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傅总,那个人招了。”里面传来保镖的回答,说:“据那人交代,他是收了别人的钱,故意混在工人中起哄的。”
傅北城眉头狠狠的拧在一起,说:“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看他放下手机,江美穗猛然起身抱住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他后背上,说:“老公,别走了。”
傅北城要去掰她的手,说:“美穗,别闹,我有事要去处理。”
“我不要嘛,你这一走,就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不要你走,老公,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你留下来好不好?”江美穗不甘心的说。
傅北城冷了脸色:“美穗,工地那边出事,我必须要过去看看。”
江美穗舍不得让他走,她精心准备的这一切都还没开始发挥作用,她怎么能让他走呢?
傅北城终归是走了,这一切发生的太不寻常,他必须要弄清楚到底是谁在搞鬼。
看着他身影消失在门口,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引擎发动声,江美穗的心一点一点的下沉。
她不能,也无法忍受,她筹备的这一切,好容易有了进展,却被人破坏了!
她恨,她好恨,恨傅北城的薄情寡义,更恨乔若夏的阴魂不散!
她将乔若夏的【创建和谐家园】放在了网路上,明明那个女人已经四面楚歌了,可是却有人消除了一切影响,并且,她接到江少涵的电话,说有人警告他,要将底片拿出来,否则他的火锅店休想再继续做下去。
为了火锅店的发展,江少涵将底片给了那个人,可让江美穗愤懑的是,她根本不知道那个要底片的人是谁!!!
乔若夏,你怎么那么命好呢?!为什么处处都有人要帮你呢?!
江美穗不甘心啊,她现在最期盼的事便是将乔若夏狠狠的踩到脚底下,却未曾想,事情竟然变成这样!
她气的操起盘子砸在了地上,只听哗啦一声响,盘子碎了。
看到桌上的红酒杯时,她正要端起红酒杯子准备往地上摔,可是,在触到酒杯的那种触感时,她忽然停下了,“乔若夏,从现在起,我跟你势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忘!”
说完,她猛然将酒喝进肚子里,此时她根本忘记,这酒,早已经不是正常的酒了。
她一边喝酒,一边咒骂起傅北城,骂他的狠心,骂他的薄情,当然骂的更多是,是让她独守空房。
越骂下去,她越兴奋,骂着骂着忽然觉得肚子饿了,她拿起筷子开始吃了起来,顺势又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子的红酒,仰头喝了起来。
本来为傅北城准备的烛光晚餐,如今只有她一个人对酒当歌。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美穗忽然觉得自己小腹那里烧的难受不说,浑身都跟着热了起来。
“好热”江美穗放下筷子,开始无意识的挠自己的脖子,精致的面孔在LED灯光的笼罩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江美穗端起红酒再次喝了起来,她靠在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说:“傅北城,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我爱你胜过一切,可是你看看现在的你,完全被乔若夏那个狐狸精迷住了,乔若夏那个【创建和谐家园】有什么好?
为什么你宁愿要她也不要我?这辈子,我可就只剩下你了啊,呜呜”
明明是哭声,可是从她喉咙里溢出来的声音却是情动的声音。
她发觉身子像火烧一般难受,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身上游走,她忍不住去挠自己,可是越挠她越热的慌不说,一股强烈的渴望瞬间在心底升腾起来直冲大脑。
她觉得自己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我怎么了?怎么这么难受啊”
她的手不受控制的轻抚自己来着,越摸下去,她越发的心痒难耐,此时,她只想找某种东西,来填补自己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渴望。
她眼神迷离,房间里的一切都像是调换了一个跟头一样,她不停的寻找一切可以让自己释放的东西,可是找了半天,那种要命的感觉密密麻麻的侵袭到她的心头,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难受,好难受”
当她意识到自己此时多么的渴望男人的时候,她身体感官全部开启,她猛然站起来,嘴里念叨着:“老公,老公,你在哪啊”
她忽然想起来傅北城刚刚从那扇门里出去,她想都没想的拉开门追了过去,此时她的世界是虚幻的,她看到眼前的东西不停的在面前转悠,从里面闪现出一个人影。
“老公,你怎么不过来?”
