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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解的望着他问:“你究竟要做什么?”
“做我的情人,沈从梨。”
在这个欲流混杂的上流世界,有钱人有一两个情人是非常正常的事,不过那些女人一般都是想上位或者寻找个依托才攀附男人。
乔司年的话太羞辱人,我苍白着脸色起身冷笑道:“先别说我们离婚你又有未婚妻的事了,乔司年,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如今压根就不愿意跟你有任何的牵扯!你凭什么理直气壮的在我跟前说这些话!”
“沈从梨,你的心告诉我你爱我。”
乔司年的一句话让我溃不成军,我目光狼狈的望着他,突然觉得这几年发生的种种太过可笑,我握紧手指冷漠道:“这事你想也别想。”
我转身想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乔司年忽而拉着我的手腕将我压在沙发上,我和他面对着面,我的视线闯进了他薄凉的眸光里。
周遭都是乔司年身上的气息,很淡很令人沉醉,我屏住呼吸让他起身,他身体压着我,手指把玩着我额角的长发问:“就一个月的时间如何?”
无论我拒不拒绝他现在都不会放我离开,我心里好不容易维持起来的平静在这一瞬间碎成渣渣,我自嘲的笑了笑问:“倘若我拒绝呢?”
身上的衣服在他的指尖缓缓的脱落,在他进来的那一瞬间,我下意识的闷哼一声,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讽刺的语气提醒他说:“乔司年,你刚打掉我的孩子,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呢,你这人总是在消耗我的身体。”
乔司年充耳不闻,挺着腰只在我身上找着【创建和谐家园】。
......
后半夜我裹着衣服狼狈的从别墅跑开,跌跌撞撞的走了没几步,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我的面前,我偏头望过去看见是之前那个司机。
我没有坐他的车,固执的走下山,在山下遇见一个算不上熟却又认识的人,她瞧着我这模样,愤怒的问:“你上他的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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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精心谋划了一场车祸让我毁容。
我向来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说话也就不客气了,“是啊,我和乔司年两人睡的还少吗?对了,我该恭喜你,不久后要成为乔太太了。”
她气的直接甩了我一巴掌,“【创建和谐家园】。”
我怔了怔,实在没想到人前人后的颂暖差距这般大,狰狞的不似之前那个喊着司年哥哥的小女孩,其实从一开始她就没有表面那么纯良。
乔司年喜欢的是这般心思深沉的小女孩么?
我抬手摸了摸唇角,有点湿润,用舌尖舔了舔还尝到一丝腥味。
我勾了勾唇问:“你的家族是哪个?”
她怔了怔,“你什么意思?”
“从此刻起,即便付出所有代价我也要让你的家族消失在蓉城。”我顿了顿,裂开嘴笑说:“颂暖,在我是乔司年的前妻之前你不知道我是谁吗?要么现在跪下来求我并且自动解除和乔司年的婚姻,要么后果自负!!我有一点要提醒你,我沈从梨从不是一个心善的女人。”
颂暖的脸色瞬间苍白,阴冷的问:“你凭什么?”
我收起笑容,淡淡道:“凭我在蓉城只手遮天!”
“你以为乔司年会让你由着欺负我吗?”
她说的没错,她有一个愿意护着她的乔司年。
“那我们试试。”
“砰。”
没想到她竟然从我背后踢了我一脚,我狼狈的摔倒在地上,全身上下疼的要命,颂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上车去了山上找乔司年,我特么的在地上一直爬不起来,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她后悔莫及。
我在地上缓了许久,好在不久之后路过一辆出租车,我打车去了晚上离开的那个公交站,在那附近找了很久才找到那条藏青色的围巾。
它很脏,上面全都是雪水。
身上疼得厉害,再加上刚被乔司年那般对待过,我满心委屈的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一直哽咽,难受的要命,找不到出口发泄。
就在我哭的不知所措时,一抹温润的嗓音霎时在耳边响起,“沈同学,你为什么要哭?”
第11章 谈倾
那抹嗓音温润磁性,我怔了怔,抬起头看见站在我身侧的正是别人口中的那位谈教授,我抹了抹眼泪恢复镇定问:“你怎么在这?”
他垂眸看了看表,道:“六点钟,我要去学校上课。”
这个点公交车都没有开。
我哦了一声听见他重复问:“你为什么会哭?”
为什么会哭?!
