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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又觉得自己想的实在多余,人都死了,他再惦记这些还有何用?“南总?”油腻男又叫了一声。
南泽从往日记忆里回神,目光有些厌恶的看着油腻男:“张总?”“南总还真是好记性。”油腻男笑的猥琐,又在南泽身边左右看了看,一双鼠目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蓝沁小姐这次没跟着来?”听说这姓张的最近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似是有几分膨胀,自觉已经达到了和南氏企业并肩的地步,于是心中虽对那次的事有几分阴影,到底忘不了江蓝沁勾人的身段,又想着江蓝沁对南泽无关紧要,这才大着胆子过来问探。
想着自己今时不同往日,南泽为了和自己达成合作一定会将江蓝沁送到他床上,没想到南泽却只是看着他冷笑了一声:“死了,张总若实在想的慌,不如去下面找她?”油腻男被他噎了一下,冷不丁看到南泽身后一个身形颇好的黑衣女人端着酒杯笑盈盈的走了过来,他便呵呵笑道:“南总,你看你跟我开什么玩笑,我差点就信了,蓝沁小姐这不就在你身后吗?”南泽愣了下,脸上的表情有那么一瞬的不可思议,直到转身看到了站在身后的沈如霜之后,他的脸色才淡了下来,看向油腻男讥讽笑道:“张总最近生意做的不错,眼神儿却该练练了,这分明就是我的未婚妻沈如霜。”听到未婚妻三个字,沈如霜唇角笑的更加得意了,略举了手中酒杯道:“张总你好,下个月是我和南泽的订婚礼,届时还请张总能赏脸参加啊。”官场上的套路沈如霜是玩的得心应手,那张总却探究的盯着沈如霜看了许久,那赤果果的目光盯得沈如霜有些恶心。
然油腻男心中却全是疑惑,江蓝沁长什么样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个沈如霜起码和她有八成像,南泽娶谁不好,偏偏找了这么个人?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知道此番是见不到江蓝沁了,油腻男失了兴趣正想走,南泽却一伸手拦住了他:“张总别急,我这有个合作想跟张总谈谈,不如喝一杯?”油腻男自然不会拒绝,甚至想着现在南泽也要看自己三分脸色,说不定一会儿还能在沈如霜的身上揩揩油,于是欣然同意。
直到看到南泽开了两瓶酒放在面前,他才意识到什么一样脸色变了变。
果不其然,南泽垂着眸,动作优雅的冷笑道:“小杯喝未免没诚意,不如直接一口闷?”忽然又想到什么一样补了句:“对了,张总是知道我对酒精过敏的,所以我这瓶也请张总代劳吧,张总只要喝完这两瓶酒,之后合作好谈。”油腻男的脸色又红又白,白的是南泽一如往日的张狂,红的是他毫不顾及的将自己的脸皮放在地上踩,于是当场就抡起了个酒瓶砸在了地上:“不过就是个恋妹癖的【创建和谐家园】,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动静非凡,一时会场中的目光全都好事的看了过来......
第17章 看来你是不想赏脸" 仿佛平地炸起一声惊雷,人群中议论纷纷起来。
“没听说过南泽有个妹妹啊......”“听说是个私生女,一直被圈养着不见人。”“那张总说的恋妹癖又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他下个月就要订婚了吗?难不成沈如霜还能是他妹妹?”底下说什么的都有,油腻男的腰杆子更直了些,他就不信南泽敢跟他对着干。
沈如霜的面色有些难看,她眉目纠结的看向南泽,搞不懂他为什么要突然发难张总,虽然他是个棘手的对手,但以南泽的性格,还不至于如此按耐不住。
再看油腻男色眯眯在自己身上打量的目光,沈如霜不由转念一想,难道南泽是在维护自己?下面的议论声还在继续,甚至被众口传说的好像真的亲眼见过发生了什么一样,沈如霜脸上不好看,心中暗自鄙弃道,江蓝沁还真是死了死了还不让人安宁。
南泽却并没有被周围鄙夷的目光所影响,只是目光闲适的看着油腻男反问道:“我什么时候有过妹妹?”油腻男哑然,当初他们只是随口一说,谁知道南泽这个妹妹是真的还是假的,况且现在人都不在面前,他拿不出半点证据,一时之间面上有些窘迫。
南泽却不肯放过他,目光扫向那两瓶酒:“看来张总是不想赏脸了。”这分明就是想报仇,但那次酒明明是他南泽让江蓝沁喝的,他没事儿找自己撒什么气!