江美穗难受的叫出来,此时她已经打开门进入院子,十月的夜风吹在她身上带来阵阵凉意,更加诱发了她身体里的药效。
没办法,她因为太想念傅北城,所以几乎用了整整一瓶的药,现在药进入她的身体里,她迫切的渴望着男人。
这里虽然是开放式别墅区,白天人就没什么人更别提夜晚。
除却有巡逻的保安之外,根本就没有人走动。
蓦地,她看到前面有灯光,她想都没想的顺着灯光冲了过去。
“谁在那里?”
正在巡逻的保安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扑了过来,刚说了一句话,整个人就给捂倒。
这一捂倒不要紧,他发觉正在有人剥自己的衣服。
那个保安吓坏了,刚准备开口叫救命,谁知,江美穗如饥似渴的堵住他的嘴,疯狂的开始要起他来。
下面的手开始去用力脱他的裤子,可是上面被皮带锁着,她怎么都解不开,整个人急的满头大汗。
保安从一开始的惊悚转为后面的镇定,能住这里的人家哪一个不是千万富翁?
他没有想到这样的好事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他迅速的解开皮带,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听到声音的江美穗用力扯下他的裤子,整个人猛然坐了上去。
这一坐不要紧,保安浑身一颤,一股原始人的冲动给勾了起来,他被疯狂的江美穗给弄的神魂颠倒,想都没想的抓住她面前的【创建和谐家园】,用力的揉捏起来。
猛然有人回应自己,江美穗激动兴奋的叫了起来,在夜色下,这叫声听起来竟格外的诡异,吓的保安连连捂住她的嘴。
可是被药物控制的江美穗如何能安于这样?
她疯狂的叫,疯狂的在男人身上尽情的发泄,怎么能让她身体爽怎么来,直到她的身体连连抽搐,可是,刚抽搐完,被药效控制的她又难以自持的继续做起来。
保安久未尝女人,猛然遇上江美穗这样的,整个人也是兴奋到不行。
而今天的夜晚没有一丁点的月光,仿佛在为他们的行为遮羞一般。
得到舒缓的江美穗愈发的卖力,加上这里是野外,让男人的心又紧张又【创建和谐家园】,整个人也跟着兴奋,两个人配合的简直天衣无缝!
江美穗不知道,她的未来,正被命运的那双手拉到无法预见的方向上面去。
江美穗体内药效太强烈,整个人像是疯癫了一样,累的保安不停的喘着粗气,可是她还没够,保安也被她的热情所惊吓到。
直到天空落下雨点,江美穗才停下动作,但身体里那种要命的炙热感还在侵袭着她。
但是她实在太累了。
当冰凉的雨点落在她的身上,浇醒她的理智时,她整个人惊呆了。
她不相信,也不敢相信这个跟保安交合在一起的人是她!
她想都没想的扬起手掌对着保安的脸甩了一个巴掌,咄咄逼人道:“你这个狗东西,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保安被她的这一巴掌差点打晕了,定了定心神说:“我好好的正在巡逻,是你自己冲了出来抱住我,说起来”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他觉得丑,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强了,这话他说不出口。
江美穗只觉得好笑,望着衣不蔽体的自己,她愤然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话到这里她戛然而止,之前的零碎记忆猛然窜入脑海,她依稀记得之前她的表现。
她骇然的瞪大眼睛,羞愤万分的看着保安,气的扬起巴掌再次对他一个耳光:“你!你!你!”
