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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你是我的桃花劫玄拓秦婉菁-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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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福愣了愣,王爷的脾气仿佛经过这么一跌,好象有些变了呢。

      清了清喉咙,一一道来。

      原来那日,肃亲王玄拓坠落山崖后,手下将士与家丁等大队人马在峡谷间搜寻了半日,终于找到人时玄拓已淹淹一息。

      文澈轻笑,怪不得这王爷遭人暗算,原来是出行太过招摇,太不懂得遮敛锋芒的缘故了。

      抬回家中,宫里的太医全部聚集到肃亲王府医治,但箭煨了药,毒气已入五腑六脏,正束手无策间,门外不请自来了一位红衣僧人,只说是太后派来的,取了一味药丸,和水喂下,转眼王爷泛青的身体便渐渐红润起来。

      红衣僧人在王府中四处绕了一遭,交待了几句,便挥袖而去。

      然王爷却仍只有一丝气息,只不肯醒来。

      转眼过了三天,府中上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无计可施。

      正巧这天中午,圣上身边的吴公公来了,清福替王爷接了旨,皇上已下诏由宰相之女秦婉菁下嫁冲喜。这之后的事,王爷应该就清楚了吧!

      “就这么简单?这冲喜是谁的主意?又为何这新娘偏偏就选定了宰相之女秦婉菁?”

      急急的三个问题,清福傻了,他还真没仔细打听过,整整五天一心一意地只守着王爷,只盼他早点醒来。

      “爷,你还别说,这冲喜还真管用,你瞧,才刚洞房您就醒了呢!明天奴才着人去宫里打听下,这冲喜是谁的主意。等王爷再进宫时可要好生谢谢人家呢!”此时的清福倒是一脸的欢天喜地。

      第7章

      玄拓凝神思索片刻,朗声道:“既已如此,其它的先放一放,当务之急先打听清楚那个红衣僧人到底是不是太后所指,又是何方人士?清福,可曾听清楚了?”

      “是,奴才遵命。”想当然这也是他清福的疑惑了,其实不用爷交待,他也要追查这僧人的前因后果了。

      “婉菁,你可知这冲喜的来龙去脉?”一双眼锐利的瞄向婉菁,她不可能不知道事情的缘由吧。

      “是四皇子玄卓,是他提议的冲喜。”婉菁倒是回答的十分干脆。

      “那么你呢?难道也是他提议由你做这冲喜的新娘?”

      “是你的母妃淑妃娘娘……”婉菁说到这里,神思幽远的望向远空,那眼神是说不尽的迷惘和幽怨。

      “原来如此,所以,你是不愿意的了?原来是被逼的?可是,怎么从我醒来,母妃连一句问候的口信都无呢。”

      从记忆里搜索淑妃的点点滴滴,朦胧的音容笑貌,那眉眼象极了文澈的母亲秋芬。

      待明天身体再好些,可以行走自如了,便进宫去探望一下玄拓的母妃,且当自己的新生母亲一样看待吧。

      听得这话,婉菁竟有些凄然了,“想来王爷也是不情愿的吧。至于淑妃娘娘,待王爷亲自进宫看一下就什么都清楚了。”他不是也不屑于与她圆房吗?

      说话间,玄拓的眼皮没来由的轻跳,宫里一定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

      赤澜王朝,宣统二十六年春。

      天朦朦亮,清雾袅起,婉菁醒来已久,只不敢动,唯恐惊了身旁的玄拓。

      轻望着沉睡中清冷入髓,英气迫人的俊美容颜,如果她没有先失了心,或许她真的可以成为他真正的新娘。

      三天的相处,早已由之前的惊悸而转换为信任。

      虽每夜同居一室,同卧一床,玄拓却从未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喜帕上的“落红”便是他给她的信任。

