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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楼内,
林鹤川被人压在桌子上,两只手都被捆了起来,他不服气的喊道,
“你有种把爷爷我撒开,咱来单挑,你带了一群人,把我的小厮也打了,把我人扣着,你,你以多欺少,你【创建和谐家园】!”
“你知不知我是谁,京师林家,林鹤川,我劝你老老实实给我松开,不然等会我兄弟来了,不弄死你,你知道他是谁不,大理寺少卿,惹急了我,我让他把你关里面!”
林鹤川被人压制着,但嘴巴可一直没闲着,一直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没了。
而他面前,坐着一个穿着金丝锦缎的胖男人,那男子胖的脸都堆了起来,但却长得慈眉善目,还笑呵呵的,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
跟在他身边给他的倒水的正是牡丹姑娘,牡丹看着被压在桌子上的林鹤川,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忍。
“要不,您还是将他放了吧,林公子也算是奴家的旧相识,平日里没少照顾牡丹楼的生意,而且林家的势力在京师确实屈指可数,要不,您看在奴家的面上,别闹不愉快了。”
牡丹说的话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的语调透出一股子哀求。
林鹤川一听牡丹的声音,立马就跟杀猪似的喊道,“牡丹,你千万别求他!老子今天就算在这被他打死,我也决不允许你求他!老东西,你有什么本事你冲我来!别动她!”
第五十五章 二王爷雍楠柏
薛棠走了进来,恰好听到林鹤川这么义愤填膺的话,他挑挑眉,平日里遇事跑的比兔子都快,真的很难相信他还有这么英勇的一面。
而此刻,那个胖胖的男子笑呵呵的说道,“牡丹,看来这位林公子很合你的心意嘛!”
牡丹站在一侧,面露惶恐,“老爷,不敢,牡丹只是怕惹上是非罢了。”
那男子依旧是笑呵呵的模样,
“林公子,我并非有意为难于你,只是你二话不说就冲进我们屋内,还要与我动手,我那下属也是为了保护我,才向你出手的,你看,若是你这态度好点,我就让他把你放了,如何?”
林鹤川斜着眼睛,努力朝他望了过去,狠狠的唾了一口唾沫,
“我呸,你个老色胚,要不是老子踹门踹的及时,你指不定要对牡丹做什么呢,我可都看见了,你敢说你没有非分之想,你那双手都要放在人家腰上了,你还说没什么你!”
林鹤川脖子都吼得通红,青筋都暴起来了。
而对面的男人似笑非笑的,刚想要说什么,薛棠眉头一皱,走了过来,呵斥道,“林鹤川,把嘴闭上。”
然后又给对面的男人作揖,“二王爷安,林鹤川冲撞了贵人,我代他向王爷赔不是。”
林鹤川的嘴张的老大,十分吃惊,没想到,这个老色胚竟然是二王爷雍楠柏!
雍楠柏笑眯眯的看向薛棠,“你就是永城侯的次子薛棠吧,哎呦,我上一次见你还是那么大点的小孩子,如今竟然长这么大了,呵呵呵,还长得一表人才,不错不错!”
“二王爷谬赞了!”薛棠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二王爷,林鹤川是我的朋友,刚刚他不知道您的身份,冲撞了您,现在,能否放了他?”
二王爷抬眼看了看像霜打了茄子般的林鹤川,又看着不苟言笑的薛棠,有些恹恹的挥了挥手,压着林鹤川的那个人就松开了。
林鹤川龇牙咧嘴的从桌子上爬了起来,虽然对方身份比他高,但是不能阻挡他对这个二王爷的厌恶。
“多谢二王爷!”薛棠拽了一下林鹤川的袖子,虽然林鹤川浑了点,但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尤其自己占不到理的时候,自己兄弟这很明显是在帮自己。
他狠狠心,给雍楠柏鞠了一躬,还作了个揖,状似诚恳的说道,“林某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二王爷,还请王爷不要见怪,在下向您赔礼了,今日您在牡丹楼所有的花销,林某一力承担。”
雍楠柏笑呵呵的摸了摸肚子,然后说道,“都说林家是京师第一首富,看来名不虚传啊!”
“都是道上胡乱说的,当不得真的。”这个时候,林鹤川就表现的异常谦虚了。
两个人都是笑呵呵的模样,丝毫没有刚刚破口大骂,剑拔弩张的样子。而这时,虞倩倩带着她那一帮小弟,气势汹汹的踹开了牡丹楼的大门。
凤目一挑,很有气势的喊道,“哪个鳖孙敢打姑奶奶罩的小弟!”
