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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钱,你开个价。”傅北城说着便拿出支票本开始写数字,一双阴鸷的目光盯着她就没有挪开过。
望着他的动作,乔若夏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怎么,不嫌我脏啊?”
“乔若夏!你可真够贱的!”傅北城显然已经愤怒到极致,这三个月的怒火,终于找到了源头,这种愤怒,让他的双目变得赤红,一如被地狱的烈火炙烤着一般。
看到她跟一个老男人在一起的样子,简直刺伤了他的神经,钻进车里,车门被他摔了个震天响。
望着来者不善的他,乔若夏紧张的看着他:“你要干嘛?”
“你不是出来卖吗?与其便宜别人不如卖给我,我有的是钱。”傅北城眉眼里尽是嘲讽,一字一顿的像是钢针扎在乔若夏旧伤未愈的心口上。
忍住心尖上的疼痛,乔若夏倔强的瞪着他,“傅北城,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傅北城望着她倔强的眸子里荡漾着恐惧,心倏地一紧,差点就舍不得了,但是,内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叫嚣,要她吧,要她吧,是她让你这么难过,这么愤怒,她一声不吭的跑了,却便宜别人那么久。
这么一想,傅北城心里火焰更旺了。
车厢里本来就这么大,乔若夏根本无处可逃,唇欺过来的时候,她想都没想的对着男人狠狠的一咬,瞬间,血腥味在二人口腔里四散开来,这样的反效果是男人更加疯狂的吻了上来。
唇齿交缠间,车厢里升起一股燥热。
男人的身体膨胀到一个极点,再不释放就要爆炸了。一想到这个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就不能原谅,该死!
强烈的占有欲让傅北城失去理智,一个用力,空气里传出裂帛声响,乔若夏的衣服瞬间碎裂成为两半,望着她如雪瓷一般的皮肤,傅北城再也忍受不住,没有任何前奏,强势进入了她的身体!
乔若夏忍不住闷哼一声!
身体被撑的满满的,那种感觉几乎让她窒息
难受,在身体上蔓延,她想用力推开,可是身体被他压着,她根本无法使力,只有被迫承受来自他给的惩罚。
刚一进去,傅北城差点陷入疯狂。
他没有想到几个月没做,她竟然美好的一如初次。
真真的让他想死在她身上。
这几个月来,她不是一直在跟别人睡觉吗?为什么身体还像是少女般那样?
而且,这种感觉,随着他的动作,愈发的清晰。
自从上次跟她疯狂之后,他对着江美穗的身体没有了任何的想法,甚至,连碰一下都不想碰,肯定是这个女人给他下了药,不然他为什么对她的感觉那么强烈呢?明明只跟这个女人做了一次,却有种做了一千次的错觉。
猛然间,他像是想起什么,他停下来,定定的看着她。
乔若夏被他的冲击弄的头晕目眩,发现他停下来,她找回了一点灵魂,“傅北城,你出去!”
“那天,是不是你?”傅北城凝视着她,一字一顿的说。
乔若夏楞了一下,傅北城的声音再次在她头顶上响起:“说,那天,是不是你?”
乔若夏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下一秒,他给出解释:“那天我喝醉了”
他刚说出前半句,乔若夏不等他后半句说出来,便快速打断他的话:“你说什么,什么喝醉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这显然在欲盖弥彰。
傅北城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说:“乔若夏,别跟我装晕,你知道我说什么!”
乔若夏哪里还敢提那天给他下药的事,只想着他能快点结束。
“乔若夏,回答我!”
久等不到乔若夏说话,傅北城开口道。
乔若夏手臂抵在他胸膛上,艰难的开口:“傅北城,你出去,我疼”
“你这样的女人也知道什么叫疼?”傅北城再次一用力,差点没有贯穿她。
乔若夏身子忍不住抽动一下,这个动作,简直让傅北城欲罢不能。
那种蚀骨销魂的感觉,也只有在乔若夏身上才能体会的到。
这个女人一定是给他下咒了,才会让他对她念念不忘,即便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午夜梦回中,他总是会梦见她。
她,就像是他胃里的溃疡,一旦疼起来,便要了他的命!
车子有节奏的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清凉的月色倾泻下来,洒下一片白纱。
乔若夏只觉得自己疼的快晕了过去,脸上时不时的落下几抹水珠,她知道那是傅北城的汗珠。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北城终于停了下来,他伸手拿起车里的纸巾扔到乔若夏身上,冰冷的声音直接砸在她头顶上:“把你自己拾掇干净,我不希望你脏了我的车!”
再也没有比这话更伤人的了。
乔若夏默默的拿起纸巾清理完自己,在穿衣服的时候为难了。
衣服已经被傅北城撕成两半,无论如何都不能穿了。
仿佛看出她脸上的促狭,傅北城冷冷的撂下两个字:“等着。”然后离开车里走近附近的商场。
大约十分钟后他回来,手中还提着一个袋子。
乔若夏默默的接过来:“衣服多少钱?”
