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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有朝一日他真的一头栽在爱情里,林思慕才明白,他之所以要受那么多苦,全都是他之前的报应。
“对了,这修补视频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到的,你准备怎么感谢我?”
傅北城想了想说:“UR公司最新发布了一款车,视频修复出来,那款车就是你的了。”
“哇靠,你可真舍得下血本。”林思慕震惊道:“看来这视频修复不出来也得修复出来。行了,我走了。”
伸手拿起备份好的视频,林思慕离开这里。
他前脚刚走,后脚傅北城的手机响了起来——
“老公啊,你还没有回来吗?”电话里传来江美穗的声音。
傅北城嗯了一声说:“我等下去医院看你们。”
江美穗连忙将医院的地址告诉了傅北城。
傅北城刚去到病房门口,就听沈玉芬在那里哭诉。
江美穗在一旁劝慰她:“妈,人死不能复生,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沈玉芬边哭边叫:“美穗啊,你让妈怎么保重身体?可怜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怎么对得起你过世的爸爸?可怜我这命哟”
“妈——”江美穗也跟着哭泣起来。
傅北城推门进去,便看到两个女人抱头痛哭的情景。
听到动静,江美穗扭头对上傅北城,她忙站起来,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老公,你来了。”
傅北城走到沈玉芬面前,她脸上的悲伤不是假的,眼泪也不是假的,可是他心里就是产生不了任何的同情,反而却觉得她们是在做戏。
“妈,城来了,你别哭了。”江美穗扯了扯沈玉芬的衣袖。
沈玉芬这才仰头看着傅北城,“姑爷,你说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呢?唯一的儿子还没有成家立业就死于非命,现在美穗的肚子又不争气,我这后半辈子怎么活呢?”
说着她开始拍打自己的胸口来着,被江美穗给拉住:“妈,你再难过我哥也回不来——”
沈玉芬想到什么,忽然激动的掀开被子,她猛然下床,对着傅北城跪了起来,一边磕头一边说:“姑爷,我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求过人,我给你磕头,你帮帮我,好吗?”
傅北城连忙伸手把她扶起来,说:“妈,你是长辈,想做什么,吩咐一声就行。”言外之意,他对沈玉芬的这种行为有些不满。
沈玉芬控诉道:“姑爷啊,我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老江走的又早,现在少涵又死于非命,我知道你跟那姑娘有过一段,可是她再怎么不满我们家,她也不能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是吧?
美穗上次差点被她害的出事,这次又不放过我儿子,我都一大把年纪了,她怎么忍心让我老年丧子呢,如果真的对我们家不满,她有什么冲我来,干嘛把一切罪责都加诸到我孩子身上?”
傅北城明白了,他们让自己来的原因无非是为了向他控诉乔若夏的行为。
傅北城压下心里的不舒服,对沈玉芬说:“公安局在查了,他们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沈玉芬一听这话瞬间激动起来:“还查什么查?这件事就是她做的,难道他们没看那个视频吗?那是在凶案现场被我儿子的手机拍到的,她那样歹毒的女人,竟敢下这样的毒手,她怎么还能活在这个世上呢?”
“妈,别说了!”未免沈玉芬越说越难听惹傅北城不高兴,江美穗连忙抓住她的手,将她往病床上带:“你现在身体不好,医生让你多休息,至于我哥的事,你要相信警察,他们不会放过那个杀害我哥的人的。”
“美穗,你知道妈的心里有多难过吗?”沈玉芬还想说什么,看江美穗一个劲的对自己使眼色,她住了口。
傅北城看她情绪平静下来,他说:“妈,凶手是不是乔若夏还两说,你安下心在医院休息,有什么事我会通知你,对了,我帮你请个护工过来照顾你,美穗,这两天你就在医院多陪陪妈。”
江美穗敏锐的发觉不对劲,她情绪有些不安的问:“怎么,你还怀疑有别的凶手不成?”
傅北城看了她一眼说:“这个不是我断定的,要等取证结果。”
“还查什么查,除却乔若夏那个小蹄子之外,还能有谁?”
“妈。”江美穗瞪了一眼沈玉芬,扭头看着傅北城问:“那,不是有视频证明是乔若夏做的吗?”
傅北城凝视着江美穗说:“你好像很紧张?”
江美穗眼睛立马红了:“我就这么一个哥哥,我当然紧张了。”
傅北城叹息一声说:“放心吧,我不会姑息那个凶手!”
江美穗心头一跳,她觉得自己在那一条路上越走越远,貌似无法回头,也根本回不了头了。
我们说谎话的时候,一开始只是一两句的谎话来圆,到后来,谎话越说越大,就得用无数的谎话来圆。
可是她如今做的事,比说谎还要严重,严重到以命相抵都不够。
江美穗这才发觉到后怕,她虽然爱傅北城,但更爱他的权势跟地位,这么多年终于修成正果,要她怎么放弃这唾手可得的幸福呢?
