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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城拉着乔若夏往大门口走,边走边说:“你没走之前,我就已经把房子买下了,本来想送给你,可是没来得及,进去看看吧,这几年我给里面重新修葺了一下,定期让人打理,看起来还算不错。”
一股复杂的情绪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乔若夏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不禁握了起来。
当年母亲求她找傅北城帮忙挽救乔氏,她最终没有开口,乔氏最后破产,这些房产被【创建和谐家园】冻结,最后拍卖。
她怎么都没想到傅北城居然会替她把房子买回来,她应该感动吗?
看她不动,傅北城抓抓起她的手,黯然的说:“进去看看吧,看跟你以前住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
乔若夏想甩开他的手,可是他却固执的牵着,她只好作罢,穿过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进入房子里,里面有佣人出来迎接,“傅先生。”
傅北城点点头,对她说:“你去忙吧。”
佣人点头离开。
乔若夏站在客厅里,凝望着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房子,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母亲的心里一直放不下这套房子,不仅仅是因为她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更多的是放不下里面的回忆。
傅北城带着她到里面转了一圈,最后回到原点,“看有什么不一样的,回头我让人重新整理。”说完,他又接了一句:“可惜的是,外面的那一颗千年木,被后来的主人给砍了,我正想办法重新种一颗。”
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她熟悉的,每一处,都充满着浓浓的记忆,乔若夏的心忽然变得湿润起来,若不是极为用心,他又如何做到这一点?
乔若夏心里忽然愤怒起来,眼神儿锐利的看着傅北城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傅北城心尖猝然一疼,“夏夏,这是我亏欠你的。”
“所以你就把这个曾经你望都不屑于望一眼的东西买下来送给我?”乔若夏冷笑:“我没那么贱。”
“我不许你这么贬低自己。”傅北城冷然的看着乔若夏。
乔若夏冷笑的看着他说:“怎么,现在你忽然良心大发,想用这些来感动我?傅北城,我们都不是三岁的孩子了,而我,也早已经不是三年前的我了,所以,即便你把这个地方买来送给我,我也不会感激你。”
傅北城的胃狠狠的撞上了心脏,他凝视着这个小女人,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再也不放她出来。
“是不是过去的那些回忆,你统统都忘了?”
三年了,她以为自己会心如止水的,可是听到这个男人的话,她的心还是荡起了层层涟漪。
“傅北城,你有没有听说这样一句话?”乔若夏收拾好情绪,仰头看着他,眼神儿平静,没有波澜:“余生也晚。”
傅北城心里闪过一道慌乱,那种慌乱爬满心田,惹得他呼吸都要乱了,“只要活着,没有什么是来不及做的。”
他知道,只要自己动了这份心思,那么在跟乔若夏这场战役里,他就处于下风。
就像林思慕说的,“她是你的克星。”
是啊,这辈子她就是他的克星,明知道是克星,却还是控制不住想要一头栽进去。
乔若夏冷冷一笑,推开傅北城说:“懒得跟你说。”说完这句话,乔若夏上了楼,进入自己的房间。
凝望着那个精美的书柜,乔若夏嘴角泛起一抹笑容,但更多的则是酸意。
她记得非常清楚,当年她将傅北城送给她的那把伞,就放在书柜上面,唾手可得。
每当她看书累的时候,总会盯着那把伞发呆,以至于母亲总是不停念叨,那把伞里是不是有什么妖魔鬼怪,把她的魂也勾走了。
乔若夏闭上眼睛,仿佛那把伞还在眼前,睁开眼睛时,面前却空洞洞的。
视线在房间里绕了一圈,乔若夏收回目光,转身出了房间,却在经过走廊的时候,发现傅北城靠在沙发那里睡着了。
这样的场景似乎之前也有过,乔若夏定定的看着他的身影,一股心酸爬满心头。
曾经的多少日子里,她期盼着这样的日子,多么希望这个男人能回家,哪怕回家看她一眼也好啊,可他没有。
如今躺在这里,她竟然从这个身影上看出一丝寂寥的感觉。
她又在心疼他!
乔若夏狠狠的握紧拳头,用力将缠绕着他的思绪赶走,随即迈起步子下楼。
在经过他身边时,到底没忍住,她伸手拿起沙发上的毯子,盖在了他的身上,就在转身时,她的手腕被人抓住,低头,便对上他那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傅北城沙哑着声音说:“你要走?”
乔若夏道:“我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
傅北城望了一眼身上的毛毯,说:“这里是你家,你以后可以住到这里来。”
乔若夏唇角轻挽,“严先生帮我安排有住的地方。”
傅北城的手猛然一沉,心脏位置像是谁拿剪刀在里面乱剪一气,疼的他想吐。
他说:“住酒店终归没有住家里感觉好。”
“对我来说没什么分别。”
这个欠揍的女人不跟他争锋相对会死吗?
傅北城压下胃里的难受,霸道的说:“我说住这里就住这里,这里是你家,你不回来住,你让谁住?”
乔若夏眉头一挑,嘴角扬起一抹笑脸,说:“让我住这里好方便你偷情?”
傅北城差点气吐血。
乔若夏趁机甩开傅北城的手,说:“别忘了你是已婚人士,最基本的伦理道德还是要遵守的。”
“乔若夏!”傅北城烦躁的说,这个女人要他说多少遍她才肯相信?
他早就不爱江美穗了,早就不爱了!