      犹记得出嫁前的那一个黄昏,乍听到她要嫁给肃亲王冲喜的瞬间,人便昏了过去。

      悠然醒转时,还未睁眼,有意无意的听到了侍女小玉和流苏的对话。

      “小姐真是苦命,本来好好的,宫里似乎已内定了她做四皇子妃,想那四皇子可是皇后嫡嫡亲亲的儿子,必是太子的命啊,却不想被这淑妃一闹,偏要去给肃亲王冲喜。”婉菁听得这熟悉的声音是流苏。

      “可不是呀,据说这肃亲王早已小妾成群,就连醉红楼的苏姑娘也是他的新宠呢。”丫头小玉实是替她抱怨。

      “是啊。还真不是一般的花心呢。怪只怪他却留了正室这一空缺。往后咱们小姐的日子可就苦了呢。”流苏轻咳了一声,继续她的语不惊人不罢休。

      “唉!既然这样,总不能让小姐孤零零的一个人下嫁,流苏,我就跟了小姐去肃亲王府一辈子侍候她吧。”清亮的女声透出了一份坚决。

      流苏忙应道:“傻瓜,那不是一辈子都没了出头之日。”

      这小玉还真是贴心,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虽为婢,婉菁却从未舍得申斥过她。

      第8章

      咳……咳……

      喉头一阵粘腻,婉菁忍不住轻咳出声。

      “小姐,你醒了。”流苏轻唤,人已赧然,直怕刚刚的谈话已被小姐听到。

      微微点头,心已死,只不想多言。

      “但求小姐想开,总不能违了圣旨,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倘若秦家的老老少少三百多口被你所累锒铛入狱,那可就是你的罪过了。”小玉认认真真的望着婉菁,不疾不徐的说道。

      婉菁费力的点点头。这丫头的那份心意她已听得清清楚楚。当真是不能害了爹爹和全家呀。

      “我饿了……”夜已深了,一天没有进食了,婉菁的肚子已经唱起了空城计。

      小玉忙跑出去唤了粗使的丫头去叫了晚膳。

      ……

      “想什么呢?”玄拓低沉的嗓声乍然扰醒了朦胧中的婉菁。

      恍惚回神道:“没什么,王爷醒了啊。这就起吧。”

      玄拓轻唤了一声清福,一干人等鱼贯而入。小玉为首,一进门跨过了门槛就直奔婉菁而来。

      “给王爷贺喜,给王妃贺喜,恭祝王爷王妃吉祥如意。”小嘴甜甜的如抹了蜜般。

      婉菁早已笑着执了她的手,这小蹄子总算还没有忘记她这个主子。

      一排的盆盆罐罐,方洗了头脸,漱了口,丫鬟们一个个恭身而退,连大气都不敢出。

      小玉取了婉菁的宫装和玄拓的朝服,轻置于椅凳上,正欲着手帮婉菁更衣……

      “都退下去吧!”他文澈才不是不解风情之人,岂不知婉菁的心事。

      “去屏风后你自换吧,我不会偷看。”

      三天前玄拓就嘱咐了清福在内室架了一扇屏风,深绿的轻纱镶在红木的框子上,一株参天古树轻垂枝条,树梢居然是一个鸟巢,树旁是一户农家,疏落的栅栏,院门轻掩,门内依稀一家老少天伦图,门外一只黑白相间的小狗正追逐着翩飞的蝴蝶。

