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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为了当年的承诺,我回来了-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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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杉公寓本来就是阿绫的,她去那里住一下…没什么吧…”她显然会错了意。

      那人脸色更黑了些,她似乎总能曲解他的意思,真是没有半点默契。

      “我是说,今天晚上,不准你离开这里。”男人的呼吸就在耳畔,雄性充满征服欲的气息将她紧紧笼罩。

      叶今鹿浑身一怔,解释道,“阿绫没开车,等会儿还要跟我的车一起回去的。”

      慕北辙是打定了留她过夜的心思,一双深邃如海的眸紧紧凝视着她,“江畔的租约,你签了三年,钱都付过了,若不让你住,传出去我这个总统还要不要做?你做好准备,随时搬回来。”

      “那今晚……可以走……”吗?

      她小心询问。

      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就听得慕北辙冷冷道,“不可以!”

      “阿绫…”

      “叫贺狄送她。”

      “可是……”

      “没有可是,今夜,你只能陪我睡!”男人抱起她就往别墅里走,一字一顿,不容拒绝。

      第255章 一场【创建和谐家园】的 无法永远持续下去的喜欢~

      “可是……”

      “没有可是,今夜,你只能陪我睡!”男人抱起她就往别墅里走,一字一顿,不容拒绝。

      叶今鹿在他怀里愣了愣,忽然想起那天在龚绫钱包里看到的,与与贺狄的大头贴合影。

      她思索了瞬间,缓缓点头,“那…好吧。”

      男人低眉,望着怀里顺从的小女人,“你说的。”

      叶今鹿这才反应过来,脸一下就红了。

      她说什么了,她是说让贺狄送龚绫回去,他不会是以为她答应了今晚陪他睡吧。

      “……”

      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总统先生也不能例外呢。

      龚绫与贺狄是八点钟走的。

      走的时候龚绫一脸怨念的看着叶今鹿,“不是说好了我们一起回去吗……”

      叶今鹿耸耸肩,指指跟青竹玩到忘乎所以的叶小宝,“他不想走。”

      贺狄一扬眉,“唔,是吗,我怎么觉得你也不想走呢…”

      叶今鹿脸热了热,“别啰嗦了,快跟贺狄一起回去吧。”

      龚绫瞬间蔫儿了下来,耷拉着一双眼睛拉住她的手,“我不想跟他一起…”

      贺狄听了这话,脸色极不自然地冷了下去。

      叶今鹿注意到了,问她,“是不想还是不敢?”

      娱乐圈所向披靡的女强人这会儿却怂了,小声道,“不敢…”

      叶今鹿一笑,“贺公子又不是虎豹豺狼,还能吃了你不成?”

      这话,贺狄听到了,脚步在原地顿了瞬间,最终还是走了过来,大手一扬拉住龚绫,“走吧。”

      明早国安部还有重要行动,他不想再在这儿浪费时间。

      龚绫被他拉住了手腕,只觉得皮肤上接触到他的地方瞬间烫了起来,心口也闷闷的,只能随着他的脚步,踉踉跄跄往外走。

      两人走后,叶今鹿带叶小宝和青竹回房洗漱,洗完之后裹着浴袍走到门口,正要锁门睡觉,却被男人霸道闯入。

      慕北辙显然也洗漱过了,浑身上下只围着条浴巾,精壮的胸膛在空气中露着,充满了让人血脉喷张的男性魅力。

      他迈步进来,返身关上房门落了锁,单手撑在门板上,将叶今鹿死死困在怀里。

      “阁下要干嘛?”叶今鹿不自然地往后缩着,咽了咽口水。

      这该死的肌肉的诱—惑,实在让人忍不住垂涎。

      男人眉尖微挑,一双黑眸在晦暗的地灯照射下,定定望着她,“上次在寒杉公寓,你是怎么在我身上点火的,忘了?我还没跟你好好算账~”

      他望着她,脑中尽是她上次醉酒胡闹的画面。

      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胸膛上来回触摸时,他竟然觉得那样还挺不错。

      这女人,不知道到底在他身上下了什么蛊。

      这么多年,除了那晚在鸿鸣山的一夜,他从未碰过任何女人。

      不是没有欲望的,只是政务繁忙,又要照顾青竹,他没时间想太多。

      偶尔觉得寂寞,站在总统府高楼之上远望满城灯火,又觉得没有一缕灯光能让他找到归属感。

      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眼前这个小女人,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对她有难以自控的占有欲的呢?

      或许,是那夜在瓢泼大雨的宴席之上第一次见到她时,欲望的种子就已经在心底生根发芽。

      俯身,将她逼退在角落里,他抬手勾起她的下巴,低眉就吻了下去。

      叶今鹿显然受了惊,缩成一团想要挣扎,男人往自己线条流畅肌肉结实的腹部望去一眼,浅笑着提醒她,“你再动,我浴巾就要掉了~”

      叶今鹿脸一红,不敢再动弹,只能任他在自己唇上辗转啃吻。

      男人身上沐浴液的清冽香气,将她团团包围。

      她心头狂跳着,喘不过气来,脚下一软,就倒在了他怀里。

      男人大手往她腰上一横,抱起她几步到了大床上,将她放上去,双手落在她身体两侧,重重压了上来。

      “从今天开始,留下来,做我的女人。”他双目幽深,静静盯着她,身体内无法宣泄的欲-望猛地向下腹涌去,只有贴着她,才能让自己稍微好受一些。

      叶今鹿垂眸,脸上仍旧热着,心口却微微一凉。

      做他的女人?

