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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你是我的桃花劫玄拓秦婉菁-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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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拓不客气的落座,折腾了一个下午,此刻竟真有些饿了。

      婉菁又还回了最初的婉约娴静,执了筷子,瞄准了那一盘鲜嫩的青菜,正欲下箸,忽听得一声呓语从床畔传来。

      “讨厌,别吵。”娇滴滴的女声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但见粗布帷幔间,一身粉红的女子侧卧在床上,面朝内侧,只看不清容颜,一支雪白的手臂枕在头顶酣然睡梦中,纤细的腰身秀出了完美曲线,只看这背影就知道身材不错,却不知容貌如何?

      第21章

      但似乎他们的一进而未出扰了她的清梦般。

      “王爷,这就是下午从山下而来,来找王爷的那位小姐。”小玉盈盈道。

      文澈好奇了,不知是什么样的女人,与他又是什么关系?

      竟然不顾这山高路远,远来看他,奇哉怪哉。只希望那张脸也如这身材一般倾国倾城,千万不要只是一个背影校花,那样岂不是大刹风景。

      举步移至床前,斜眼一看,只看到了一层厚厚的脂粉,一个侧脸便已让他索然无味,不过一个庸脂俗粉的女人而已。再仔细的搜索了玄拓的记忆,记忆里却遍寻不着这张面孔。

      玄拓讪笑着回到桌前,“吃吧,婉菁,一个不认识不相干的女人,呆会儿等她醒了就送她下山去吧。”

      婉菁微微看向玄拓,似乎他正想轻描淡写的把此事了结,只不知床上的那个女人是否会同意还是未知数?

      “澈,不认识吗?那她怎么只身一人前来,却只找你?”不知是好奇还是其它婉菁调侃的回问。

      文澈玩味的望着婉菁,邪笑,二十一世纪的那个帅哥的精明似乎来了,“菁儿很在意她来找我吗?”

      咳……咳……

      一口饭尽数喷出,直喷得玄拓满脸满身,立即是京剧的变脸,一脸阴恻。

      “菁儿真不是淑女。”脱口而出,似乎着恼了,长这么大从没习惯过被人喷饭吧,包括那些现代的钢管女郎们。只眸角的笑意告诉婉菁他是在作秀。

      “王爷,王爷,你……”不知何时,床上那女人已‘摆架’站在他身侧。

      “哈……哈……哈……”女人毫不掩饰的大笑充溢了室内。

      婉菁轻俺朱唇,强忍着笑,微微瞥了一眼女人,依旧转首看着玄拓轻笑。

      心下诧异,瞧这女子的形容,也不过庸俗女子一个,满脸的胭脂水粉,体形虽纤瘦适度,却绝不是大家的闺秀,弯弯上挑的画眉让人瞧了,无端的起厌恶,竟象是风月场中人。

      难道玄拓的眼光却是如此之差吗?竟缺床伴至此吗?倘若如此,倒是叫她看走了眼呢。

      “你是谁?”玄拓一手接了清福递过来的巾帕仔细的擦着脸,一边问道。

      “哎哟,爷的记性还真是差呢!晓艳我可是醉红楼里的当家花魁呀。王爷再仔细想想。”

      扑哧……

      这一次却是清福大笑了,“爷,奴才记起了,她还真是醉红楼里的晓艳姑娘呢。”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当家花魁,只不过一个落魄的舞娘罢了。但这后句却如何也不敢说出来。否则只怕这晓艳不撕了他的嘴才怪。

      怪不得没印象,原来是青楼一妓啊,却不知她来此何意?

      “不知晓艳姑娘远来至此,有何贵干?”文诌诌的说完,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王爷不知,王爷已近月余未至醉红楼了,张嬷嬷可是想王爷想得紧呢!听说王爷大婚了,便遣了晓艳来给王爷贺喜,只不知这王妃是何许人也。”说着已挑衅似的望向婉菁。

      第22章

      婉菁的脸红了又红,她虽未与玄拓有过肌肤之亲,却也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室,被一个青楼女子询问,轻则是失了她宰相之女的颜面,重则是扫了这赤澜皇室一族的威严。

      这晓艳既是如此,想那苏霓裳也好不到哪里去。

      “大胆,这王妃是你叫的吗?给我掌嘴。”想她们秦府的小姐如何能让这青楼女毁了她的清誉。小姐嘴上不说,她小玉可不能作势不管。

      小玉说罢‘啪’的一声已一掌掴过去。

      玄拓淡笑只一旁观战,仿佛与他全然无关。

      那晓艳也不是善辈,想也是清楼里多年摸爬滚打之辈,什么场面没见过,她一手拽住小玉的手臂,“你,你凭什么打我?”

