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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作死后,炮灰千金上位了姜晚池邢越-第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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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未向郡主讨个公道,你倒是上门跟我说,退婚书不作数。可笑!难道退不退婚全凭你们兄妹俩儿戏?果真是权贵,一手遮天了。”

        姜晚池态度坚决,“王爷,既你找上门来,我也不怕告诉你句实话,这退婚书,我当正式收下了,该如何就如何。从此你楚王府与我平西侯府,井水不犯河水。至于我欠你的,还有郡主欠我家人的,恕我无法扯平。我还是要向郡主讨公道的。”

        邢越胸口一阵窒闷,快要喘不过气来,随之是酸酸胀胀的疼,难受得紧。

        “即便是为了王府及侯府着想,你也不该收那退婚书。可知会有什么后果?”

        他觉得这些话说出口,苍白无力,却没有别的话能劝她再作考虑。

        而姜晚池却讥笑,“这句话,我姨娘两日前也劝过郡主,她有考虑过后果吗?并没有。所以王爷也不必劝我。有这个功夫,不如回去提醒一下郡主,我这等村妇,是如何的小心眼加手段毒辣,她要时刻提防着我才是。若一个不慎让我抓住了空子,我也许会让她比杨卿罗还要失礼人前。”

        邢越倒抽口气,“姜晚池,你何必把事情做绝?”

        姜晚池敛了笑,像是早就看穿他一般,那眼神凉似水,“把事情做绝的人,难道不是郡主吗?说到底,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权贵,还是认为我姜晚池如此出身,就活该被你们视作地上的泥,谁都可以踩上两脚。也罢,这就是云泥之别,呵呵。”

        邢越眼眶酸胀,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噎着。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然而,说出口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

        姜晚池也懒得再与他多说什么,事情发展成这样,虽然好些细节与狗血文不符,但主线基本不变,局面已定。

        往后,就是各走各路,或许当敌,或许当路人,应该不太可能当友了。

        姜晚池欠了欠身道:“王爷回罢。”

        这一句“王爷回罢”,让邢越有种日后再难相见的恐慌,她怎么就能这么无所谓?即便一开始他误解她,低看了她,可后来不都事事护她周全,甚至在讨好她?

        邢燕的确犯了大错,她生气、愤怒都应当,甚至唯他是问,拿他出气,他都认了,可唯独不要这么冷静,这么冷漠,一出手便是再无回旋的余地。显得他像个傻子,一直在做些傻事,而她像局外人,冷眼看着他犯傻,无动于衷。

        他都亲自将脸面摘下来搁她面前了,好话说尽,她却寸步不让,他的自尊和傲气让他没办法再低头,既然如此,他也不是非她不可,他邢越的王妃,多的是世家名媛挤破头想当,更不乏才情相貌都在她之上的女子。

        能与楚王府结亲,对仕途和家族有多裨益,都不必赘述,城中随便抓个人,随口就能数出十条八条。

        姜晚池,你别后悔就是。

        邢越周身散发出阴沉的气息,含风和度雁都不敢惹他们家主子,除了无可奈何,什么都做不了。这事都怪郡主,好端端的干什么要去侯府闹事,这下可好,害得说好的王妃没了,爷能高兴得起来才怪。

        “含风。”

        “属下在。”

        “彻查郡主近日都见了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

        “是。”

        邢越回王府的路上,没忍住又喊度雁。

        “属下在。”

        “你盯着侯府,有什么动静即刻禀报。”

        “是。”

        哎,爷到底是放不下姜大小姐啊,爷太惨了。

        而姜晚池回宜姝阁的小径上,碰到了姜芷汀,显然对方是在这里等着她。

        姜晚池懒得理会她,横竖小白莲也蹦跶不了多久了,眼下还是回去看好姨娘更重要。

        可姜芷汀又怎么会放过嘲笑她的机会,“姜晚池,被楚王府退婚的滋味如何?这人啊,就是不能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否则会倒大霉的。”

        姜晚池呸了一声,“这话同样送给你。做了这么多事,你又能得到什么好结果?跟只阴暗处的老鼠一样,你敢出来见光吗?”

