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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作死后,炮灰千金上位了姜晚池邢越-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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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越冷哼,“她不是要跟你畅谈吗,你问她去。”

        严世伦不说话了。王爷真不是人,是你自己非要说话难听把这事搅得没法收场的,这能怪我?

        宁梓玉更是当姜晚池异想天开,“那你便等着,等到下辈子看看有没有可能。”

        季恒也谩笑,“恐怕你上天去,告一声财神爷和灶君,才能摘得下味香阁这块匾了。”

        众人不是不愿见证,只是这姑娘说的,是断不可能做到的事。他们都替她担心,这说出口的话,兑现不了可怎么办。

        有人便去劝姜晚池:“姑娘,先不说这味香阁流传了近百年,仅它背后的根基就不浅呐,你瞧,都是王公贵族,咱平头老百姓怎么与他们斗?”

        提到味香阁,杨卿罗不觉又嚣张起来,“你定然是外地来的,你当味香阁是什么地方,当京城又是什么地方?”

        姜晚池不怒反笑,“没错,我只是个乡下人,所以我不必知道味香阁有多了不起,我也不用掂量着京城有多少我惹不起的权贵,我只需知道,我说得出口的话,必定会兑现就行。”

        “请问杨小姐,你是这味香阁的东家吗?如你做不了主,可请一位做得主的出来,我虽大字不识几个,却也知道何为立字为证。”

        杨卿罗又被姜晚池【创建和谐家园】到。她的确做不了味香阁的主,因东家是她大哥,她充其量只能算是半个管事的。

        这口气她怎么都咽不下,可大哥从不让她碰味香阁的一应事务。

        杨卿罗便求她表哥宁梓玉,“表哥,你能不能替我向大哥做个担保?这泼妇太过目中无人,我要让她输得面子里都没有。”

        姜晚池听了这话,笑出声来,“杨小姐,你果真天真。偌大的味香阁,这么大的一盘经营,你却只惦记着让我输,难怪你不是东家,你根本没有半点东家的作为。”

        “你!你个乡下人,你懂什么叫东家的作为?我看你就是想使旁门左道,来味香阁找茬的。”杨卿罗气得面红耳赤。

        姜晚池定定地看着她,“我不是你,杨小姐。我绝不找帮手,也不搬救兵,更不会使小伎俩,我只会堂堂正正地让味香阁生意减半,关门大吉。”

        “废话少说,找东家来吧。立下字据,若我做不到,我跪在你们跟前,喊你们爷爷,并包下味香阁三日,只要是个人都能进来吃喝,由我结账。”

        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凉气。三日!这可比流水席还要豪气,连京城的富商都未必做得到。

        落梅都想当场晕过去,小姐你这也玩儿得太疯了,怎么可能做得到。

        邢越看了眼宁梓玉和季恒,他们脸色讪讪,一言不发。他们来味香阁是来得挺多的,但味香阁又不是他们的,能怎么样。

        邢越又看向严世伦,严世伦就更不可能插嘴了。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况且你们日后是一对儿呢,我可不敢得罪未来楚王妃。

        杨卿罗着实没想到,有四个厉害人物替她出头,都不能让这泼妇向她低头认错,反而还长了这泼妇的志气,灭了自己的威风。

        邢越冷笑,好一个牙尖嘴利的村妇,既然她不知死活,他就成全她。

        “拿纸墨来,本王可担这个保。”

        姜晚池就知道,白斩鸡绝对不会错过任何打击她的机会,这可正中她下怀。白斩鸡,我等着看你膝盖抹眼泪那天,呵呵呵,跟老子斗你死定了。

        纸墨都取来了,由严世伦书下双方的条件,这可是他头一回当如此“不知所谓”的公证人,当真是哭笑不得。

        双方都准备签下名字的那一刻,突然有道身影急急进来。

        “在下才是味香阁东家,怎么能让楚王作此担保。这位姑娘,若有何误会,可坐下慢慢解决。”

        姜晚池心里不爽,只差一点,就能让白斩鸡签下了,到时打脸才会打得啪啪响。好可惜。

        杨卿罗见她大哥来了,急着跟他说:“大哥,这泼妇在味香阁闹事,如今还大言不惭,要在一个月让味香阁生意减半,三个月叫味香阁关门,这叫我怎么能忍?”

