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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若夏望着那个被傅北城拿走的东西,没想到他这么快给了顾晟铭,听到他这一番言辞,她尴尬到不行。
望着乔若夏不说话,顾晟铭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说:“你是不是在想你前夫跟我说了什么?”
乔若夏差点说顾晟铭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了,竟然连她想什么都知道。
顾晟铭眸光闪了闪,想到早上上班时接到的一通电话。
两人约在江边见面,刚见面,傅北城就拿出十八子送到他面前,说乔若夏是他的,不让他打她的主意。
顾晟铭只觉得好笑,挑高眉头,不屑的看着他说:“傅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已经离婚了,既然大家都是单身,那我做什么,跟你无关吧?”
这简直就是挑衅!
傅北城目光一沉,浑身张扬着冷冽的气势,他瞪着顾晟铭道:“就算离婚了,那也跟你没关系,夏夏只能是我的女人,你给我离她远点!”
“我若做不到呢?”顾晟铭好笑的看着傅北城说:“当初你弃之如敝的东西,现在却又当做宝,再说,傅先生别忘了,你家里还有一位女人等着你,就算你想对若夏金屋藏娇,也得问你那位同不同意。”
傅北城面色一变,黑眸盯着顾晟铭,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第一次,觉得这件事是如此的令人头疼。
“总之,夏夏是不可能接受你的!”傅北城说这话的时候,牙齿咬的咯嘣作响。
“呵呵,傅老板真是说笑。”顾晟铭凝睇着傅北城,略带嘲讽的说:“若夏是个好女人,但凡是个有眼光的男人都舍不得错过,所以,我对若夏,势必用心对待,而不像傅老板,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整天周旋在两个女人身边,你不累吗?”
一句话噎的傅北城半晌蹦不出一个字。
的确,现在要他完全放弃江美穗,他根本做不到,无关乎爱情,更多的只是责任罢了。
顾晟铭傲慢而又嘲讽的神情看着傅北城说:“你知道若夏心理想什么吗?你知道她喜欢什么吗?你能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吗?你给不了,所以——”
傅北城眸光危险的眯了起来,凝睇着顾晟铭道:“不管你做什么,我劝你还是省省,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该死的,一想到乔若夏的第一次不是他,有可能是顾晟铭,他就没来由的火大。
乔若夏是他的,别人怎么能染指?
此时如果有镜子的话,他一定可以看出脸上的嫉妒有多么重。
“那,拭目以待?”顾晟铭嘴角流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潇洒转身
乔若夏不自在的别开眼,说:“你们说了什么跟我有关系吗?”话是这样说,但心里却有些忐忑跟不安。
顾晟铭幽幽一笑,抬手扳过乔若夏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温润的目光笼罩着她,一字一顿的说:“你前夫说你很爱他,不可能离开他,我说傅老板这生活滋润啊,可以同时享受两个女人,试问这世间,谁有他会享受人生?”
“他放屁!”没等顾晟铭的话说完,乔若夏就忍不住爆了粗口,还是头一回说了脏话。
她心里堵堵的,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因为生气,小脸拧巴成了一团,发现顾晟铭那略含深意的目光,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连忙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顾晟铭嘴角溢出一抹笑容,温润的目光注视着她说:“若夏,生活是自己的,相信自己,你值得拥有更好的。”
乔若夏点点头,视线转移到窗外,心似狂潮。
去到餐厅,顾晟铭点完菜,对乔若夏问:“要喝点什么?”
乔若夏摇摇头,自从顾晟铭跟她说了那一番话之后,她的心就堵上了。
这时,乔若夏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看到傅北城三个字在屏幕上跳动,乔若夏烦躁的挂断。
顾晟铭眉头一挑,问:“怎么不接?”
“没什么好说的。”乔若夏咬着下唇,模样惹人怜爱。
顾晟铭别有深意的望了她一眼,扭头对侍者说:“来瓶红酒。先打开醒醒,牛排要七分熟,一会儿再帮我点首歌,谢谢。”
侍者接过菜单离开,顾晟铭转向乔若夏,沉默一会儿,他开口说道:“若夏,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是有些话我却不得不说,你好容易从过去那个牢笼里跳出来,难道还要将自己埋葬在里面?