        姜芷汀丝毫不恼,她只要想到姜晚池如今成了笑柄,她的心情就十分畅快。她等着姜晚池被那些贵女们耻笑,一定很精彩。

        姜晚池瞧她那副绿茶作派,心中更加笃定要她好看,只等明日,等郎中为阮姨娘看过之后,好戏便开锣。想在她姜晚池的手上讨便宜?不可能的事。

        她走过去时,故意用力撞了姜芷汀的胳膊,差点把姜芷汀给撞摔。

        芙蓉想骂又不敢骂,姜芷汀却笑着说:“我知道大姐姐心里不好受,可是啊,这天意谁说得准呢?你当不了楚王妃就是当不了,还是让爹给你择一门适合你的婚事吧。”

        姜晚池头也不回,丢下一句话,“天意的确说不准,像你这般,本来也能配个高门子弟的,如今,呵呵,你能嫁得如意郎君,我姜晚池的名字倒着写。姜芷汀,好好照个镜子吧,其实你真的不咋的,嫉妒的样子又丑又恶心,难看死了。”

        回了宜姝阁,姜晚池问了婆子阮姨娘的情况,说是刚服了药,这会儿在睡呢,姜晚池进去看了,姨娘的脸色好多了,这两日是并未见她说肚子有何不适,真的希望赶紧迈过这一个坎才是。

        好不容易,熬过这一日,姜晚池天微微亮就醒来,亲自去给阮姨娘炖燕窝粥。这燕窝有安胎的作用,对大人胎儿都好,她不敢经他人之手,自己来样样放心。

        炖好了粥,阮姨娘也醒来了,她张罗着让阮姨娘吃了,然后让人去请郎中。

        阮姨娘有些紧张,这几日她都不敢乱动,大小姐也看得很紧,她的肚子也没有了那日的下坠疼感,也不知胎儿好不好。

        朗中过来了,细细地替阮姨娘把了脉,终于跟姜晚池说,脉象已趋稳定,但仍不可掉以轻心,仍需卧床一段时日,直至胎儿完全稳定下来。

        这次约好了十天过后再来复诊,同样开了些安胎药。

        姜晚池千谢万谢,从自己的私房钱里取出二十两来给那郎中,让他多多上心,以后少不得还要他随诊一直到生产前的。

        大家都放心下来,感觉这三日像在打一场硬仗,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全军覆没。

        阮姨娘听说肚子里胎儿没事,也终于松口气。

        姜晚池交代了婆子丫环,还得好好照顾着阮姨娘,也不让她挪回茂春园了,索性就在宜姝阁里养胎,加派了侍卫,要将阮姨娘保护得滴水不漏。

        安排好了这些事,姜晚池问底下人:“侯爷回来没?”

        答曰:“侯爷刚回。”

        姜晚池说了声“好”,又问韵竹,账册比价做出来没,韵竹说时至半年前的比价,已做出来了。

        “小桃,让赵力牛去西院把人带到主院。云染和韵竹留在此处守着阮姨娘,传我的令,姜芷汀若敢来冒犯,侍卫大可卸她一条腿,不必手软。”

        她们都知道,大小姐要大开杀戒了。

        姜晚池独身一人,去了主院。

        赵力牛正好将冯姨娘带到,冯姨娘许久未见侯爷,正欲哭泣博他同情,谁知姜晚池一个眼神瞥过来,赵力牛二话不说,一脚踹向冯姨娘的后膝,冯姨娘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姜晚池跟她爹对了一记眼神。

        姜卫脸色肃穆道:“开始吧。”

      第140章 你精心安排这场戏,我若不看就太可惜

        姜晚池面向冯姨娘,露出一抹深沉的笑,“冯姨娘,你不肯写认罪书,是觉得自己没有错,还是觉得有人能救你?”