油腻男脸上红白交替,这两瓶酒要是喝下去可是要死人的,于是梗着脖子道:“你妹妹叫江蓝沁,和这沈如霜长得一模一样,说不定这个女人就是江蓝沁,故意整成这样混淆视听的,连自己的妹妹都搞,南泽你恶不恶心?”油腻男认定了南泽和江蓝沁之间有猫腻,那些记者名流都是鸡蛋里挑骨头的主,就算他这次是信口胡说,那些疯狗一样的人也能透过蛛丝马迹,没事儿也能整出事儿来,到时候南泽名声臭了,还不得跪下求自己澄清?岂料南泽根本不以为意,唇角讥笑道:“张致恒,最近事业上升的这么快,偷税漏税的尾巴可要藏严实点,洗钱的买卖也别做的人尽皆知才好。”油腻男脸色一僵,还未做出反应,助理的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他神色不悦的接了电话,脸色立马青的像见了鬼,气的哆嗦的瞪了南泽一眼之后,转身便狗撵了一样逃了。
南泽垂眸哼笑了一声:“早将这酒喝了不就没事了吗?”人群中又是一片哗然,很快张致恒犯事的热乎消息便压过了南泽没边的绯闻,沈如霜便也趁机和南泽离开了会场。
“南泽,你今天实在是太冲动了。”沈如霜劝道:“张致恒身后肯定有人,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搞他,不是把自己当成活靶子吗?”南泽只是掠了她一眼,转身上了车,沈如霜跟了上去,南泽的手却扶着方向盘没有动作:“我先送你回家,今晚我要留在公司。”沈如霜皱眉:“你已经住了两个月公司了,还是回家休息吧。”事实上,自从江蓝沁身死的那一天起,南泽便再也没有回过家,甚至经常会疑神疑鬼的看向身后,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他一样,弄得沈如霜心里也开始发起了毛。
第18章 刺字烟疤" 江蓝沁虽是枉死,沈如霜却不信鬼神这一套,倒是心中越发怀疑是南泽的精神出现了问题。
她是女人,自然明白男人的心思,她很明白南泽对自己的感情,自己从始至终不过就是一个顺理成章的替身罢了。
虽然现在江蓝沁已经死了,不会再威胁到她,但她心中始终不安,比如她还没有和南泽结婚,比如她还没有一个孩子能够拴住南泽的心。
于是她道:“这个时候公司都没有人了,我正好睡不着,一起去吧。”以往她提出这样的意见,南泽都是直接拒绝的,因为他工作起来的时候很讨厌有其他人的存在,但江蓝沁是个例外,这一点也让沈如霜记恨了很久。
只是这次南泽却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嗯了一声,便将车开到了公司,一路无话。
到了办公室之后,沈如霜去冲了一杯咖啡,眼角余光瞥了正在笔电前忙碌的南泽一眼,不动声色的冲杯子里丢了两粒药。
她将杯子推到了南泽面前,自然而然道:“南泽,我们的婚礼已经筹划的差不多了,什么时候你看一下哪里不好,我再去准备。”南泽百忙之中看了她一眼,敷衍道:“你的眼光一向好,自己做决定吧。”沈如霜脸上的笑僵了僵,纠结了片刻还是问道:“南泽,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为什么我觉得你最近对我特别冷淡,是不是因为我不能生育所以你开始厌弃我了?”“没有。”南泽头都没抬,话中全是应付。
沈如霜终于受不了,一把按住了南泽的笔电,直到对方不善的看了过来,她才可怜兮兮道:“咖啡就要凉了,你先喝了歇歇。”南泽眸光淡然的扫了那咖啡一眼,没碰却顺势关上了电脑。
然后他起身坐到了沈如霜的身边,神色有些歉意:“最近太忙了,对你有些忽视,对不起。”沈如霜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些:“我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南泽笑了笑,顺手环住了沈如霜的身子,片刻后一双不安分的手却伸进她的衣摆,正要向下,沈如霜却如临大敌一般一把推开了他。
她脸上的笑有些不自然,解释道:“南泽,对不起,我的身体还没调理好,医生说很容易造成习惯性流产,我以后可能都不会有孩子了,你会不会因此不要我.....”“别多想,日子还长,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怀不上?”孤男寡女的碰触,让南泽身上仿佛引起了火,沈如霜能感觉到这次他是要玩真的。
于是她连忙将被放在一旁的咖啡端到了他嘴边:“我好不容易手磨的咖啡,你再不喝可就凉了。”以前南泽从未这样主动过,所以沈如霜还在发愁应该怎样怀上他的孩子,然而现在她真的主动了,沈如霜却突然如临大敌一般。
南泽却恍若未觉她的不安,微微一笑,状似不经意的随手一掀,那浓郁的咖啡便撒了一地,他脸上丝毫没有可惜的意思,只是眷恋的吻上了沈如霜的耳畔:“算了,下回你再做给我喝......”他说着便强势的将沈如霜压在了沙发上,唇蜻蜓点水一般吻过她的脖颈,正要顺着她的锁骨向下,沈如霜却及时阻止了他:“南泽,我今天的状态不太好......”“如霜,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在躲着我?”南泽依旧压着她没有放开的意思。
沈如霜慌张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在这里影响不太好,等回去......”“这里是我的地盘,除非是你不愿意。”他这算是将话说死了,如果沈如霜再继续坚持下去,很容易让人多想,她还没有正式和南泽扯证,她不能激怒他。
于是她一把抱住了南泽的脖颈,说道:“那你快点。”南泽却没有行动,只是看了她一眼之后,伸手扯开了她胸口的衣服,沈如霜显然没有料到他的举动,大惊之下脸色都白了,匆忙推开了他扯住衣服护住了自己的胸口。
只是南泽还是清楚的看到了她胸衣之下,胸口上的刺字和成片的烟疤,隐约还能看到泛着银光的乳环......
