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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好了,一旦踏入这一行,就没有回头路了。”林梦蝶忽然不忍心。
乔若夏淡淡一笑,眼底是死灰般的沉寂,“我早该明白,有些东西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既然得不到,不如放过自己,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听她这一副言词,林梦蝶拍拍她的肩膀,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进入房间,林梦蝶对坐在那里悠哉喝茶的严先生,说:“我能不能反悔?”
严先生意态闲闲的瞅了一眼林梦蝶问:“怎么,嫌我给你的少了?”
林梦蝶坐在他身边,看向严先生说:“你不缺女人,为什么非要找小夏?”
“眼缘。”严先生抿了一口茶,眯着眼睛看着前方。
林梦蝶站起来道:“我已经跟她说了,一会儿她就过来。”
从严先生的口里唱出一串戏文,仿佛非常享受的样子。
到底因为故意编造那个谎言,林梦蝶心里有些不舒服,可是想到即将到手的二百万,她还是咬咬牙,将那种不舒服压下。
很快,乔若夏收拾好自己,走向严先生所在的房间。
站在门口,她抬手敲门,可是在接触到门的那一刹,她犹豫了。
老实讲,之前她也曾陪男人游玩过,但还是头一次主动到男人房间。
想到即将有可能发生的事,她的心开始砰砰砰的乱跳,整个人忽然有一种上战场的错觉。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从门后面忽然传出一道声音,“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乔若夏深呼吸两下,推门进去,露出一抹微笑,“严先生。”
严先生点点头,指着他对面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乔若夏压下内心的忐忑,迈着步子走过去,谁知,在经过他身边时,腰部猛然出现一道强力,整个人直接跌落在他的胸膛上,她连忙要起身,却被他按住:“怎么,你很怕我?”
其实乔若夏的心里在来之前已经做了很多建设,她努力扬起一抹笑容,却不知道那笑容多假:“当,当然不怕了。”
“那你脸红什么?”严先生兴味盎然的盯着脸色绯红的乔若夏。
乔若夏硬着头皮说:“我梦蝶姐家里遭逢变故,你能不能帮帮她?”
严先生稍稍楞了一下,随即想明白她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帮你?”
乔若夏凝视着严先生说:“梦蝶姐说你喜欢我,只要我开口,你肯定会同意。”
严先生盯着乔若夏看几秒,哈哈一笑,像是自嘲的说:“你明白喜欢的真正含义吗?”
“我不知道严先生喜欢什么样子的女人,但目前来说,严先生应该是喜欢我的,我说的对吗?”乔若夏认真的说。
这一刻,她只想找一个人喜欢自己,哪怕是假的装装样子都行,至少,让她觉得在这一场交易当中,他们的行为是干净的。
严先生笑了,抬手勾起她的下巴,意味深长的说:“你觉得我会对一个风尘女子说喜欢吗?”
乔若夏心尖一刺,她怎么就忘记了,当她答应林梦蝶的那一刻,她的身份就变了呢。
望着她水灵的眼睛里透着一抹清晰的伤痕,严先生眉毛微微一动,目光直视着她说:“你好像很不开心。”
“严先生真会开玩笑。”乔若夏尽量让自己笑的倾国倾城,“对风尘女子来说,开心跟不开心有分别吗?”
她的笑容让严先生心尖一动,凑到她耳畔,似若无意的擦过她的耳珠,这一个无意识的动作,使得乔若夏身体猛然一颤。
望着她失神,严先生敛了神色,“告诉我,你在想谁?”
乔若夏笑靥如花的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道:“严先生觉得我在想谁?”
严先生凝视乔若夏的样子,她的面孔细致白腻,模样妩媚勾人,跟他白天见到的样子极不一样,他长叹一声,手指在她的脸上来回游走:“有些人美只是美的皮囊,有些人美的却美的灵魂,而你,两者兼得,这样的女子,如今少了。”
话音刚落,严先生低头吻了下去,四片薄唇接触的那一刹,让乔若夏的心里一时涌起了惊涛骇浪。
她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这是头一次,她跟除却傅北城以外的男人接吻。
严先生低头看着下面的乔若夏,她醉眼朦胧,尤其身子骨软软的特别容易启发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感。
他承认,他从第一眼见到乔若夏,就对她起了感觉,却没想到,她比想象中的好,只是
严先生没有继续深入,他松开乔若夏,严肃的说:“你很痛苦?”
乔若夏没有吭声,但脸上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她不喜欢跟陌生男子碰触。
严先生洞察她的表情,淡淡一笑,说:“你会下棋吗?”
乔若夏抹了一把眼泪:“我只会下五子棋。”
严先生楞了一下,笑起来,“好,五子棋也是棋。”
乔若夏万万没想到,她会陪严先生下棋下到天亮,更没想到,严先生很健谈,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当她提出要他帮林梦蝶的时候,他一口应承下来,这让她愈发摸不清楚严先生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翌日,严先生带着乔若夏去万家楼谈生意。
出客栈的时候,姚莉望乔若夏的眼光有些暧昧,乔若夏当然不可能跟她讲,昨天夜里他们下了一夜的棋,即便说了她也不会信。
去到万家楼,有人过来接应,严先生扭头对乔若夏说:“你先到外面转转,一会儿我叫你。”
乔若夏知道,他们谈生意的时候自己应当回避,于是笑着说:“好。”
万家楼里都是古迹,望着阁楼的柱子上雕刻着那些古老的字迹以及图腾,乔若夏有一种在时光隧道中穿梭的错觉。
在里面转了一圈,刚好回到来的地方,只见严先生从之前进入的房间里走出来,“小夏,过来。”
乔若夏露出一抹笑容,抬步走了过来,这时,有一个人从严先生身后走了过来。
乔若夏那么不经意一瞥,身体一震,浑身炸汗,大脑一片空白,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傅北城,更没想到会在这样一种情况下遇见他。
整个世界安静了,静的乔若夏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小夏,怎么了?”严先生敏锐的发觉乔若夏不对劲。
乔若夏回神,露出一抹苍白笑容,说:“我没事。”
对于在这里撞见乔若夏,傅北城显然也被惊讶住,不过他很快隐藏的滴水不漏,微微眯起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
严先生介绍道:“小夏,这位是A市来的傅老板。”
乔若夏深吸一口气,用一种疏离而又淡漠的声音说:“傅老板你好。”
傅北城只淡淡的瞥了一眼乔若夏,便扭头看向严先生,言辞之间仿佛不认识她,更不把她放在眼里:“中午我已经设了宴,请严先生赏脸。”
他的冷漠,让乔若夏的心重重一沉,此时她脸上有多么云淡风轻,心里就有多痛。
她离开了滨城,离开了他,消失了三个月,这个人可曾有想过她?
