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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城面色一怔,说:“不是。”
大姐没再说什么。
像上次在静园一样,傅北城脱去乔若夏的衣服,开始帮她擦身体,若说上次还带着生理的渴望,那这次全然是对乔若夏的担心。
一遍一遍,直到傅北城的手臂累的酸痛他都没有停下。
待发觉她体温稍微降下去一些之后,傅北城脱去衣服,钻入被窝,紧紧的将乔若夏抱住,用自己的身体好让她出汗。
或许他之前太累,很快进入梦乡,等他热醒之后,睁开眼睛一摸乔若夏,发现她的体温回归正常。
他松了一大口气。
早上,乔若夏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身上汗哒哒的,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傅北城,她有些意外。
熹微的晨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打在他身上,将他显得格外安静,浓密的睫毛像墨翅一样栖息在眼睑上方,棱角分明的俊脸一半陷入阴影里,一半展现在光线下,呈现出一副完美的水墨画。
乔若夏心尖莫名一动,这还是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心里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温暖。
发觉他眼珠子转了转,乔若夏吓的当即闭上眼睛装睡。
傅北城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乔若夏的睡颜,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没发现她有发烧的迹象,对着她脑袋轻轻一吻,“早,夏夏。”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声音格外悦耳,还是他的吻格外的温暖,乔若夏闭上眼睛竟然睡着了。
再次醒来,将近中午,乔若夏刚坐起来便听见外面传来俊俊的欢声笑语,她将窗户推开一道缝隙,借着缝隙,她看到傅北城在跟俊俊玩。
地上放着用藤条编织成的足球,俊俊在跟傅北城踢足球。
阳光下,俊俊的笑容格外的灿烂,那开心的样子也感染到了乔若夏。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刚走出去,便迎上大姐。
“姑娘,你醒了。”大姐放下手中的蓝子,走过来问:“身体好些了吗?”
乔若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抱歉,让你操心了。”
大姐说:“嗨,我哪操什么心了,主要是你那个哥哥,他是真的操心呢,你不知道昨天你生病之后,他有多么担心你。”
乔若夏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大姐暧昧一笑,说:“姑娘,你们两个其实是小两口吧,是不是因为家里不同意,所以才跑到这个地方?放心,大姐不是个爱多事的人,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先在这里住着,等避过这段风头再回去。”
她这样说,乔若夏愈发羞赧了,恰逢这时傅北城进来,看到乔若夏醒了,当即问道:“夏夏,你还难受吗?”
想到大姐说的话,乔若夏耳根一红,低下头,倒不好意思面对他了。
看到这个场景,大姐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聊,我去做饭。”
乔若夏顿时说道:“我去帮忙。”
大姐摆手道:“不用,不用,你这身体刚好,可不敢劳烦你。”说完,便离开堂屋。
傅北城走了过来,说:“夏夏——”
“别叫我!”傅北城刚喊出她的名字,便被她给打断。
她红着脸,怒瞪着傅北城说:“谁让你跟大姐说我们的关系的?”
傅北城一怔,随即笑起来,“你觉得我们这个情况,即使我不说,她看不出来吗?”
一句话噎的乔若夏反而无话可说。
她瞪着他说:“总之,你离我远点,暂时我不想跟你讲话。”
傅北城叹了一口气,“夏夏,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里,你准备躲我到什么时候?”
乔若夏白了一眼傅北城,没有说话,去厨房找大姐去了。
在山里的日子,时间的脚步仿佛变得慢了,就连日头也要比山外的暖和些。
白天,傅北城帮大姐的男人做一些农活,闲暇之余,还帮俊俊做了许多小玩具,乔若夏第一次发现,原来傅北城竟然这么多才多艺。
他们的日子安静了,而山外几乎炸开了锅。
江美穗一脸两天没有等到傅北城,那日子可谓煎熬到不行。
不光江美穗日子不好过,傅母的日子也不好过,因为她的宝贝的事,专门去鉴宝行找了一趟乔若夏,可是却没找到她,失望而归。
刚回到家,看江美穗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回事?啊,我在外面要看别人脸色,回到家里要看你的脸色,真是晦气,我儿子怎么娶了你这样的老婆?”
江美穗梨花带泪的看着傅母说:“妈,城不见了。”
傅母顿时火了:“什么不见了,一天到晚没见你关心我儿子,就知道给我添堵。”
江美穗压下心头的怨恨,哀切的说:“妈,我是说真的,我听助理说,城三天前去见乔若夏,然后两人一起失踪了,前几天我看报纸,说在溪水边发现了两具尸体,我担心城会出事。”
“啪!”
江美穗的脸上被傅母甩了一巴掌,“你竟敢咒我儿子?!我儿子活的好好的,他怎么会出事?再让我听见一些乱七八糟的事,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江美穗顾不得脸上【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直接跪了下去,“妈,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好担心城会出事,自从乔若夏回来之后,城就变得不正常了。”
傅母一头的火,听到江美穗的话更火了,“你别胡说八道,我儿子不会有事的。”
“妈,我告诉你吧,三年前他们离婚之后还有一段。”江美穗说:“城瞒着你,不想让你知道,后来乔若夏不是离开滨城了吗?我们几天都没见到城,等见到他时,他胃穿孔,差点有生命危险,这一切都是乔若夏带给他的啊。”
前程往事,加上新仇旧怨,点燃了傅母心头的火焰,她咬牙切齿的说:“好啊,乔若夏,我还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有能耐,吃着外面的,还勾着我儿子!真是要气死我了!”