        冯姨娘得了芷汀的口信后,知道外头的事都已安排妥当,自然不会再管什么认罪书。

        她狠狠瞪了瞪姜晚池,“大小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对得住自己的良心,我没有错,自然不会写那认罪书。”

        姜晚池直接问她:“那么夜明珠的事,你如何解释?爹一直在给你机会,让你交代清楚夜明珠的来历,你却一直隐而不报,这是何意?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说,你怕说出来,会颜面尽失?”

        冯姨娘已经想好,不管姜晚池这【创建和谐家园】如何蒙她,只要她不说,就什么事都不会有。反正姜晚池也被楚王府退了婚,如今还能有什么靠山?

        只需要再补上一脚狠的,姜晚池就彻底起不来了。

        想罢,冯姨娘嘴硬道:“大小姐也莫要诱我回答,我不管怎么回答,你都想好了法子定我的罪,与其被你陷害,我不如做个哑巴,至少能留着我的清白。”

        姜晚池却是笑了,讽刺她:“清白?你还有这样东西吗?冯姨娘,别说笑了,你以为你不说,别人就不知道了吗?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既然你不说,那么我来替你说。”

        姜晚池将韵竹做的那份比价,还有账本,一起放在她老子姜卫面前,“爹,你看看这半年来,咱们府在药材这一项的支出上,都有些什么问题。”

        姜卫翻阅起来,越看眉头蹙得越紧,“这是,中饱私囊?”

        姜晚池点头,“正是。爹你再仔细看,这里头藏着一个秘密。”

        冯姨娘心中大惊,姜晚池这个【创建和谐家园】,她居然,居然查了半年的账,她查到了什么?

        姜卫看不出来那个秘密,让姜晚池直接说。

        姜晚池指着韵竹做的那份比价,“这个秘密就是,几乎所有贵的药材都出自同一家药店,这家药店叫益宁堂。要是贵一点也就罢了,有些药竟比最好的回春堂贵上一倍,而且为防有人查账,总是要的量不多,但次数很频繁,再掺进别家药店供药,账面上就显得正常。”

        姜卫大怒,“冯氏,你管账果然深谙如何充盈自己的荷包。”

        冯姨娘摇头委屈地说:“妾身是对比过后,才进的药材,根本没想过特意从哪家药店买。”

        姜晚池一点余地都不留,“别说得这样无辜。益宁堂为何能得你信任,你真的不打算给爹交代一下吗?”

        冯姨娘咬牙切齿,“你是什么意思?”

        姜晚池翻到最后,那上面有益宁堂的详细记载,“益宁堂东家姓章,虞城人士,年龄比冯姨娘你大两岁,未曾婚娶,无儿无女,却有一心上人十几年……冯姨娘,你母家也姓章吧?似乎也是虞城人士?”

        冯姨娘心下慌乱,面上却不显,“我母亲的确姓章,虞城人士,大小姐想说什么?”

        姜晚池低低一笑,“我想说的是,既然姨娘你还有个表哥,为何十几年来从不请到咱们家里来作客,就连舅老爷家也不让他去,难不成这位表哥跟你结了什么怨不成?可若是结怨的话,你又为何屡屡关照他的生意?连夜明珠都是从他手上得来的。”

        轰的一声,这话仿若点着了鞭炮。姜卫将账本用力甩到冯姨娘身上,“本侯都不知道,你还有个表兄,而且本事竟大到,能为你弄来夜明珠如此稀罕之物。”

        冯姨娘哆嗦着嘴唇,“侯爷,他并不是妾身的表哥,只是一同乡罢了,虞城发过大水,他才到此地谋生,妾身不过照顾同乡而已,清清白白,毫无私情。”

        姜卫如何能信这样的谎言。没有关系的话,会勾结着一块吞侯府的银子?他自然想到那夜明珠的袋子上,沾了药味,这说明什么,那日冯氏出府,根本就是为了这个姓章的表兄而去的。

