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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作死后,炮灰千金上位了姜晚池邢越-第1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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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么说秦小姐不是共犯了,是郡主你自己一个人主导了这事?”

        邢燕险些晕过去,幸好她经秦姐姐提醒,早已做了准备,那药粉无色无味,这会儿也化掉了,玉戒上已经没了痕迹,即便拿下来验也没事。

        “姜晚池,若是验不出来我的玉戒上有药粉,你该如何?”

        好特么脑残。邢燕这脑子!

        不这么问的话,她还不知道那玉戒肯定已经做过了处理。多得邢燕提醒,那她就不上这个当了。

        姜晚池也学着秦芳若的口吻说话:“郡主,然则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你知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些药粉啊,是会消失的,万一你的药粉就是这么神,难道我要自认倒霉不成?”

        “总之,人证我有了,大不了我交给官府去办,总能给我一个说法。若是连官府都查不到这药粉的话,我就是告到大理寺,告到皇上面前,也要个说法。再加上,这里有十二人亲眼看到郡主下了药,算起来不是小事了,大理寺总要受理的。”

        “只希望,到时候郡主别将手伸长了才好,若不然,我的人证但凡少根汗毛,我就跑到城门去倒挂,身上写满你郡主的名字,总会有人替我申冤的。”

      第169章 真的好惨一男的,每次想抱佳人归,都被误伤

        所有人都望向姜晚池,邢燕有恃无恐,秦芳若是等着看好戏。

        邢越心头有不好的预感,想叫停,然则邢燕却走至他跟前,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王爷哥哥,你且做个见证,若是姜晚池冤枉了我,你必定要替我做主。”

        这等于正式将楚王府和平西侯府放在了对立面上,邢越怒斥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吗?”

        邢燕硬着头皮就是不肯妥协,“我当然知道。王爷哥哥,我今日就让你看看,她姜晚池在众人面前有多丢脸。到时候,你恨我也罢,为了楚王府的颜面,你也不可娶她。”

        邢越恨不得一掌将她击毙,可她身上流着跟他一样的血。早知如此,方才他就该亲自押着她倒茶认错,而不是任由她将事情闹到了这地步。

        邢越的眼神不由望向了秦芳若。邢燕是什么脾性,他太过清楚。这些若没有人教她,她如何做得出来?

        秦芳若坦坦荡荡地迎视邢越的眼神。她不怕他生气,也不怕他责怪,怕的是他的冷淡,怕的是他的疏离。如今这样多好,至少,他还知道,她秦芳若不是那等没有脑子的女人,她与别人是不同的。

        姜晚池能做到的,她一样能做到,甚至比姜晚池还要看得深,看得远,算无遗策。

        邢越收回眼神。事到如今,不是他想帮谁就帮谁,而是邢燕自找的。她们真的以为姜晚池有那么好欺负?若是的话,他就不会屡屡受挫于她了。

        也罢,该提醒的提醒了,该说的话也说了,邢燕不听,那就让她长点教训,流些眼泪。很快她就会知道,她和姜晚池中间,大概相差了十个秦芳若。

        姜晚池让人去取来三条干净的纱巾,取来后,她对众人道:“方才这杯茶,只有三个人经手,分别是郡主、我及唐公子。依方才人证所言,郡主的玉戒里有药粉,往茶杯里下了药,郡主坚称她没动过手脚,那么咱们三个都来验一下。”

        姜晚池先是上前两步,对邢燕道:“烦请郡主摘下玉戒。”

        邢燕配合得很,一下摘了玉戒,姜晚池让人将那玉戒包在纱巾里揩了一圈。

        邢燕暗想,以为这样就有用了?呵呵。

        谁知,姜晚池继续让人用纱巾包裹她的手指抹了又抹,气得邢燕大骂:“姜晚池,你当本郡主是什么?”

        姜晚池正色道:“郡主息怒,不止抹你的手指,我跟唐公子的手指也都要如此。这不是你要的公平吗?”

        三条纱巾都分开了盘子放。

        然后,姜晚池让人去找卖狗的商户,牵来一条狼狗。狼狗先是闻过那杯茶,再依狗主的指示,来到那三个盘子前面。

        一个个盘子闻过去,片刻后,那狼狗停在了其中一个盘子跟前,吠了好几声。

        那盘子被翻过来,背后赫然写着郡主二字。

        邢燕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秦芳若也面色不虞。不是说会化掉的吗,怎么会被闻出来?

        姜晚池摸摸狼狗的头,“这宝宝真乖啊,鼻子灵敏。郡主,我猜你的药粉,是遇热即化的,玉戒上虽然没有了,但不代表你的手指,你的皮肤上不会沾到。狗的嗅觉比人的灵敏多了,这你必须承认。”

        邢燕死活不肯认,“这都是你安排好的把戏,姜晚池你休想蒙骗大家。”

        姜晚池好整以暇地问那狗商:“你能安排它在哪个盘子跟前吠吗?”

