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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是他叫她来的吗?摆脸子给谁看?
她拿起两杯酒,问:“赖总,要不要和交杯酒?”
“好,好。”
男人的粗手臂和她的小臂交缠在一起,姿势看上去更暧昧了。
从裘钰的角度看过去,温然都快扑在赖总的身上了。
一股邪气从心口涌出,他原本是想给温然一个教训,但现在怎么有些作茧自缚的意味。
愤怒,不甘的,都是他!
“然然,你是江城人?”
“是。”
“哈哈,那你没听说过我?”
“没有。”
“那你总听说过易明尧吧?”
温然的笑僵在唇角,声音颤抖了些,“您说谁?”
“易明尧,江城的小霸王,我可是易明尧的左膀右臂。”
“吹你的吧,你要是易总的左膀右臂,我就是易总的爹!”
“有你们这么拆台的吗?”
温然张了张嘴,想要说出几句调笑的话,可是嗓子像是被人狠狠的掐住,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她撑起身子,“对不起,赖总,我去洗手间。”
“你看,人家妹子嫌弃你了吧。”
“吹牛都不打草稿的。”
温然失魂落魄地跑了出来,时隔多年,这三个字还像是把刀一样狠狠地将她刺穿。
裘钰怎么会和易明尧的人在一起,难道他背后的人,是易明尧吗?
她蹲在地上,手指插入发间。
一双手按在她的肩膀,温然惊慌地打开。
“你怎么了?”
裘钰的眼眸划过一丝阴冷,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温然。
那样无助,绝望的她。
第37章 忧
“起来。”
裘钰眼眸幽深,说不出的深沉。
一个赖总,就把她吓成这样了?
之前被段慎那种变态纠缠,也没见她崩溃。
“放开我。”温然挑开卷发,仰头看着他,眼神孤冷,没有半分的光与热。
即使牙齿咬碎,她也念不出那个人名。
那个畜生居然不伤分毫地在商场上风生水起,还有裘钰这样的人为他保驾护航。
“你发什么神经?”
裘钰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若是她像之前一样撒娇几句,这事就算过去了。
他是何等的矜贵,怎么会允许有人用这种鄙夷的眼神注视着他?
“你活腻了是不是?别忘了现在我已经掌握你父母和你哥的行踪,只要我想,他们活不过明天。”
他在给她一个台阶,叫她识时务,认清局势。
惹上他,就应该学会摇尾乞灵,而不是孤注一掷挑战他的耐心。
“你能想到的就仅仅是这个吗?”
温然扣着墙纸起身,纤薄的布料因为汗水黏在皮肤上,随着动作一点点撩开。
春光乍现,可眼前的人没有半分欣赏的兴致。
只因女人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团污秽,一堆垃圾。
“用不雅照片要挟女人,用亲人的安危来逼人就范,你爬到这个位置,就是为了这些吗?”
果然和易明尧是一丘之貉。
“温然……”
会所的音乐声震耳欲聋,每一个音符都似乎要在裘钰的神经上炸开,他按住温然的手臂,死死地抵在墙上。
他的手指扣在温然的肩膀上,慢慢用力,仿佛下一秒就能嵌入她的骨肉。
她了解他吗?
她没有资格这样说他,没有!
他攥紧她的脖颈,凑到她的唇边,只不过不是抵死缠绵的亲吻,而是用尽全力的撕咬。
他胡乱地推开一个包间,解下领带,眼神带着病态的阴冷。
“是你逼我这么做的,不听话的宠物,就需要惩罚。”
他压抑着的天性在此刻全部释放,这种惊悚的戾气温然不是第一次经历。
他们约的那晚,裘钰就露出些许的锋芒,只是那时的他,还照顾着她的想法,在她的抽噎声中及时住手。
但这次不同,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压制,他要她痛彻心扉,要她跪地求饶。
包间外,赖总叼了根烟,“然然呢,不是被裘钰带走了吧?”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裘钰一看就是要治治那小姑娘的脾气,你就别跟着掺和了。”
赖总呸了一口,“切,裘钰这他娘的不地道,好货都自己留着了。”
“气什么,易总说了,等这次事成,咱们的好处都少不了。”
赖总摸了摸鼻子,“最好是。”
*
温然醒来的时候,人趴在床上,身后传来【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
裘钰坐在床上,表情晦暗不明。
他的手指按在暗红色的鞭痕上,带着丝丝凉意。
“自作聪明地惹怒我,这就是你的下场。”
裘钰把药膏扔在床上,又一次起身离开。
这一走,又是两天。
温然摸不透裘钰的性格,按理说她说了那么伤人自尊的话,裘钰应该早早把她踢出局了。
这般的冷处理,或许也算是给她留了点面子。
温然不愿意深究这疯子的想法了,调整好心情,连夜收拾行李,准备回海城。
没成想,临行前几个小时,温伟找上了她。
“你快帮我联系裘钰。”
温然眉心蹙着,下意识回道:“裘钰是不会帮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她虽然知道温伟心思简单,但没想到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若是裘钰真的想给钱,大笔一挥钱马上就到账了,非要找温伟的老板谈,就说明这事情绝不是几千万那么简单。
温伟一听这话,立马骂骂咧咧地推搡着温然。
他只觉得裘钰要是出了什么幺蛾子,一定是因为温然吹的枕边风。
这个妹妹,就是挡他财路的灾星。
“你非要看我落魄你才开心是不是?我变成这样是因为谁,还不是因为爸妈把所有的钱都投在你的身上,我做那些赔钱的买卖是为了什么啊,温然,我踏马因为你,高中都没上,你忘了吗?”
温然咬紧牙关,急红了眼,“温伟,你都30了,还要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吗?你就永远活在过去吗?”
“过去?因为那些过去,我才活成了这个样子,温然你记住,我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你,你必须负责!”
温伟拽着温然的肩膀往酒店大堂走,“把裘钰给我叫出来,我改变主意了,他不是你男朋友吗?叫他马上给我钱!”
午夜时分,大堂的客人还不算多,经理走过来:“这位先生,您看您有什么事能不能出去……”
“滚!这是我的家务事,你们少管。”
几年不见,温伟的脾气越来越暴,一点就着。
他永远沉浸在过去的伤痛,永远都认为是别人害了他,欠了他。
之前温然带他认识了裘钰,他还能对温然有几分好脸色,但现在温然逆了他的意,就是罪无可恕。
“放开她。”
裘钰从电梯里走出来,这是两天后温然第一次见到裘钰,他的眼下一团青黑,精神萎靡。
“裘钰,你不是喜欢我妹吗?这些年你知道我们家在她身上投入了多少吗?你想要她,就给我钱。”
温然扣着温伟的皮肤,温伟吃痛,随即用手臂勒住温然的脖颈。
“我会给你钱的,你说个数。”
“1千万。”
温然瞪大了眼睛,沉声喊道;“没人会给你钱的,温伟,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杀你,你以为我不敢吗?”温伟顺势掏出随身携带的刀子。
他敢,温然13岁的时候,他就实践过。
父母在垃圾堆里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温然,哭着说,再给温伟一次机会吧,他还是个孩子。
记忆中的温伟与现实重合,温然冷不丁地哆嗦了一下。
她一直以为他们是家人,可温伟从始至终只把她当做敛财和憎恶的工具。
这一点,倒是从一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