙终是放开了她的手,凉纾手指止不住颤抖,对上他依旧阴沉的脸缓缓一笑,抬手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啪——”

      不清楚自己用了几分力气,反正右手现在麻木得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外面有人要用洗手间,但门已经被陆瑾笙给锁死了。

      凉纾想开门,却见陆瑾笙眼尾闪着诡谲的笑。

      她现在这个样子能开门么?

      这个社会对女性从来就很刻薄,她衣衫不整跟一个男人待在女士洗手间里,被人看到会有什么后果不言而喻。

      但陆瑾笙想置身事外却太容易了。

      凉纾身体往后退,在快要摔倒的前一秒后背抵住门板,冲他惨烈一笑,“陆瑾笙,你有本事就整死我啊,这么多年了除了耍耍小手段你还能做什么?血债要血偿,命没了那就拿命去抵,你一直这样算什么?”

      凉纾嘴角的笑意逐渐扩大,几乎都不需要酝酿,挑衅的话语就脱口而出,“我不照样不死不伤地活的好好的。”

      陆瑾笙死死盯住她,过分俊美的脸上布满阴霾,太阳穴附近青筋若隐若现,可那双眼睛却格外冷沉。

      他上前两步,缓缓朝她伸手,凉纾躲无可躲,只能仰头死死盯着他。

      但陆瑾笙并不看她,而是慢条斯理地替她将礼服整理好,又替她拢了拢长发,才俯身在她耳边漫不经心地道,“活的好好的?”

      凉纾瞳孔瞬间紧缩,半晌却又释然一笑,“没死可不就是活的好好的?”

      说着她又自嘲一笑,“也对,哪那么容易死,我要是真的死了那陆老板不就得替我还债了么?就算对于您来讲那不过九牛一毛,可替一个仇人还债谁咽的下这口气?”

      “你哪天要是真的死了,这口气咽不下也得咽。”陆瑾笙冷嗤。

      第27章 无题

      凉纾低下头,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腕,湿润的雾气再度模糊了视线,说白了就是陆瑾笙没泯灭人性到真的杀了她,而她要是真的死了,大抵他心里是快意的。

      “陆瑾笙,我也期待那一天呢。”她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男人直直地对上她的眼睛,左脸因为她那一巴掌现在有些泛红,隔得远点甚至还能看到点点手指印子。

      凉纾本以为他会对她发难或是怎样,因为那一巴掌之后,他的情绪只是隐隐到了边缘,可到现在都没发作过。

      头顶再度响起他嗓音时凉纾心里一颤,却听见他说,“你抽个时间回去见一趟老爷子,避开我在的时候。”

      她正准备回答,包里的手机再度震动,脑子高速运转了一圈,她当着陆瑾笙的面将手机给拿了出来,并且接了。

      没等那头说话,她直接出声,“诶,庾先生,我现在在洗手间里,马上就出来了,您方便的话来找一下我,可以吗——”

      电话被抢,凉纾已经预料到了,但她没想到陆瑾笙会生气。

      在抢回电话避免它不被陆瑾笙摔碎跟开门这两个选择之间,凉纾挣扎了半秒,选择了后者。

      外面很安静,很诡异的也没人。

      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随便朝着一个方向迈开腿就开始走。

      而陆瑾笙将她的手机砸了之后,并没有去追她,甚至从洗手间里出来连看她朝哪个方向离开的都没关注,这女人宁愿冒着被人说三道四的风险也要离开,他还追她做什么?

      追上了除了想亲手掐死她以外,陆瑾笙心里没有其他任何想法。

      凉纾走的很快,中间好几次差点崴到脚,她现在真是痛恨自己今晚这身行头,中看不中用,早知道说什么也不会同意那造型师的建议穿这一身裙子。

      走了有三分钟,凉纾扶着柱子想缓一缓,回头一看,西式风格浓重的长廊空无一人,只余白色的纱幔随风飘动,安静到有些诡异。

      之前会场里很多人,可她出了会场想离开时,来来【创建和谐家园】逛了两圈也没见几个人,她猜想这个酒店所有的宴会厅应该都被包了下来。

      不过这些跟她没有任何关系,陆瑾笙没追上来是好事,当然,凉纾觉得以陆瑾笙的身份,他应该也不屑于做这种事。

      将她堵在洗手间里无非就是想羞辱她而已。

      她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腕表,被水汽模糊根本看不清里面,那指针也根本没走了。

      唉。

      今晚遇到陆瑾笙是个意外,但凉纾没想还能跟顾寒生撞上。

      她还在奇怪为什么偌大的酒店空空如也,没有耳鬓厮磨的年轻男女,没有暧昧不堪的贵老板跟名媛女,更加没有拿着红酒杯窃窃私语的女人们,原来很多人都朝着顾寒生去了。

      从前凉纾以为,那种众星拱月、唯我独尊的画面只会出现在小说里,直到她遇到了顾寒生。

      她对顾寒生这号人物没什么概念,虽然也多次和男人出入这种场合,其次就是宴会也要分档次的,可像顾寒生这样的人,一生都很难碰到一次吧。

      所以也不明白顾寒生之于虞城的上流圈子是什么样存在。

      第28章 变故

      凉纾的本意是想不管这酒店的安保怎么说,她今天都非要离开不可。

      而当她从酒店花园绕到正门时,发现大堂通往正门这条道路上挤满了人,包括媒体。

      现场十分混乱。

      凉纾站在路灯下盯着前方,黑色的劳斯劳斯幻影缓缓从酒店的露天停车坪驶过来,因周围人比较多,所以车子移动得也慢。

      而通往大门这条路上,顾寒生被一众西装革履的男人簇拥着往这边来,男人女人都有,男的或大腹便便,或清俊成熟,女的倒是清一色的年轻貌美。

      不得不说,顾寒生这人先天条件真的太好了,从外形到气质,放到人群中都是最扎眼的那个。

      有人跟他寒暄,他要么点点头,吭一声,要么就直接不理。

      真是傲慢,凉纾心想。

      当然,隔着这个距离,顾寒生就算是说了话凉纾也是听不见的,更遑论周围都是人,她和他之间,隔了里三层外三层。

      那边的逢场作戏渐入佳境,凉纾却从心底里生出来一股悲凉,有钱真好。

      今天晚上的拍卖会,顾寒生姗姗来迟,豪爽地拿下了好几样藏品,末尾的酒会也不打算参加就要走,主办方自然拿他没有办法,在大厅里跟他交谈了不到几分钟,助理就凑过来说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无奈,只能送他出来。

      拍卖会结束后本来就是自由发挥的时间,外厅跟前露天花园里人不少,在顾寒生出来之后,几乎所有的目光都钉在了他身上。

      这一段路程顶多两分钟,他关注度有点高,但三分钟之内一定能上车离开。

      可没想到就在这么几分钟的时间里,还是发生了变故——

      有个女人直接摔到了顾寒生身上。

      酒店大堂到前门这段路是一段长长的台阶,上面铺着大红色的地毯,平心而论,女性穿着各种繁琐复杂的礼服裙,脚上还踩着高跟鞋,走这段路如果不注意的话是十分容易的摔的。

      可处在这样环境下的名媛淑女们,夸张点讲,即便是穿着高跟鞋走刀尖也没什么问题,怎么就好巧不巧摔在了顾寒生身上?

      这其中的小九九恐怕不言而喻。

      伴随着女人娇媚的尖叫声,现场爆发出一阵唏嘘,紧接着大家都没了声儿,只剩下媒体手中的镁光灯在闪。

      顾寒生的脸,一下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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