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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城又说:“乔若夏,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的得意?我以前不爱你,你对我死缠烂打,现在我爱上你了,你却用我对你的那种方式来报复我?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打击报复人呢?”
傅北城又说:“乔若夏,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的得意?我以前不爱你,你对我死缠烂打,现在我爱上你了,你却用我对你的那种方式来报复我?
若不是姓严的告诉我,那笔资金是你想办法拆借来的,我是不是这辈子都被你蒙在鼓里?
乔若夏,我该死的被你耍的团团转,你是不是觉得很过瘾?还有,你回来就回来吧,你又弄个外人的孩子故意让我以为那个孩子是我的,你这打击报复的也够狠的,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没良心呢?”
那段错误的开始,一旦启开,便没法回头,就算回去了,也不是原滋原味的了。
乔若夏站在那里,她似乎能听到傅北城血液里流淌出来的对她的不满,她漫不经心的说:“我有毛病我报复你,你以为你是谁啊,拜托,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要再这么幼稚好吗?”
傅北城心尖一沉,胃又开始疼痛起来,他阴霾的目光看着她,薄唇微抿并未讲话。
“不管怎么说,你必须离开那个严先生。”
“傅北城,你够了!”
乔若夏冷冷的看着他,说:“我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我现在不想跟你吵,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咱们各走各的路,从此再无交集。”
这话说的,傅北城的胃里绞痛起来,他大手扣住她的下巴,说:“不想跟我有交集,那你这次回来做什么?你特么都飞到天涯海角去了,为什么又要回来?”
这一声吼,从他胸腔里吼了出来,震的乔若夏耳膜发痛。
乔若夏懒得跟他争执,甩手就要走,却被傅北城给堵在门板上,他重重的压在她面前,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平息掉他这几年濒临崩溃的生活。
“傅北城,我不想跟你吵,也不想跟你争,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我还等着搬家。”
“我说了,就住这里!”傅北城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这上面有辆车钥匙,回头你把车开着用。”
又来那一套!
乔若夏真的是受够了。
“傅北城,你以为我还会像三年前那样,任由你随意摆布,没有任何尊严的活着?”
傅北城听到心脏里什么碎裂的声音传来,他又冷又狠的声音说道:“难道你一直认为过去我是在摆布你?”
该死的!
傅北城的手握了起来。
他在内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不要在这场故人重逢的相遇里败下阵来,可,从相遇的第一天开始,他就注定败了。
乔若夏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平息心里的火焰,“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把东西给我,我赶时间。”
听她这样冷漠的话,傅北城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撕心裂肺。
看傅北城不为所动,乔若夏深吸一口气说:“既然你不给,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还有,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直接报警!不想成为大众闲余饭后的笑谈,你尽管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
傅北城阴沉的眸子看着乔若夏转身的身影,恨不得上去一把掐死她!
这一日,乔若夏受一客户邀请,要她去鉴定一样古董。
鉴定完之后,客户留她吃饭。
本来乔若夏要推辞的,可是盛情难却。
酒至三旬的时候,那客户忽然看见酒店大厅里闪过一道人影,顿时站起来,热情的打起招呼:“傅总?”
听到有人叫自己,傅北城脚步一顿,回眸正好对上乔若夏的眸子,他不动声色的往这边走来。
从上次之后,到今天已经一个星期了,乔若夏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傅北城。
“傅总,您也来这里吃饭?”
傅北城看了一眼他,又扫了一眼乔若夏,淡淡的说:“嗯。”
“一个人?”那人问。
傅北城其实约了人在楼上包间,但听到他这么说,便打住了,他说:“嗯。”
“那要不嫌弃的话,一起坐下吃个饭?”那人极为热情的说:“一直想请您吃饭来的,可是您一直都忙。”
说完,他才觉得有些不妥,低头凑到乔若夏跟前说:“乔小姐,真不好意思,傅总是我们公司里的大客户,您瞧,我这忽然碰见他太高兴了,所以怠慢了你,你不介意吧?”
他的心思乔若夏怎么不明白?
借花献佛的事毕竟她也做。
她淡雅一笑,说:“不介意。”
“那好。”那人直起身子看着傅北城说:“傅总,请坐,我让他们重新上菜。”
看那人极为欢喜的跟傅北城说东道西的,乔若夏当做没听见,该吃吃该喝喝。
那人说了一会儿话之后,才想起来要介绍乔若夏,他连忙对傅北城说:“对了,忘记跟你介绍了,这位是——”
“不用介绍了,她是我妻子。”傅北城凝睇着乔若夏,薄唇微卷,从里面补出两个字:“前妻。”
此话一出,不仅乔若夏愣住了,连那个人都楞在了那里。
妻子这两个字本身信息量就已经够大了,再加上前妻二字,那人几乎消化不动。
那人的视线在二人身上来回巡视一番,才说:“傅总,我好像没听说你离婚的消息啊。”
傅北城的视线落在乔若夏身上,将这个棘手的话题抛给她,那深邃的眼神儿里带着点点波澜,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乔若夏淡淡一笑,面色从容的说:“我们是隐婚,所以没有为外人道,大家自然不知道。”
“隐婚?”那人不明白了,“为什么要隐婚呢?端看你长的这么漂亮,又那么富有学识,还是国际知名的鉴宝专家,怎么”
“当时是我眼瞎。”没等那人说完,乔若夏兀自补了一句,瞬间堵的那人再也说不下去了。
眼见傅北城黑着脸,那人脑门直冒冷汗,他忽然觉得不应该硬邀傅北城过来吃饭。
听到她这话的傅北城,只微微眯了眼睛,似乎根本不介意她说的什么。
“喝酒,喝酒。”那人尽力的化解这场尴尬,将乔若夏面前的杯子倒满了酒。
傅北城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之前的记忆又涌入脑海,搅得他胃十分不舒服。
恰在这时,喊他吃饭的手机响了起来,傅北城看了一眼手机,说:”不好意思,我到那边打个招呼。”
生怕再坐下去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那人忙不迭点头。
乔若夏像是没看见一样,兀自喝起了酒。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遇见了傅北城,一杯酒下肚,乔若夏竟然有些晕。
这期间,傅北城再未出现。
饭毕,那人送乔若夏到酒店门口,他说:“乔小姐,你没关系吧?要不要我叫辆车送你回去?”