雍楠柏的目光犹如实质性的飘向了林鹤川,林鹤川心里一边暗骂,一边还笑呵呵的擦汗,“二王爷,别见怪哈,虞倩倩她就这样,不是针对您!”
而雍楠柏听到了虞倩倩的名字,像是很感兴趣的样子,“虞倩倩?哪个虞?可是镇国大将军的那个独女虞倩倩?”
这时,虞倩倩也听到他们的对话,大刀阔马的坐在对面的桌子上,“镇国大将军正是我祖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虞倩倩!”
雍楠柏似乎很欣赏她的作风,夸赞道,“都说虞家是大雍的英雄,今日一见,果然不凡,虞家小姐亦有巾帼之姿,实乃我大雍之幸啊!”
虞倩倩最喜欢有人夸她,心里更是美滋滋的,对眼前这个胖胖的,慈眉善目的王爷就更有好感了。
而钟鱼这时凑到了薛棠的身边,小声询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薛棠拍了拍她拽着他衣袖的手,小声道。“场面有些混乱,回去再跟你细说。”
而虞倩倩这边,早就跟二王爷聊得火热,怕是早把人家当成自己人了。
半晌后,薛棠站出来说道,“二王爷,时候不早了,想必您进京是要见陛下的吧,我们便不叨扰了。”
一旁的林鹤川早就等不及了,连连附和道,“是啊是啊,虞倩倩,别挡着王爷办正事,陛下还等着呢!”
雍楠柏看了一眼薛棠,然后笑呵呵的说道,“好啊,那贤侄,改樱花国王亲自登门侯府与你畅聊,正好也很久没见老朋友了,我去见见你父亲。”
第五十六章 生疑
薛棠看不出喜怒,只是恭敬的说道,“侯府随时恭候王爷。”
雍楠柏看起来很开心,然后笑着离开了牡丹楼,随他离开的,还有他的随从,就刚刚把林鹤川压到桌子上不能动弹,一看就武功特别的高的那位黑衣冷面的男人。
雍楠柏走后,林鹤川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椅子上,喘着气,虞倩倩一看他这副死狗模样,嫌弃的不得了。
薛棠也不管他,只是对牡丹说道,“牡丹姑娘,今日叨扰了,林鹤川我就先带走了。”
牡丹白着脸点点头,然后薛棠也不顾林鹤川怎么嚎叫,将人带回了大理寺。
“薛棠,棠棠,你都不知道,我都快被那劳什么二王爷整死了,他带的那个随从啊,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隐世高手啊。
就啪的那一出手,我那小厮就飞出去了,我就被摁在桌子上了,牡丹就在我前面看着,特别丢人!”
林鹤川在一旁蹲着碎碎念,语气十分的委屈。
而薛棠则从刚刚就开始在出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钟鱼碰了他一下,“大人,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薛棠猛地回过神,说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钟鱼哦了一声,然后随口说道,“那个二王爷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很好打交道的样子,没想到与侯爷居然是旧时,还认识倩姐姐的祖父。”
薛棠解释道,“二王爷雍楠柏在先帝在世时,一直留驻京师,而,我父亲之前身上也有官职在身,朝堂之上,互相认识并不奇怪,只是……”
“只是什么?”钟鱼好奇的问道。
“只是,先帝死后,新皇继位,皇嗣皆有王位继承,分布各个属地,没诏令不得归京,这个二王爷离京也已经很久了,此次不声不响的突然回来,怕是京师要有大事发生了。”
薛棠蹙着眉,看起来十分严肃。
林鹤川在旁边没心没肺的说道,“王爷进京,那肯定是有了陛下的诏令,既是陛下召回来,那肯定是有事吩咐,等到事情解决完了,他肯定还得回属地啊!”
“怕的就是来的容易,想让他走,就没那么容易了!”薛棠的敏锐度,在京师要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可这一次,他这心里总是有种莫名的不安,尤其在见到雍楠柏那张脸。
他的脑子总在回想,幼时见到他来父亲,父亲与他总是和蔼可亲,而后在他离开之际,总算送给自己一些好吃的好玩的,他小时候还是很喜欢这位王爷。
可每到他离开后,父亲都会将他送的东西通通扔掉,还嘱咐自己不要靠近他,久而久之,他不再来侯府,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今日再见,这句话就像魔咒一般,无限循环。虽说他那个父亲一辈子平庸,只为女色,可那也是头一次见到他如此严苛,恐事出有因,他应该找时间回侯府问问。
这时,钟鱼问林鹤川之前交代他的事可有进展,林鹤川恹恹的表示,
“京师纸扎铺子并不多,我按你的要求,派人查了一下,确实有那么两家做骨尸亲,有一家据说特别灵验。
“基本大户人家,有钱的,有这方面需求的都去那弄过,听说挺隐蔽的,只有少数人知道,而且都是人带人。”
钟鱼想了想,问道,“可是东街口与西街相连的那个小巷子里的棺材铺?”