那天你失去孩子的时候,我看你那么痛苦,那么难过,那么伤心,我恨不得替你承受这一切,还有,他认为你害了那个女人的孩子,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认为是你做的,在他心里,他可曾在意过你?
在你最需要他陪伴的时候,他出现过吗?我猜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吧?
在他心里你根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你为什么还要一头栽到他身上?!别忘了,你才二十二岁,未来还有大把的时间等着你!难道你准备一直耗在他身上直到白发苍苍?
若夏,别傻了,如果这些都不能让你死心的话,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再受多少次伤害,才能彻底对他斩断情思?!”
乔若夏早已经是泪流满面,她用手捂着自己的嘴,艰难的说:“晟铭哥,我求你,别说了。”
“本来这些不管我的事,可是我看你这样我心里难受你知不知道?”顾晟铭决定再下一记猛药:“不疯魔,不成活,若夏,你要不斩断这些令你悲伤的东西,你永远不可能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他的这一句话犹如洪水猛兽,一个浪头砸了下来,砸的她晕头转向,半晌找不着北。
望着她低头沉默的样子,顾晟铭有些不忍,可他清楚,若不这样做,这个女人还不知道傻到什么程度呢?
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又不是死光光了,为什么非要挂在傅北城那颗歪鼻子树上呢?
此时的他承认,他是嫉妒傅北城,为什么每个女人都能全力以赴的爱他,傅北城那个人到底有什么好,以至于那么多女人对他趋之若鹜。
乔若夏收拾起心伤,抹了一把眼泪,抬眸看着顾晟铭说:“你说的对,我的确得重新开始了。”
正在办公室处理工作的傅北城,心口倏地莫名的刺痛一下,紧接着呼吸也跟着紊乱起来,手中的签字笔应声而掉,一股心慌的感觉密密麻麻的遍布全身。
他想了想,再次拿出手机给乔若夏打去电话。
不过,那女人似乎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不接他电话。
就在这时,伴随着敲门声响起,办公室大门被人打开,只见江美穗提着保温杯走了进来。
看到江美穗的第一眼,傅北城脸上的表情恢复之前的冷漠无双。
“城。”江美穗期期艾艾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说:“你最近一直在忙,连家门都顾不上回去,我给你炖的莲藕花生排骨汤补补身体。”
她放下保温杯,开始给傅北城盛汤喝。
傅北城定定的望着江美穗,乔若夏的身影忽然在脑海一闪而过。
当初她也这样,不管他喝不喝,吃不吃,那个女人总是准备一桌子的菜,为的就是等他回去能吃上一口热饭。
可是,他回去的次数寥寥无几。
胸口又开始发闷起来,傅北城猛然站起来,说:“放那吧,我暂时不想吃。”
江美穗盛汤的手僵在那里,她低头望着手中的碗,没一会儿,眼泪开始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曾经只要她掉眼泪,那绝对比任何武器都好用,傅北城早就忙了过来,可是今天,她站那哭了大约两分钟,那人都没有过来。
江美穗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她红着眼圈看着傅北城问:“老公,你告诉我,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所以才会惹你这么嫌?”
傅北城疲倦的看着她,说:“没有。”
“那我给你炖的东西你为什么不吃?”江美穗固执的看着他,最后,她惨笑一声说:“好,你不吃,我吃。”
说完她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喝着汤,大有将碗吃进肚子里的架势。
傅北城烦躁的闭上眼睛,睁开眼,又恢复之前的清冷,他走上前来,将她揽在怀中,说:“最近公司事情多,我难免疏忽了你,以后我会注意。”
他的安抚,像是一记特效药,江美穗扔下碗,立马拥抱起他来,躲在他的臂弯里尽情的释放自己的委屈。
她有多久没有感受他的怀抱了?
他又有多久没有好好跟她说话了?
自从上次古城之后,她就发现傅北城变了,变得愈发难琢磨。
混迹夜场的她明白,若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让他爱上你的身体,当初,她用身体勾引了他,自然也明白,男人迟早有天会厌倦,所以她想方设法的保养自己。
可是再怎么保养,男人的心若不在你身上,有什么用呢?
她怕,她是真的怕了,这个世界上比她年轻貌美的女人多了去了,她不怕那些女人,可就怕乔若夏!