一想到那不可测的未来,江美穗流下了痛苦跟悔恨的眼泪。
望着这样的江美穗,傅北城的心里的内疚再次被调动。
他将江美穗拢入怀中,说:“美穗,放心,我会找出真凶,还你哥一个公道。”
江美穗听到这话心里更加难受了,她哭的愈发伤心。
她多么想时光能够倒流,倒流到不听从江少涵的建议,不去对付乔若夏,那该多好啊,如果没有那一切的发生,她是否还坐着傅太太的位置高枕无忧呢?
即便傅北城怎么玩,怎么不回家,她都不在乎,至少,她还能睡的安心。
自从那件事出了之后,她可曾有一夜睡的好的?
越想下去,江美穗越悔恨,对乔若夏的怨恨越深。
她心里告诉自己,有乔若夏就没她,有她就没乔若夏,反正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她不怕再多走几步!
怎么都是生活在地狱里,她不怕临死时,多拉几个人陪葬!
乔若夏正在看守所里蜷缩着坐在那里,脊背上忽然莫名的闪过一抹寒气。
从医院出来的傅北城,刚走到外面,就接到了傅母的电话。
“儿子,我怎么听说乔若夏给江美穗的哥哥撞死了?有这么一回事吗?”
傅北城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说:“妈,这件事不是夏夏做的。”
傅母瞬间火了:“儿子,不管怎么说,乔若夏那个女人是危险人物,你离她远一点听见没?我找人算过了,她命太硬,八字不好,跟她在一起的人都会被她带来霉运,所以,我坚决不允许你再跟她有任何交集。”
没等傅母唠叨完,傅北城挂了电话,直接开车去了公安局。
等忙完一切之后,天色也已经黑了。
局长起身跟傅北城握手:“晚上一起吃个饭。”
傅北城笑了笑,说:“吃饭就不必了,等这件事忙完之后,我请你。”
去到关押乔若夏的地方,看到乔若夏坐在那里像是一个迷路的婴孩,一股心疼油然而起。
他见过狡黠的,不讲理的,生气的,无助的乔若夏,然而哪种她,都没这一种让人心疼。
她,就像是一只迷路的羔羊,坐在那里等待找她的大人带回家。
他迈起大步走了进去,抱起乔若夏,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问:“想什么这么入迷?”
正因为乔若夏陷入沉思才没有听到动静,冷不丁的听他说话,整个人一惊,刚站起来就撞到他的下巴,傅北城低呼一声,惹得乔若夏面红耳赤。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神情不自然的问,准备起身,却被傅北城牢牢按住。
“是你想的太入神。”傅北城说。
乔若夏说:“这里是监狱,你想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傅北城握住乔若夏乱动的身体,说:“你就不能老实一下。”
“外面有人。”
“谁看?”傅北城抬头看过去,外面的人早已经走光了。
不过这么被他抱住,乔若夏委实太尴尬,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要任由他抱住。
“吃饭了没有?”傅北城问。
乔若夏摇头,“你吃了吗?”
“我也没有。”
说完,乔若夏跟傅北城对视一眼,扑哧一下,她笑了,心里更多的则是心酸,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一幕多像是妻子等待回家的丈夫啊。
看她情绪不好,傅北城说:“我让他们准备晚饭了,一会儿就送过来。”
乔若夏抬头看着他:“你不会准备留在这里吧?”
“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了。”乔若夏认真的表情看着他说:“你可是堂堂市长公子,跟我窝在这里,你不觉得跟你身份不搭吗?”
傅北城握住乔若夏的手,执着的目光看着她说:“不是有句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现在我是你的人了,你做什么,我当然得陪着,万一他们欺负你,你找谁去。”
一句话说的乔若夏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她怔怔的看着傅北城,心中想,如果他们之间没有横着一个江美穗那该多好,她一定会醉死在他的温柔里。
可是不行,他们中间隔着一条宽阔的长河,不仅仅有江美穗,还有傅家,还有——那些无可磨灭的过去。
“夏夏。”看她难过,傅北城的心也跟着担忧起来:“你放心,要不了多久,我便带你出去。”
“傅北城,你知道我不想做你的情人,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做?”
傅北城深深的凝视着乔若夏,说:“看你受委屈我心疼。”
乔若夏忽然捂住嘴,哽咽的声音说:“傅北城,你【创建和谐家园】,谁让你惹我难过了?”
傅北城猛然将她收进怀中,用力的禁锢住她说:“对不起,我下次不惹你生气了。”
乔若夏内心重重一叹,她发觉事情越来越不受她控制了。
吃过饭之后,乔若夏看傅北城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由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傅北城说:“我听说看守所里老鼠蟑螂比较多,我担心某人害怕,所以决定留下来。”
乔若夏嘴角抽了抽,这人说谎的技巧一点都不高明。
她说:“现在是冬天。”
“是吗?”某人淡定的说:“万一有蚊子呢?”
乔若夏被他给逗笑。
过了一会儿,她认真的说:“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我知道。”傅北城说。
乔若夏淡淡的说:“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傅北城抬手理着她的头发,就像是在理宠物的毛发一般。
“如果,我是说如果,找不到证据证明我的清白呢?”
傅北城手一紧,说:“不会找不到的。”
乔若夏心尖一顿,她来警局已经七八个小时了,这七八个小时她是怎么过来的她比任何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