        杨俊罗知道他妹的脾性,只怕这事也是她先闹出来的,不然对方不会如此气愤,立下这样的字据,说是杨家仇人都不为过了。

        这打开大门做生意,和气生财,不是来跟这个斗跟那个斗的,再说,对方姑娘有这样的口气,焉知不是个人物?

        还是谨慎为好。

        杨俊罗是断不想签这字据的,可宁梓玉、季恒都一个意思,好像他不签就是巨大的侮辱。

        怪的是楚王的态度,他向来不掺和这些事,为何这次竟也一起闹?难不成,对方姑娘惹了他?

        杨卿罗催促她大哥:“她实在欺人太甚,大哥,你若怕担责任,我签就是了,我会亲自跟爹娘说去。”

        话音落,她匆匆就签下了杨卿罗三个字。杨俊罗想拦也拦不住。

        姜晚池跟杨俊罗说:“杨东家,这事只能这么解决了。若你认为,令妹能代表味香阁,请按个指模。”

        不按的话,岂不是看着她再起事端?

        杨俊罗忍下训斥他妹的冲动,无可奈何地按了指模。

        姜晚池也签下自己的名,同样按了指模。

        严世伦看着她的字,大气天成,颇有男子的气魄,不怪她如此直爽。

        邢越看着那字,眉头不自觉锁起。上次给他的信儿,画了只鸡,字迹还潦草得看瞎人眼,而眼下这手字一看就是练过的。这才是她的真字迹。村妇骗了他。

        想到此,邢越阴恻恻地添了句:“你不是说你乡下人吗?不会写名的话,画只鸡代替也可。”

        这话真是又恶劣又难听,十足的挑衅。

        可姜晚池却接住了这话,一点也不恼,“乡下人写自己的名不算难,难的是写别人的名,所以才会以画示意。我听楚王的意思,好像对鸡情有独钟?”

        严世伦很努力地憋着笑,嘴角仍是露出一丝来。

        含风翻着眼望天。他还是很机灵的,之前没理解错准王妃的信儿,就是那个意思“鸡:你速来质问”。

        邢越目光似利箭,姜晚池没理他,走到严世伦跟前说:“字据就此一份,就拜托严公子保管了。一个月后见分晓,到时我请严公子吃鸡。”

        噗。严世伦是再也忍不住了,“嗯,好。姜小姐慢走。”

        姜晚池像个女王般退场,众人看完热闹,却聊得更起劲。

        都说那姑娘教训人时掷地有声,讲道理时温和有度,一张一驰收放自如,真是今日街上最亮的风景,最有趣的见闻。

        严世伦收起字据,甩开折扇,轻声跟邢越说:“看来准王妃挺得人心。老王爷真有先知灼见,能寻到这么有趣的女子当楚王妃。”

        邢越皮笑肉不笑,“你觉得她有趣,待本王退婚给你牵个线?”

      第34章 这都不叫替嫂子出头,怎么才算?

        严世伦干笑两声搪塞过去。听王爷这话像嫌弃,可是怎么这么酸呢?

        宁梓玉与季恒还在笑话那泼妇,说她必输无疑,杨卿罗则跟她大哥告状,说那泼妇是如何如何骂她,还打了她两巴掌。

        邢越听到巴掌二字,凉飕飕地盯着杨卿罗。

        季恒总算看出点不对劲来,忙打圆场说:“去里头厢房罢,我带了一瓶好酒。”

        邢越抬腿往厢房走,严世伦略带深意地望着宁梓玉跟季恒,“你们闲的,何必掺进女人的事里。王爷算账来了。”

        宁梓玉方才在气头上,此时才反过来想,的确,女儿家的事他干嘛要管。

        季恒也觉得自己是闲的,明明来这儿是跟兄弟几个商讨别的事,这下可好,闹了一场,面子都快丢尽了。

        到厢房里各自坐下,邢越见杨卿罗也跟了进来,他一下冷了脸,声音沉沉,“味香阁什么时候竟服侍得这般周到了,东家的亲自过来倒酒布菜?”

        杨卿罗的脸一下涨红,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不过是,不过是想敬楚王哥哥一杯,好谢谢他刚才替她作担保。

        宁梓玉见她还杵着,脸色也不耐烦起来,她是没瞧见王爷已经生怒了吗?想在这儿等死呢?