      那么多人想做她的女人,就算排队,也未必轮得到他。

      更何况,他们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呢?

      他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摸也摸了,还想更彻底地占有她吗?

      她这一生,从未打算不明不白无名无份跟着哪个男人,也最不屑做谁的第三者。

      后妈董雪梅进门,虽然是在她生母凌君仪在与他父亲离异之后,但言恺哥要比她大一些,却是父亲的亲生儿子,可见,父亲与董雪梅的关系早就开始了。

      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她最是厌恶。

      就算总统先生给她画的这颗糖实在很诱人,她也无法心无芥蒂地接受他。

      在慕北辙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下来之前,她淡淡开口,“阁下…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男人有些诧异,但仍强行忽视掉自己难以忍耐的生理反应,撑在她上面点了点头,“你说。”

      叶今鹿抿抿唇,“这个故事,你或许听过。从前有一只老鼠,它很久很久没吃东西,饿得头晕目眩,它努力地爬到一个桌子上,却倒了下去。

      可醒来至后,它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装满米的缸里,它以为这是它实在太饿了而做的一场梦。

      于是它捧起几粒米放在口中咬了咬,发现居然是真的。终于不用再挨饿,它开心极了,从此每天吃了睡,睡了吃。

      然后,米越来越少,它慢慢地接近缸底。直到最后,所有的米都被吃光了,它沉到了缸底。

      任凭它如何努力,再也爬不出去,原先救了它一命的米缸,最终却成了它的坟墓,它只能绝望地待在那里,等待死亡的到来。”

      男人双眉一簇,脸上的神色冷了下来,“你想说什么?”

      叶今鹿轻叹一声,“阁下您不觉得,我特别像那只老鼠吗?那些大米,就像是一场【创建和谐家园】的、无法永远持续下去的喜欢。

      阁下可以因为一时的占有欲,而把我绑在身边,可以后呢?

      以后你有了妻子,有了许许多多的其它女人,等有一天,你对我仅有的这点喜欢被耗光了,我于你来说再没有任何吸引力的时候,你不需要我了,我的结局又会是什么呢?”

      第256章 你要的仁慈,我给不了~

      男人陡然一怒,周身的气息沉冷得仿佛能瞬间将整个房间冰冻,他眯起双眼,死死盯住叶今鹿。

      【创建和谐家园】的、无法持续下去的喜欢?许许多多别的女人?

      原来,在她心里,他竟然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吗!

      慕北辙脸色黑得如同锅底,明显被叶今鹿这话激怒了,对于她最后那个问题,他直接选择无视。

      叶今鹿抿唇苦涩一笑,“既然阁下不想说,那我来说。

      等你玩够了,腻了,我可能会像那只可笑的老鼠一样,在丧失您的宠爱时,被瞬间打回原形,落到缸底绝望等死。

      我不想要这种凄惨的结果,所以,也不敢接受任何一时‘性’起的喜欢。”

      被她一时性起几个字【创建和谐家园】到了,慕北辙脸色黑得如同锅底一般,冷冷望着她,“你说的没错,我对你确实有正常男人对女人该有的欲望。你也很清楚,我想睡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但‘喜欢’两个字,你用的只怕不大合适。”

      叶今鹿垂眸,心头猛地一沉。

      如此说来,就连那些所谓的‘喜欢’,也不过是她自以为是的错觉。

      阁下对她,只是纯粹的欲望罢了,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纤细的手缓缓握起,她抓紧床单,用力从床上坐起来,裹紧身上的浴袍,“如果无法终身相伴,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招惹彼此,相安无事…对你对我都好。”

      男人眸中怒气升腾,“你再说一遍!”

      叶今鹿抬眸,对上他深邃的眉眼,“阁下,你我二人之间,尽量保持距离,不给对方造成不可预估的伤害,这才是一国总统该有的仁慈。”

      男人手上一带力,又把她按倒下去,长腿压住她乱蹬的双腿。

      大手落在她白皙的小脸上,指腹在她殷红的唇上反复摩挲着,像是想将她吞吃入腹一般,“不好意思,你要的仁慈,我给不了。”

      叶今鹿嘲讽一笑,“我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相扶相携共白头,你也给不了。看,我们就是这么的不适合彼此。”

      这些年,她一人带着孩子,纵然身边姐妹们帮了不少,但总有照顾不到的时候。

      很多个夜晚,她陪着生病的孩子整夜不睡的时候,也希望身边能有个男人能搭把手照料一下。

      也希望她脆弱的时候,能有个怀抱给她温暖。

      希望有个男人来救赎自己,把有力的双手递给她,告诉她接下来的路就算再苦再难,纵使风雨兼程,也不会放开她。

      但这些终生相伴的承诺,慕北辙怎么可能给她?

      他是一国总统,不会对谁轻易许诺。

      她对他,也不敢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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