也是,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剂,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他忘记自己重新开始新生活,他那么讨厌她,又怎么会想她呢?
恐怕,他跟江美穗早就步入婚姻的殿堂了吧。
想到走之前发生的事情,乔若夏依然耿耿于怀,这几个月里,她想的最多的就是那几天发生的事情。
她总觉得那一切太过蹊跷,以至于她认为那一切都像是别人设计好的,就等着她钻进去,可笑的是,当时的她竟然没有察觉!
全程中,乔若夏并没有听傅北城跟严先生到底说了什么,她的心乱糟糟的,闭上眼睛,滨城的一切在她眼前拂过,她发现自己开始恨起来。
若不是因为爱上傅北城,她会丢掉自己的孩子吗?会被逼的连家都回不了吗?
乔若夏的心像是被剑网包裹着,疼啊。
“小夏,你有心事?”严先生猛然凑到乔若夏耳畔,吓了她一跳。
她回神笑笑,视线落在前方的古迹上面,“我在想,这里曾经都住过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
“哈哈”严先生爽朗的笑声在长廊上回荡,“这说来可话长了,你做好听的准备吗?”
乔若夏挽住他的胳膊,轻声细语的说:“只要你说,我就听。”
严先生别有深意的扫了一眼傅北城说:“晚上慢慢说给你听。”
“二位感情不错。”傅北城不知道此时他的语气有多么酸。
严先生眯着眼睛一笑,“小夏特别善解人意,怎么,傅先生过来没有带陪游的吗?我可以帮你安排。”
傅北城语气一沉:“不用,她在酒店。”
听到他这么说,乔若夏以为自己会难过的,事实上,她并未难过,反而是觉得寒心。
原来,什么人都能够跟他在一起,唯独她不行
罢了,罢了,他的一切跟她无关,她只希望今天快点过去,好结束这段噩梦般的相遇。
去到饭店吃饭,中途,乔若夏去上洗手间,刚从洗手间出来,人就给堵住去路。
她抬眸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三个月不见,他好像比之前更为内敛,深沉,愈发让人捉摸不透了。
她不着急,傅北城也不着急,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像是透过她的皮囊看入她内心深处。
倏地,他上前一步将她禁锢在臂弯下,乔若夏心漏了一拍,连忙问:“你要干嘛?”
“怎么,不是装不认识我吗?怎么现在又认识我了?”傅北城每一个字都带着让人心惊胆战的威力,大手扣住她的下巴,狠狠的说:“乔若夏!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一消失,就消失了三个月,无踪无际的,像是世界上没有这个人一般。
她走的这么潇洒,以至于她的出现像是他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迎上他那让人通体发寒的目光,乔若夏只觉得好笑,“我是你什么人,你又是我什么人?我怎么做跟你没有关系吧?”
倏地,空气里传出一道咔擦声响,果然,傅北城回答不出来。
是,他们是离婚了,也没有任何关系,不管她是死是活,一切都跟他无关,如果真的要找出一层关系来,那边是前夫与前妻的关系。
可是,傅北城是谁啊,即便没关系,他左右也要造一层关系出来。
“乔若夏!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傅北城心里窝了一团火焰,直直的朝乔若夏身上扑去:“你是缺钱还是缺男人啊,我没有给你钱吗?还是你饥渴到不管对方是谁,多大年纪,只要是个三条腿走路的人你都上?!!”
乔若夏悲凉一笑,说:“怎么,从前你不管我的事,现在倒管起我来?”
没等乔若夏说完,傅北城强制性的拉着乔若夏往外面走。
乔若夏的手狠狠的抓住墙壁:“傅北城,你放手,再不放开我,我喊了。”
下一秒,傅北城直接堵住她的唇,对着她的粉唇狠狠的咬了两下之后,一个打包横抱,强制性的带着她离开饭店。
直到整个人被他重重的摔在车里,乔若夏愤然的看着他说:“傅北城,你有意思吗?既然讨厌我,干嘛又管我的事?”
“乔若夏!能不能好好说话?”傅北城揉了揉眉心,一脸的疲惫。
乔若夏躺在后座上,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看着他说:“既然我们已经离婚了,为什么不能好聚好散?”
“好一个好聚好散!”傅北城很生气,浑身张扬着戾气,整个人就像是一只挥着黑色翅膀的魔鬼:“说吧,多少钱一晚?”
乔若夏心倏然一痛,面上却镇定道:“你要买我?我很贵!”殊不知,她放在座子上的手早已经攥成了拳头。
“多少钱,你开个价。”傅北城说着便拿出支票本开始写数字,一双阴鸷的目光盯着她就没有挪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