林鹤川皱了皱眉,“好像是,这个我不太清楚呢,跟我报告那人今天还没收到信呢,这不刚准备去牡丹楼打听一下,就遇到这事了么,真是晦气!”
这个纸嫁衣的去处一直找不到,她这心就一直悬着,就像是悬在自己头上的一把刀,随时都有可能要了自己的命。
钟鱼之前想自己去找找这个地方,不过她偷偷瞄了一眼大人,而薛棠就好像猜透了她在想什么一样,略带警告的说道,
“不可以自己单独行动,如果真如你说的这样,那这个地方很危险,你必须同我在一块呆着。
“上次你忘了么,那胡老太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都能将人掳走,保不准这个纸扎店也有什么过人的地方,总之不可以!”
钟鱼恹恹的点点头,虽说被反驳了,但是薛棠的提议是对的,这外面风起云涌,实在危险。
这时,虞倩倩来找薛棠,“外面有个姑娘,说认识之前的那个无头男尸,说是她的未未婚夫!”
第五十七章 柳依依
堂下跪着一个女子,柔弱无依,哭的跟泪人似的,薛棠端坐在堂上,问道,
“堂下何人,有何证据能证明你与那无头男尸相识?”
女子哭哭啼啼的说道,
“回大人的话,小女子名唤柳依依,家住在京郊乡下的帽儿村,死者是我未婚夫大牛,我俩都是一个村的。”
“昨日,听说从河上打捞上一具无头男尸,我去的晚,没赶上,但听说那尸体上有一条草编绳,我也曾给我未婚夫编过,所以是不是他,我一见便知。”
薛棠见这柳依依说的有理有据,便点点头,让钟鱼带她去停尸房。
柳依依抖着双脚走了进去,停尸房的温度要比屋外低很多,里面没有用冰,但就是浑然天成的阴冷,四面都是墙,只要一扇小小的窗户,屋里摆放着数十个尸体,皆用白布盖着。
钟鱼给她揭开了无头男尸的白布,柳依依只看了一眼,便吓得跌坐在了地上,满眼惊恐。
钟鱼见怪不怪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般成天跟死尸打交道。
“柳姑娘,你还好吧,你先起来,看看这具尸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她搀着柳依依勉强站了起来。
柳依依强忍的惧意,打开了男尸的左手掌心,在食指处找到了一处刀痕,她眸中一闪,眼泪噼里啪啦的就掉了下来,她扑到男尸的旁边,紧紧的攥住他手,
“大牛,大牛,呜呜呜呜,怎么会这样!”柳依依痛哭流涕。
看来她已经确认这具尸体就是她的未婚夫大牛了。钟鱼对她说道,“请问柳姑娘你是如何确认尸体就是你未婚夫的?”
柳依依泪眼婆娑的回答道,
“大牛左手食指上有一处刀痕,是他刚到京师时,端盘子,为了救我不小心被碎掉的盘子划伤的,还有,还有大牛他胸口上有个疤,是被火烫到留下的。”
钟鱼看了一眼,点点头,都跟尸体上对上了,看来身份确认无疑了。
“是这样的柳姑娘,由于这个尸体的特殊性,我是大理寺的仵作,我叫钟鱼,现在向你提出解剖的申请,就是,我们需要打开你未婚夫的皮囊,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
“因为他现在整个尸体呈现出一个红色疹子的情况,他是后来出现的,一般溺水后,尸变的可能性很小,所以我们怀疑他可能之前吃过什么东西,或者什么药之类的。”
钟鱼尽可能的将解剖这件事讲的通俗易懂一些,可以让家属可以同意,可万万没想道,柳依依的反应十分强烈。
“不行,我不同意,大牛哥已经没有头了,我不可能再让你把他的身体再打开,他需要的是一个完整的身体,不是这样零零散散的模样!”
钟鱼皱了皱眉,她察觉到柳依依的反应有些异常,情绪波动很大,她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柳姑娘,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未婚夫的情况你也看见,他是被人杀死的,我们需要找到凶手,所以我们必须要全方位的了解他的身体,或许会发现凶手遗漏的吗,某些东西。”
柳依依神情癫狂,两眼无神,她嘶哑的喊道,“那是你们的事,你们不就是破案的么,我大牛哥惨死,你们必须要找到凶手,这是你们的职责,跟你要解剖身体根本就是两回事!”
柳依依油盐不进,钟鱼试图让她冷静,但皆以失败告终,而最后的时候,因为情绪激动,柳依依猛地推了一下钟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