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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某些人耽搁了。
而现在这个人正躺在他的床上,连呼吸都是轻的。
做的经验多了,裘钰也发现了温然体力不好这个事实,但他从未想过,她会如此脆弱,着了点凉就发烧了。
温然难受地踢走被子,没过一会儿又抱紧被角。
又冷又热的感觉太难捱了。
裘钰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他常年锻炼,发烧感冒这种事都轮不到他,家里也没有备温度计和退烧药。
他在app上下了单,转过身贴着她的脑门,用这种简单的方法测量她的体温。
温然已经烧糊涂了,感觉自己好像置身在岩浆中,忽然有一个冰块贴了过来。
她下意识地抱住这个冰块,手脚并用。
裘钰冷哼了一声,但也没有推开她,还任由温然四处乱摸,擦枪走火。
裘钰不是一个正人君子,温然清醒的时候他敢强迫她,还迷糊的时候还担心什么?
只是……
“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好热,好热。”
温然的声音软弱无力,虚脱地瘫在他的怀里,“快点,帮我,钰,钰。”
*
一觉醒来,温然觉得四肢酸痛,尤其双腿更是痛得不敢落地。
烧退了,大脑也清醒了不少,也就想起了昨晚的荒唐事。
她明明是一个对男女那点事没什么兴趣的人,但每次遇到裘钰,就像是打开了什么不正常的开关一样,若是她思绪清明还好,一旦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像是换了个人,什么主动的事情都能做出来。
就好比他们的第一次,明明姜苫给她发了几个G的“学习资料”,她看完之后都能心如止水,还能总结技术要点。
结果就是喝了点酒,再看到裘钰她就腿软了。
这男人有毒。
温然只能这么想。
她下意识地找避孕药,没想到家里的药也被裘钰丢了。
这回,他是铁了心地要把她留在身边了。
温然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不过她倒是有些好奇裘钰这个白月光到底是谁。
能让裘钰对她这个替身都如此割舍不掉。
难不成她背叛了他?所以他才会醉酒哭着喊她的名字。
温然的脑中闪过无数的狗血桥段。
裘钰拎着早点进卧室时,就看到温然坐在床上傻笑的表情。
像是烧傻了。
“还发烧吗?”裘钰外卖袋也没来得及放下,俯身用额头贴着温然的额头。
四目相对,裘钰的呼吸带着寒气,薄唇紧贴着她的鼻梁,凉薄的弧度若即若离,似乎只差一点就可以含住她的鼻尖。
温然下意识地躲开,“你干什么?”
“你以为你还在发烧呢。”
裘钰挑眉:“以你现在的体能,我真担心你哪天死在我的床上。”
温然想了想,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没有锻炼身体的习惯,和裘钰截然不同。
他是4点钟睡觉,7点钟还会准时起来晨跑的人,可温然宁愿一天睡12个小时,也不愿意迈开腿。
“你明天开始跟我锻炼。”
裘钰划着手机,拿着温度计又测了一般她的体温,确定她可以登机,才买了机票。
“你不是还生我的气吗?还要我跟着你啊!”
温然并没有忘了顾渡的事,可她知道,她不能说顾渡这两字,不能引爆裘钰本就不多的耐心。所以她只是旁敲侧击,来确定裘钰的想法。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过来先碰我的。”
裘钰从背后搂着温然,手指轻抚着她的下巴。
他的手上还沾着肉包的汤汁,泛着有光的汁水就顺着她的脖颈径自流了下去。
他的眸色渐暗,手脚都不老实了。
明明一个重度洁癖的人,现在却能接受床上摆着食物和饮料,还有一大堆计生用品。
裘钰一直笃信自己能改变温然,虐她,哄她,欺负她,体贴她,让她只能依赖他,不出几个月,她整个人都会是他的。
但现在,究竟他改变了她,还是她改变了他?