        “男人在说事,你跟进来做甚。快出去。”

        杨卿罗咬了咬下唇,只能转身,正要走出厢房,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慢着。”

        这是楚王哥哥的声音,她赶紧又转回去。

        邢越神色冷肃,一双眸子凌厉地射向她,“方才动手【创建和谐家园】,很得意?”

        杨卿罗的心一下提起来,“楚王哥哥,是那泼妇羞辱我在先,我一时气不过才……”

        邢越一掌拍在桌子上,酒瓶子滚了两圈摔下去,瓶子碎裂,酒溅得四处都是。

        一桌的人都惊愕不已,只除了严世伦。

        杨卿罗吓得直哆嗦,楚王哥哥这是什么意思?在替那泼妇出气吗?

        邢越一眼看穿她的把戏,“你气不过才打她?那你气的时候还挺冷静,知道往手指里夹东西再打她,肿是肯定的,划破她的脸才让你解气吧。”

        所有人惊惧得不敢作声。没想到她打就打了,竟然还打得这么狠毒。不过是几句口角,至于划破别人的脸?

        莫怪乎那女人会说出让味香阁关张的狠话来。这要是换了一般女人,脸都可能毁了,能不直接动手杀死杨卿罗?

        杨卿罗一个字不敢吭,只垂头掉泪,卖弄可怜。

        然而邢越却对宁梓玉说:“喊杨俊罗进来。”

        宁梓玉虽不知他为何这么愤怒,却也不再多言,乖乖去叫杨俊罗。

        杨俊罗本就有不祥的预感,一进厢房看到他妹这副样子,别问了,问就是惹出大祸。

        邢越连声客气的都没有,直接吩咐:“杨卿罗自己惹的事,要么你全家替她担着,要么她自己滚出京城。”

        这几人俱是震惊,这也太严重了。

        杨卿罗差点没晕过去,杨俊罗心里骂了一万句他妹这个蠢货,到底还是厚着脸皮问出来:“小的冒犯,敢问王爷一句,卿罗是犯了什么大过?”

        邢越不屑跟这兄妹二人多说,朝含风使了个眼色。

        含风上前道:“辱骂准王妃在前,动手冒犯准王妃在后,大庭广众之下,藐视法纪,出口不逊。”

        杨俊罗只听得头皮发麻,杨卿罗更是面色惨白。

        宁梓玉跟季恒同样震惊,方才那泼妇,不是,那女人,竟是王爷的准王妃?也就是说,那是平西侯的千金?

        这巧合,也太吓人。等等,也不是巧合,那女人自己说了,她是乡下人,只要他们细看的话就知道,乡下人怎么会带个婢子上街,而且那口气如此之大,寻常乡下人绝对不是这样。

        他们竟与杨卿罗一并得罪了平西侯的千金,未来的楚王妃。平西侯尚且好说话,这王爷嘛,他们都清楚他是什么人。

        这下惨了。最要命的是,如若准王妃的脸有个好歹,他们身上的罪行就大了,简直是想都不敢往下想。

        杨俊罗只觉大难临头,“王爷,小的这便去平西侯府,跪求准王妃原谅。”

        邢越却冷笑,“跪求了原谅,这事就能当没发生过一样?”还是说他们认为,那村妇的性子,有这么好说话?

        “滚下去。”

        厢房里的气氛冷得跟霜似的,宁梓玉给邢越斟酒赔罪,“王爷,我既得罪了嫂子,该怎么发落全凭你一句话。”

        邢越捧起酒来,一口饮下,“我可没替她出头,就事论事罢了。”

        季恒:呃,这还不叫替嫂子出头,怎么才算是出头?

        严世伦故意拆台,“要是准王妃知道王爷有秋后算账这一出,应该不会再怪王爷方才的伤人言语。”

        邢越重重搁下杯子,“我会怕她责怪?一个村妇罢了。”

        宁梓玉跟季恒对视一眼,一个村妇能让他发这么大火?不过讲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嫂子真是王爷的绝配。

        同样的气死人不偿命。

        季恒便问:“王爷,那方才签的字据还作数吗?嫂子应当是对味香阁知之甚少。怎么着都像欺负她啊。”

        邢越便有些阴阳怪气,“怎么不作数?村妇自己说必定会兑现,等着便是。”看她能折腾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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