        狗商照实回答:“小的无能,这狗饲养起来十分有血性,能让它闻都得费上好多年时间,哪能做到指哪就让它吠哪?”

        姜晚池“嗯”了一声,“郡主,你把人间想得太坏了。狗狗这种生灵,是非常正义的,你不能因为它是狗说不了话,你就冤枉它。再说三个盘子一模一样,三条纱巾也一模一样,打乱了顺序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哪个是你的,狗狗怎么知道?”

        “如果你还不信的话,那么咱们再来验一次。”

        “不过这次就不是狗狗来当验官了。”

        姜晚池又让人将三个盘子的顺序打乱,这次竟然让人寻来了三只小白鼠。

        邢燕与秦芳若见了老鼠,还是三只,都差点尖叫想跑。

        反倒姜晚池却平静地说:“二位就先忍一下,不会很久的。”

        唐绍远从前就惯常玩这些蛐蛐,小白鼠之类的,当然知道姜老大要做什么。

        他特意让人取来三个外面罩了透明纱子的笼,把三只小白鼠分别和三块纱巾关在一起。

        众人不知这里头是何玄机,然而等了一会儿,只见小白鼠在那纱巾上又舔又蹭,不大一会儿,有一只小白鼠竟然开始又挠又叫,像疯了一样。另外两只却没事。

        姜晚池笑着道:“好了,马上就要揭晓答案了。咱们先不揭那个盘子看背后的名,再来一只小白鼠。”

        第四只小白鼠比较可怜,一上来就被喂了好几口那杯茶。结果就一会儿的功夫,它就开始又挠又叫,跟关在笼里要疯的那只一模一样的反应。

        姜晚池指着那两只小白鼠说:“这两只小可怜同病相怜呢。翻过盘子后面看看吧。”

        当盘子被翻过来,背后还是郡主二字。

        众人的目光里便都有了厌恶。特别是那十二个人证,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了,郡主非要说没做过,这下不能抵赖了吧。

        姜晚池全程没半点担心,似乎早已料到结果,“感谢郡主配合。眼下除了证明不了秦小姐是共犯之外,答案都很清楚了。郡主,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邢燕一张脸全白了。

        姜晚池都不忍心打她的脸了,蠢货自有可怜之处,这能怨得了谁。人蠢就要多看清点现实,总要等到巴掌掴到脸了才醒过来,早干什么去了?

        “方才我也问过郡主,是不是诚心向我道歉,若那时候郡主能听出我的话外之音,我想我也不必又是请狗狗又是请白鼠的,多劳烦它们不是。这万物啊,就跟卤水点豆腐一样,一物降一物,不是你强你有理的。”

        “我姜晚池,虽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但为人正直这一点,我还是对得住天地良心的。”

        “眼下,我也不屑要你的道歉了,因为已经毫无意义。今后,望郡主好好做人,不然等降你的那一物出现了,你的劫难就来了,躲也躲不过。”

        看热闹的街坊们全都热烈地鼓起掌来。这姜大小姐真真是女中豪杰,不畏强权,将这些狗眼看人低的权贵治得服服帖帖的,太令人振奋了,太让人喜欢了。

        说书的老家伙们又得了一手好材料,赶紧把这些都给记下来。那大爷婶子们这下回家都告诫自个儿的女儿孙女们,要学姜大小姐,遇事别怕事,只要拿得出理来,就没有站不住脚的。

        连那些个卖菜的、杀猪的、卖鱼的、宰鸡的都能说上一嘴姜大小姐有多好多好,如此云云,一时间姜晚池都成了城中热话。

        还没走出清溪茶馆呢,有一人被大伙推了出来,拿着一幅字上前,送给姜晚池。

        姜晚池一看,竟然是韩延之。

        “嗯?”这咋回事啊,老铁?

        韩延之又是高兴被街坊们推出来,又是激动能当众表达他的钦慕之情。

        他说:“街坊们太喜欢你了,让我题字送给你,我便写了一幅。你瞧瞧喜不喜欢。”

        姜晚池展开那幅字,上面龙飞凤舞书了八个字:美不自胜,妙不可言。

        哇噢,这,她都不好意思了呢。

        唐绍远、向昀跟袁谦见了,都说题得好。

        邢越不光眼尖瞧到那八个字,他耳朵也尖,听到方才韩延之跟姜晚池说的话。

        他们的对话都直接到“你如何,我如何”了,听着都像不一般的关系,再看才子佳人,一个白衣似纸,一个粉橘点缀,怎么看怎么像一对儿,这亲近的程度远在他之上,他捏紧了拳,恨不能将韩延之当场丢出去。

        严世伦在旁看着,真真觉得无可奈何,本来是好好一场安排,偏为别人作嫁衣,不知该怨天时地利人不和,还是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宁梓玉跟季恒倒是觉着,今日这一出之后,恐怕王爷与姜大小姐还有得磨。倒是这韩延之,不知怎么的,越瞧就越是跟姜大小姐有某种默契,从头配到脚的感觉。

        呃,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要是敢说出来,王爷得将他们格杀勿论。

        真的好惨一男的,每次想抱佳人归,每次都被误伤。

      第170章 任他使尽法子,都得不到她回头看他一眼

        人群散去,清溪茶馆突然静寂下来。

        邢燕不知在想什么,神情呆滞,秦芳若比她好一些,但也没有完全回过神来。

        严世伦他几个知道邢越要开始秋后算账了,有多快就溜多快,大门一闭,此时里头就只剩下三人。

        邢越怒而将茶盏扫落,碎了一地。邢燕如梦初醒般,望着她的兄长。

        “王爷哥哥……”

        邢越冷笑,“这下你如愿了?丢脸的究竟是谁?”