第19章 弄得我好痛" 趁南泽还没有发难,沈如霜僵着脸色,找了个由头转身跑了出去:“我去再帮你做杯咖啡。”南泽目光幽暗的注视着沈如霜的背影离开,眸中冷意一闪而过。
沈如霜魂不守舍的冲着咖啡,直到热水溢出来烫到了手指,她才皱眉猛地回过神儿来,倒掉手中的咖啡重新冲了一杯,她站在原地,握着杯子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南泽方才究竟有没有看到什么?沈如霜使劲儿的闭了闭眼睛,左右不定之下只能安慰自己,方才光线昏暗,她动作又够快,说不定他根本什么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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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她的失算,以往南泽从未主动碰过她以至于她产生了麻痹心理,并没有对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做过处理,没想到自从江蓝沁死了之后,她总隐约觉得很多事情已经不能被她控制了。
然而南泽今天的举动却同时让沈如霜心头一暖,这是不是代表南泽开始渐渐容纳她了,虽然他心里装的人是江蓝沁,但她已经死了,她沈如霜此刻才是唯一能被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深吸了一口气,她想好了说辞,端着咖啡重新走进了办公室。
竟是一愣。
昏暗灯光下,南泽躺在沙发上正睡得沉稳。
沈如霜缓缓脱下高跟鞋,将重新下了药的咖啡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从橱柜里拿出了一条毯子轻手轻脚的盖在了南泽的身上。
而后她就坐在一旁,定定的盯着南泽的睡颜。
他应该什么都没看到吧,否则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安然入睡?她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死死的抓着,咬牙的时候恨不得能直接将身上这层代表耻辱的皮直接撕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瞒南泽多久,但她很清楚绝对不能被他知道,否则她努力筹谋至今所得来的一切全会化为飞烟不复存在。
她必须尽快让南泽认为她怀了他的孩子,只有这样她才能和他结婚!
于是她脱了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躺在了南泽的怀里,然后闭上了眼睛。
而不知道过了多久,浅睡中的沈如霜并没有注意到,幽幽的黑暗中,南泽那双晦暗的眸子正幽幽的盯着她。
第二天一早,南泽醒来的时候,沈如霜正在背对着他穿衣服。
他佯装头痛的样子:“我什么时候睡着的?”沈如霜回头淡淡一笑:“你忘了?就算是喝了我亲手磨得咖啡你也不用这么亢奋吧,昨晚弄的我都快散架了。”南泽揉着太阳穴敷衍一笑:“是我最近工作太忙了吗?我都没什么印象......”沈如霜那边已经穿好了衣服:“南泽,南老爷子那里出了点事儿,你要是不方便的话我去帮你看看吧。”南泽点头默许了。
南老爷子的车从山坡上冲下去之后,人虽然没死但还是在昏迷的状态中,只是南泽一直记恨当初他对待母亲的态度,就算如今他连自理能力都没有,南泽也狠心的没有再去看过一眼,于是这样的事情沈如霜这个准太太便顺理成章的代劳了。
只是待她走后,南泽便打电话给了助理:“跟着她......”
