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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干嘛非要去管他的事?
让他自生自灭不很好吗?
此时乔若夏的心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做斗争,一个说看看他吧,万一真的伤到了呢?
一说不看,谁让他曾经那么惹她绝望?
乔若夏被心里的两个小人折磨的快要崩溃,她忍无可忍,迈起步子朝傅北城那里走去,对着他的腿踢了一脚:“喂,你给我起来!”
看傅北城没有反应,乔若夏再次踢了一脚,说:“你以为你躺在这里装死我就会心疼你?你做梦!傅北城,我告诉你,就算你今天真的躺在这里起不来了,我也不会为你掉一毛钱的眼泪!”
不知道是不是这话起了作用,还是他本来就是装的,傅北城睁开眼睛,嘴角扬起一抹开心笑容,用一种乔若夏从未见到的虚弱的声音说:“若夏,你还是回来了。”
乔若夏觉得自己被他愚弄了,气的咬着牙齿说:“我就该让你躺在这里,不管你!”
“若夏,别走。”傅北城咳咳两声,疲惫的说:“我受伤了。”说完,他闭上眼睛彻底陷入昏迷。
这句话成功的阻止了乔若夏的脚步,她低头狐疑的看着男人的面孔,心里泛起疑窦,到底是舍不得他这样,于是她跑到路口叫了一辆车,把傅北城送入医院。
这一检查不要紧,傅北城的胸腔里被挤压的有积液,必须要尽快抽出去。
想着自己之前那么用力的推了他一下,乔若夏的心里泛起一抹内疚。
同时,又恨自己,为什么还对他余情未了!
乔若夏的手机响了,望着上面显示的严先生,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索性直接按了关机。
当傅北城从手术室里出来转入病房时,乔若夏提着的心松懈下来。
“既然你没事了,我走了。”乔若夏对着病床上躺着的傅北城说。
傅北城像是委屈又像是撒娇的说:“你走了,谁照顾我?”
乔若夏冷笑一声:“你不是带陪玩的吗?你让她来啊。”
傅北城脸色一黑,当时他用来敷衍严先生的话,居然被她抓住用来阻挡他的借口。
他脸色一沉,严肃的说:“乔若夏,不管怎样,你必须留下。”
“怎么,傅先生该不会赖上我了吧?”乔若夏想了想,将随身携带的包打开,拿出里面所有的现金,往他面前一摆,说:“这些就当是你之前的酬劳,对了,要是不够,我这里还有一张卡,那是我全部的家当,也都给你,现在,我们银货两讫!”
该死!
她把他当什么了?
傅北城本来没有血色的脸,这会儿盈满火焰,看起来阴森又恐怖,“乔若夏,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让我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
倏地,傅北城拔掉手中的输液针头,一把将乔若夏狠狠的揽入怀里,恶狠狠的说:“不管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既然现在你已经成为我的女人,我得对你负责!”
乔若夏吭哧一笑,“傅老板,你未免多情了,我没打算让你负责。”
“乔若夏,今天你要敢离开这里,我现在就把电话打到你父母手机上!”
乔若夏竟无言以对,打蛇打七寸,傅北城知道她的软肋在哪。
望着他拔掉针头的手背,冒着鲜血,乔若夏心里一慌,连忙说:“你流血了。”她连忙转身,傅北城却不给她转身的机会,对着她侵略起来。
仿佛怎么都要不够似的。
乔若夏的心猛然一缩,紧张的说:“傅北城,你不处理一下会失血的!”
不管里面有几分关心的成分,傅北城心里却觉得很高兴,像是小孩子得到心仪已久的玩具那般,“夏夏,你在关心我?”
就这样,乔若夏被迫留下来照顾傅北城的生活,她越表现的冷淡,男人愈发的固执,她要真对他表现的好一些,男人立马狂喜的像一个孩子。
这让乔若夏觉得好笑又辛酸。
当她追问他跟严先生的事时,傅北城却绝口不提,乔若夏要问的急了,傅北城却说:“做一次,我告诉你。”
乔若夏气的再也不想搭理他。
眼看在医院过了四天,傅北城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
乔若夏建议他出院,可是傅北城却说他根本没有好彻底,非要多住几天。
乔若夏无奈,只好又住了三天。
这三天里,傅北城通过各种方式强要了乔若夏,以至于乔若夏见到他浑身都发颤。
这一日,傅北城出院,乔若夏回到客栈,姚莉见到她回来,连忙迎上来问:“小夏,这几天你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找不到你我们急成什么样子?”
乔若夏歉然的说:“抱歉。”
“这话跟我说没用,你跟严先生说去。”姚莉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她说:“他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他在北京等着你。”
乔若夏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沉默一会儿,问:“你有见梦蝶姐吗?”
“不知道,我也在找她呢。”姚莉郁闷的说:“一个两个都不在,也不知道搞什么飞机。”她唠叨完,上楼进了房间。
乔若夏便回了房间,两眼无神的望着窗外的山林,几天不见,那些枫树愈发的红了。
傅北城要求她跟他一起回滨城,她不是不想回去,毕竟那是生她养她的地方,可是回去又能怎样呢?