上次慈善晚会上遇到她之后,江美穗开始寝食难安了,她怎么都没想到,在出了那种事之后,乔若夏怎么还敢回来?并且光鲜亮丽,如此高调的出场。
是她太仁慈,没有完全切断她的后路,还是因为这个男人给了她安全感,所以乔若夏才有恃无恐?
江美穗的心像是泡在了冰水里,难受极了。
“老公,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江美穗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楚楚可怜。
傅北城低头迎上她的目光,依然像从前那般带着撩人心肺的本领,但却勾不起他心底的波澜,他微微别开眼,有些心不在焉的说:“好端端的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你就是不爱我了。”江美穗笃定的说,她咬着下唇,努力做出一副十分受伤的样子,说:“这么久以来,你一共回家过几趟?就回那两趟也是回去拿衣服,你可有一夜抱着我睡觉的?我等你,每天都在等你,从早上等到晚上,从晚上等到早上,一直没有等到你回来。
老公,要是我做错了什么,我像你道歉,你别不理我,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江美穗的声音让傅北城心中荡起了翻天巨浪。
他凝望着江美穗,眼前的女人一如他初见她时的模样,那时,他的事业还没有进入正轨,正处于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候,是这个女人,她悄悄的来到他身边,犹如一道亮光照亮了他的前路,让他重新拾起奋斗的勇气。
正因为有她的陪伴,他才冲破层层阻拦一路走到今天,对江美穗他是愧疚的,他还记得当初自己结婚时,这个女人难过成什么样子,差点没从楼上跳下去。
正是觉得对她亏欠,所以他才倍加疼惜,想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送到她面前,想到过去种种,傅北城心里充满愧疚,低头,凝视着她,说:“美穗,对不起,是我疏忽你了。”
江美穗用力的箍紧他,说:“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了工作,你掌管这么多人太不容易了,那么多的事情都需要你处理。要是我能来公司帮你就好了。”
“不用,这些事情我来做就行,你乖乖的待在家里就好。”傅北城收紧怀抱,整个人沉入在江美穗的关切当中,使他暂时忘记乔若夏带给他的不痛快。
听到他的声音,江美穗心里一阵窃喜,不管怎么说,这个人终归是爱自己的,她吸了一下鼻子,糯糯的说:“城,你答应我,身体摆在第一位,知道吗?”
说完,她主动送上湿吻,跟他的缠在一起,大手伸进他的衬衫,轻抚上他精壮的身体,或许是太渴望他的缘故,江美穗早已经情动成一滩烂泥,软在傅北城的怀抱中。
江美穗心满意足的从他办公室离开,刚走到公司楼下,手机响了。
望着上面显示小梅的号码,顿时,江美穗脸上的红光消失不见了。
她找了一个四处无人的地方,开始接起电话。
“钱我不是给你了吗,你又打电话找我做什么?”江美穗没有好的语气。
电话里的小梅说:“美穗,姐妹我遇到困难了,想找你周旋一下。”
“你!”江美穗的肺也差点气爆了,“你不是有五十万吗?别跟我说那五十万已经被你赌完了。”
“你废话那么多做什么?到底帮不帮?”小梅也冷了语气。
“我怎么帮?拿什么帮?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你让我用什么帮?!”江美穗生气道。
“你不帮是吧,那行,我找你姘头去。”小梅准备挂电话,江美穗吆喝一声:“你敢!”
“美穗,大家都是一个妈妈带出来的,我什么秉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惹的我狗急跳墙,咱们大家都没好日子过!”小梅下最后通牒,殊不知,这也是她命运的转折点。
江美穗恨的牙根直痒痒,下唇也快被她咬出了血,“你要多少?”
“不多,一百万。”
“什么?一百万?你抢银行呢?”江美穗简直不敢相信。
“这对你贵太太来说可不就是小意思吗?”小梅说:“你放心,只要我翻本,我双倍还你。”
江美穗深吸一口气,不客气的说:“最近我老公跟我闹别扭,我身上根本没有钱。”
“你不是有家火锅城吗?用那个做抵押,就是贷款也得给我弄一百万。”被赌博熏红了眼睛的小梅脸上闪烁着贪婪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