自从他碰过她的身体之后,他根本就没碰过江美穗,每次见江美穗他都心浮气躁,他怎么可能碰她?
偏偏这个笨女人不知道!
他觉得心好累,被气的。
乔若夏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说话,面色有些不悦道:“没话说我走了,严先生在等我。”
下一秒,她的腰部出现一只大手,随之,一抹冰凉的温软撬开她的牙关,带着烟草气息,跟她的纠缠在一起。
乔若夏想都没想的抬腿要去踢他,被他给顶住,“傅北城,唔——”
刚说出他的名字,嘴重新给堵上。
乔若夏愤怒不已,这个可恶的男人,把她当什么了?不知道自己是已婚男人吗?
或许是她太过用力,两个人双双摔倒在沙发上。
乔若夏正好压上傅北城的胸口,从他嘴里溢出一道轻哼,然而却舍不得松开。
乔若夏怒瞪着傅北城说:“你打疫苗了没有啊,有没有狂犬病啊?!万一传染了怎么办?”
听到她嘴里说的话,傅北城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一股揪心的疼痛侵袭着他,同时也激发了他的怒气。
这三年来,他不是活在找她的路上就是活在即将去找她的路上,而她,该死的,可曾想过他?
嫉妒,在他心尖上蹿下跳,密密麻麻的疼痛布满他身体里,他觉得五脏六肺都跟着破碎了。
“你到底怎么才肯放开我?”
“不放!”
他目光猩红,紧紧的箍住乔若夏不放开。
“我放开你,你是不是又要跑了?我知道,我在你眼中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人,尽管我想着要改变,但那种观念早已经根深蒂固,我没想取得你原谅,我只想,只想尽我力所能及的补偿你。”傅北城停顿一下,才说:“让我远远的看着你,哪怕不说话,就让我看着你,不好吗?”
乔若夏定定的看着他,竟然没有从他脸上阅读出一毫说谎的痕迹。
她心尖猛然一扯,好容易结疤的伤口又被撕裂,疼痛,让她说出狠话。
“我不会接受你的任何补偿,永远不会!”乔若夏忍住钝痛,一字一顿的说:“从我的孩子丢了之后,我就恨上你了,是你,是你让我体会到什么叫做深入骨髓的痛!
傅北城,你知道吗?当那冰冷的仪器穿过我的身体进入子宫,强行夹那个本身跟我融为血肉的胎儿的胚囊时,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痛?
那时候我幻想着,只要我生下那个孩子,我就能跟你白头到老,幸福一生,可是后来你的无【创建和谐家园】死了我的孩子,是你,你才是凶手!”
乔若夏一吐为快,也不管这话伤不伤人,全部砸在了傅北城的身上。
一股腥甜再次涌入喉咙,傅北城用力压下那股子感觉,定定的看着乔若夏。
她疼的时候,他又可曾好受?
当年他去医院找医生问过之后,他就无法原谅自己,所以,这几年他拼命的败坏着自己的身体,就是为了跟她感同身受,好让他也能体会到那种切肤的痛!
“夏夏,对不起。”傅北城眸底划过一道黯然,他知道,这辈子他或许都弥补不了乔若夏了。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乔若夏气的朝他大吼一句:“你的对不起给别人吧,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
“既然如此,那你当年为什么要帮我?”傅北城步步紧逼道,“你都已经走了,却还为我拉来赞助,你这不是爱我是什么?你看着我贫困潦倒不是很好吗?这样不就是报仇了?!”
“夏夏,承认吧,你心里一直爱着我。”说完,他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如饥似渴的吻了上去。
或许是他的话太过武断,以至于乔若夏楞在那里,竟然忘记反抗。
当年她为什么要帮他呢?
从她认识傅北城的时候,他就在光芒万丈的活着,所以看见他有难,她竟于心不忍,或许她潜意识里认为,这个人就应该这样,所以她不希望他有任何闪失。
她真傻。
明知道他带给她只有无尽的伤痛,可是她就忍不住。
当时严先生问过她,问她做这一切值得吗?
她是怎么回答的呢?
她说值。
她曾经那么用心,那么用心的爱了他十年,如今要走,算是对过去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吧。
只愿此生,不复相见。
他令人发指的吻,让乔若夏眩晕。
这三年来,她不是没有人追,然而,她总会不经意拿那个人跟这个人做比较。
那时候她就会恨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是放不下他!!!
所以,她逼着自己交了一个男朋友,就为了能打破这个男人带给她的魔咒,可是,这段可笑的感情连一天都没维持住,就胎死腹中了。
傅北城那凉凉的舌尖尽力探寻着她唇上每一处,那每一处,都仿佛被蜜蘸过一样,他一点一点的吻上去,他贪婪的吸吮着她的呼吸,力度大的几乎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而当他产生这一想法时,他的身体早就给出了反应,高耸着在向乔若夏宣战。
瞧,这个女人就是有这样的魔力,随时随地都有撩拨他心肺的能力。
乔若夏被他如饥似渴的吻吻的晕头转向,脑子也昏昏沉沉的,那一抹熟悉的感觉侵袭来时,她并未推开,反而竟然顺着身体的本能予以回应。
这一抹回应,对傅北城来说可谓是一个邀请函,他心神激荡,大胆的继续探入,他的手从头顶往下游走,跨过小河,越过山峦,穿过平地,最后来到那女人的神秘地带,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让这个女人尝尝他禁欲了三年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