保安很委屈,加上刚才的滋味太过销魂,他说:“夫人,刚才真的是你突然跑出来抱着我——”
“别说了!”江美穗很生气,天上落下的冷雨让她的思绪回转,她说:“把你衣服给我。”
听到她的要求,保安迟疑一下,还是乖乖的脱去上衣。
江美穗一把抢走他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看了眼自己所处的地方,说:“你跟我来。”
当保安置身于那个豪华的别墅里面时,人被里面的奢华给惊呆了。
“楞在那干什么,还不把门给我关上!”
江美穗很生气,但又无可奈何,事情已经发生,她不能让这个保安泄露出她的秘密,否则她永远没法在傅北城面前抬起头。
江美穗抓起沙发上的毛毯随意的披在自己身上,眼睛盯着保安看着,望着保安那略带不安的神情,以及他光着的身子时,一股熟悉的浪潮在她的胸腔里荡起了层层涟漪。
那个药效竟然还没有过!
江美穗憎恨的看了一眼餐桌,闭上眼睛,掩去那种算计的眼神儿,回头看着保安说:“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见面时,你就当不认识我。”
“夫人,可是我认识你啊,你不知道,从我来这里第一天上班见你时,我就喜欢上了你。”
“闭嘴!”江美穗气坏了,她什么身份,眼前这个保安什么身份,也敢跟她提喜欢?
就在她想说点什么时,看到保安那经常锻炼的身体,尤其鼓起来的胸肌,江美穗忍不住咽了一抹口水。
她想了想,说:“你来这里多久了?”
“半年。”保安老实回答。
江美穗带着成熟风韵的目光盯着保安看了半晌,随后她勾唇一笑,说:“你喜欢我是吗?”
保安不明白她这什么意思,连忙点头。
江美穗冲他招了一下手说:“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当保安刚走到她身边时,倏地,江美穗猛然拉住他,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直接骑在他身上,手指开始在他胸前游走,妩媚的声音说:“既然喜欢我就得付出点代价,懂吗?”
随即她低下头,对着保安的胸肌亲吻起来,惹得保安浑身战栗
傅北城赶到地方,那个人在保镖严九的折磨下已经疲倦的闭上眼睛。
保镖严九看到傅北城过来,迎上来说:“傅总。”
傅北城嗯了一声,问:“问出那个人是谁没有?”
严九摇摇头,转身对着睡着的那个人使劲踢了一下,那个人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还想怎样?”
话音刚落,发现面前被一道阴影笼罩住,他下意识看向阴影,待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傅北城时,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至极。
傅北城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薄唇微勾,一字一顿的问:“那个人是谁?”
这人低下头,说:“我,我不认识。”
“不认识?”傅北城像是在咀嚼他的话,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那人被他故意拉长的颤音弄的心里一惊一惊,顿时低下头哭嚎着说:“老板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刚出声的孩子,我求你饶了我吧,我,我,我给你跪下磕头了。”
说着他就要往地上跪,被傅北城拦住。
“我不要你跪下磕头,我只想知道那个幕后的人是谁。”傅北城一脸的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平静下面隐藏着怎样的风暴。
那人被傅北城过于平静的语气弄的不知如何是好,就在他想着用什么话敷衍过去时,严九猛然对着那个人的肚子一脚踹了过去,直踹的那个人猛然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
傅北城上前一步,蹲在他面前,问:“还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那个人在地上咳嗽了好大一会儿才张口说:“傅总,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啊,他只给我一笔钱,让我扰乱你们的工地。”
傅北城站起来,扭头对着严九轻描淡写的说:“既然他不知道,那给他丢在海里喂鱼吧。”
严九应了一声,扛起他就要走,那个人瞪大眼睛看着傅北城,不相信他竟然是来真的。
发觉自己被严九扛着要往外走,他忙死死的扣住地上的沙发角,哭丧着声音说:“傅总,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啊,我求求你,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求求你,我不能死啊,我还有老母亲跟孩子——”
“是吗?”傅北城显然失去了耐心:“看来你真的是不乖,严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