        邢燕哆嗦着唇,面色惨白,想到那些人的耻笑,还有这场笑话很快就会被传至城中的每个角落,再传到每个世家小姐的耳朵里,传到宫里去,她不敢想后果。

        “王爷哥哥,是我错了。我不该侥幸,也不该以为我能轻易收拾姜晚池。”

        邢越双眼里全是怒火,“死不悔改,你真有辱楚王府的门风。我让你道歉,你说我偏帮姜晚池,你自恃聪明,把事情做绝,自食苦果。”

        邢燕的眼泪一串串地往下掉,她心高气傲,怎么咽得下向姜晚池赔礼道歉那口气?可如今她知道了,赔礼道歉恰恰是最简单的方式,她却选择了硬碰硬,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害自己落入这难堪局面。

        邢越懒得再与她说太多,这样的结局和教训够她吃一壶的了。然而作为兄长,这次他若再不对她下家法,他朝她还会闯出比今日更重的祸事来。

        “回王府去,领家法。姨母若使人来问,我也认了。”

        “另外,姜晚池虽说不屑你的道歉,你仍需将礼数做足做周全了,至少挽回个心悦诚服的名声。你若连这点都做不到,别再喊我兄长。”

        邢燕不敢吭声,如今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已成了外人嘴里最让人厌恶的人。连王爷哥哥都讨厌她,不想理她。

        邢越说完了邢燕,终于将眼神抛向了秦芳若。

        秦芳若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索性不躲不避,“王爷有话要说就直说吧,你我认识十余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意思。”

        邢越收回眼神,背过身去,“你既然知道我要做什么,为何又偏偏要教邢燕与我作对?就因为你看姜晚池不顺眼?还是说,你觉得京城里,除了你被人称颂之外,再也不能有她姜晚池的姓名?”

        秦芳若愣住,好半晌才缓过劲儿来,“原来我在你邢越的心里,竟是这样的人。你是说我嫉妒姜晚池?呵,邢越,你未免将我看得太低,也将姜晚池看得过高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你果真为了她,连心智都没了。难怪邢燕如此讨厌姜晚池,这都是你的过,邢越。邢燕是你的血亲,你竟然为了个外人,让她毫无安全感,她不针对姜晚池针对谁?”

        邢越不想与她辩,“与你无关的事,你最好别插手。我记得很久之前,就跟你说过这样的话。时至今日,你还是没有醒悟吗?”

        秦芳若的神色变冷,“你是怨我让邢燕丢脸,还是怨我得罪了姜晚池?如果是前者,的确是我的不是,所有责任由我来负;若是后者,那恕我不能苟同你。姜晚池此人城府颇深,我从不与这样的人交往,得罪了也便得罪了,我担得起。”

        邢越语气嘲讽:“好一个担得起,那你方才怎么不站出来,替邢燕担下来该你担的责任?你从头到尾观了一出戏,邢燕如同你手里的拉线人偶,指哪里唱哪里,若能真的反咬姜晚池一口,你便觉得你在她之上;若反咬不成,你也觉得那责任不在你。”

        “秦芳若,你到山上去休养,难道养的不是身子,而是越来越狭隘的性情?从前你的大局之观都去了哪里?更别提豁达与大度。”

        秦芳若几乎站不稳。他从未如此严厉地说过她,今日却将她说成了一个妒妇。

        邢燕见秦芳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不忍,“王爷哥哥,你别这么说秦姐姐,她本来就让我向姜晚池道歉,是我不肯,非要执拗,这才酿成大错。”

        邢越失望地看着邢燕,她的脑子真的是进水了,如此明了的事她都看不出来,用这种脑子去跟姜晚池斗,贻笑大方。

        秦芳若反劝邢燕:“你让他说,我今日就要听听,他都是如何想我这个人的。”

        邢越一点情面也不留,“你若真心劝邢燕道歉,你今日就不会来这里。可你非但来了,你还想掺一脚,这就说明,你胜负心强,你急切想让姜晚池在你设的局里落败,最好一败涂地,如此才能证明你秦芳若是真正的算无遗策。”

        “你那点心思,只能骗骗邢燕,你连我都骗不过,你还想骗姜晚池吗?你想探她的底,试她的深浅,却反被她给试了个真真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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