      “凭我,凭——我是王妃的贴身丫鬟。”小玉说着说着,就明显的底气不足了,一个丫鬟而已,又不是正牌的主子,于是她求救似的望向婉菁。

      “小玉,退下,不得无礼。”婉菁清晰道出。

      “是,小姐。”虽然婉菁已是肃亲六王妃,但是小玉依然习惯的称呼婉菁为小姐。

      “远来是客,便坐下一起用膳吧。”她秦婉菁倒要看看玄拓是如何打发这女子的。留下她一个青楼女子似乎有扰了望都寺的清静吧。不留的话,天色已晚,叫她一介女流之辈何处安身。

      思索间,晓艳却讪笑着,“不用了,刚刚晓艳已先行用过晚膳了。”

      “吃过了,在寺里?”清福奇怪的问道,这望都寺的一日三餐从来都是准准时的,不提前也不会推后,她能在哪里吃?

      “晓艳也才睡了一会儿而已,睡之前就吃这些了啊。”说着那戴着金灿灿戒指的手指指着眼前的这一桌菜。

      这一指不止是婉菁,连玄拓也一并反胃,想他文澈也有洁癖,如何能吃下这庸俗女子吃剩下的东西。

      咳……咳……咳……

      “我吃饱了。”婉菁已咳出了眼泪来,眼眸里却满是笑意,虽然吃不饱,可是这样的日子似乎也蛮有趣的。

      “我也是,小玉,撤膳吧。”真是被这女人倒足了胃口。

      “清福,去取一百两纹银来。”想她卜一张口,他文澈就知道她的来意了,不过是为钱财而来啊。

      “是。”清福说着已退出室内。

      玄拓接着转首望向晓艳,“姑娘只身一人前来的吗?”

      “不是,一乘小轿将晓艳送至山脚下,因山高路远,轿夫们不肯再送,所以晓艳就独自上山了。”其实是她舍不得这上山抬轿的费用,想要私吞下一点点嬷嬷的路资而已。

      “原来如此,那轿夫们还在山下等你,是吗?”原就奇怪,她一个女子怎么可能从京城至望都寺,单人行走二十余里路呢。

      “已经说好了的,还在山脚下等。”

      彼时清福已取了白银一百两。

      “区区白银百两,就请姑娘收下,烦请转告张嬷嬷,本王下山后定当亲自拜访,必与霓裳再话琴棋。”她秦婉菁不就是要看他的笑话吗?他偏要告诉她,他玄拓可是处处有佳人呢。

      第23章

      只不过,这可都是他玄拓的风流债,与他文澈可是无关啊。

      清福还没有鞠身送上,晓艳早已忙不迭的抢了银两背在身上。

      “晓艳谢王爷恩典。”说着竟花枝乱颤,仪态万千的福了一福。

      “清福,连夜送晓艳姑娘去山下客栈。姑娘就委屈在山下休息一夜,待明日天放亮后再动身回京城吧。”

      “王爷……”晓艳再欲说话却早已被清福拦住。

      “姑娘请吧。”

      这一声不怒而威,直吓得晓艳连退数步,晓是担心那百两的白银再被清福索回去,便急急的恭身而退,院子里转眼便没了她的踪迹。

      是夜,明月西倾,夜色清幽,婉菁独自宿在院落的西厢房中,不安稳的眉头轻皱,多年的梦魇再次入梦,那白纱的女子不舍的飘然遁去,一步一步转眼消逝……

      “母亲……母亲……”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眸,以解这磨人的难耐,却无论如何也使不出力气,惊叫着,只想有人可以唤醒她迷离的噩梦。

      终于一抹温暖握住了她的雪白柔夷,伴随这温暖还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唤醒她终于逃脱了母亲哀怨的身影……

      惊醒时香汗淋漓,喘息不止。微微睁开一双剪水秋眸,盈盈的望着床侧的淡白粗布,帷幔间玄拓那张熟悉且又陌生的面孔正无限怜惜的注视着她。

      然而只是一刹,片刻间那张男人俊美的容颜再度回复以往的淡漠。如果不是真真切切的瞧见,婉菁决不会相信这是玄拓。

      “又做梦了?”玄拓轻问,连他自己都知道是废话,却忍不住要三八一回。

      “嗯。惊到王爷了。”说着婉菁的脸已然红透如苹果。

      “昨夜你也是如此,可是与本王同眠的那三天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状况,这倒怪了。”

