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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作死后,炮灰千金上位了姜晚池邢越-第10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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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越朝含风递个眼神,含风将银子递上,跟老板说:“咱们要的,也跟那位姑娘买的一样。”

        老板傻了,那对瓶子倒是还有,只那莲藕摆件,是他小儿胡闹乱捏的啊,就只有一件。

        邢越见老板取出了瓶子,然后干愣着,他没了耐性,“怎么?”

        老板不得不说:“那莲藕摆件,只有一件,乃小的幼子闹着玩捏出来的,偏巧让那位姑娘看上了。”

        邢越拧了下眉,“莲藕摆件?她都说什么了?”

        老板依样照葫芦说:“那姑娘说莲藕摆件寓意真好,佳偶天成,她就,就买下了。”

        佳偶天成。邢越的脸微微变色,但仅一瞬又恢复常态。

        含风惯会看主子眼色,交代老板说:“那就当是定金,请老板照着那个佳偶天成的摆件,再做个一模一样的。”

        话音落,也不等老板回应,贵公子就踏出了店门。

        老板完全懵了,这年头真是什么怪事都有。一个破摆件儿,竟然还能叫佳偶天成,竟然还能赚到比别的摆件更多的银子。

        可他那不成器的儿子,早就把这莲藕摆件忘到天涯海角去了,也不知他还不捏不捏得出来,呜。

        邢越出了陶玩店,依旧不远不近地跟着姜晚池。说好不做什么,听从天意的,然而他还是这么跟了一段路。

        他自己也不知眼下在做什么,大概是在犯糊涂。

        今日舅舅与秦相在闻逸轩的一番话,都是有意对他说的。但,他听是听了,没听进心里去。娶谁不娶谁,从前是无所谓,如今却成了他求而不得的刺痛。

        任他怎么想,当初都不会想到,他会对一个女子用情至此,那个人还是他曾经觉得,最不可能的人。

        她几乎一言一行全都在他的准则之外,与他南辕北辙,甚至对他不屑一顾。

        可他,还是陷了进去。

        那个佳偶天成的摆件,应是很得她喜欢。可是谁才会与她佳偶天成?若是别人的话,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不住,做出些什么事来。

        宁他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他啊!他性子就是如此,他会不会一手将她的良缘掐断,进而毁之,非得促成自己的良缘?

        他极有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来,毕竟他连入宫请旨的事都想过了。

        邢越眸光沉沉,思绪万千,如剪不乱理还乱的绳结。

        姜晚池哪里知道,身后还跟着个邢越。

        路过书坊时,竟然又被老板喊住:“姜大小姐,许久未见你路过了,小的受人所托,有书要交至你手上。今儿总算看到你了。”

        老板转身去取出几册书来,交给姜晚池,“这是东篱先生托小的,将书交给姜大小姐。”

        姜晚池低头一看,竟是书生传奇的最终回,也就是这几册话本,终于构成了一整套的书生传奇。

        她难掩激动,“我还以为得有阵子才最终回呢,没想到这么快。”

        老板也不知该怎么说,“姜大小姐回去看过便知。东篱先生没交代别的,小的也不好多说。”

        姜晚池觉得老板话里有话,再一看书生传奇摆放的地方,还是之前那些,根本没有添上最终回。

        “怎么没有这最新的话本?”

        老板这才说:“小的猜测,东篱先生想让姜大小姐先看。过后再将最终回补上。”

        姜晚池还以为韩延之让她一睹为快,给他些建议呢,匆匆揭开了看了几眼。没料到竟然在书的首页上看到韩延之亲笔写下的字:姜大小姐,此书生传奇原本早该补上最终回,然而余私心想让尔第一个看到,也想让尔知,书生之结局,乃余心向往之。

        这是什么意思?姜晚池又揭了最后面看,这一看不得了,她脸都红了。

        便是见过世面如她,也禁不住心旌荡漾啊。这韩延之,可太会了。特么的这么会撩,他确定不是个老司机?

        不行了,得赶紧带回去看,万一叫人看到,她脸都不知往哪儿搁。

        “韵,韵竹,咱们赶紧回府去。”

        韵竹有些怀疑地看着她家小姐。天大的事小姐都没有过结巴的,今儿就看几页话本,竟然脸红了,还结巴了。

        那话本里头,不会有啥不该有的吧。

        姜晚池揣紧了书行色匆匆,身后不远处的邢越却拧紧了眉。

        “去看看怎么回事。”

      第180章 爷为了姜大小姐做到了这一步

        含风去前面打探了消息回来,跟他家主子说:“爷,是书坊的老板受人之托,把书交给姜大小姐。”

        邢越头一个想到韩延之,毕竟他不止一次见到韩延之在这里与姜晚池碰上。

        他吩咐含风:“查到是谁托他送书吗?”

        含风道:“是个叫东篱先生的,他写的话本是书生传奇,姜大小姐似乎很喜欢这个话本,每次路过书坊都会买。”

        邢越抚着玉扳指,“东篱先生?我想看看,这话本里都写了什么。”

        姜晚池方才那一晃而过的脸红,是脸红吧,他不确定有没有看错。但是她确实是得了几册书之后,便行色匆匆地回府去,好似特别兴奋,也特别迫不及待的样子。

        含风去替他家王爷买了书生传奇,回来说还没有最终回。

        邢越淡淡地“嗯”了一声,怀疑地望了眼姜晚池离开的方向,须臾又将眼神放回这些话本上。

        “回王府。”

        待回了王府,他翻起了那些话本来。凭心而论,写得倒还不错,至少比别的那些痴男怨女的话本写得好,且立意也好。

        难怪姜晚池这么喜欢。她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他以为像她这样的,会看些市井趣闻之类的,谁知她竟看起了这么儒雅的话本来。