江美穗连忙帮傅母顺气,说:“妈,你先消消气,我们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找到城,只要能找到他,别的随后再算。”
傅母头疼不已,“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哟,娶了两个媳妇,一个二个都不让我省心,哎”
江美穗适时的插嘴道:“都怪乔若夏,她都走了,干嘛还回来,我听说她还弄了一家鉴宝行,她那么年轻,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弄那个?我看,十有【创建和谐家园】是那个老头子帮她开的,竟指望着这个黑人家钱。”
这话尤其说到傅母的痛点上,她心情更烦闷了:“别说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才能给北城找回来。”
江美穗说:“妈,不如我们报警吧?”
“不能报警!”江美穗话音还未落,便给傅母打断,“你公公是市长,这要是让外人知道我儿子跟外面的女人在一起,这颜面往哪隔?你先别吵,让我好好想想。”
早在从傅母嘴里听说你公公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的心里就高兴了,这还是她一次这么承认自己,看来,她有望修补好婆媳关系。
看来傅母是顶讨厌乔若夏的,只要牢牢的抓住婆婆的心,她还怕乔若夏不成?
派去的人很快发现了灵山上傅北城的车子,得到这一消息的傅母,当即要赶往灵山亲自寻找起儿子来
由于耽搁了好几天,乔若夏的心渐渐变得凝重,这一日,吃过晚饭,她没有上床睡觉,而是坐在院子里仰头看着天空。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她并未回头。
肩膀上给人披上一件衣服,紧接着傅北城坐了下来,问:“在想什么?”
乔若夏继续盯着天空,说:“没什么。”
傅北城知道她没有说实话,手臂落在她的肩膀上,将她揽入自己怀中,乔若夏没有反抗,任由他这样做。
明知道,每多呆一分钟,便是修来的福分,傅北城格外珍惜跟乔若夏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他们二人心里都清楚,这段时间,只不过是像老天借来的,既然是借来的,便显得格外弥足珍贵。
等回到了滨城,就没有这样的好心情了。
傅北城懂,乔若夏也懂。
她势必要弄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害她,而那些害她的人,她要把他们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还回去。
想到什么,她的手逐渐握了起来。
傅北城一把抓住她的手,发觉她的手冰凉冰凉的,他说:“你很冷?”
乔若夏答非所问道:“傅北城,你说,以后我们会不会成为敌人?”
傅北城没想到乔若夏会这么问,他说:“为什么会这么说?”
乔若夏说:“我被人沉入溪水的时候,我听那人说,只要我活着,便有人不痛快,所以,只有我死,那个人才会安心,可是我想来想去,我真的想不出来我到底得罪过谁,放眼滨城,跟我有仇的也只有江美穗了。”
说到这里,乔若夏转眸看着傅北城,眼睛紧紧的锁住他的表情,一字一顿的说:“万一真的是她,你会为了她跟我作对吗?”
看到乔若夏眸底浮现出来的坚定,傅北城心里一慌,连忙拥紧她说:“夏夏,一切都没有查出来,你这样说是不是太武断了?”
“我只想知道,你会不会为了她,而跟我作对?”
乔若夏问这话的时候,心里对他是抱有希望的。
傅北城松开乔若夏,两手落在她的肩膀两侧,说:“夏夏,你放心,那些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包括江美穗?”乔若夏追问。
傅北城脸色一变,说:“你为什么总怀疑她?”
乔若夏淡淡一笑,“因为我想不出我得罪过谁,更想不出,谁会那么狠心,把我沉入江底。”闭上眼睛,那冰冷刺骨的江水似乎还在周围萦绕,冷的她几乎要窒息掉!
傅北城紧紧的抱住乔若夏,他知道,这个小女人心里是落下病根了,这几天,她的睡眠并不安稳,每次都能从噩梦中惊醒。
他心疼的说:“夏夏,这件事交给我,我会帮你找出真凶。”
只是,他没有去想,万一那个人是江美穗,他会怎么办。
直到夜深露浓,傅北城拉着乔若夏回了房间。
翌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早上刚吃完饭,大姐的男人过来说要进山去打猎,傅北城觉得挺有意思,便随大哥一起进山,临走时还叮嘱乔若夏等他回来。
乔若夏站在院子里跟傅北城道别,脸上还挂着一缕微笑,那样子,像极了早上刚绽放的玫瑰花上的露水,晶莹剔透。
傅北城扛上【创建和谐家园】,跟在大哥身后,出了院子门大哥说:“我看你是真心喜欢那个姑娘吧?”
傅北城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回答就算默认。
大哥笑起来,脸上浮现出岁月的智慧,说:“小伙子,喜欢就去追啊,我看那姑娘挺好的。”
傅北城停下脚步,看着远方的白云,不由的眯起了眼睛,他沉默一会儿才说:“我以前伤害过她。”
大哥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夫妻过日子,哪里有不吵架的?就拿我跟你大姐来说吧,我们结婚快三十年了,这三十年里十天一大吵,三天一小吵,你看,我们的日子不照样过下去?
女人啊,你得会哄,只要哄得她高兴了,她自然会对你百依百顺,她笑了,你自己的日子不也舒坦了吗?”
傅北城笑了笑,跟大哥说起了别的事。
目送傅北城离开,乔若夏跟俊俊玩了起来。
或许她有照顾天天的经验,跟俊俊相处起来豪不费力气,加上她厨艺极好,做了很多好吃的,惹得俊俊惊讶不已。
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乔若夏跟着大姐做好午餐,也没见那俩人回来,大姐不由奇怪的说:“这都十二点多了,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
乔若夏问:“一般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大姐道:“你大哥中午是回来吃饭的。”
一直到一点多也没见到人,就在乔若夏着急的时候,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人:“婶子,你怎么还在这啊,快去看看,我叔打猎时从山上滚下来一块石头,把他给砸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