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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你是我的囚徒秦木峰楚雅-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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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说,在我做医生的时候,手术台上频频失误,把他们的家属全都害死了。

      全部。

      没有,不是【创建和谐家园】的!

      我心里拼命地呐喊,可嗓子里却干哑一片,吼不出声。

      秦木峰,我疼,我难受,你在哪里?

      第八章 秦木峰,我要你!

      三百六十五个日夜。

      当我想起东方彻将我踩在脚下,任我孩子流去的时候。

      当我想起我被陶莹莹注射了药物却被扔到雨天的时候,我都会大喊秦木峰救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风雨荆棘的地方,好像只要我一喊秦木峰,他都在!

      如同此刻他冲进人群,把我抱起,阻拦着众人对我的攻击。

      他将我紧紧锁在怀里,我听到有棍棒敲打在他身上,而我却毫发无伤。

      最终还是他把我抱回家里,不发一言地把我的衣服脱去,放好热水,给我洗澡。

      我眼中不停滚下泪来,看着秦木峰左臂不停流着血。可他紧抿着唇,脸上没有任何疼痛的神色。

      我哭出了声,而他置在我腹部的手忽地一顿。

      “不想我碰你?楚雅,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要么你自己洗,要么我给你洗。”

      可他没有给我选择,依旧在给我清洗身子。

      而他身上却被人砸得脏污一片,本干净清爽的短发上还沾着菜叶。

      我知道以他好打架的性子,那个时候该痛痛快快揍一场的。

      但他是军人,军人不打老百姓。

      即使退役了,军中思想依旧深刻刻在他脑海里。

      他如果不退役,本该有更好的前途的。

      我哭得越大声,想要告诉他:不是,我一点都不厌恶你碰我!

      我哭得越凶,他就洗得越急,力度也越大。

      我看着他,像命运赐给我最好的礼物。

      而他那一双深邃的眼瞳,此刻竟红红的。

      我终于低低叫了声:“秦木峰。”

      他移开视线,没有回答我。

      我双臂伸出,扑到他的怀里,就这样倾身吻住了他。

      他的唇软软的,吻上去很舒服。

      这个吻,以后就只能我一个人霸占。

      谁都不能再拥有他!

      他就蹲在那里,也不回应我。

      我越发急,怕他不愿与我一起了,哭着解释:“秦木峰,我要你,我要你,你别丢下我!”

      他喉间里似乎溢出丝什么,像笑,像低吼。

      他右臂紧紧抱住我的腰身,把我按到浴缸里,给予我的是如狂风暴雨般猛烈的吻。

      可这场风雨里,有秦木峰!

      我甘愿沉溺其中。

      “秦木峰,秦木峰,给我开门!”

      我们的房间外,响起砰砰的敲门声,我听出来了,是张慧。

      房间很小,除了洗手间,就是卧室。

      这声音我听得真切。

      秦木峰依旧霸道狂妄地吻着我,一点儿不舍得放开。

      我推推他的胸膛,示意他张慧好像很急,他这才起了身。

      他给我拿来一件睡衣,低沉的嗓音:“小雅,你自己洗吧,洗好了自己换衣服。”

      他的声音低沉魅惑,我一张脸通红,立刻垂眸点点头。

      第九章 截肢?

      他打开浴室的门出了去。

      我整个人好像忽然轻松了很多。

      我重新放好热水躺回浴缸里,竟发现心底涌出前所未有的欣喜。

      只要秦木峰在我身边,整个人就像身处天堂。

      直到门外传来刺耳的吵声。

      “秦木峰,你是不是疯了?你这只左臂本来就是重伤,现在更是废了!你是想截肢吗?”

      “张慧,闭嘴,出去说!”

      截肢?秦木峰为什么会截肢?

      我突然想到他给我洗澡时不停流血的左胳膊。

      以前在部队演练时,秦木峰也会受大大小小的伤,都是我给他处理的。

      那时他也受过很重的伤,可没有这么严重!

      我忽然想起那晚的枪战,秦木峰抱着我躲开,那个时候他是不是就受了伤?

      又之后,我去找他,他半倚半靠着护栏。

      那个时候,他是不是就已经伤势不轻?

      想及此,我甚至来不及穿衣服,就光着身子跑了出去。

      秦木峰和张慧讶异地看着我。

      我不管不顾,扑到秦木峰面前就开始扒他的衣服。

      以前,他总爱流氓似的凑到我面前,要我脱他的衣服,说些无关痛痒的流氓话。

      如今,他却频频向后退,不要我碰他。

      我吼出了声,却是绵软无力:“不准动。”

      其实我的吼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是哭肿的眼睛把秦木峰吓到。

      他最舍不得我哭!

      我脱掉他被扔满鸡蛋和菜叶的外套,才发现他其实是穿着病号服的。

      而左臂的位置,病号服已经完全被浸成了血红色。

      我的手忽然颤抖起来,竟不敢再脱下去。

      秦木峰把我推开,表情有些不自然:“楚雅,去穿衣服,我没事。”

      我抽噎着,哭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结巴着:“秦、秦木峰,换衣服,我们,我们去医院,我陪着你。”

      医院一待,就是一个月。

      秦木峰试图瞒过我他的左臂废了的事,只一味地说不会截肢。

      可他忘了我以前是学医的,他的伤怎样,我怎能不清楚?

      “楚雅,过来!我要亲你!”

      我正削着苹果,躺在病床的秦木峰忽然对我说。

      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红着脸咬咬唇放下苹果,俯下身子闭上了眼。

      他伸出还完好的右手,一把按住我的后脑勺就亲了上去。

      霸道而凌厉,又透着股怜爱。

      许久,秦木峰从我的唇上离开,又吻上我的耳垂,脖颈,一路向下,粗粝的手指又去探我胸前的衣服。

      第十章 遗嘱

      我闭着眼,却不忍推开他。

      “楚雅,等我伤好了,你这次真得在床上等我!”

      我咬咬牙,低低说了声:“嗯。”

      对于我突如其来的回应,他似乎有些惊喜。我睁开眼,想告诉他我的心意。

      手术室门外,却传来争吵声,是一串法语和张慧流利的汉语。

      张慧怒斥着她听不懂法语,让他滚蛋,可那个人还是坚持不懈。

      可我听懂了,我伸手摸了摸秦木峰的眉眼,道:“秦木峰,那个人是找我的,我出去一下。”

      我以为没什么,可能只是我的家人终于来找我了。

      这些年,爸爸和妈妈一直在法国定居。

      秦木峰却一把拉住我的手,语气里尽是恳求:“楚雅,别见那个人。”

      可我始终放不下我的父母!

      我挣开他宽厚的手掌,出去见了门口与张慧吵架的法国男人。

      我看着面前的男人,用法语问他是谁?

      他朝我微笑,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名片,用法语对我说:

      “楚小姐,我是您父亲楚鸿谨的雇用律师,为他处理遗嘱继承问题。”

      我心里咯噔一下,冒出细密的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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