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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就吃一颗,不会有事的。”
“我说了我不吃!”
段微打开温然的手,白色的药片掉了一地。
张管家若有所思地看着温然,苍老的眼神露出一丝阴狠,“温小姐,劝是没有用的,找人把药灌进去吧。”
听到灌这个词,段微立刻疯了似的抓着自己的脸,“坏人,都是坏人,滚出去!”
温然抱住她,任凭她的拳头打在自己身上。
“我们只吃一颗,段微,你相信我。”
她捏着一颗药片,抵在段微的嘴唇上。
段微失神地望着温然,不知为何,她的眼神带给她一股莫名的希望,好像是在告诉她,这药不会害她。
段微张开嘴,药片进入腹中,没多久,段微的情绪稳定下来。
“张管家,你能带些水过来吗?”
“好的,温小姐。”
张管家瞥了一眼段微,似乎确定了对方的状态,这才回到别墅。
在那水瓶之前,她打电话给江柏寒。
“先生,温小姐的确很厉害。”
*
车子开回酒店的时候,温然困得睡着了。
裘钰风尘仆仆地回来,看到熟悉的车,开了车门坐进去。
温然并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冷意干扰,她蹙着眉头换了个姿势睡觉。
“裘律师?”
裘钰眉心一拧,司机便不再说话了,车子重新开动,驶向他指定的地方。
仰头睡不够舒服,温然无意识地调整姿势,突然发现了一温暖的地方,她钻了进去,睡得更沉了。
裘钰目光深邃着看着枕着他大腿的温然,手指划过她的脸,这些天她没有睡好,眼下的青黑遮都遮不住,素净的脸上满是憔悴。
温然是被炽热的触感惊醒的,睁开眼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处于这个尴尬的位置,想要起身却被裘钰按了回去。
“还有人呢!”
裘钰用热切的目光盯着她,仿佛只用眼神就能将她生吞活剥。
他扣着她的后脖颈,将她拉近自己。
“段微那边怎么样?”
“她还没被江柏寒完全驯服,只是没有胆量挑战他,我会慢慢获得她的信任,剩下的,就看你们的诚意了。”
裘钰奖励地捏了捏她的皮肤,“先不要给段微太大的期待,万一暴露了,就得不偿失了。”
他抚摸着她的耳垂,沉了沉呼吸。
车子停下,并不是酒店,而是一处高级会所。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见个人。”
温然抿了抿唇,高级的消费场所外表是富丽堂皇,神秘诡谲,透不出一点的奢靡,只有进入其中,才知道这栋黑色建筑里面的乾坤。
而今天,里面的气氛更是癫狂到了顶峰。
温然安分地跟着裘钰进了顶层,几百米的大平层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裘律师来了。”
“钰哥。”
裘钰牵着温然的手,压低眉,“怎么这么凉。”
“哟,这是谁啊?”
赖总走过来,摸了把下巴,“裘钰,这是什么情况?”
“之前我和她有点矛盾,不过现在已经和好了。”
赖总呵呵地笑了两声,吊梢眼暗暗地较劲,“哎呀,这事儿闹得,你这小子我差点惹了弟妹。”
虽是应付的客气话,可是怎么听得都很不爽。
不过赖总向来说话不着四六,裘钰的眉间也只是隐隐地发冷。
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是他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裘钰不介意手上多上一道鲜血。
温然跟着裘钰走到卡座区,但她依旧能感受到赖总猥琐的视线,好像是瞄准了她,如影随形。
卡座区只坐了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他听到脚步声,举着酒杯转过头。
只一眼,温然便忘记了呼吸、
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这张脸。
但这张脸的主人估计已经忘记她了。
“这位是……”
“温然,她会帮我们拉拢段微。”
“段微?”
男人陷入了沉思。
“段家……之前抓住段慎的人,就是这位温小姐吧?”
