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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之前傅北城跟她做的时候他还带着怜惜的话,那这一次,他根本没有顾忌她的感受,把她当做一个发泄的工具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乔若夏只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那人才停下,收拾好衣服,他又冷又沉的话语砸了过来:“乔若夏,要让我发现你再偷跑离开,你知道后果!”
乔若夏凝视着他没有说话,他的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冷的吓人。
傅北城将她锁在二楼的房间里之后便走了,直到夜里很晚才回来。
回来之后又是一番痛苦的折磨。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约一个星期,乔若夏似乎已经习惯了他每天每夜都在身边的日子,但是离开的决心有增无减。
这一日,傅北城正在办公,助理走了进来,“傅总,不好了,我接到消息,说之前要跟我们签合同的潘总转手要跟大华公司签订合同。”
听到助理的话,傅北城面色骤然一沉,眸光瞬间迸发出犀利的光泽,他腾地一下站起来:“你去告诉潘总,取消跟我们的合作,他将要承担巨额的违约金!如果不想赔的倾家荡产,尽管违约!”下一秒,他迈着大步离开了办公室。
夜里,乔若夏正睡的迷迷糊糊,猛然觉得床坍陷下来,睁开眼睛,便对上一双阴翳之极的眸子。
闻到他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气,乔若夏不禁皱起眉头。
下一秒,她的脖子被那人给掐住。“乔若夏,你该死的,是不是早就跟顾晟铭串通好了,故意给我使绊子?!”
乔若夏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你喝酒了,我不跟一个醉鬼说话。”
倏地,傅北城狠狠的将她扣在怀中,寒冰般的目光散发出骇人的冷意,“我告诉你乔若夏,这辈子你想都不要想跟他在一起!”
他将所有的火气,统统的发泄到乔若夏的身上。
无关乎爱,只想狠狠的发泄。
乔若夏简直无法承受这样疯狂的傅北城,她的破败的身子几乎到了极限,可是那人根本不放过她,用各种各样疯狂的姿势让她求饶。
可那根本不够,她所带给他的痛苦以及生意上的压力,统统化为这种模式,全部还给乔若夏。
乔若夏要崩溃了,身子几乎被他贯穿,她嘴里不停的发出求饶,可是男人愈发的狠起来。
直到最后她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翌日,乔若夏刚一睁开眼睛,便撞进了一双犹如寒潭一般的眼眸里。
想到昨天夜里的种种,乔若夏心头一凛,唇角扯出一抹嘲讽跟冰冷的笑容,说:“傅老板准备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
还没等她的话音落,脖子就给他掐住,直接将她抵在床上,头顶上传来他冰冷之极的话:“乔若夏!你这么想离开,等着去找谁?顾晟铭吗?”
“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乔若夏愤然的看着他,说:“还有,你既然这么讨厌我,以后用不着碰我,我嫌恶心!”
听到她顶嘴的话,傅北城脸色瞬间阴沉的可怕,他忽然伸出手,用力的掐住她的脖子,像是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了的说:“乔若夏,我不好受,你也别想好过,这辈子,我要你留在我身边生不如死!”
地狱,永远不是属于一个人的,既然她让自己不爽,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脖子被他给掐着,因为缺氧,乔若夏的脸通红起来,加上他说的那些话,让她如此绝望。
她艰难的冲他挤出一抹惨白笑容,说:“傅北城,为什么你不杀了我?”
死,或许就解脱了吧。
然而,她脑海里忽然蹦出顾晟铭的声音:“若夏,有人要害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人要杀你,这些东西你都没弄清楚,怎么能选择死呢?”
是啊,只有懦夫才会选择逃避,才会选择一死了之。
可是不死,她要这样一直被傅北城囚禁吗?
“哼,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傅北城的话音刚落,猛然抓起她,站起来朝窗户那里走去。
乔若夏的身子被他推到窗外,她猛然抓起傅北城的手惊叫起来:“傅北城,你要干什么?”
傅北城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笑容,声音却是冷的,“夏夏,既然不能爱,那就恨吧,我让你这辈子的心里只能装着我!”
随着话音落,他松开了乔若夏,只听噗通一声响,她落入院子里的游泳池。
刘妈听到声音,吓的立马跑了出来,看到水池里的乔若夏,忙不迭的说:“夫人,你怎么会掉水里?”
乔若夏闭上眼睛,放弃挣扎,直接沉入水里,她真的好累,真的好想就这么睡过去,那该多好啊。
“滚回你的房间去,接下来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傅北城冲刘妈说完,一个跃身,从窗户下跳进泳池,噗通一声响,水花溅了一地。
乔若夏正往泳池底下沉时,忽然多过来一双手,拉着她往上面游。
刚出水面,她看见傅北城,他的嘴角噙着一缕冷笑,整个人像是一只挥着黑色翅膀的魔鬼,“夏夏,不是只有死才是解脱!”
乔若夏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身体里多出一样东西,她瞬间疼的叫起来:“傅北城,你这个魔鬼,你放开我!”