一个气血上涌,傅北城差点被她的话噎个半死。
他冷岑的说:“就当是你的服务费。”
“谢谢傅老板。”乔若夏笑的格外妩媚动人,就跟一妖精似的。
简单五个字,差点引爆傅北城心中怒火,大手掐住她的脖颈,冰渣子的声音抛了过来:“乔若夏,你除了会跟人上床还会做什么?!”
回到客栈,乔若夏拖着疲倦的身体往房间走,谁知,竟然在露台那里看到严先生,他面前摆放着一副茶具,眼睛看着远处苍山,看不出脸上表情。
想到自己的中途离开,乔若夏有些尴尬,正要开口,严先生已经转过身,“去哪了?”
他的声音明明那么轻,却让乔若夏有一种心惊肉跳的错觉。
她顿时踟蹰的说:“我到周围逛了逛。”说谎本不是她本意,可是她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事情。
严先生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她脖子上的吻痕上面,淡淡一笑,“衣服很配你的气质。”
乔若夏有种被他看透的错愕,严先生起身,走到乔若夏跟前,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眸子里氤氲着满满的占有欲:“我最讨厌不听话的人,这一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乔若夏打了一个激灵,张嘴想说点什么,却无从开口。
看严先生离开,姚莉走了过来:“小夏,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严先生在这里等你等了一个下午?”
乔若夏还真不知道,她扭头看了一圈,问:“梦蝶姐呢?”
“从昨天就没见到梦蝶姐了。”姚莉暧昧的目光将乔若夏从头打量到脚,说:“严先生买的吧?他给了你多少好处?”
乔若夏没有说话,径自回了房间。
因为严先生临时接到一通电话,挂断之后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乔若夏等到后半夜,确定他不会回来之后,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还在睡梦中,便听到门被人拍的震天响。
乔若夏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连忙掀开被子下床,刚打开房门,姚莉就冲了过来:“小夏,严先生受伤了,现在在医院,梦蝶要你赶快过去。”
陪玩的客户受伤这事还是头一回发生,尤其严先生身份不俗,更不敢怠慢。
乔若夏用最快的速度刷牙洗脸,换好衣服,坐上阿超开的车去往镇上的医院。
路上,乔若夏问:“严先生怎么会受伤的?”
阿超说:“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听说严先生好像一下子撂倒了好几个人。”
乔若夏无语,她怎么也想不到严先生那样的人会跟人打架。
不知道为什么,乔若夏一下子想到了傅北城。
按捺住心里的惶恐,她问:“那个,受伤的还有别人吗?”
阿超扭头看了她一眼说:“那我倒不清楚,怎么了?”
乔若夏摇头:“没什么。”
她有什么立场去关心那个人,明明那个人这样伤害她,为什么要对他念念不忘?
乔若夏,你够了,别让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去到医院,乔若夏在医生办公室见到严先生,望着他没事,她松了一口气。
“你跟傅北城什么关系?”
冷不丁的严先生这样问,让乔若夏楞在那里。
他们什么关系呢?
乔若夏也搞不清楚,明明离婚了,可是昨天夜里又发生那样的事,你说卖吧,可是他们之间并无金钱往来。
若说不卖吧,昨天的衣服就是最好的证据。
“严先生,怎么会这么问?”乔若夏小心翼翼的开口。
“既然跟了我,你就是我的人,我不希望你跟我的时候还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严先生凉凉的开口。
他这样说,显然是知道什么。
乔若夏低下头,说:“我跟他早就没关系了。”为什么,心,还是会那么痛呢?
“是吗?”严先生一把将乔若夏拽到怀里,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吻我。”
乔若夏心里闪过一抹慌乱,躲闪的说:“你受伤了。”
“伤的是手,又不是嘴,怎么,这你都做不到?”
话音还没落下,乔若夏捧着他的头就吻了起来。
冰冰凉凉的触感传了过来,一直冲击到心脏深处。
闭上眼睛的乔若夏没有发现严先生眼睛流露出来的深意,她只把这次接吻当做一项任务来对待,傅北城,看吧,也不是难以接受。
严先生离开她的唇,抬手来回摩挲着她的粉唇:“这次事情完了跟我一起回京吧。”
“严先生,你不是说风尘女子要懂得游戏规则吗?”乔若夏两眼无神的说。
“你到会活学活用。”严先生低低一笑,说:“知道我为什么会看上你吗?”
“为什么?”乔若夏问。
“对我来说,名利,财富,权势,都不在话下,可是有一样东西对我来说却是可遇不可求。”严先生凝视着乔若夏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那就是身边能有个随时随地说话的人。”
乔若夏不明白,“以你现在的地位,想找什么样说话的人没有,为什么要找我?”
“女人有的是,但你这样的难找啊。”严先生眯着眼睛说:“想不想知道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
乔若夏警惕的看着他:“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