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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小沫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说:“我要说早认识了,你还会上他的这条船吗?”
顾晟铭勾唇冲乔若夏微微一笑,“若夏,好久不见。”
想着之前的不告而别,乔若夏脸色稍稍发红,“顾总,我——”
“若夏,坐了半天的飞机,你也累了,我已经安排好地方给你们接风洗尘。”顾晟铭话还未说完,就给艾小沫打断。
“哎哟喂,就只给她接风洗尘,那我呢?跟艾向东一路货色,见色轻友的家伙,算了,我另外有约,就不耽误你们谈情说爱啦,拜拜——”
“小沫。”乔若夏脸色泛红,艾小沫手指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拉着行李没人川流不息西的人海。
忽然,她转过身冲顾晟铭说:“对了,别告诉艾向东那个黄世仁我回来了。”
目送她身影离开,顾晟铭收回视线对乔若夏笑道:“我们走吧。”
乔若夏转过头看向顾晟铭,三个月不见,眼前的人又比之前增添了几分睿智。
她有些局促道:“顾总“
“若夏,我们要这么生疏吗?”顾晟铭幽幽的说。
三个月,足以让乔若夏看清楚很多事情,她笑着抬起头看着他说:“晟铭哥。”
“你呀。”顾晟铭使劲揉乱她的碎发,说:“你走的这三个月我天天吃泡面,再吃下去,我都成一泡面了,你得补偿我。”
一句话说的乔若夏面红耳赤,她发现跟顾晟铭在一起委实很轻松,不用去想接下来的每一步要怎么走。
不像跟傅北城在一起,她总要揣摩他的心思。
之前租的房子没有退,乔若夏婉拒了顾晟铭的邀请,重新搬入出租屋。
再回滨城她有诸多感触,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挣钱养活自己。
翌日一早,乔若夏准备出门去人才市场,可刚打开房门,就看到顾晟铭斜靠在楼梯口那里,看她出来,笑容瞬间铺满整张脸,扬起手中的早餐袋子,说:“正好,我也没吃早餐,一起吧。”
都已经送到门口了,乔若夏不好拒绝。
“你积压了这么多工作,这次回来,准备什么时候去处理呢?”顾晟铭一边吃早餐,一边不经意的问。
乔若夏一噎,有些不自在的说:“顾总,我——”
“若夏,忘记我说的话了?”顾晟铭猛然凑到乔若夏面前,目光灼灼,带着某种危险。
乔若夏脸色一红,连忙低下头说:“晟铭,我不想麻烦你。”
“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麻烦二字。”顾晟铭鼓励性的看着她说:“而且你在我身边,我比较放心。”
就是傻子也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乔若夏沉默一会儿,说:“晟铭哥,你永远是我心目中的好哥哥。”
顾晟铭爽朗一笑,说:“不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吗?说不定哪天就不是了。”
再回大华,乔若夏可谓百感交集。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人生轨道会往严先生那边偏,却没想,命运的那双手又把她重新拉了回来。
上午开完会,乔若夏跟顾晟铭一起去巡视门店。
正好商场总经理有事情跟顾晟铭说,他们去楼上办公室,留乔若夏一个人在门店。
乔若夏正在看最新的业务报表,一道喧哗声忽然由远及近。
“怎么又没了?我上次不是已经定了吗?你们是不是看我没来,所以故意将东西卖给别人了?”
乔若夏听着声音很熟悉,侧身朝喧哗处看去,那人背对着她,只觉得背影有些熟悉。
营业员连连抱歉道:“抱歉这位夫人,您要的那款项链我们之前是定了,但是您之前说的时候没有交定金,现在东西被另外一位女士买走了。”
“什么!”傅曼帧很生气的对着柜台大力一拍,耀武扬威的说:“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凭什么我看上的东西,你们说卖了就卖了?”
