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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作死后,炮灰千金上位了姜晚池邢越-第1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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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她早有应对之策,根本不屑与这些人去斗?

        她到底怎么想的?

        邢越难以按捺心中焦灼,“你就不怕,真的被强迫嫁与王少楚那种货色?”

        姜晚池一愣,还以为邢越一开口就提邢燕等人呢,结果说的是这个。

        她说:“我怕啊,怎么不怕。不过那种歪瓜裂枣也想娶我姜晚池,大概是活腻烦了。显然老天爷也站在我这边。”

        邢越没法像她这么看得开,很多事情都是一瞬之间,昨晚随便一个差池,她今日都有可能被按头认下王少楚这种夫婿。

        他不知道,若真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会不会立刻提剑去王府,削下王少楚的头来。

        “姜晚池,你一再推拒我,我也不会逼你。但如今形势不同之前,你是理智之人,自然知道要怎么做,才能保住你要的自由。”

        “若你我的婚约还作数,就不会再有人随便拿嫁娶之事来为难于你。你懂吗?”

        姜晚池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然而她即便和全天下任何一个男人再定下婚约,也不可能再跟他邢越。

        柳贵妃、邢燕、柳玉双之流代表的柳氏一族,还有秦芳若以及她背后的相府,这些势力,她敢轻易触碰吗?她能不深思熟虑吗?

        哪怕是她老子,都要避而远之,她一个没踏足过官场、也没看过厚黑学的学渣,连逻辑都整不明白的人,还想跟人家斗法呢?

        太为难她自己了。

        何必呢?当条咸鱼不好吗,好吃好喝好活着,不比那成天过招舒服?

        这次姜晚池没有再避而不谈。她理智且全面地跟邢越再谈起婚约这个问题,颇有些双方会谈的意味。

        “王爷,你说的我都懂。可懂归懂,该考虑的事情一点不少。横亘在你我之间的问题,你觉得最根本的是什么?你出身贵胄之家,没道理捋不清这其中的关系。”

        “你觉得当你我的婚约重新作数之后,我就有了你的倚仗?可换个角度来看,会不会是我的死期来得更快?”

        “我不是不信王爷,诚然,你有护得住我,护得住我身后娘家之力,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有何意义?再说,那些于你而言,是敌吗?倘若是敌,你能毫无恻隐之心,大刀砍下,可那是亲而非敌,你夹在中间,如何两全?”

        “与其有朝一日要面对断手还是削足的难题,为何一开始不坚定固守阵营?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很多事情没有错对之分,只有立场之别。”

        邢越胸口闷得难受,他踏前一步,用力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且执着,“姜晚池,你还不知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若信我,我必不负你,我以性命与我身后的王府担保。”

      第207章 她是有意中人的,她想嫁的人是谁?

        姜晚池被邢越的举动吓了一跳,他的手心很灼热,眼神也跟以往不一样,是她从未见过的炙热跟真实,似有什么隐隐要冲出来,拦也拦不住。

        什么叫她还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姜晚池想不明白,但她无暇细想更多。既然她已作出选择,要跟韩延之定下一段假的婚约,她就不会再想其他。

        就目前来说,这是最好的自保办法,韩延之也是最适合的人选。

        姜晚池朝邢越福了福身,“王爷,你回去罢,不要作茧自缚。”在她看来,她和他之间一万个不可能。

        这是狗血文决定的,改变不了。

        邢越眼眸猩红,握住姜晚池的手仍未松开,“你可知我方才去了哪里?姜晚池,只是信我一回,有这么难吗?”

        姜晚池“唉”了一声,“王爷,我只是个俗人,你就当我怂吧。这是我最后一次与王爷说这些,以后嫁娶之事,就不必再谈了。”

        邢越难掩喉中酸楚,“又要与我划清界限?”

        姜晚池道:“并非如此,若我真的与王爷划清界限,岂不是狼心狗肺之人?王爷对我姜家有恩,这点永远改变不了。除了嫁娶,只要能报恩,我都在所不辞。”

        邢越多想自私一回挟带恩情让她以身相许,临了还是做不出来。只剩下这一点点关系了,他若连这一点都把持不好,日后也就真的与她形同陌路了。

        姜晚池把这些话都说清楚之后,感觉轻松多了。她又看了眼邢越的手臂,“对了,还没问王爷,你的伤好些了吗?感觉如何?”