男人伸出手,“裘钰,你真的找到了一位人才。”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易明尧。”
温然咬着嘴唇,看着易明尧的手掌,矜贵的没有一丝伤痕。
她回握,玻璃窗上折射出她晦暗不明的脸。
“幸会,以后请多指教。”
第44章 的
礼节做足了,温然抽回手,攥紧纱裙,用粗糙的布料来祛除令人恶心的触感。
裘钰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径自坐在易明尧的身侧,谈起江家最近的小动作。
倒是易明尧多看了一眼,不过很快收回视线,和裘钰碰了个杯。
温然舀着面前的香草冰淇淋,耳边是男人们的对话,许是他们把她当做了自己人,也不避讳什么,说的都是机密的要闻。
6年前,易明尧的势力撤离江城,寄居于异国他乡,这才给了江家抢占头一把交椅的机会,时过境迁,易明尧已经在海城站稳了脚跟,自然要把失去的东西一点一点抢回来,这其中,就包括江城。
在易明尧的计划中,裘钰是关键的一环,他既是军师也是执行者,说他是易明尧的左膀右臂一点也不为过。
老妖把赖总从女人堆里捞出来,指向卡座。
“看,总有一天,她会爬到我们的头上。”
赖总呵了一声,辨不出喜怒,“说那废话,裘钰本来就是易总的红人。”
老妖猛吸了一口烟,“我说的那女人。”
赖总揉了揉眼,鄙视地拍了下老妖的后脑勺:“你踏马是喝多了吧,那不就是裘钰的马子!还敢踩我头上?”
在场的人都是跟随易明尧闯荡异国的人,过得都是刀尖舔血的日子,那过了命的交情,能是一个女人能取代的?
太可笑了。
老妖的烟蒂夹在手指上,幽幽地来了一句:“你瞧好吧。”
“表叔!”
老妖话音未落,就被一个凄厉的女声打断了。
“哟,这谁家的小姑娘来找叔叔啊,我当你今晚的叔叔怎么样?”
“滚!”
安宁红着眼推开面前的醉汉,疾步走向易明尧。
走到半程,她才发现坐在表叔旁边的是裘钰……和温然。
她惊讶于温然的上位速度,更诧异裘钰把她带到易明尧的面前。
她压下五味杂陈的心情,带着明显的哭腔问:“表叔,你真的要把安家的产业给裘家?”
温然一惊,下意识地瞥向裘钰。
易明尧眉眼舒展开:“宁儿,你读过的书比我多,一定知道资源优化配置吧?”
“钱终究是要流向最会使用它的人手里,我当初把海城的产业交给你父母打理,你看看,我手里的钱多了吗?我之前碍于情面,但现在你父亲也死了,安家七零八落,我不能看着我的产业就这么倒在这里。”
安宁捏紧拳头,一腔悲愤只剩下无依无靠的凄苦:“你拿走了所有,我怎么生活?”
骄奢久了的人是不会甘于贫穷的,坐享其成久了的人,只会衣来张手,多做一分都觉得辛苦。
所有的视线都聚集在安宁和易明尧身上,除了温然,紧紧地盯着裘钰。
他抚摸着自己的酒杯,嘴角挑起微微的弧度,满是不屑与唾弃。
听到安宁的哀求,他不经意地摸了摸眼尾,这是他潜意识做出的反应。
每当他得意的时候,就会做这个动作。
温然禁不住好奇,他为什么要和易明尧这样的人掺和在一起,按理说,以他的才华和名气,不出几年一定能闯出一片天地。
为什么要铤而走险,赌上自己全部的身价?
除非,他想要的远远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只有易明尧能满足他的野心。
“宁儿,信托基金给你们钱足够生活了,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以后你不要来找我了。”
他下了逐客令,保镖随即按下了安宁。
曾经,她是安家的小公主,现在,她和过街老鼠无异。
“安宁跟我易明尧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任何人不必为了给我面子优待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