      “哦。”婉菁的脸更红了,连她自己都诧异,自从大婚那一夜她安心与他同床而眠,那缠人的梦似乎就真的没有出现了。然而她一独眠,那梦又不屈不挠的出现。或许,玄拓就是那个解梦的人吧,他总是带给她安然,带给她无尽的清幽之心。

      “不如,我——陪你睡吧。”这样的话语听在耳中只觉一份浓情蜜意淡藏其间。

      他邪笑,期待着她的点头。

      “好。”简简单单一个字,却是她对他的无边信任。他是君子,她知道。

      于是,便在这千年的古刹中,婉菁安静的睡在玄拓的身侧,柔柔的气息如兰,扰着他的鼻息无法沉稳,这恼人的精灵啊,她不知道这是对一个男人的最大考验吗?

      这似乎扰了佛的清修,却又如何,他文澈是从来都不在意这些的。

      ……

      思绪百转,纠结太多,他要理一理脑中的乱麻。

      想起午后的那几个黑衣殇国武士,心有些惊悚,他们的目的应该不是那位大理段氏,而是他玄拓,亦或婉菁。他玄拓倒是不怕,可婉菁,是那么娇贵的一朵幽兰,如何经得住惊吓,他不舍。

      由明天起,他要安排好人时时刻刻暗中保护她。

      第24章

      四哥应该没有起事吧,他祈祷明天醒来后这天下还是一样的太平盛世。

      清福应该睡了吧,夜里再让他守夜,身体哪里会吃得消。

      披衣而起,轻轻的走出室内,是清骁守夜,人笔直的立在门前,竟是丝毫不敢懈怠,看来清福交待的不错。

      “爷,快些睡吧,这院内院外,清福早已安排妥当了,绝不会出现任何差错。”

      “小心点总是没错。”厉眼巡视了一番,转首入内。

      ……

      隔天,府中信鸽回报,宫中果然未有任何音讯传出,定是他那一纸便笺起了作用。玄拓的心不仅暗笑,原来这兵权才是最最至关重要的啊。倘若他振臂一挥,玄卓他如何与京城内外的十万精兵相抗衡,还算他识相。

      山中岁月,荏苒而过。

      玄拓的箭伤渐渐的好了,然婉菁似乎是因为水土不服的缘故,人病了,脾胃不顺,经常恶心呕吐,人早已瘦了一圈。

      这天叫了随行的大夫诊了诊脉,也道是水土不服而已,略略开了一些中草药,嘱咐了一定要喝烧开过的水,每天早晨空腹的时候喝一杯淡盐水,如此而已,人便退下了。

      接连了几天熬了中药,直薰得满院子都是草药的味道,人却仍是不见好。

      婉菁的心一直烦躁且抑郁,自从远离京城,她就再也没了父亲及玄卓的音讯,心没来由的担心着他们,然而这山间野地,距离京都尚远,却一味的得不到任何的消息,每天见着玄拓,欲问又罢,只怕又惹了一身不是,到时候说也说不清楚。

      百转的愁肠难解。

      这一日,玄拓已去了殿堂上,她独自一人坐在院内的石凳上,翘首望着院外的漫山风景,有风乍起,青草绿树皆轻舞,心内只企盼这如斯的美景可以缓和她紧崩的心弦。

      忽尔,远远的瞧见一抹碧绿的影子向院子走来,快至近前,才看清楚,却是从前的贴身丫鬟流苏和一个小童。

      月余未见,这流苏倒生得越发俏丽了,一身桃红裙装,梳一个反绾髻,髻边一朵山间的野花,一定是路上淘气采来插上去的,虽是她从未见过的淡粉的花,却也十分的雅致,想来他们是一路走上山来的。

      转眼已至近前,流苏道:“小姐,老爷遣了流苏来给小姐捎个口信,过两天就是太太的忌日了,老爷问,小姐要不要回京都?”

      婉菁悚然一惊,晓是她梦里多次梦到母亲,却倒真忘了这一事,“待我与王爷商量后再告诉你,走了这么远的路,也累了,先去休息下吧。”

      小玉忙拦阻道:“姐姐不要,好久不见了呢,小玉有好多体已话要跟姐姐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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