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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晟铭眸光闪了闪,嘴角扬起一抹淡笑,像是不经意的问:“如果有一天,你发觉别人背叛了你,或者是利用了你,你会怎么办?”
乔若夏莞尔一笑,“晟铭哥像是会利用我的人吗?”
顾晟铭目光一顿,随即笑起来,抬手揉乱她的长发,漫不经心的说:“你觉得我像那种人吗?”
乔若夏道:“不像。”
顾晟铭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医院里,傅北城望着面前站着的张嫂,问:“你下午都在忙什么?”
张嫂低着头,胆战心惊的说:“少爷,我下午出去买菜,买菜回来的时候看到夫人在跟天天在花园里玩耍,后来夫人说累了,便上楼休息,恰在这时,少奶奶回来,于是我跟着少奶奶一起带着天天,后来,后来
“后来怎样?”傅北城问。
张嫂紧张到不行,“后来我跟少奶奶一起带着天天出去了,再后来,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傅北城凝眉:“你确定是这样的?”
张嫂噗通跪在地上,对着傅北城磕起了头,说:“少爷,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都不敢骗你啊。少爷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去问夫人。”
傅北城眸光转深,视线滑过张嫂落在远处,晦暗莫深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他淡淡道:“你起来吧,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
张嫂抹了一把眼泪起来,“少爷,如果没事,我想先回去。”
傅北城点了点头,示意张嫂离开。
阿开走了过来,对着傅北城说:“老板,天天已经被严先生派来的人接走了。”
傅北城神情一顿,哦了一声,说:“她呢?”
阿开说:“乔小姐现在跟顾晟铭在一起。”
傅北城的眼眸倏然眯了起来,许久之后,他才开口:“我知道了。”
“老板,有件事我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说。”
通常搬出这样的言词,那是一定要说了。
傅北城道:“讲。”
“夫人”阿开看了一眼傅北城,停顿一下说:“夫人最近见了顾晟铭两次面,两次都是在银庄会所里。”
傅北城点了点头,“还有呢?”
“还有刚才派去的人回来说夫人去了西园那边。”
西园是傅北城以前买来跟江美穗一起生活的地方。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阿开看傅北城脸色不好,说:“要不,我给乔小姐打电话让她过来?”
“阿开!”傅北城的脸色陡然转深。
阿开忙低下头,说:“老板,我去做事了。”
傅北城转身看着走廊的窗户,外面的夜色正在一点一点吞噬着夜空,铺上一层又一层的浓墨,似乎要掩盖这一切光华。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傅母终于从急诊室里出来,主治医生对傅北城说:“傅先生,夫人的情况已经稳定,接下来就看她什么时候能醒了。”
医生的话很明显了,那就是在等待傅母苏醒的过程里,傅母一直处于植物人的状态。
傅北城问:“大概什么时候?”
医生沉默。
傅北城的心猝然一紧,他说:“我知道了。”
乔若夏回到家里,一直没有睡觉,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像一个迷路找不到出口的孩子,她不停的望着床上的手机,可是一直都没有等到傅北城的电话。
终于,她等不及了,拿起手机给那人打去电话。
刚拨出去号码,她想挂断,谁知,电话已经被接了起来。
“夏夏,这么晚了,你怎么没有休息?”
沙哑的声音透过电流传了过来,落在乔若夏的耳朵里,给人一种深深的疲倦感觉。
她深吸一口气,轻声的说:“那个,阿姨情况如何?”
傅北城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傅母说:“刚做完手术,就看她什么时候醒了。”
乔若夏捂了一下嘴,问:“那什么时候会醒?”
傅北城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也许是明天,也许后天,也许会再久一点。”
他忽然停下声音,沉默起来。
乔若夏也没有说话,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过了大约一分钟左右,傅北城缓缓开口:“夏夏,早点休息吧。”
乔若夏嗯了一声,忽然问道:“傅北城,是不是每一个跟我有接触的人,都会被厄运纠缠?”
“夏夏。”傅北城声音陡然转冷,“你最近太累,鉴宝行那里就不要去了,给自己放个假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再去上班。”
乔若夏眼泪落在手背上,温热的泪水通过皮肤钻入心里,她的心瞬间疼了起来,她微笑着说:“好。”
放下手机,乔若夏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也或许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敢做回那个其实并不坚强的自己。
也只有自己明白,其实我们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翌日,乔若夏醒来,收拾完自己之后,直接去了鉴宝行。
安蕊看乔若夏一脸的倦色,不由问道:“夏姐,你脸色不好,昨天没有休息好吗?”
乔若夏道:“我没事,对了,给我联系季先生,就说我要见他。”
安蕊楞道:“季先生?哪个季先生?”