第20章 打过几胎了" 沈如霜离开公司之后,并没有去医院看南老爷子。
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连自家儿子都不管他死活了,她又何必去献殷勤,更何况那死老头眼里只有江蓝沁,她沈如霜只恨自己没有做的更绝一点,直接送那老不死的下地狱。
她开着车去了一家高级会所。
期间并没有注意到后面还尾随着一辆车。
她下了车,还没来得及关上车门,一条手臂便搂住了她的脖颈,她吓了一跳,正要一耳光打过去,看到那人脸上的刀疤时,手上的动作便停住了。
“傍了大款就是不一样了,连脾气都变得这么火爆了?”刀疤男人按着沈如霜的后脑,不由分说的便张口冲她的唇上咬了上去,亲了许久之后他才松口,淫笑道:“我把你【创建和谐家园】的这么好,南泽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感谢我。”沈如霜眸光厌恶的看着刀疤男人,想推却又推不开他,只能不耐烦道:“你还好意思说!”沈如霜恼怒的一把拉开自己胸前的衣服,胸口乱七八糟的痕迹立马暴露了出来:“你看看这些都是你干的好事儿,昨天晚上南泽差一点就看到了!
如果被他看到我就完了!
我真搞不懂我暴露了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你还想不想要南家的产业了!”本来以为刀疤男人会看在钱的份上有所收敛,可现实却是沈如霜低估了面前这个男人的匪性,便见他伸手勾住了她胸口的银环,暴虐的撕扯着,沈如霜面上立马爬上了痛苦之色。
刀疤男人的唇贴着她的耳侧,阴沉道:“当初可是你求着我让我上你的,要不是我花大价钱给你整容你以为你现在有机会爬到南泽的身边?八字还没一撇就敢对我指手画脚我看你怕是活的不耐烦了?”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得,沈如霜浑身都在哆嗦,连忙痛苦的求饶道:“强哥,我错了!”“错了就完事儿了?我看你是几天没吃棒槌开始蹬鼻子上脸了!”刀疤男人冷哼了一声,直接将沈如霜按在了墙上,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
沈如霜痛的大叫:“强哥,你放过我吧,我已经为你打了好几胎了,我真的不能再怀孕了......”“哼,你不是巴不得怀上南泽的孩子吗?不过看样子你也没这机会了,不过就是个孩子吗?我的也一样,只要我努努力,还怕结不出种来?”刀疤男人说着越发卖力,沈如霜躲不过,只能死命硬撑着。
然而一双指甲却抠进了墙壁里,咬着唇发狠的想,迟早有一天她要报复这个毁了她的男人。
但是却不是现在,她还没有和南泽结婚,更何况他现在手里有太多她见不得人的证据。
不知道过了多久,刀疤男才彻底在沈如霜身上发泄完,随后便将手机丢给了沈如霜,讥笑道:“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还拿不到南氏的股权的话,这些视频就会发到南泽和各大新闻社的邮箱里。”沈如霜面色惨白的看着那些自己被【创建和谐家园】的视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只是一个月的时间又怎么够......
第21章 关我屁事" 南泽安静的听完了助理的回复,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就好像他并不意外沈如霜的做法一样。
他沉默着开车出了门,漫无目的的最后竟然开到了小时经常来玩的一个山坡。
这里的草很柔软,夏秋的时候会开满不知名的小花,并不是如何香甜,却也不是难闻的味道。
那个时候父亲和母亲就已经吵得很凶了,南泽很想插嘴很想帮妈妈,然而他除了被爸爸一把推开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而母亲则总是会在父亲离开之后,抱着自己呜咽的哭,颠来倒去的说都是自己的错。
久而久之,连南泽觉得自己都快抑郁了,于是渐渐的他开始学会逃离。
一天他从家里跑出来,偷开了家里的一辆车,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开到了这片山坡。
兴许是那天的阳光太过温暖,也或许是因为他偷偷的哭过太长时间累了,他就那么枕着手臂躺在草地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南泽觉得脸上有些痒,就像被蝴蝶亲了一口一样,他蹙眉伸手一抓,抓到的东西却让他猛地一个激灵,整个人都从地上弹了起来。
而那个蹲在他身边的小女孩险些被他撞到,正惊慌失措的看着他。
便见她手中捏了根狗尾巴草,想来刚才她就是用这个东西将他弄醒的。