营业员低声下气的说:“抱歉,真的很抱歉,夫人您看,这边有很多新款,您可以重新选一款。”
“啪!”傅曼帧生气的对着营业员抽了一个耳光,暴躁的说:“我就要那一款!”
营业员捂着脸看着不讲理的傅曼帧,委屈的几乎要哭了。
乔若夏走了过来,对着营业员问:“怎么了?”
营业员看到乔若夏,顿时委屈爆棚,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乔若夏了解完毕,转身看向颇使气指的人是傅曼帧时,她有些意外。
她定了定心神说:“不好意思,姑姑,我刚听营业员说您当初定的时候并未下定金,所以也没有确定要这一款,如果您现在要的话,我们可以重新帮您定制。”
看到乔若夏,傅曼帧稍稍有些错愕,两秒后,她笑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不要脸的烂货,你怎么还有脸出现?!还嫌不够丢人的吗!!!”
商场里本来就不乏看热闹的人,加上有那么一前奏,早都聚集到这里看热闹起来,那些人听到傅曼帧这么说,大家的视线不约而同的看向乔若夏。
再回滨城,乔若夏已经做好了要面对一切的准备,只是没想来的这么快。
她淡淡一笑,说:“姑姑——”
“打住,少套近乎,我没这样不要脸的侄女。”傅曼帧一脸的嫌弃,像乔若夏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乔若夏神情不变,笑意如初:“傅女士,您要的那款首饰没有了,您看您能另外挑一个吗?”
傅曼帧极为傲慢的看着乔若夏,愈发鄙夷的说:“乔若夏,你这样不要脸的人怎么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也对,闲在家里哪有男人等你上呢?”
“对了,这里老板呢,老板在哪?我要告诉你们老板,这个女人她就是一【创建和谐家园】,谁请她谁倒霉,别有一日,她把你们这里搅的乌烟瘴气看你们怎么开门做生意。”傅曼帧的每一个字犹如一张巨大的网,网的乔若夏只有出气的力气,没有还嘴的能力。
她没想到傅曼帧恶毒起来简直不是盖的。
她是不招人喜欢,可有必要这样针对她吗?
她现在连一块遮羞的布都没有了。
她尴尬的立在那里,一时间没了主意。
人群中纷纷议论起来,基本上在议论乔若夏的为人作风,她如芒在背。
傅曼帧满意的看着她制造的效果,冲乔若夏挑高眉头说:“我看啊,你活成这样干脆不如一头撞死了算了,省的浪费空气。”
乔若夏心神一凛,她没想到傅曼帧竟然刻薄到这种程度,就在她思考着怎么应对时,得到消息的顾晟铭已经赶了过来。
恰好听到了傅曼帧嘴里的话。
他迈着大步走到傅曼帧面前,盛气凌人的问:“把你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
傅曼帧拿眼睛斜睨着他,傲慢十足的问:“你是谁?”
有人小声的说他是这里的老板。
傅曼帧眼睛一亮,当即说起了乔若夏的种种不是,尤其说到她不如一头撞死的时候,啪的一声,傅曼帧的脸上挨了一巴掌。
傅曼帧简直不能相信有人竟敢打她,并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尖叫声顿时响彻门店,她尖着嗓子拼了命的说:“你你你是个什么东西,你竟敢打我?!”
顾晟铭一边拿手帕擦拭手,一边冷笑着说:“我打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
傅曼帧差点暴走,她捂着半边通红的脸,指着顾晟铭说:“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打我,我告诉你,你今天要不跪着像我道歉,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乔若夏从刚才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她担忧的看着顾晟铭,欲言又止的说:“晟铭。”
顾晟铭投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儿,他冷着脸看着傅曼帧说:“在大华,顾客虽然是上帝,但也看是什么情况,如果我对你这样蛮不讲理的行为跪下道歉,我如何约束我的员工?”
傅曼帧恼羞成怒道:“告诉你,我哥哥是市长,你今天要不像我道歉,我我我我饶不了你!”