      这染布的画师真是神来之笔,妙手生花,好一幅农家乐啊,只令人不由得悠然向往世外的农家生活。

      婉菁已在屏风后换好了衣衫,轻移莲步,却是选了一身月白的宫装,只胸前两朵淡粉的荷花娇艳的盛放。

      玄拓的直觉,这衣裳似乎与这大婚的喜气有些不搭调,却终究没说什么。

      玄拓早已换好了朝服。

      婉菁只轻扫柳眉,竞未点朱唇,虽素面朝天,却也轻幽如荷,只一副出污泥而不染的清澈明媚。

      更衣完毕,小玉复又入室内替婉菁梳了一个简单的如意髻。

      婉菁便随了玄拓走出了这洞房的庭院,院外已黑压压的站了好一群人。

      “妾身见过王爷见过王妃。”四个打扮入时,花枝招展的妇人正屈身行礼。

      原来是玄拓的那些个小妾们,一一是紫鹭、袭纹、青雁、清芳。

      “起吧。”玄拓连正眼都没看一眼,甩袖离去。婉菁只得跟上去。

      及至出了府门,家奴们已准备停当,上了八人大轿,大队人马便直奔赤澜的大内皇宫。

      婉菁偷启鹅黄的轿帘,远远望去,皇宫内琼楼玉宇,云遮雾绕,处处古木参天。

      第9章

      但今日玄拓与婉菁要去的却只是坤仪宫和淑妃的藕荷宫。

      进得宫门,一行所见太监宫女皆素衣淡妆,虽未缟素麻衣,玄拓已猜出宫里有人没了。

      只不知是谁。心下暗奇。

      正犹疑间,宫内总管大太监吴明允已恭身而来。

      “奴才见过王爷,见过王妃,太后老佛爷和圣上已在坤仪宫等候多时了。”

      周遭冷凝的氛围不禁令人肃穆,从小唱了那么多的京剧,却不想此刻竟来真的了。

      文澈汗颜。只演好了自己的角色即可。

      既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吧。

      婉菁转首看玄拓轻皱的眉头,终隐忍不住。

      “是母妃淑妃没了。”说话间已泪眼婆娑,早先对淑妃的那点子怨怼早已被玄拓的真诚相待而偷偷磨蚀掉了。

      “什么?”淑妃虽只是玄拓肉身主人的母亲,但还是令文澈的心为之一颤,必竟这肉身与淑妃乃是血脉相连。

      玄拓的俊颜刹时阴翳,仿如雨前沉沉欲坠的天际,是谁在他昏睡的时候杀死了母妃?是谁这样的阴狠,竟是要超尽杀绝?

      彼时轿辇已至坤仪宫外,玄拓的面庞忽地一扫阴翳,转眼如初,淡定从容,扶着清福的手下得轿来。婉菁徇着石砌的台阶,轻移莲步紧随在玄拓身后。

      那遥遥红毯的尽头,高高在上,着九龙黄袍,居中而坐的正是玄拓强度给他的记忆里的那一位圣上,国号宣统。

      “儿臣玄拓参见父皇,参见老佛爷。”

      “臣妾婉菁参见父皇,参见老佛爷。”

      异口同声的齐声问候,却再一句客套也无。玄拓只待有人可以告诉他有关他母妃的点点滴滴。

      “起吧。”宣统威严的起身,竟直奔儿子玄拓而来。

      “拓儿,去跟你母妃道别吧。”话语间是无尽的沧桑与无奈。

      “是,儿臣这就前去,婉菁你就留下陪老佛爷说会话吧。我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去见母妃。”玄拓说完,已径自出了坤仪宫,直奔其母妃淑妃的藕荷宫。

      疾步如飞,恨不得长了翅膀。

      宫门外,是记忆里遍寻不着的两个小太监,物事人非吗?

      刚要踏入宫门,却被拦住。

      “王爷止步,娘娘的灵柩在延生殿。”

      “为什么在延生殿?”记忆里延生殿的灵柩是入不了妃陵的。

      “这……”小太监支吾了。

      “快说,否则小心你的脑袋。”强忍的怒气似乎乍然顿开,直想找一个人垫背倾泻。

      小太监似乎是怕他着恼,垂首低低道:“娘娘是一条白绫自缢而亡的,所以……”

      “所以什么,快说!”他哪还能受得了小太监的慢吞吞,急急催促。

      “所以依宫中的规矩只能停棺在延生殿。”一口气说完,小太监摸了摸头上的脑袋,已一头一脸的汗了。

      “前面带路,带我去延生殿。”记忆中似乎没有延生殿这个地方。玄拓真的不识得延生殿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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