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傅曼帧才不在乎那么多,她对江美穗发起了脾气。
江美穗不认识傅曼帧,自然不知道她的身份,她对自己发脾气,江美穗也不是吃素的,两人在洗手间那里吵起来。
乔若夏原本的好心情因为接二连三的遇到一些人,变得极为恶恶劣,冲顾晟铭说:“晟铭,我有些不舒服,出去透个气。”
顾晟铭很体贴的问:“用我陪你吗?”
乔若夏摇头,站起来,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走,经过洗手间时,将刚才那一幕收纳眼底。
她只稍稍停顿两秒,便朝会场后面的小花园走去。
那里有一个人工湖,人工湖的边上种了几颗垂柳,正迎风摇曳身姿。
她站在垂柳边,看着远处的天空,心口散发出阵阵疼痛。
她还记自己得知要嫁给傅北城时,整个人恍恍惚惚,像是做梦一般,而当她终于披着一身洁白的婚纱步入婚姻的殿堂时,她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竟真的嫁给他了。
她坐在他们新婚的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等待着神圣的一刻来临,从前半夜一直等到后半夜,眼看天要亮了,那人才摇摇晃晃的回来,正当她喜极而泣时,他亲口告诉她,他根本不爱她,之所以娶她,只是因为政治联姻。
真可笑啊,如果是政治联姻的话,那她这么多年的欢喜算什么?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面前忽然出现一双擦的锃亮的黑色皮鞋。
乔若夏猛然抬头,便撞进了傅北城深不见底的黑眸了,她居然连他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乔若夏跟他对视两眼,不知道说什么,刚要转身,被他拉住。
乔若夏停下脚步,侧身看着他:“这个时候你不去找你女人,你找我做什么?”
说起这件事,傅北城便头疼。
刚刚江美穗跟傅曼帧在洗手间那里吵个不停,甚至惊动了主办方。
他让司机送二人离开了,自己又不想回去,只好过来找乔若夏,却发现她不见了,找了许久才找到这里,没想到她竟这么不待见自己,心口堵的难受,他却固执的不放开她。
乔若夏生气的说:“傅老板,你的女人就在里面,你这样做难道不怕给她看见?”
该死!
他的胸口更闷了。
傅北城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话语从牙齿缝里蹦跶出来,一字一顿道:“夏夏,离开顾晟铭。”
乔若夏咬着牙说:“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傅北城一噎,下意识迈起脚步,像是要将她逼投降一般,不给她任何抵抗的机会。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烟草味钻入乔若夏的鼻尖,棱角分明的俊脸跟着在她面前放大,深邃的目光背对着光线,像是无底的深渊,带着勾人心魄的魅力,他每前进一步,她便后退一步,“傅北城,你到底想干什么?”
话音刚落,她身体猛然踏空,眼看要朝水池里倒去,情急之下,她伸手一抓,冷不丁的俩人都掉在湖中。
乔若夏被呛了一大口口水,整个人仰躺在湖面上,扑腾着手臂像一只落水的鸟儿。
“救命啊,我不会游泳。”
就在乔若夏以为自己会淹死在湖水中时,倏地,一抹温软的唇瓣贴上了她的粉唇。
乔若夏睁大眼睛看着傅北城,那人的舌已经灵巧的撬开她的牙齿,深入的掠夺她。
乔若夏拼命的抓着能抓着的东西,可是身体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她以为自己会被憋死,谁知,那人却渡了一口氧气过来,她连忙拼命的呼吸,还没完全适应过来,那人又堵住她的小嘴,纠缠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抱着她从水中站起来走到岸边。
已是十月初的天气,湖水冷冽,冻的乔若夏瑟瑟发抖,头发贴在身上,那模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乔若夏咳嗽两声,对傅北城说:“放我下来。”
好容易抱到她,傅北城怎么舍得松开?
他强势的说:“你衣服湿了,必须要换干净的,否则容易生病。”
这要放在以前,乔若夏指不定多么感动,可是今非昔比,她早已经不是那个天真的她了。
“我的身体不需要你操心。”乔若夏面无表情的说。
傅北城黑眸危险的眯了起来,“你的身体被我打上记号,那就是我的,我不允许你不爱惜!”
乔若夏心神一凛,竟不知如何反驳。
就这样,傅北城强制性的抱着她坐进车里,直接开车离开这里。
望着他迷人的侧影,乔若夏的眼圈逐渐红了起来,既然已经离婚,又为何纠缠不放?
这一夜只是诸多夜晚中寻常的一夜,但对乔若夏来说却有什么不同了。
因为落水的缘故,乔若夏第二天便华丽丽的感冒了。
一早上起来,鼻噻,流鼻涕,打喷嚏无不登门造访,以至于乔若夏出门戴上防护罩。
刚进入办公室,就发现自己办公桌上有一大捧红艳艳的玫瑰花,差不多有九百九十九朵。
苏远暧昧的眼神儿看着乔若夏说:“若夏,是不是有人在追你啊?”
乔若夏脸色一红,说:“苏特助,你别胡说。”她一个离婚的女人,谁会追她呢?
就在这时,蓦然响起的手机【创建和谐家园】打断他们的对话。
望着屏幕上显示的傅北城的号码,她不禁皱起眉头。
想着昨天夜里的缠绵,她耳根忍不住烧起来。
以为早上起来会有一番唇枪舌战的,结果起来的时候那人已经离开。
“喂?”乔若夏滑下接听键。
“花收到了吗?”傅北城问。
“你送的?”乔若夏有些愕然,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花儿居然是傅北城送的。
傅北城声音有些不自然道:“嗯。”
“有病!”乔若夏气呼呼的挂断电话,在同事的瞩目之下,她抱起那超大一捧花,直接丢进了外面的垃圾桶里,只是花太多,桶太小,样子看起来有些些滑稽。
乔若夏的心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傅北城。
结婚的时候他对自己不屑一顾,谁曾想,离婚之后竟然巴巴的贴过来,把她当什么了?