乔若夏道:“电视上做鉴宝节目的季先生。”
安蕊惊讶道:“夏姐,你要见他?他可是很大牌的电视主持人哎。”
乔若夏点了点头,说:“联系他的时候,就说严先生引荐。”
安蕊点点头,说:“我现在就去做。”
乔若夏进入办公室,拿出昨天那个文件夹,继续看了起来。
里面是一份复印的藏宝图,看着上面标识的箭头,应该是宝藏所在地。
只不过她对这些不懂,是以想去找个内行人看一看。
中午的时候,乔若夏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去了一趟医院。
去到病房时,只有江美穗都在。
看到乔若夏,江美穗开始激动起来,冷言冷语的说:“你怎么还有脸来这里?你害的我婆婆还不够惨吗?”
乔若夏凝视着江美穗说:“我来看看阿姨。”
江美穗指着外面说:“这里不欢迎你,你滚!”
乔若夏清冷的声音说道:“不用你撵,我看完阿姨就走。”
江美穗愤愤然的说:“你这个杀人凶手,我没报警抓你就是好的,你居然还敢来看我婆婆!”
乔若夏步步紧逼道:“这件事我没做过,我问心无愧,倒是你,你害了自己的哥哥,夜里怎么睡的着的?你就不担心江少涵的魂魄会来找你?
还有我那个未成形的孩子,他才多大,你就痛下杀手,难道你真的不怕遭报应?”
江美穗冷笑一声,贴到乔若夏耳畔说:“要遭报应早就遭了,我一个活人,还怕那些死人不成?倒是你,乔若夏,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乔若夏恨的双手攥起来,江美穗这么说,代表她已经承认那些事情就是她做的!
她冷睨着江美穗说:“阿姨的事也是你做的吧?”
“呵呵。”江美穗不屑的说:“你要这么认为就当是咯,不过,话说回来,做事情要讲证据,没有证据的话你不要乱说,即便说了也没人相信。”
“江美穗,你的心竟然这么歹毒!”
乔若夏心里不禁为傅北城感到悲哀,看看他到底爱上怎样的女人呵,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她怎么一步步走到傅北城面前,成为傅太太的呢?
“我歹毒?”江美穗哈哈笑起来,她乜斜着眼睛看着乔若夏说:“这一切都拜你所赐,要不是你,我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对了,实话告诉你吧,其实当年我根本没有怀孕,我之所以那么做,就是因为你告诉城说我怀孕了,要不是你,我会煞费苦心演那样一出戏?”
谎言,一旦拉开帷幕,接下来便要用无数的谎言来填充。
江美穗正因为说了一个她没法圆上去的谎言,接下来才会引发一连串的化学反应,直到她最终走上今天这条路。
乔若夏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江美穗狰狞的面孔说:“我说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要不对我步步紧逼,我会想方设法的对付你?乔若夏,都是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乔若夏像是刚认识江美穗一般,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排山倒海的情绪压了过来,窒的她几乎出不上气来了。
江美穗上前一步,凑到乔若夏跟前说:“你拆散我跟城,这笔账,我迟早要从你身上讨回来!而现在,就是算账的时候到了。”
眼角的余光看到从外面走来的傅雪,乔若夏睨着江美穗说:“所以你故意害阿姨从楼梯上滚落下来,栽赃嫁祸到我的身上,为的就是报复我?”
江美穗美眸微闪,瞬间变起脸来,“乔若夏,你害我婆婆成为植物人,又害的我失去孩子,你怎么还有脸来这里?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你给我走啊,你走啊。”
外面的傅雪听到病房里传出来的声音,快速走了过来,看到里面站着的乔若夏,瞬间,气不打一处来,她猛然拉起乔若夏的胳膊将她往外拖:“你还来做什么?难道你嫌害我妈不够惨?”
“小雪,你听我说,阿姨的事真的跟我没有关系。”乔若夏急于解释,江美穗却叫了起来:“小雪,快把她拉走,她能害的我失去孩子,就能害的妈成为植物人,这样恶毒的女人,我不要见到她,呜呜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乔若夏目瞪口呆的看着不要脸之极的江美穗,脑海里蹦出来一句话: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在她愣神的功夫,乔若夏被傅雪拉出病房,“乔若夏,要让我再发现你出现在病房,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乔若夏深吸一口气,说:“小雪——”
“不要叫我的名字!”傅雪生气的叫起来,她隐忍着眼泪,说:“从你把我妈推下楼梯后,你就再也不是我心目中的乔姐姐了,我讨厌你,我真的讨厌死你了!”
乔若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说:“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没有想过要伤害阿姨。”
望着乔若夏转身,傅雪转身冲入病房,对着傅母开始哭了起来。
出电梯的时候,恍恍惚惚中乔若夏听到有人叫她,抬起眼眸,发现面前的人是傅北城。
正要开口说话,眼睛一黑,脑子嗡的一下,她直接晕了过去。
“夏夏。”
傅北城眼疾手快的将她拉入怀中,快速的抱着她去了医生那里
“你说她怀孕了?”傅北城惊愕的看着医生,愣是不相信医生口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