        邢越动了一下手臂,“无大碍了。”

        “那就好。我家里有一坛十全大补酒,等王爷好全了,我使人给王爷送过去,让王爷将失去的气血补回来。”

        也不知她爹从哪儿得到这好东西的,正好送给邢越。

        邢越苦笑,气血补得回来,心呢,缺了一大口子,如何补?

        不管如何,他还是要跟她说,他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愚昧的人,“姜晚池,我已入宫与柳贵妃表态,若她再为难于你,便是为难我。邢燕如今后悔且畏惧,想向你认错,但我拒了她,只因她再没资格站在你面前。”

        “而柳玉双,如不是她娘拼死拦着,将军约莫会将她打死。柳王两家还未商议出善后的结果来。至于秦芳若,她短时间内不会再轻举妄动。我会差人警告她,让她小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姜晚池淡淡地“哦”了一声,“我知道了。王爷,此事与你无关,我不会把这些算在你头上的。但是也请你不要为我出头,我能保全自己就很好,暂时不会去追究什么。”

        说完昨日宫里的事,他们好一阵相顾无言,邢越又不想马上走,他想与她多处一会儿,于是便问起她与唐绍远几个练曲的事。

        “你在唐绍远的别院里,不会不方便?”

        姜晚池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流言蜚语啥的,她根本不在意。连唐绍远他们三个的母上都没有意见,她哪管得着别人怎么想。

        “不会不方便,君子之交坦荡荡,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就行。”

        邢越心里挺酸的,她待那三人比待他亲切,就连对待陈清棠,也比对待他更有耐性。

        但是到底男女有别,她又是与唐绍远他们一块唱曲,又是跟陈清棠合伙开戏曲坊,天长日久的,难免会积累闲言。

        邢越劝道:“人言可畏,你不替自己着想,也替侯爷着想。你毕竟云英未嫁,该恪守的距离还是要恪守。”

        姜晚池难得听了他的说教,“谢王爷提醒,这点我倒是在注意了。不过,相较起来,单身不是比嫁了人家更方便一些吗?等真的嫁了人,兴许就没有这么自由了。”

        邢越的心又苦涩起来,原来她也不是没想过嫁人的。只是从来不想嫁他。

        “你有想过会嫁什么样的人吗?”

        姜晚池一个嘴快,直应出声:“有啊,就是……”她突然打了个突,马上住嘴。妈呀,好险,差点就自曝了。

        跟韩延之定下的假婚约一事,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这是一道关键时候的救命符。

        邢越直觉她早就想过这事,不然不会应答得这么顺,这么自然。所以,她是有意中人的,哪怕不是意中人,至少也是她欣赏的人,能得到她不同的注视。

        是谁?

        她想嫁的人是谁?

        邢越紧锁着眉头,顿时阴沉起来。这阵子她见过的人,不是唐绍远三个,就是陈清棠,去得最多的地方,不是这里,就是青云台。

        难不成她在青云台结识了什么人?

        邢越特意寻了个借口:“我听说青云台的表演非同一般,若是我能有幸看看的话……”

        姜晚池自然而然就接过话:“王爷想看那还不简单,今晚青云台就有表演,我会叫陈清棠给王爷留个最好的位子,等王爷光临。”

        试想一下,严世伦、宁梓玉跟季恒那几人都出手阔绰,就更别邢越了。邢越比他们都有钱,嘿嘿,像这种大客户谁会拒绝?

        他最好场场表演都捧场,那么青云台就永远不愁进账了。

        邢越被姜晚池那财迷样给冲淡了不悦,正好,他去看看到底是谁,把她的眼给迷住了,让她想到了嫁人。

        “那我必定要去见识一下。”

        姜晚池乐得很,但她根本不知邢越的心思。

        邢越告辞后上了马车,走了一段路之后,才交代度雁:“去查一下所有到过青云台的男子。”

        度雁:“是。”爷这是怀疑姜大小姐背着他,偷偷有了相好的吗?

        应该不会吧,要真的有,这事哪怕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啊。

        邢越又问含风:“姜晚池除了在德兴茶庄的茶话会上拍得那一笔一墨之外,还有没有另外送礼?”