我无法告诉一个陌生人我心底的委屈。
蓉城的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的,从我离开乔司年的别墅后就没了,想起乔司年我心里就难受的厉害,闭了闭眼不再去想他。
我怀里抱着那条围巾打算离开这儿,那个男人忽而轻轻的说了一句,“距离上课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你身上都是伤,跟我回家包扎吧。”
我想拒绝的,可望着他关怀的目光我贪恋的答应了。
我跟在他的身后回家,推开门看见是一套简单的三居室,装修风格说不上温馨甚至有点偏冷,他让我去沙发上坐着道:“等我一会儿。”
我乖巧的去沙发上坐着,不一会儿他从里边拿了一个医药箱,他过来蹲在我身边,嗓音不容置疑道:“摊开手,我先处理你手上的伤势。”
默了默,他问:“你脸上的伤应该是半个月之前的。”
折腾了一晚上又淋过雪,脸上的妆容早就淡了。
我坦诚说:“嗯,半个月前出过车祸。”
“你脖子上......”
我接过话冷静的说:“是吻痕。”
他的手顿了顿,复尔继续替我清理伤口。
从我这个角度看他,整张脸毫无瑕疵。
这个男人,精致到用完美这个词形容。
“谢谢你,谈教授。”
“谈倾。”
“嗯?”
“我的名字,谈倾。”
我好奇的问:“哪个倾?”
“国色倾城的倾。”
我笑,说:“谢谢你,谈倾。”
“瞧你这样子应该是一晚上没睡,我去上课,你在我房间里躺一下吧。”顿了一会儿,提醒我说:“沈同学,我晚上七点钟到家。”
他在提醒我,让我在晚上七点钟之前离开。
我点点头,再次道:“谢谢你。”
谈倾离开之后我没有去他的卧室,而是去客房脱下身上的衣服躺着,在睡着之前我给曲靖发了定位,让他六点钟左右来找我。
一晚上没睡觉,这一觉睡到下午六点钟才醒。
这个点谈倾还没有回家,我起身收拾了他的客房离开了。
在楼下我看见曲靖,他正在车旁等着我,我走近他向我汇报了一些公司的事,还转告说:“沈先生很担忧你,让你回个电话。”
我嗯了一声给我父亲发了一个短信,我不想给他打电话,打通也不知道说什么。
发完短信,曲靖疑惑的问:“沈总在这儿做什么?”
我笑问:“怎么,这些事你也要关心?”
曲靖摇摇头解释说:“这儿都是谈家的楼盘。”
“谈家的楼盘?”
谈家我知道,隔壁城市的大家族。
曲靖解释道:“嗯,老楼盘了,因为挨着科技大学所以很值钱,听说最近颂家计划买下这里拆了修新的楼盘,乔家那边也会出资。”
第12章 与他对着干
我虽然做了十几年的哑巴,在乔司年的面前也习惯了隐忍妥协,但欺负到我头上的我没有忍着的道理,哪怕是现在的乔司年也不行!
我坐上车裹上曲靖递给我的大衣,毫无表情的吩咐说:“曲叔叔,你要不惜一切代价让颂家竞标失败,还有断绝和乔家的一切合作。”
乔家近些年太过顺风顺水,以至于不太清楚他们最开始是靠盛家起来的,乔司年能在外面混一个“爷”的名号也都是以盛家为基础。
毕竟十年前的乔家在蓉城排不上什么名号,乔司年是借着盛家的风势做起了乔家。
可盛家又是我的,哪怕他是盛朗叔叔的外甥;哪怕盛家之前一直都在帮助乔家,如若不是我这里点头,乔司年又怎会顺风顺水?!
而且结婚三年他差点挖空盛沈两家,在这点上我一直都没有怪他,甚至由他索取。
想起曾经的自己,真的是又傻又蠢。
顿了顿,我说:“找一些娱乐记者。”
曲靖困惑的问:“沈总是要?”
“你待会开个发布会,在记者会上宣布与乔家断绝所有的合作关系,记住,这事越高调越好,这一巴掌我要狠狠地拍在乔司年的脸上。”
曲靖没有问我和乔司年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挺着我说:“沈总想做什么我都支持,还有沈老先生昨天让我劝沈总去医院里化疗。”
我那天问过医生,我的这个情况不会根治,即使化疗也只是延长几天时间罢了。
既然这样,还不如活的自在。
起码没有在医院里虚度时间。
再说,五岁那年的我就该死了,是那个脐血带让我活到了现在,还让我遇到了乔司年。
虽然他伤我的深,也那么令人难以原谅,但他在我不多的生命里真真切切给过我温暖。
所以这辈子,我有温暖可以回忆。
在这点上,我会感激他一辈子。
感激归感激,可心却不甘。
不甘这么被他们平白无故的欺负。
我闭上眼转移话题道:“去做事吧。”
曲靖吩咐司机将我送回自己目前住的地方,我算着时间泡了杯咖啡打开电视。
曲靖正在电视机里高调的宣布沈家和乔家断绝一切生意上的来往,沈家愿意承担所有的违约责任,同时也宣布会盘颂家看上的楼盘。
之前有再多的矛盾,即使乔司年跟沈家公然作对,我也没有断了乔司年在盛家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