明明他昨天刚那样折磨她,今天又这样在水池里要她。
冰冷刺骨的水池让她浑身直打冷颤,可这不是冷的,傅北城给她的疼才叫冷。
回答乔若夏的则是原始人一般的傅北城,疯狂的发泄着内心的怒火。
乔若夏疼的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连心脏都跟着战栗起来,真的疼的她快要爆炸了,疼的她真想就这样死去,再也不要醒来。
噩梦一般的惩罚终于结束,除却疼之外,还是疼。
一直等到结束之后,乔若夏才哆嗦着唇看着傅北城。
“夏夏,爱我,让你这么痛苦?”头顶上传来傅北城的声音。
乔若夏被他抱在怀中,冻的牙齿打颤,她说:“是。”
“呵呵。”傅北城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大手一抓,将乔若夏捞出水池,上楼直接将她扔到床上,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浑身湿漉漉的乔若夏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任由疼痛蔓延在身体每一处。
听到外面响起一连串敲门声,乔若夏并未动弹。
刘妈打开门,看到躺在床上的乔若夏,顿时心疼的叫起来:“作孽啊,真是作孽啊,夫人,你快起来,我帮你换身干净衣服,你这样下去会感冒的。”
乔若夏好半晌才睁开眼睛说:“别叫我夫人,我早就跟他离婚了。”
刘妈左右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乔小姐,我刚刚接到你父亲打来的电话,他,他说——”
“我爸说什么?”乔若夏忍住疼,猛然坐起来问。
刘妈为难的看着她,望着伤痕累累的乔若夏,又不想将听到的内容告诉她,只好说:“他说,他说你妈病了,她挺想你的,希望你能过去看看她。”
“我妈得的什么病,严重吗?”乔若夏激动的抓住刘妈的手,问:“电话在哪?我亲自打电话问。”
刘妈连忙安慰道:“他们没事,倒是你,你不把身体修养好,怎么能有力气去看他们呢?”
“我妈真的没事?”乔若夏眼圈红红的问。
“真的没事。”刘妈心疼的看着她说:“乔小姐,我去煮碗姜汤给你暖暖身子。”
待姜汤端出来后,刘妈见乔若夏依然穿着湿漉漉的睡衣,蜷坐在床上,两只眼睛虚空的看着前方,她连忙说道:“我的好小姐啊,你真的是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哟。”
乔若夏喝完姜汤,她似乎才找回一点精神,扭头看着刘妈,一言不发。
刘妈被她的目光盯着有些不舒服,“乔小姐?”
乔若夏冲她投去一记惨白笑容,说:“家里有食材吗?”
刘妈不知道乔若夏为什么会这么说,狐疑的问:“你怎么想起问这些了?”
乔若夏撇开视线,淡淡的说:“北城晚上会回来吃饭吗?我想给他做点菜。”
这样的乔若夏让刘妈摸不准头脑,她点点头说:“家里是有些食材,但不太新鲜了。”
乔若夏点点头,说:“没关系,你去忙,我先洗个澡再出来给他做饭。”
刘妈点点头,随即离开卧室。
乔若夏看她离开,等了大约一分钟之后,她悄悄起身出了房门,站在门口,果然听到楼下传来刘妈打电话的声音。
“是的,先生,刚刚乔小姐说她要亲自给你做饭,好的,我会照顾好小姐。”
望着刘妈的背影,乔若夏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随即关上门,进入洗手间。
傅北城没到下班时间就跑回了家,刘妈正帮乔若夏打下手,看到他回来,忙说:“先生回来了。”
傅北城示意她出去。
刘妈放下手里的东西,解下围裙,很快离开。
站在厨房门口,傅北城看到琉璃台前忙活的乔若夏,俊冷的眉眼里染上一抹温柔。
他忽然觉得这一刻,好像回到了四个月之前,乔若夏还没有离开的日子。
傅北城没敢上前打扰,他倚靠在门边,静静的看着乔若夏。
看,要是这个小女人一直像现在这么听话,那该多好?
“刘妈,盐盒里没有盐了,家里有备用的吗?”
乔若夏说完,发觉气场变了,不由扭头去看,冷不丁的撞进一双幽深的寒潭里,似乎没有料到他会在这里,她有些意外。
傅北城走到乔若夏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小小的她,声音难得温柔:“做的都有什么?”
似乎没有想到他会用这种温柔的口吻跟自己说话,乔若夏愣怔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她低下头,转身说:“都是一些家常菜,马上就好,你先去洗手。”
傅北城并未听乔若夏的去洗手,反而伸出手臂从她腰间穿过去,厚重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背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声音低沉的像是窗外的微风:“夏夏,我很高兴。”
至少,她愿意对他服软,主动修补他们这千仓百孔的感情。
乔若夏心尖一凛,一抹复杂的感觉袭上心头,如果要他知道,自己这样只不过是缓兵之计,他会不会暴跳如雷?
生活不允许她去想太多,她说:“去洗手吧,最后一个菜炒好就可以吃饭了。”
傅北城却舍不得放开这样的乔若夏,紧紧的将她拥在怀中,像是拥抱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夏夏,我以为这样的日子再也不会造访我,是你,让我体会到什么叫做生活的酸甜苦辣咸。”傅北城好听的磁性嗓音从她肩膀娓娓道来,“刘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但是回来看到你主动给我做饭的样子,我体会到什么叫做幸福。夏夏,我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说完,他对着乔若夏的脖颈一点一点的吻了过去,最后,来到她的唇瓣处。
“夏夏,我爱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傅北城动情的说。
乔若夏差点要哭了,可是,想到这么久以来他对自己的伤害,她到底没让自己哭出来。
“傅北城,我只不过给你做了一顿饭,你至于感动成这个样子吗?”
“至于。”傅北城又急又忙的说:“你不知道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我梦里梦外都是你,那种要命的感觉我是真的怕了,我想每天睁眼都能看到你,每天都想跟你在一起,再生两三个我们的孩子,女孩像你,男孩就像我,我们共同抚养他们长大——”
如果不是经历了前面那么多风风雨雨,乔若夏真的会认为这是他最动听的情话。
可是,她已经不是那个天真的自己,更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哄骗的他。
然而,尽管傅北城这么伤害她,可是在听到他这动情的话时,她还是没忍住感动。
或许在这流年岁月里,她早已经将这个人跟她的骨髓血液融合在一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