        含风据实报之:“有。”

        邢越差点跳脚,“嗯?”

        含风道:“姜大小姐还给唐绍远、向昀跟袁谦的府上送过中秋礼,都是送给他们的母亲的。”

        邢越瞪他一眼,“讲话利索点。”他还以为,姜晚池还偷偷准备了礼物送给别的男人。

        度雁很快将到过青云台的男子名册弄到手,上交给邢越。

        邢越边翻看边思索,要说这些男子里头,最出色的还要数严世伦、宁梓玉跟季恒,姜晚池总不会看上他们之中的谁吧?

        邢越嘲自己想多了,又接着看下去。

        等等,有个人是陈清棠亲自接待的,叫裴安君,业州巨贾之子。此人生得玉树临风,在业州就很负盛名,是众家小姐青睐的对象。

        难不成,姜晚池相中的就是他?

      第208章 他们这些狼,是想来叼他的肉姜晚池吗

        邢越修长的手指在裴安君的名字上敲了两下,度雁明白他的意思,下去调查。

        邢越的目光落在案头那简朴的盒子上,里面装的是姜晚池送的一笔一墨。听说当时她与秦芳若各不相让,最后她花了九十八两拿下,可见是冲着这物去的,也早就想好要送给他。

        真是难得,在他身上费了心思。然而眨眼间,就发生了变数。难不成真应了那话,好事多磨?还是有缘无分?

        邢越眸光渐深,似两泓看不到底的潭水。

        含风见他家主子什么心思也没有,不由感慨,这才刚养了几天伤,还没好彻底呢,眼看着爷跟姜大小姐终于不再像前些日子那般僵着了,谁知突然来了这么一出,爷可真够难的。

        郡主也真是,爷想娶谁就娶谁,且姜大小姐哪项拎出来都配得上爷,仿若天造地设的一双,郡主何必老干那拆散姻缘的事。

        含风正欲交代下去,让人给爷熬点润燥的汤,恰这时外头来报,严公子,宁世子跟季少爷来了。

        含风心想着,他们来了正好,跟爷说说话,喝喝酒什么的,总好过爷一个人。

        邢越的伤本养了几日,好了许多,但还是不便碰酒,听说宁梓玉带了好酒来,他让厨房备下酒菜,但自己只喝茶。

        严世伦惯会揣摩脸色,这几日听说王爷有要事离京,今日才回王府,他们便巴巴地赶过来喝酒了。

        喝酒还是其次,最主要是季恒这小子,自看过青云台的表演后,回到飞仙楼便横挑鼻子竖挑眼睛,哪哪儿都觉得不顺,总跟他们抱怨来着。

        这不,本着把他不高兴的事说出来让兄弟们乐一乐的精神,严世伦跟宁梓玉硬是将他拉扯到王府来,顺便也让王爷高兴高兴嘛。

        哥几个坐下之后,严世伦先起了个头:“王爷可知这几日京里最热闹的事是什么?”

        邢越知道他们想说什么,但因为他没有亲眼看过,也就只能从他们的嘴里听听盛况,他状似不知地问:“是季恒的飞仙楼又纳入了国色天香?”

        季恒听到这个,好大一口怨气,“若是的话,兄弟我就不会这么愁了。”

        邢越:“哦?怎么回事,说来乐一乐。”

        季恒:“……”艹,你们还是人吗?

        严世伦轻啜一口酒,笑道:“还不是姜大小姐这活财神,她又来了,这次是没给季恒活路走。”

        宁梓玉接过话:“季恒总算能懂哥儿们我的心情了。味香阁惨败那一次,我日夜担心老祖宗的牌匾不知还能悬挂多少时日。”

        邢越让他们把话说清楚,严世伦便将他们在青云台的所见所闻描述了一番,将那场表演说得人间哪得几回闻。

        末了,严世伦还意犹未尽道:“可惜没排上今晚这场的号,不然定要再去感受一番。”

        宁梓玉神情同样陶醉,“到底是见识太少,从前只道那些歌姬人美声甜已是享受,殊不知表演还有这样的。”

        季恒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了,“不知飞仙楼还能撑多久。你们说这姜大小姐,她到底师从哪路神仙,为何点哪儿哪儿就成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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