有些东西,终究改变不了。
乔若夏正想的出神,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看着上面显示的傅北城的号码,她没有接,任由电话响个不停。
当【创建和谐家园】不响的时候,乔若夏站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之前她就做好打算,等这几天过去,她就离开,现在,也是该离开了。
只是,严先生那边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收拾好东西,乔若夏下楼,姚莉刚好从房间里出来,“小夏,你这是做什么?”
乔若夏冲她一笑,说:“梦蝶姐要是回来,你告诉她我走了。”
“走?你是去北京找严先生吗?”姚莉睁大眼睛问。
乔若夏摇摇头,视线落在远处苍穹上面:“我不知道,暂时走一步是一步吧。”
刚走没两步,乔若夏回头,对着姚莉说:“希望你过的幸福。”
下去的时候,手机又响了,乔若夏看到依然是傅北城打来的,直接挂断关机。
那边的傅北城气不打一处来,该死的女人,自从离婚之后,她就变得不听话,亦或许,从她决定离开滨城之后,她就已经不再听话。
乔若夏提着行李去到车站,刚买完票准备坐车,手中的行李被人抢走,抬眸一看,对上傅北城那阴鸷冷魅的目光。
只对视了不到两秒,乔若夏便转身,下一秒,她被他大力抓住往外面拖。
“你干什么?!”乔若夏没好气的说。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趁我不在时,你好偷偷的离开,是不是?!”傅北城很生气,非常生气,本来做好要带她回去的准备,谁知去了洗手间的功夫她就跑了。
乔若夏道:“你身体已经好了,不需要我的照顾,把东西给我,马上要发车了。”
傅北城冷锐的目光滑过她的脸庞,“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我告诉你乔若夏,想都别想!”
这几天的相处,已经让乔若夏摸透了他的脾气,凡事你要顺着他来,一旦跟他对着干,铁定没好果子吃。
乔若夏无语,“那算了,行李我不要了。”
她刚要转身,谁知,傅北城一个弯身直接将她抗在身上,迈着大步朝车前走。
他的行为引起路人的注意,乔若夏急的对着他的后背抡起拳头:“傅北城,你想干嘛,还不把我放下来!”
不管乔若夏怎么敲打,傅北城就是不放。
他铁了心的要将乔若夏禁锢在身边。
这个男人要是固执起来,连神仙都害怕。乔若夏捶累了,便决定放弃。
傅北城把她放在车里,直接锁上门,然后发动车子往另一个方向出发。
乔若夏有气无力道:“你要带我去哪?”
傅北城阴鸷的目光专注的看着前方,不言也不语。
乔若夏深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傅北城,我们已经离婚了,为什么你还揪着我不放?要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向你道歉,我”
“闭嘴!”傅北城烦躁的解开白衬衫最上面的两个扣子,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乔若夏瞳孔一缩,没再吭声。
发现车子开到一条山路上,乔若夏的脑海里瞬间涌出无数种情绪,扭头看着傅北城,眼前的男人一如记忆中那么帅气迷人,只是,那完美的皮囊下,却有一颗捉摸不透的心。
“应该是这里。”冷不丁的从傅北城嘴里蹦出一句话,乔若夏楞了一下,只见傅北城拿着手机看着外面的景色。
乔若夏看了一下周围的大山,问:“这里是哪里?”
傅北城没有说话,兀自停下车子,打开车门下了车,绕过车头,拉开副驾座的门,把乔若夏拉了出来,重重的关上车门,然后带着她往山上走。
“傅北城,你要不说清楚,我不会跟你走的。”乔若夏无语,这个男人固执起来真要命。
傅北城深深的看了一眼她说:“以前是我不对,带你来这里,只是想弥补一下我心里的愧疚。”
弥补?
愧疚?
乔若夏的心脏猛然一缩,她忽然觉得眼前的男人不真实到了极点。
在婚姻的道路上,是他背叛了他们的婚姻,是他放手了她的爱,现在,他是后悔了吗?
乔若夏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总之,心里有一股难以言语的复杂情绪。
她叹了一口气说:“那些都过去了。”
“我说没过去就没过去!”没等乔若夏说完,傅北城就粗暴的打断她的话,那阴鸷冷魅的样子吓了乔若夏一跳。
这个男人,要这么霸道吗?
傅北城紧紧的握住乔若夏的手,带着她往山上走,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像是在寻找路线。
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乔若夏不由叹了一口气,郑重的说:“北城,我以前太傻太天真,想要一份完美的爱情,真当我进入爱情里我才发现,不是每一段爱情都能遇见真正适合它的主人。
当年是我横插在你跟江美穗中间,我已经为我的错误付出了代价。
我知道当初你怨我爸爸拿着合作的事来逼着你娶我,所以这几年你过的很不开心,也让她不开心,现在我们的生活已经回归到各自的位置上,你又为什么揪着过去不放呢?
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趁着年轻,趁一切还来得及,我们都开始新的生活吧。”
傅北城倏地停下脚步,幽深的眼眸锁在她的身上,他左胸膛某个位置疼的难受,像是被谁拿锤子狠狠敲打了一样,丝丝缕缕的疼爬满心田,搅得他五脏六肺都跟着疼起来。
他怎么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可是,晚了。
当她那么清晰的活跃在他的心上时,当她无时无刻牵动着他的神经时,他知道,他已经中了她的毒,这种毒,没人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