看着这个衣服都皱巴巴的小女孩,南泽的眉头都皱了起来,没好气道;“干嘛?”小女孩一手指天:“天马上要黑了,我要回家。”南泽的眉头拧得更深:“你回家关我什么事儿?”小女孩又看了一眼他开来的车道:“我坐你的车来的,现在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南泽面色一青,他来的时候车上分明没有人,这小女孩总不是荒郊野鬼,正要踹上一脚以辨真假,那小女孩却是极聪明的解释道:“我藏你后备箱里了。”这辆车本来是父亲最常开的一辆,南泽之所以偷开这一辆车也不过是想引起父亲的注意,只是没想到后备箱里竟然还藏了个小女孩。
“你躺车里做什么?”南泽皱眉道:“该不会是想偷东西吧?”闻言小女孩脸上一急道:“才不是,我要找我爸爸,我妈妈说了,我爸爸就是住在那个大房子里!”南泽皱眉,心想这女娃该不会是父亲司机的女儿吧?天眼见着也要黑了,他也没心情和她计较那么多,于是拎了她准备开车回去,这才发现来的时候太疯,根本就不记得路,于是最后转了几圈都没出去之后,两个人便只能背靠背坐在草地上,等人来救。
父亲是第二天才发现南泽不见了,好在车上有定位仪,等找到两个孩子的时候,两个人都快饿晕了。
当时南泽迷迷糊糊的被司机抱上了车,半眯着看过去的时候,却隐约看到父亲怀中抱着的分明是那个小女孩。
他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被父亲这样抱过了,而那次醒来之后,他再问父亲那女孩是谁的时候,父亲却借着他偷车的事情狠狠的罚了他一顿。
而后来南泽便将这事儿给忘了,毕竟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女孩,兴许是他想多了,只是没想到那个女孩会再次撞进他的世界,并像一把锋利的斧子一般在他的心口狠狠的砍了一条缝隙!
第22章 不中用的东西" 那天他正坐在葡萄架下的长椅上学习繁杂的商业术语,冷不丁的便听到不远处的喷泉里扑通一声巨响。
小小的他皱了皱眉头,似乎因为被打扰而不悦,然而想到那毕竟是母亲最喜欢的喷泉池,如果里面淹死了一两个不长眼的小猫小狗,母亲一定会又忧郁几分。
于是南泽放下了手中的书,从喷泉池里捞出来了江蓝沁。
是的,江蓝沁。
南泽初次念叨这个名字感觉还有点饶舌,嘲讽她不如叫江南沁。
小女孩湿漉漉的像个落水狗,南泽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最后两个人被闻声赶来的保姆带回去洗干净换了衣服之后,南泽才认出这是那个被父亲抱过的女孩。
小小的他眉头不符年龄的蹙了起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写满了算计。
父亲抱着这小女孩的画面一直停留在他的脑海中,而那次之后他也调查了父亲的司机,发现他并未娶妻生子,于是这事儿便像一根刺一样横在了心头。
母亲常会抱着他自言自语,说父亲在外面有女人了,说自己无能,所以才会拴不住父亲的心,她还一遍一遍近乎变态的逼迫着小小的南泽变得优秀,只有这样才能得到父亲的注视。
然而他那么努力的准备着一切所要期盼的东西却那样轻而易举的被眼前这个小女孩夺走了。
小女孩从水里出来,松松垮垮的穿着南泽的衣服,一边打着喷嚏一边解释着自己真的只是来找爸爸不是来偷东西的。
虽然不知道江蓝沁找爸爸为什么会找到喷泉里,但是南泽还是将她留了下来,还特地让她上了自家的饭桌,一起等着父亲回来。
江蓝沁的运气就是那么好,她一来许久未曾回过家吃饭的父亲就这么回来了。
只是看到江蓝沁的时候目光明显一怔。
南泽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开口沉稳的解释道:“她是我在园子里捡的,她说她爸爸就住在我们家,爸爸,你认识她爸爸是谁吗?”南泽的目光盯着父亲,仿佛想从他明显心虚的目光中看出什么蛛丝马迹,然而父亲还是无视了他,伸手给江蓝沁加了一颗最大的草莓:“快吃吧,吃完我让人送你回家,下次不要在随便出来,很危险,你妈妈知道了要担心的。”南泽彻底僵在了原地,手中的刀叉被用力的握紧,刺进手指里,在指缝中留下鲜红的血迹,然而父亲依旧没有看他一眼。
“谢谢南叔叔。”江蓝沁笑的很乖巧,转眸正要向南叔叔讲述南泽的见义勇为,却冷不丁的看到了南泽铁青的脸,以及他沾满鲜血的手。
她顿时便被吓得叫出声来:“南泽哥哥,你的手......”“别叫我哥哥!”南泽厉声道,吓了旁人一跳。
父亲转眸看了过来,显然对南泽的态度十分不悦,又看到他手上刀子割过的痕迹眉头便拧得更深了:“都十几岁了,还这么冒失,吃个饭也能割破手,你还能做什么,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中用的儿子!”
第23章 最好不是你" “你什么时候把我当过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