顾晟铭笑了,对于傅家的一切他早就了如指掌,这一出本不在他计划内,没想到有人送上门来他当然照单全收。
他蔑视的说:“你无缘无故打我店里员工,这样的行为,配的上市长妹妹的身份吗?
你在我店里大声喧哗,故意侮辱我公司员工,这样的行为,配的上市长妹妹的身份吗?
你不仅不对你的行为检讨,反而仗势欺人,这样的行为,配的上你市长妹妹的身份吗?”
傅曼帧被他一连三个配的上给弄的有些头晕。
她愤然的看着他说:“你不就是一个卖珠宝的?有什么了不起?我告诉你,在滨城有多少人送珠宝给我,偏偏我还到你店里找晦气,真是倒霉!”
顾晟铭就等她的这句话,他对傅曼帧做过调查,得知她家庭条件其实算不上大富大贵的人家,老公是机关单位的科级领导,工资也就那么多,加上傅曼帧本人特别喜欢显摆,她这么一说,摆明了暗中收受贿赂。
顾晟铭恍然大悟道:“所以你依仗着自己是市长妹妹的身份,公然收礼?现在政策不是不允许了吗?你怎么?哎”他刻意停留在这里,成功的调动了大众的心里,现在大家不是看乔若夏怎样了,而是看傅曼帧如何成为国家的蛀虫,仗势欺人的。
傅曼帧发觉大家神情不对,像是做梦般的醒了,登时恨的咬牙切齿道:“好你个,你,你,你这个杀千刀的,你故意给我下套呢,我告诉你,你今天要不道歉,我就,就”她想了半天都没想到合适的词来表达。
顾晟铭适时的说:“是借用你市长哥哥的特权准备让我的生意做不下去吗?我还真是怕呢。”
“社会就是被他们这种人给败坏了,真是不要脸,仗着自己家里有权有势,就不把我们这些寻常人放在眼里。”
“一只老鼠害锅汤,她是什么人,她家里也都是什么人,我们滨城就被你这种人给搅得乌烟瘴气。”
“要这样的人成为父母官,我们还有什么活路?”
“上次拆我们棉纺厂,腿都跑断也没给我们下岗工人一个合适的说法,也不知道开发商给了他们多少好处”
漫天的咒骂声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傅曼帧本来想让乔若夏丢人现眼,却没想到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连忙冲那些人叫嚷道:“你们别听他的,他都是胡说八道,你们不要上他们的当”
晚了。
大众的情绪一旦被调动起来,那威力堪比炸药包。
傅曼帧眼看回天乏术,狠狠的剜了一眼乔若夏跟顾晟铭,那口型在说等着,她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晟铭,其实你刚刚不必这样。”乔若夏无比纠结的说,她不希望顾晟铭因为帮她,而将自己陷入困难的境地。
顾晟铭凝视着她说:“她不该欺负你。”
乔若夏心尖蓦然一动,一股莫名的暖流缓缓从心田爬过,良久之后开口:“可是你这样等于得罪了他们。”
顾晟铭微微一笑,不以为然道:“那又怎么样?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从公司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因为心里挂念着白天的事,并未看路面,等乔若夏看到前面的下水道盖子被谁掀走的时候已经晚了。
眼看她即将踏空,一只手倏然出现,抓住了她!
她的目光便跟他的不期而遇!
乔若夏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傅北城。
九月的夜风撩起他的发丝,夜色下,他的脸看起来格外疲倦,他那双嵌在远山眉下的双目便显得格外传神。
不过几天没见,乔若夏却觉得过了几个世纪一般,蓦地,她的心里忽然涌起一抹沧桑感。
她静静的凝望着他,她不说话,那人也不讲话。
过了一会儿,还是乔若夏打破宁谧:“你怎么会在这?”
将乔若夏拉离危险区域,傅北城并未放开她的手,眼眸直直的锁住她说:“等你。”
乔若夏笑了,露出两个小月牙,迎着惨白的月光格外的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