乔若夏喝的有些晕,正想吹吹冷风,她摇摇头,说:“不用,我想走会儿。”
“真的没事?”
乔若夏朝他摆摆手,“我没事,谢谢你的款待,再见。”
跟他在餐厅门口再见之后,乔若夏便沿着酒店门口的马路走了起来。
已经十二月初的天气,人都已经穿上轻薄羽绒服了,乔若夏套上一件绿色大衣,将她本就白皙的脸,显得格外妩媚。
刚走到花台前,她便觉得胃里难受,冲到路边想吐,但什么都没吐出来。
乔若夏拢了拢衣服,站起来,准备继续往前走。
或许红酒后劲太大,身体刚站起来,便觉得一阵眩晕,就在她即将倒地的时候,手臂上出现一只手。
乔若夏抬眸,便迎上傅北城的目光:“不能逞强就不要喝这么多酒,酔成这样,是不是等着让别人占你的便宜?”
乔若夏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他,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说:“要你管。”刚抽走手,她胃里又是一阵难受,紧跟着她冲到路边再次干呕起来。
傅北城皱起眉头,下意识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起来。
他身上披上一件黑色的长风衣,寒风吹过,拂动他的短发,也吹亮他指尖的烟火。
傅北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有情绪的声音说:“是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叫你吃饭,你都无所顾虑的答应?”
“那也得看对象。”乔若夏难受的从地上站起来,拿出纸巾擦了一下嘴,淡淡的说:“比如你,我就不会去。”
该死!
傅北城怒了,他阴翳着目光看着乔若夏说:“是不是那人趁你喝醉,非礼你都没关系?”
一想到这个该死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谈笑风生,言笑晏晏,他心口就像是堵了一口闷气。
乔若夏冷笑一声看着他,说:“傅北城,我的事不要你管,你最好离我远远的。”
傅北城阴霾的目光盯着她,一秒,两秒,他冷锐的声音说道:“我特么就不应该管你!”他真的是吃饱了撑的,一次两次巴巴的贴上去,然而,换来了什么?
此时他终于体会,林思慕那句话的意境:大事不妙,你的克星来了。
她以为自己是谁?
他要不巴巴的贴上去,她能让自己这么心烦吗?“
寒冰一样的眸子狠狠的瞪了她两秒后,他转身迈着大步上了离这里不远处的车里,随即发动车子离开这里。
乔若夏只淡淡的扫了一眼他离开的方向,便收回视线,迈起步子朝前面走。
寒风带来阵阵凉意,吹走了她身上的酒意,她沿着马路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竟然忘记自己走到了哪里。
眼看前面越来越黑,越来越黑,乔若夏天生的怕黑的心思又窜了出来。
她不由抱紧手臂,想快速从这里通过,可是越走下去,心里越发毛,谁来跟她说说,滨城好歹也算个一线城市,为毛路灯都没有普及?
就在她迈着步子继续朝前面走时,忽然,脚下窜过来一样东西,吓的她当即叫了起来,后背直炸冷汗。
就在这时,后面忽然窜出来几个骑机车的人,车灯照亮乔若夏的脸,刺眼的光照的她忍不住抬手挡住自己的脸,尽管这样,那边骑机车的人还是看清楚了她的面孔。
领头的人看到乔若夏一个人在这里,并且身段跟长相又属于上等,便吹着口哨,骑着车围着她转悠起来,后面的人看见,跟在前车后面一起转起来,形成一个包围圈子。
乔若夏站在圈子中间,被他们的行为弄的有些懵。
最后,领头的停下,后面的车子相继停下,男的问:“美女,一个人?用不用哥哥送你?”
乔若夏的眼睛已经顺应了光线,她淡淡道:“不用。”
说完就要走,但被那人拉住。
“这天黑路滑,天气又这么冷,你一个女孩子走夜路多不好啊,干脆让哥哥送你吧,保证让你舒舒服服,怎样?”
“放手!”乔若夏挣脱他的手,转身要走,挡在她身后的人上来了,“妹妹,我们老大要送你是看得起你,你不知道这滨城有多少人想坐我们老大的车,我们老大还不让呢?”
后面则是一通放肆的嘲笑。
乔若夏忍住胃里的难受,正色道:“我自己会走,不用你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