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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池嗤笑,“此路是你家王爷的?他能走我不能走?他是哪只眼睛看到我跟着他的?”
“你回去告诉他,眼睛坏了吃枸杞,脑子残了补核桃。”
含风一噎,这……他没想到平西侯的大小姐嘴皮子会这么厉害。爷要成亲的人,是她吧?
姜晚池见他还站那儿,“愣着做啥?没听过你老子骂儿呢?”
这语气竟莫名跟王爷一个感觉,就挺凶的。含风下意识让开来。等他回神,那姜小姐都走远了,他赶紧回去回话。
邢越上完香出来,见含风正要进去,他神色笃定,“警告过那女人了?”
含风摸摸鼻子,“警告过了,不过,”
“不过什么?”邢越心想那乡野妇人果然不肯罢休,他就看看她还能使出什么招数来。
含风道:“不过姜小姐说,说‘此路是你家王爷开的?他能走我不能走?你回去告诉他,眼睛坏了吃枸杞,脑子残了补核桃。’”
邢越冷冷地扫他一眼,倒是很会背啊。
含风头皮发麻,那不然怎么办呢,为了小命他不敢转述啊,只能把姜小姐的话一字不漏告诉爷了。
邢越怒极反笑,“跟着本王还不认,不知羞耻。”
含风没过脑子补了句:“她应该不是跟着爷的,爷要上哪儿,属下与度雁俱都提前打点了,绝对保密。”
邢越瞪他,“……”
含风,呃,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爷要去听风楼吗?”
邢越颔首。
而姜晚池早他们一步下山去,在长街上寻了个喝茶的去处,谁知里头坐满了人。
她又上了二楼,见靠窗那处只有一人坐着,正想着要不要拼个桌,那人正好转头,她一眼对上了那人的脸。
剑眉星目,鼻子高挺,加上一身似雪白衣,活脱脱从画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好吗?这颜,她可以!
拼,果断拼桌!
姜晚池心花怒放地过去,嗓音婉转:“公子,可否拼个桌?”嘴上问着,她的人都已经坐了下来。
落梅在旁看得目瞪口呆,小姐你,你可是有婚约的人啊。
那人拧了下眉,声音清冷:“不可。”
嗷嗷,这么酷的吗?可是还是好帅啊,交个盆友总可以的吧。
姜晚池轻声道:“公子,我就歇歇,不打扰你,等你朋友来了,我就起。”
那人大概是从未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姑娘家,倒也没再让她走。
姜晚池双手托腮,近距离舔这神颜。
“……”
两人大眼对小眼,姜晚池那眼睛眨啊眨的。啊啊啊,崽崽要是搁现代,都能C位出道了好么。不行,一定得跟他搭个讪。
姜晚池弯着眉眼问:“公子,你饿吗?”
那人还是没有理她。
可姜晚池却一点都不尴尬,“我一见到你就不饿了。”
那人终于作声了:“为何?”
姜晚池嘿嘿一笑,就知道你会问,等姐姐来告诉你。
“因为你秀色可餐啊。”
那人:“……”
邢越:“……”
他刚上楼走近这一桌,就听到这乡野妇人对严世伦说“秀色可餐”。
他拧起眉,在严世伦对面坐下,一双眸子凌厉地扫着姜晚池。
第23章 南街姜晚池,乡下人一个
卧了个大槽!这是什么社死现场。
邢越这白斩鸡什么时候来的?他不会正好是这帅比的朋友吧?
当朋友的,不都是一个圈里的嘛,为何相差这么远?
姜晚池都不屑看那白斩鸡。好好的一场邂逅,就这么被搅了,可恨。
“那什么,既然公子你的朋友来了,我该走了。看在方才咱们聊得这么愉快的份上,总得告诉我你的姓名吧。”
严世伦:“……”他们有聊过吗?
邢越:“……”聊得这么愉快?
呵呵,这乡野妇人,当真没羞没躁,大街上当着一个男子的面,问人姓名,她怎么不问公子婚配否,屋里几口人,家有几亩地?
姜晚池见那公子不愿作答,她丝毫不在意地笑笑,说道:“公子你是怕我问你婚配否,家里多少人,田里多少地吗?”