        东篱先生,这个名字,取得也有意思。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再将话本里的一些描述往韩延之身上套,邢越有七成能肯定,所谓的东篱先生,就是韩延之本人。

        邢越抿紧唇,将话本扔到案上。照这么推算的话,姜晚池与韩延之的接触,可真不少。

        光是买话本,看话本,他们就有那样多的话题,而这些他全都不知道。

        这书生传奇,更像是韩延之与姜晚池之间的某种传递,就像那种凭诗会意一样的,他们是凭这个话本来互相传话。

        邢越很难不去想到一个词,私通。这根本就是他们私通的证据。

        然而,他有什么资格和立场去管他们。韩延之未婚,姜晚池未嫁,大不了是大胆了些,失了些体统罢了,却远不到那种程度。

        可他就如同喝了百斤的醋一样,酸到不能自己。

        凭什么韩延之就能得她另眼相看?

        听含风打探回来的消息说,她起初都不知道东篱先生是谁,就已对话本有了兴趣。大概是后来二人碰上了,才知道有过一见之缘,就是雅晴会的那次。

        邢越一手按在宣纸上,郁结难抒,一下将宣纸抓皱,捏成一团。

        到底意难平。

        人,是他先遇上的。婚约,也是他先定下的。

        可为什么,如今竟是韩延之,样样压他一头,且有着越来越与姜晚池契合的趋势?

        邢越猛地想到,如若平西侯辞官这事成了,姜晚池就真的成了寻常女子,那么她与韩延之,再也没有任何阻隔,他们甚至般配得,如同天造地设。

        当初,他还想着,论家世论背景,姜晚池怎么也不会嫁韩延之,可如今,当所有事都往他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他才真正意识到,有些事真的不能任他左右。

        譬如缘分。譬如当时放的孔明灯。

        韩延之在孔明灯上写的是:吃饱喝足,众生欢喜。

        姜晚池在孔明灯上写的是:人美暴富,天下太平。

        当时都说他们写的挺配,且他们也很有默契,就像认识了很久很久,站在一起没有一丝违和。

        邢越深吸口气,想平复下来,心却越来越乱。他又去翻那个荷包,他从姜晚池手上硬要过来的荷包。

        原本这只荷包,是她和韩延之一人一只,是他瞧不过眼,花了心思硬要了过来。可是有什么用,荷包是要过来了,可他们的人,还是看起来如同一双一对。

        这到底是什么该死的缘分?

        邢越气急攻心,将镇纸等物全扫落地上。他不信。若姜晚池与韩延之有缘分的话,那他算什么?

        他邢越只能是过客吗?

        绝不!哪怕没有缘分,他也能将缘分创造出来。

        邢越盯着那些话本,恨得牙痒痒的。

        却在此时,度雁来报:“爷,出事了。有人去逼平西侯的废妾冯氏,让她将侯爷供出,可保她不死并赐她财宝。”

        邢越胸口起伏,面色骤然冷下来。那个冯氏,向来与姜晚池不和,她未必不会受唆使,一口咬定与平西侯有关。只要她给了假口供,平西侯府一夕之间便会化为乌有,从天上云变成地上泥。

        姜晚池就再也不是侯府千金,那么她与韩延之……

        邢越一下拔了剑。正好,他没处发泄,拿这些个碍眼至极的来练练。

        度雁说得对,上面仍未给平西侯准话,那就是还有机会阻止。姜晚池她想当个寻常人与别个双宿双栖?做梦!

        他不会再犹豫不决。哪怕她恨他,他也不要放手。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凭什么不能快意而活?凭什么他要忍让?若真有这么一个人,能让他疯能让他痴,能叫他受伤能叫他委屈,他为何要放过?

        他必须将她紧紧抓到手里,让她成为自己的,功过是非任由别人评,他自己知道在做什么就好。

        “度雁,随本王走一趟。”

        “是。”

        “含风,盯紧我今日让你盯的两府。”

        “是。”

        含风与度雁身上全都是肃杀之气。爷还是那位爷。今日秦相与柳将军那番敲打,注定是白费唇舌了。

        爷怒起来,谁的面子都不给。柳将军还是爷的亲舅舅呢,惹急了爷,不一样要被爷盯猎物似地,咬得紧紧的,让柳将军绝无动手之机。

        而秦相,与爷非亲非故的,爷就更不必给他脸了,爷表面有多恭顺,背地里就有多悖逆,要么敌不动我不动,要么直接碾压得相府喘不过气来。

        然而这些,姜大小姐都不知道,也是难为了爷,在背后做了这许多事,为她得罪了这许多人,却得不到一句好的。

        这一夜,有风却无雨,奇怪的是,有风却还是闷热得很,叫人心神不安。

        姜晚池睡得很不舒服,起来喝了一杯莲心茶,苦得要命,也没将那燥意压下去。这天气也太奇怪了。

        将近天亮时,她才沉沉地睡去。

        也是在此时,邢越才回到王府。

        度雁跪在他跟前,“属下无能,竟让爷受刺,请爷责罚。”

        邢越扯开黑衣,手臂上被划了一口子,所幸剑上无毒。他眼睛都没抬一下,“皮肉之伤罢了。起来,你去歇着。”

        度雁不肯起,含风进来也跪下,“属下罪过,未能及时发现相府派出可疑之人。”

        邢越抿了抿唇,而后道:“秦聿德这只老狐狸,他的胃口已然养大。区区小事,竟派出了如此多人,可见他有多迫切,想与我楚王府定下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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