裘钰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下功夫,毕竟,江城还有一大推公事等着他解决。
临走前,章宇的车停在家门口。
“裘律师,好久不见。”
章宇梳着大背头,穿着不合季节的花衬衫,怎么看都像是社会闲散人员。
温然还是很难把这个男人和项目经理联系在一起。
“你来干什么?”
“裘律师,我来当然是因为公司的事情啦!”
他打开车门,看向两人,“请吧,江总已经在等你了。”
第54章 些
到了会所,温然才知道章宇所说的江总不是指江柏寒,而是他的哥哥江博远。
霆宇的案子裘钰做得够绝,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不仅封了那些债权人的口让他们放弃追缴债务,还在此过程为江柏寒套现了30亿。
霆宇名下无偿划拨的土地也在他的斡旋下通过一个简单的转手到了威世贸,也就是江家的手中。
这种人才什么都好,只可惜,不是自己人。
江博远可不想看着自己的弟弟顺利上位。
“开个条件吧,裘律师,什么条件才能让你为我做事。”
江博远对裘钰的了解不多,只知道他是澳城人,带着显贵的背景却选择单打独斗。
他深信,这样的人,在乎的不是钱,而是机会,一个逆转翻盘的机会,一个名垂千古的机会。
“江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我都是聪明人,就不用转弯抹角了。”
江博远的眼里透着狡黠的光,“如果这次柏寒做出了成绩,我就会被父亲清出威世贸,为他人做嫁衣,你觉得,我会吗?”
琉璃的光打在裘钰阴暗不明的脸上,照不出他是喜悦抑或是悲伤的表情。
温然抿了抿唇,利益的角斗场从来都不会见血,但每一句话,每一个决定,都会关系无数人的生与死,成功抑或是失败。
她觉得裘钰一定会答应的,这是一笔不会亏的生意。
但她私心还是希望裘钰不答应,毕竟有了江博远,段微就成了可有可无的棋子,一个疯癫的金丝雀和手握重权的哥哥,任谁都会选择后者。
温然知道,此时的段微依旧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每天都必须忍受着安宁和江柏寒的暗结珠胎。
若是失去了裘钰这个救命稻草,她就真的逃不出江柏寒的手掌心了。
“谢谢江总的抬爱,不过,这件事我想没有应该什么商量和开条件的余地,我不是一个见异思迁的人,既然把宝压在了江柏寒的身上,又怎么能随意撤注呢?”
江博远勾唇,放下手中的酒杯,“不错,真的不错。”
他眯着眼睛,没有一点点的不甘心。
待裘钰和温然离开,章宇才敢进包间,讪笑道:“老大,他答应了吧。”
江博远英俊的脸上依旧是个带笑的模样,不过几秒,像是暴风袭境一般阴沉下脸:“给我查他,我就不信搞不定他!还有那个女人,也别放过!”
*
温然有些意外,难道他真的是要等到江柏寒登上江家的宝座后才动手吗?
毕竟她不是裘钰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也想不透他的用意。
到江城已经是下午三点,阿立接裘钰去公司,顺道送温然回酒店。
回酒店之前,裘钰非拉着温然在车里拥吻,逼仄的空间,总能将一些暧昧的情绪放大。
等温然意识到裘钰的呼吸变调,已经为时已晚。
阿立在车边抽着电子烟,因为裘钰闻不得烟味,这几年他也只能靠电子烟缓解烟瘾。
看着起伏的奔驰,他打开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裘钰很迷那个女人。】
许久,他才收到回信。
【很好,继续。】
阿立猛吸了一口烟。
尼古丁的含量显然不够,没有那种麻痹神经的感觉。
*
温然套着裘钰的西服进了酒店,没办法,里面那件衣服没法穿了。
她神色匆匆地下了电梯,内里的真空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但她的脚步脚步却停在了房间门口。
安宁的指间夹着一根烟,几日不见,举手投足都是撩人的气息。
到底都是女人,安宁瞧着这过分宽大的衣服,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挑眉:“不请我进去坐坐嘛。”
无事不登三宝殿,尤其是像安宁这种一心复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