        再想到,此二人背着他不知有私多久了,他竟然像个傻子一样,十几年来拿冯氏当宝一样宠疼着,连同她生的一双儿女,都堪比嫡子嫡女一样宠着,没想到,她却给了他这样的“惊喜”。

        “冯氏,夜明珠一事,既然已查到了来源,本侯也不必与你废话,认罪书,不管你写或不写,本侯都会将真实情况上报天听,等候发落。为免因你一人,而害我整个平西侯府灭门,本侯会给你休书一封,至于姜芷汀姜伯孺,等查清二人身世,再作定夺。”

        冯姨娘不敢置信地看着姜卫,“侯爷,你说什么?你要休了妾身?你怀疑芷汀和伯孺?你怎么能怀疑他们?难道妾身在侯爷的眼中,就是这样的人?那妾身这十几年来,一片真心是不是错付了?”

        她哭了起来,伤心欲绝。

        姜卫却是铁了心不愿再听她狡辩,“严格说来,休书只能给本侯的妻,你并不是,本侯应给你放妾书。冯氏,你自问本侯对你如何?对芷汀跟伯孺如何?可你在本侯面前,说的话办的事,竟处处都是城府,让本侯如何信你?”

        冯姨娘却吼了出来:“正因为侯爷你从未想过要让我当你的妻,我才会如此没着没落,想着为自己和一双儿女多留点钱财,这又怎么了?侯爷,你可知那夜明珠,是做何用的,最开始妾身是想着为你置的,让你用于官场,总有用得着要疏通的时候,而你却不顾我的感受,一心只想着让你的嫡女嫁入王府,我这才把夜明珠给了芷汀,希望她也能博来一段好姻缘。”

        “你说我有做错吗?为人母,替自己的儿女作打算,何错之有?”

        姜卫狠斥她:“强词夺理。你既为人母,如何能不理解我的用心?我这十几年来,疼宠你生的孩儿,晚池呢?她可享受过一日父亲疼爱?好不容易才寻回来,我岂能不弥补于她?”

        “芷汀的婚事,我何时不理了?非让她嫁楚王府,才叫对她好吗?”

        姜卫不止是失望,更是痛心,冯氏如此,芷汀如此,伯孺也如此,可知他要顾全大局,有许多事都身不由己?

        这十几年来,他的确是白疼宠她了。甚至想过要扶她上位……她就是这么对待他的。

        姜卫撑着头,头疼欲裂,“拿好放妾书,在认罪书上按个指印,就此别过。这是本侯最后给你的体面了。”

        冯姨娘又哭又笑,“侯爷,现如今,姜晚池被人退婚,往后她会一直是侯府的耻辱,她只会比我的芷汀惨,哈哈哈。你再弥补也无济于事,姜晚池的归宿是回乡下去,她注定找不到好夫婿,哈哈哈。”

        姜卫一巴掌朝她脸上扫去,“闭嘴。晚池这么好的性子,本侯不许你污蔑她,不容你在此狂吠。”

        冯姨娘却跟疯了一样,“如今人人知道,她就是个扫把星,灾星,我看谁还敢娶她。侯爷,你输了,日后大家只会记得芷汀才是侯府的颜面,而姜晚池就是个【创建和谐家园】。”

        未等姜卫动手,姜晚池已经伸手拿起茶杯,用茶泼她。

        “醒醒吧,你当自己还在做梦?你是不是觉得,爹一定会保住你的一双儿女?可你忘了,你犯下夜明珠这事,他们有个这样的娘,日子能好过到哪里去?不被人戳脊梁骨都是好的。”

        冯姨娘已经癫狂了,“那又如何,只要你姜晚池再也爬不上来,我就高兴。你好好享用吧,姜晚池,如今是个人都会知道,你早就被婚配过了,夜明珠也是你惹来的祸事,官府马上就会上门捉拿你。”

        姜晚池却老神在在,“所谓做戏做全套,你精心安排的这场戏,我若不看就太可惜了。顺便,我来替你演吧。”

        冯姨娘不知她什么意思,却听到她下一句说:“来人,请出一号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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