“若夏?”一道好听的宛若大提琴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乔若夏转身,便迎上顾晟铭的眸子。
“晟铭。”
顾晟铭的眸子似若无意的滑过垃圾桶里的玫瑰花,后落在乔若夏略微苍白的脸上问:“你昨天怎么提前走了?我打你电话没打通,以为你出事了。”
乔若夏有些尴尬道:“不好意思啊,昨天突发了一些状况,所以我提前离开了。”
“你感冒了?”顾晟铭皱起眉头:“去看医生了吗?”
乔若夏道:“我已经吃过药,不会影响我工作的。”
顾晟铭道:“我不是一个苛刻的老板,既然生病了,就要修养好了再来上班。”
“我真的没事,不用休息。”乔若夏还想说什么,顾晟铭却打断她的话:“若夏,在我眼里,你的身体比工作重要。”
面对他如此饱含深意的目光,乔若夏心中慌乱不已,连忙别开视线道:“那个,我先去工作了。”
“若夏。”顾晟铭拉住她的手,目光澄澈的看着她说:“我以为这么久的相处你会明白我的心,我一直站在你身后等你回头,可是等了这么久,你一直都没有回头看看我,难道在你心目中,我真的一点可圈可点的地方都没有?”
他忽然而来的告白,让乔若夏有些眩晕。
她想走,可顾晟铭却抓她抓的紧紧的,老实讲,他就像是邻家的哥哥那般,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总会出现在她身边。
带给她温暖,带给她力量,让她有勇气努力拼自己想要的一切。
如果没有古城的那些事,乔若夏或许真的会考虑他,可是,古城的那些事毕竟发生了,有些路,一旦展开,就真的没有回头路。
而且,你终究要为你的选择付出代价。
乔若夏深吸一口气,“晟铭哥,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哥哥。”
顾晟铭幽幽一叹,说:“若夏,在我心里,你可不是妹妹这么简单。”
这话说的如此直白,乔若夏不知道该如何办是好的时候,只见面前忽然被人送来一个黑色的盒子,低沉的嗓音宛若大提琴一般缓缓流淌,带着醉人的暖意:“送给你的。”
只见盖子被打开,里面呈现出一个通体散发着幽光的绿色镯子,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乔若夏瞳孔一缩,说:“你把这个东西拍下来了?”
顾晟铭笑着说:“是啊,若夏,我喜欢你,所以便想着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送给你,或许你一时接受不了,没关系,我说了,等你看遍风景,想找个人看细水长流的时候,能第一个考虑我。”
乔若夏张张口,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晟铭又说:“若夏,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既然你也已经离婚了,为什么不面对自己的心,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呢?”
“不要这么快拒绝我,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认真的喜欢过一个人了。”
这话说的,听的乔若夏莫名的有些伤感。
她定定的看着顾晟铭,望着他眼底的认真,心莫名一揪,当年她也曾这样认真,可是到头来却落得一地心伤。
她想了一会儿,才看像顾晟铭:“晟铭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乔若夏低头,嗫嚅着说:“我现在是一个离婚的女人,等于是人们口中说的二手货,你是大公司的总裁,而我是一个破产的落魄的一无所有的女人,除却一颗支离破碎的被伤的体无完肤的心之外,好像没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地方。”
“若夏,你没有你说的这么难堪。”顾晟铭温柔的注释着乔若夏,那眉眼处散发出来的光泽,好像月亮挂在她头顶,“你是离婚了,家道中落,可是这些跟我喜欢你有什么关联?也许我正是看上你的一无所有呢?”
乔若夏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无所有也成为一个优点。
她自嘲一笑说:“晟铭哥,我暂时没有能力去开始一份新的恋情。”
她旧伤还未痊愈,怎么有能力去接受别人呢?
顾晟铭笑了,笑容如同十月阳光那么美好:“我不能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但我能把我的全世界都给你,如果说遇见你是一场美丽的意外,我想说,那一定是前世我们回眸了太多次,才会有今生今世的相遇。相遇这么美丽,为什么不让它开出美丽的花朵呢?”
乔若夏沉默一会儿,抬起眼眸,定定的看着他说:“晟铭哥,爱情这个东西是最没有道理的,我怕我会伤害你,正如我不想你受伤一样,我刚从一段并不好的婚姻里逃出来,不想让自己再埋葬在感情里。
当初你也说了,生活不仅仅只有爱情,还有远方跟诗,趁着年轻,我想为自己多打算一下,多看看外面的风景,多走一些路,或许在某一天我累了,那个时候你若还在我身边,我或许会考虑你。”
闻得她这么直白的话语,顾晟铭忍不住揉了揉鼻子,笑着说:“若夏,你这话还真伤人呢?”
“我很抱歉。”乔若夏正视他说:“这些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好吧,那这个东西你收下吧,我专门为你拍的。”傅北城拿起镯子,拉起乔若夏的手帮它套进去。
乔若夏连忙说道:“这东西太贵重,我不能要。”
“若夏,你已经拒绝了我的感情,难道还要拒绝我的礼物吗?没有感情,那至少收下这份礼物吧,让我心里也好受一些。”
“可是这礼物也太贵重了。”
“好东西当然值得好主人,收着吧,你值得拥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