邢越:这不要脸女人,她还真想问。
谁知姜晚池却道:“我不会多此一举的。以公子的条件,这些还须多问吗?我不过想跟公子结交个朋友罢了。”
严世伦觉得这姑娘有点意思,正想说些什么,对面的邢越却开口了。
“你想与他结交朋友,他可未必想与你结交。也不知是哪户人家的小姐,如此大胆问男子名姓,与男子结交,大开眼界。”
呵呵,这阴阳怪气的。她是吃他家大米还是刨他家祖坟了?还讽刺她没有家教,当她听不出来呢。
姜晚池也不恼,看着那大帅比的脸,话却是对邢越说的:“子非鱼,焉知鱼之不想。子非我,又焉知我之品格。”
“问男子名姓,与男子结交,何坏之有?你谓之大胆,我看来坦率。上升至家教人品,可就没意思了。你若是真没见过,那我让你大开眼界又如何。”
邢越微眯眸子,听说这乡野丫头被接回侯府不到一年,竟也习得子非鱼了,且辩得在情在理,倒是出乎意料。
只这股子泼辣劲儿,叫人吃不消,更遑论若当了楚王妃……等等,他怎的无端想到了这些。
邢越讥笑,“那你大可问问他想不想。”
姜晚池点头,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言笑晏晏地问那人:“公子意下如何?我先自报家门,南街姜晚池,乡下人一个。”
邢越摸着茶杯,没喝茶也没放下。
严世伦听了她与邢越你来我往这一通,更觉这姑娘好玩儿。且她说南街,南街上姓姜的,又说乡下人,穿着却不是一般人,那就只有最近大家都在谈论的,平西侯府的乡下千金了。
那不就是与邢越婚配的人?难怪这俩一对上,颇有点水火不容的意思。呵呵,好玩儿。邢越性冷,对谁都不客气,如今也有被女子顶撞的一天,且还被顶撞得回不了话,难得难得。
严世伦也坦荡地报上名号:“在下也住南街,严世伦,纨绔一名。”
姜晚池笑得那个开怀啊,“如此我们便结识了,算来应该是志趣相投?”
邢越冷眼看着,她哪只眼睛看出来志趣相投的?乱攀关系。
严世伦故意道:“那这位,姑娘是不是也顺便结识一下?”
邢越的眼神似箭一样射向他。
可人家姜晚池却摆手说:“这就不必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得先走了,下次有机会,再与严公子畅谈。”
说罢她欠了欠身,特有礼貌地跟严世伦告辞。至于那谁,晾着。
邢越脸都黑了,谁要跟她结识!
严世伦罕见地笑出了声,今日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出,可真取乐了他。若是让那几人知道邢越被他未婚妻嫌弃,不知大伙要笑成什么样。
邢越:“你嘴抽了?闭上。”
第24章 嘴上说不要,实则你就是馋我
姜晚池从听风楼出来,落梅才松一口气。
“小姐,王爷方才是不是误会你了?”
姜晚池浑不在意,“谁管他误不误会。”
落梅皱着小脸,“若是误会,这可如何是好,小姐就要嫁入王府了。”
姜晚池心想,这桩婚事能不能成还不好说呢。依她看,老白莲和小白莲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当楚王妃的。
再说了,她自己也不愿意。
难得出门,肯定要逛吃逛吃。
“走,落梅,买点吃的回去,云染一份,仲孺一份。”
落梅刚要应下,忽见前头的铺子,有个熟悉的身影。“小姐,我好像看到如柳了。”
姜晚池:“如柳是谁?”
落梅告诉她,如柳是姜芷汀的贴身婢子,也不知是不是病了,只见如柳进了一家药铺。
姜晚池脑子里嗡的一声,“落梅,咱们跟上去瞧瞧。”
如柳进了药铺,掌柜的亲自出来接待,如柳把方子给他,交代说:“五副药。”
掌柜的亲自打点,将抓好的药给了如柳,如柳便走了。
姜晚池还当是普通的抓药,却见那掌柜的把店里的伙计喊过去,在伙计耳边交代几句,伙计就绕去了小巷。
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姜晚池便跟上那伙计。
这一看可不得了,原来那伙计绕去了后巷,喊了一声,好几个婆子就出来了,围着那伙计问:“小爷这次想咱们怎么说?咱们保准给小爷你办妥。”
那伙计展开了方子,照着念:“天生的煞星命,克夫克子,不得善终。听说她娘怕她嫁不出去,特意找个老道士给她改了时辰,就成了旺夫益子命。”
婆子们挠着头,“唉呦,小爷你讲慢些,好等婆子我一个字一个字记下来。”
那伙计便又重复一遍,等婆子们记牢后,他最后拿出碎银予几个婆子,“仔细被人发现。”
伙计离去,婆子们开始“干活”了,她们分散开,准备去嚼舌根,传流言。
姜晚池是怎么都没想到,老白莲和小白莲竟如此心黑。夺笋呢。
难怪这两天都没动静,她们在府内当然没有动静,可外头都传遍了她像妖怪一样,克这个克那个的。
姜晚池终于明白,在慈云山听到那些话,是怎么来的了。
踏马的,真是人言可畏。
要照这么下去,她姜晚池还怎么混啊。突然想到今天刚结识的严世伦欧巴,天了,他不会也听了这些流言,所以才当她是鬼见愁,连个姓名都不肯告诉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